快穿之就撩你(H)

群狼环伺(16)hhh 家规

不愧是他偏好的长相,人美紧。
叶的小即便刚被狼青大干了一通仍紧窄的咬着他的鸡巴不留一丝缝隙。肉壁紧紧夹着,像是在抵抗阿搏鸡巴的攻势,却夹的阿搏要飘起来了。
阿搏:“来,叫声好哥哥听听。”
叶一愣,下一秒她就垂下眼皮,理都不想理他。诱奸了她不算,还要她叫那么羞人的话儿,这人,白长了一张好人脸,骨子里全是坏的。
坏蛋。
妹儿不肯配合他,阿搏有些生气,先是大力抽插,将粗大的阴茎插到叶的子宫颈尽头,然后以三浅二深之式,一轻一重的撞击着她。
就算阿搏是个老处男,可一沾上女人的身子,属于男人的本能就会被激发出来。
八长的大鸡巴强行在叶幼嫩的处女穴内抽插,火热的棒身恣意摩擦,龟头以撞击到她的子宫为目标,越插越快,越插越深,越插越狠……
冲力之巨下,叶的身子被他冲撞得起伏不定,小腹上男人的巨大都随着抽插凸浮出来,形成一副极具冲击力的画面。
叶的肉壁不停缩挤压,蜜水泛滥成灾,刺激着摩擦在肉壁里的阴茎,阿搏攻势加强,像个打桩机一样,噼里啪啦的打着桩。
操作猛如虎。
阿搏体内拱动的那只小兽完全释放到了叶身上。
贴在浴室门边偷听的阿威指了指门,对靠在楼梯扶手上抽烟的狼青道:“这声音不对。”
狼青吐出一个烟圈,“我又不聋。”

作为抵债品,叶是没有独立房间的,他们的意思是轮着睡,叶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安排的,反正昨晚轮番被狼青和阿搏折腾下来,她就疲惫的随他弄了,模糊的意识里好像射了后把她清洗干净了,又抱回了狼青的床上。
叶原以为经过那样猛烈的初夜,第二天自己可能要下不了床,事实证明,她的身体素质远比她想象的要好,除了腿稍有些酸软外,竟没有任何其他不适。
而这一点很快被那五个恶狼一样的男人看出来了,这对叶而言是个天大的坏消息。因为阿威抱着她笑说:“你很耐操啊。”
难道她以后的生活只剩下了被男人摁着插入?
叶不寒而栗。
尔后捉开阿威放在她腰上乱摸的手,提出想一下学校上课,大四课是不多,必修课仍然经常要上的,就算变成了好几个男人的玩物,叶还是希望保留基本的生活需求,比如学业。
在叶希冀的注视下,狼青霸气的一挥手,同意了,但接下狼青几人提出来的几点规矩让叶刚扬起的笑脸卡壳了。
一,不准和他们五人以为的任何男性有超过半米距离的接近。
二,不准私自出门,要出去必须有他们五人中的其中一个陪着才可以。
三,不准穿裤子(包括内裤),只能穿裙子,好方便他们五人随时淫乐。
四,不准在家穿奶罩,理由同上。
五,……
六,……
七,……
一条条不准让叶觉得活着已经没什么乐趣了,要不,找根绳子勒死算求了。
可她这人又胆小怯弱,又贪生怕死,严重的缺乏自勒的勇气。
然而这还不算,阿威竟还把这些规矩用文字的形式打印出来,用昂叔专门买回来的框裱了,挂在二楼楼梯扶手上方的墙上,只要上下楼,便能看到那一条条匪夷所思而又邪恶的为她所设的规矩。
叶绞着手指,轻声问:“如果犯规呢?”
阿搏在饮茶,并没有要说话的意思。
狼青自诩成熟稳重,看了眼阿威,让他来说。
阿威装模作样的清了清嗓子,说道:“犯规嘛,肉罚咯!”
配合着他重点瞄向叶胸前和下体的视线,有那么点淫贱。
五个男人里,外表上叶要最属意阿威,因为他最是符合她的审美,笔直的双腿,白净的皮肤,俊秀到有些腼腆的长相,可是现在叶最讨厌阿威了。
群狼环伺(17)
暗骂了句色胚子,可人在屋檐下,只能忍气吞声的捏着鼻子忍了,忍是忍,但叶也提了一个要求,晚上和谁睡,白天谁送她,选择权在她。
狼青沉默着把视线转向阿搏,阿搏不同意,最后商量出用转瓶子来决定。
他们不会轻易同意,叶猜到了,耷拉着脑袋,扁下嘴,眼泪啪嗒啪嗒的大颗往下掉。
狼青几人眼神交流了一下,最后狼青冲他们点点头,答应了。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妞儿哭的这么伤心,弄的像他们在欺负女人一样。
叶的视线在身旁的阿威、阿搏、狼青、昂叔、还有窗前击打沙袋的点点脸上一一看过去。最后指着点点,“我要他送我去学校。”
这么的孔武有力,应该好对付一点吧?
被点到名的点点笑的挑了挑眉,嘴角向上一翘,笑了。
阿威明显有些失望。
昂叔继续默默打游戏,操作差一点的玩家也是可怜,被他蹂躏了一遍又一遍。
狼青眯起眼,他有说接送可以自主选人吗?不过看她还算可爱的份上,就满足她的这点小要求吧。
阿搏呷了一口茶,指腹摩挲着杯子,慢悠悠道:“枉我昨晚那么卖力,妞儿你竟然不领情,唉,伤心啊!”
不要脸,谁要他卖力了,自己色心满满,说出来怎么就成了她是那个犯淫的人了,想到一而再的被他骗,叶就不想看到他。
忍着羞意,叶在五个男人的瞩目中缓缓脱下牛仔裙里的那条t-back,虽然穿了t-back也不见得能多遮几分肉,可一旦不穿,下体就会有一种空荡荡的不安全感。
特别是她的裙子还很短……
昨天他们虽然买了不少衣物给她,叶看过了那些裙子,比她身上穿的还要短,一不小心就会走光,怎么能穿。
阿威快一步抢过叶手里的小内内,放到鼻下闻了闻。
昂叔懒洋洋看了眼他,“什么味道?”
阿威神情陶醉,“玫瑰花的香气。”
叶待不下去了,这一个个的……
顾不得裙子底下的真空,叫了声点点,便率先往门外走去。
“你这个没良心的女人,昨天晚上还是我给你洗了衣服吹干的。”
身后传来阿威气恼的声音,叶脚步微微一顿,回头,灿烂地笑了,“那就谢谢啦!”
没有珠宝装饰,没有化妆点缀,致的素颜上露出两行整齐的小贝齿,一个女人最美的珠宝就是她的微笑。
仿佛眼睛成了取景框,脑子成了快门键,这一幕的美丽被几个男人同时镌刻在脑海中。
阿威耳边回荡着这三个字,一股悸意由脸颊直通心脏,蓦然蔓上耳尖。
阿搏把剩下的半壶茶放到弟弟阿威面前,“不用谢。”
阿威:“……我不喝茶!”
狼青:“好了,该干活了。”

花雨市,名字很美。城市也如名字一样的美,街边路边种着一排排花树,花树底下是一簇又一簇的野蔷薇,野蔷薇从树底下爬上树的枝头,在道路上空形成很多个漂亮的拱顶和拱门,形成花雨市独特的风景线。
叶看着车窗外的美丽景色,晦暗的心情总算好了一点。
只是,就在刚刚等红绿灯的时候,点点把右手放在了她的大腿上,变绿灯了也没用要回去的打算,仅用一只手开车。
昨天就是这个人把她像抱小孩撒尿那样抱着,让那些男人玩弄她的下体,一想到他的行径,对他的碰触叶多少有些抵触。
幸而他只放着不动,叶暗暗舒了口气。
路过一家药店,叶让点点把车靠边想进去买点药。点点看了眼药店,左手稳稳握着方向盘,并没有停车的意思。
叶气的一把拍开点点放到她大腿上的手,腮帮子一鼓一鼓的。
点点:“再鼓下去,你会像只小青蛙。”
叶:“不要你管。”
点点:“你这人太没意思了,我是想着吃避孕药伤身,带你去我认识的一个地方打避孕针,不伤身,管的时间还长。”
叶:“真的?”
不是她疑心病重,委实是他们给人的信任值太低,而阿搏给她的信任值更是负的。
点点:“骗你我有好处?”
叶:谁知道……
不多时,点点带了叶走进一间摆满瓶瓶罐罐,像研究所一样的房子,在胳膊上挨了一针,据戴口罩的打针人说,可以管半年不怀孕。
叶不知道花雨市还有这种地方,坐回车上了忍不住朝外看去。
点点打开冷风,解释般的道:“做我们这行的,和三教九流打交道,能知道一些别人不知道的地方。”
叶:“你们逼债都是拿刀威胁的吗?”
点点:“……你怎么想出来的?”
叶:“电影里不都是这样演的吗?”
点点:“傻姑娘,你也说了那是电影,我们要是拿刀威胁,那不得进局子喝茶去啊?”
群狼环伺(18)前男友的质问
诶,好像是这样没错,叶叹了口气,她能解那些个难解的方程式,对各本名著如数家珍,但对处于社会边缘的职业半知半解,而这半知半解也是从电影电视里看到的。
谈话到此就有点进行不下去了。
叶绞着手指,不吭声了。
点点:“这么好看的手绞的我都不忍心了。”
说着话的同时已经拉过了叶的左手放到唇边亲了亲,温热的舌一一拂过修剪整齐的指尖。
叶小心肝蓦地颤了一下,想也没想的赶紧抽回了手,板起声音道:“可以专心开车吗?”
点点低低笑出声。叶听着,耳朵莫名有些烧。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一些学府风行给姿容出众的女同学弄一个排行榜。
校花,系花,一二三四五……
一排到十。
在财大,叶在校花里排第二,系花里排第一,排在她前面的是个社交能力很强的明丽型美女,和她一比,叶就显得默默无闻多了,一直保持着一种低调的状态。尽管如此,因为她的出众外表,在财大也是个小有名气的人,男生中不乏她的追求者。
二十上下的男生眼中,叶长得惹人怜爱,娇俏动人,是最佳的女朋友人选,可是四年下来,叶只是和沈阅不咸不淡的谈了一场,后来不知怎的就分了,叶好像为情所伤,一直保持着单身。
一些好事的男生私下里猜测,叶和沈阅有没有睡过,不过两个当事人都是一脸的讳莫如深,让猜测者不敢下断论。
但今天,他们看到了叶身边多了一个男人,和她寸步不离,从那男人的穿着上不难看出是个社会人,那贲张的肌肉块块鼓突出来,像个健美教练,粗犷的脸上嵌着一双充满野性的眼睛,浑身散发着一种无与伦比的雄性气性,像一具移动的雄性荷尔蒙,而男人健壮的肌肉更衬托出一股威武的气势。
这是个不管气质还是模样都和沈阅截然相反的男人。
原来叶美人好这口啊……
各花入各眼,却也有不少的女生不爱芝兰玉树,偏好遒劲苍松。
“历史系的叶从哪里找来这么个大猛男,我也想去找一找。”
“我敢肯定,猛男先生床上耐久力定然一流。”
“我说你是不是看的都要湿了。”
“才……没有。”
“哦!没有啊!没有你把腿夹那么紧干嘛?”
外语系窗口站了两个女生,对着下方林荫道上经过的叶和点点小声咬着耳朵。
“说不定是个绣花枕头。”
经过的男生语含不屑。
“你这是赤裸裸的嫉妒。”
“切,我嫉妒他?”

走在叶旁边,不知道引发了一场小规模战役的点点单手插兜,打量着这座他从未踏足过的高等学府。
年少时他也做过大学梦。
快十岁那年,母亲受不了穷,于一个深夜离开了穷山沟,父亲整日醺酒,醉死在村里的池塘内。磕磕绊绊读完初中,便终止了学业。
大学真的只是一个梦。
叶察觉到点点脸上一闪而逝的伤惘,张了张嘴,还是没有开口。
到了教室门口,点点叮嘱叶记住那几条规矩,说他会在外面看着的。
叶嘴角抽搐了两下,对他升起的好感也霎时间降回到了零,“爱怎么看怎么看,我又管不着。”
赌气的转身进了教室。第一次觉得财大管的太松了,不是本校人士就该阻在门外,谁都能进来,哪有一点高等学府的逼格。
坐好后叶就把两条腿交叠起来,这样一来多少能缓解一点没穿内裤的空荡感。
正襟危坐的挨过一节课,就有同学过来问不时在外面看着她的猛男是不是她新交的男朋友。
叶脸不红心不跳的胡说八道,“他是我的保镖。听说最近有一帮穷凶极恶的犯罪分子来了我们花雨市,我这么貌美如花,当然需要找个保镖来护着啦!”
这时,教室门口走进来个二十出头,俊秀的像朵小白兰的男生。男生一进来就径直走到叶面前,抓了她的两侧肩膀,质问,“听说你新交了男朋友?你不是信誓旦旦的说毕业前绝对不交男朋友的吗?这才几个月呢,就急不可耐的想男人了?”
群狼环伺(19)
哄闹的教室一下变得安静起来,个个竖起耳朵听系花和系草的感情纠葛,不过系草沈阅看着斯斯文文,说的话却不太中听。
什么叫骚的急不可耐的想男人?这话就有点恶语伤人的意思了,再说了,两人已经分手了,就算叶耐不住寂寞找了男人也不关他沈阅的事啊。
和叶同班的男生都有些义愤填膺。女生则觉得找男朋友眼睛一定要睁亮才是,长相是其次,人品才主要。但也有一部分沈阅的屁都是香的颜粉则认为叶不为沈阅守贞,就是她的不对。
点点站在窗外,紧盯着沈阅抓在叶肩上的手,皱起了眉。
网络时代消息流传的快,沈阅能这么快知道叶并不稀奇,想到他以前的一些事情,心里不由涌上一股闷气,可随后就散了,叶嘴角扬起抹讥诮的弧度,“你居然有脸来质问我?和我交往的时候你跟那乔欣欣的破事你以为我不知道啊?合着,我和你交往你可以脚踏两条船,我和你分了,我还得为你守身如玉,这是什么神逻辑?”
有个男生说了句,“病入膏肓的直男癌晚期,得治。”
有人接话,“乔欣欣和我们叶美人比,就是朵塑料花。”
不知是谁哄笑出了声。
叶觉得,班上的男同学真是太可爱了。
沈阅不理会旁人,看着叶道:“你知道的,我和欣欣只是朋友,真正爱的人是你,为什么到了现在你还不明白呢?”
“哦。一个东宫,一个西宫吗?”叶想挣开肩上的手,沈阅却抓的很紧,叶有点疼了。
沈阅目光深情,“小,和那野男人分了,我们和好吧!”
“你说谁是野男人?”
一道有着成熟男人魅力的声音,穿透性的刺入众人耳膜。
是点点。
他扣住沈阅的手腕,平稳的声音里带了股慑人的狠戾,“再让我发现你拿手碰她,我就废了它。”
十几年的沙袋练下来,点点的力气能徒手提起几百斤的石块,又哪里是整天关在温室的沈阅能承受的,疼的脸色苍白,很快见了冷汗,为了保住他的男性尊严,沈阅倒也硬气,忍着没叫出声,他都怀疑手腕是不是被捏碎了,“你,放手。”
点点呵一声,“小白脸,记住我的话了没?”
教室里的几十名学生都绕有兴致的看着眼前的两男争一女,有的已经用手机拍了下来,发到了网上。沈阅的颜粉们也只以为捏个手腕而已,又能痛到哪里去,所以并没有人出去找救兵。
沈阅不想答应,叶的美貌不多见,他很喜欢,放弃实在可惜。
点点微眯起了眼,“我数一二三。一……二……”手上的劲道逐渐加重。
冷汗滑下脸颊,沈阅疼的牙都哆嗦了,拿眼瞄着教室内那一个个窃窃私语捂嘴偷笑的学生们,疼的发白的脸色有涨红的趋势,到底没忍住,道:“我,记住了。”
叶的楚楚动人他是很喜欢,但乔欣欣的明丽动人他更割舍不下,没必要为了个女人折伤自己,划不来。
叶不予置评,淡淡地笑了笑,沈阅的为人她早就看透了,自私自利,凉薄而又多情。
正好,她也懒得和他纠缠下去,何况内裤都没穿的站在一众相熟的人面前很难为情,点点给她解决了沈阅,叶倒也没觉得他多管闲事。
一场争风吃醋的闹剧结束了,沈阅没法回档重来,这次过来除了自毁形象,一点好处也没捞到。不用想都知道,今天过后会有多少人在背后说他闲话了。
不用等过后,没过多会儿,财大的校园bbs上有个关于历史系系花系草的感情纠葛图被顶的火了。
沈阅的头上按了好几个新鲜出炉的代名词。
渣男,沈渣渣,劈腿渣……
但说沈阅怎么那么美的也很多,瑕不掩瑜,毕竟沈阅的长相摆在那里。不然叶也不会看上他。
与此同时,点点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也火了一把。
[那个猛男小哥哥是谁?太帅了好吗。]
[男友力max,我的择偶首选。]
[那身肌肉,还有那狂野的眼睛,怎么可以那么迷人……]
群狼环伺(20)
诸如此类的留言并不少,沈阅看到的时候气的脑仁儿疼,对他是褒贬不一,对那大块头全是褒扬,一群眼瞎的,那人除了块头大一点,哪一点及得上他。
不过另外两个当事人此时一无所知,叶一般不会去逛校园论坛,点点就更不可能逛了。
如果叶知道沈阅的想法,一定会喷他一脸,人点点身高一米八五,气场二米八五,把你揍成二百五。
下了课,叶就去了女生宿舍整理用品,点点等在楼下,路过的女生总往他身上看去,点点端肃着一张脸,不动如山。
没等多长时间叶就下来了,点点主动接过她的行李箱,有点重量的行李箱被他轻飘飘的拎在手里。
身后有低低的说话声,在说她是要出去和男人同居了,刚才室友也这么问过她,叶含糊其辞的混过去,没确切的承认,而事实上她不仅是去同居,还是和五个男人一起同居。
约莫是心虚,叶总感觉别人看她的目光带了其他含义,让她非常不自在,尤其是每走一步透进裙子里风的有点凉嗖嗖的,直往那个地方灌,灌的她想夹紧了腿。
狭路相逢,冤家路窄,快走出校门的时候迎面走来沈阅和他明丽动人的校花姘头乔欣欣。
叶扯了扯点点衣角,示意他往另一个边道出去。点点像是没领会到叶的意思,一径的对着沈阅的方向走去。
这对恬不知耻的淫夫荡妇,沈阅显然看到了点点手上拎着的箱子,看向叶的眼神是用瞪的,是那种恨不能把她瞪出个窟窿眼儿的怒瞪,点点用身体隔开了沈阅对向叶的视线,手指屈起,形成一个捏的手势,而这个手势恰恰好让沈阅看到,沈阅压在身体里的不美好记忆一下被唤醒,先是一个寒颤,再是一个寒噤,然后脸色跟着一白。
五月中旬了,至于冷成这样吗?乔欣欣有些担忧地问:“沈阅你不舒服吗?”
沈阅摇头,“没有。”
点点带着叶从沈阅边上走过,有些安静的校门口突然响起男子的凄厉嚎叫。
太过突然,乔欣欣吓得花容失色,下意识的往旁边退了一步,娇斥道:“沈阅你发什么神经。”
他能发什么神经,他……沈阅抖着一只手,痛的说不出话来,只见细皮嫩肉的白净手腕上,几个指印深凹进去。而罪魁祸首早已经扬长而去!
这个粗人。
这个淫夫。
沈阅又疼又气。

把行李箱放到后备箱,点点迈上驾驶座,叶也打开车门坐上副驾驶。
叶一时难以理解,“好端端的,干嘛又欺负他?”
点点无所谓的耸了耸肩,“看他不顺眼。”
噗!这是什么理由,太任性了吧?人家都是有钱任性,他是有力气任性……
见她耷着个眼皮不理自己了,思绪不知神游到了哪里,点点有些牙酸,“怎么,心疼了?”
叶疑惑的微嘟起嘴唇,看看他,“我为什么要心疼?”
“这就要问你了。”
“我和他又没关系了,轮不到我心疼。”要心疼也是乔欣欣去心疼,关她什么事。
“轮得到我吗?”
“……”
“真话假话?”
他斜她,一默,“假话。”
犹豫少顷,她说,“轮得到。”
明知听到的是假话,点点的心头阴云也突然就散去了,一片晴空,“这事且不提,咱们先来说说你犯了第一条规矩,不准我们五人以外的任何男性接近你超过半米距离。刚才那小白脸不但接近了,还碰了你,按理该罪加一等。”
对这罪加一等的理论,叶听的瞠目结舌,论无耻程度,叶相信很难有人能和他们几个相媲美。
叶捏出一个笑容,“您是好人,最是面慈心善了。”
点点启动车子,驶离财大校区,“这话你信我都不信。”
叶继续维持着笑容,“您那么英俊潇洒,高大威猛的男士……”一定不忍心为难或告她这个小女子的状吧!只是后半段话还没说完,就遭了截胡。
“拍我马屁没用,只会拍在马腿上。”
叶的笑容快要维持不下去了。
群狼环伺(21)hhh
这时车停在了行人稀少的江边,江岸垂满了如雾如霞的紫藤花,花冠碟形,浅紫色或深紫色,十分美丽。
点点凝视着叶脸上的笑,眼睛弯弯的,睫毛又黑又长,白皙的脸颊上自然地透着红润,两个浅浅的小梨涡,以及细小柔软到几乎透明的微小绒毛。
都是那么的小巧致。
有那么一瞬间点点感到目眩,脑中浮现临出门前阿威那几人的挫样,点点伸手轻轻捏了捏叶红润的脸颊,“我发现你这人惯会用这招迷惑男人的。”
叶很疑惑,她什么时候迷惑男人了?
“我有迷惑人吗?”
“你笑的很媚。”
“什么叫笑的很媚。”
“就是笑的很骚。”
噗!头一次叶觉得说话这么劲。
诶,她这读了那么多年书的脑袋,还说不过人家个粗鄙人。
诶,真正说不过的大概就是人家那叫人望而生畏的大块头肌肉了,叶斜了眼点点那身肌肉,顶嘴的心思顿时歇了。
就在叶想辙儿的当口,点点接起电话,声音一点也没避着,从对话里叶听出了是狼青打来的,主要问的却是她的情况,有没有相好的,有没有叫人占了便宜。
“相好啊……”点点拉长了声调,冲叶眨眨眼,眨的叶小心肝儿乱颤,小脑袋一阵乱摇,拨浪鼓似的。
点点斜她一眼,慢条斯理的讲完电话,然后挂了。
叶舒了口气。
点点转着手机,“我让你满意,你也该让我满意,妞儿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这……
可是怎么才能让他满意?想着的当口,叶的手被点点拉过去,放在了小腹下还柔软着的一大团东西上。
就,就知道他也不是个好的!
选他送是想着这人孔武有力,应该会好对付一些,结果,是她想当然了。
点点声音沙哑,“我们去后车厢。”
啊……叶呆呆的,“就,这车里?”
点点轻咬了下她的唇,“你想开房也可以,我还能更痛快。”
叶立马否决了点点的提议,“不,不开房。”
这个点和男人去开房,谁都想的到里面的不纯洁,她宁可偷偷摸摸的这样来一次,也不要受别人的侧目。
下了副驾驶,叶是走一小步蹭一下的往后车厢挪。
点点挑起一根眉毛,“再蹭下去,我就要扛了。”
叶不时看看江边公路上飞驰而过的车辆,及越来越暗下来的天色,心里凉凉的。这一关,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苦中作乐的想,被一个男人上,和被一群男人上,算起来,她还是赚了呢!
相对于小轿车,越野车的后车厢就要宽敞很多了,足够两个人较大范围的活动开了。可总的来说空间仍是逼仄,毕竟点点的块头那么大。
叶觉得呼吸到的空气都含了点点身上的味儿,这让她的腿莫名有些发软,嘴唇也有些发干,伸出舌尖无意的舔了舔嘴唇,微干的唇瓣立时镀上了一层晶莹的润泽。
点点见她拘谨的绞着手指,斜了眼那抹润泽,眼睛里闪着意味不明的光,“怎么像根木头,主动点不会吗?”
主动?怎么主动?她确实不会。叶回答的很光棍,“我不会。”
点点:“嗯,你昨天晚上才破身,不会也正常。”
叶脸上臊臊的。
点点:“我就勉为其难教导教导你好了。”
叶:“……”您不要勉为其难。
点点:“第一步,把上衣脱了。”
左右都要走到这一步,叶稍稍忸怩了下就脱去了上衣,还有乳罩。
柔腴动人的白腻,以及,顶端两点红,顿时吸引住了点点的注意力,也使得这个逼仄的车厢香艳起来。
男人的眼神炽热的过分,叶缩了缩肩膀,又缩了缩腿,像是这样缩了就能缩到安全的位置。
点点食指轻轻勾了勾,“过来。”
叶又开始摩蹭了。点点的耐心耗尽了,一把拉过她,掌握极准的将她拉进怀里,不过因为姿势的关系,叶跌过去时是压在点点身上的,呈半交叠的样子。
点点靠坐着,叶趴在他身上,柔软的嫩乳压成可怜兮兮的扁圆,“惩罚开始。”
点点手放上她光滑的后背,游走起来,咬了她一侧耳垂,轻声道:“车里还是小了,施展不开,我们还是来点直接的吧。”
叶脸红红的,耳朵那里传来的痒意弄的她浑身不自在,她左右躲避着,这人就用舔的,耳垂、脖子,她就更不自在了。
“嗯~”叶头埋在他颈窝,微微喘着气,本就乌黑的双瞳仿佛覆了一层水汪汪的膜,迷蒙透亮……细嫩的肌肤上有晶莹的汗。
群狼环伺(22)hhhh车子震了
“还没开始干你呢,就喘成这样了?小浪货。”点点把叶的裙子推到腰上,捏着再无遮挡物的圆臀,半是调侃半是调情的道。
他发现,叶这个女人连汗都是香的,他不说阅人无数,可也看过不少书,还有碟片,女人也睡过一个,事实上,点点睡过的那个女人只能算睡了半次而已,他们村里的一个寡妇,有几分姿色,对方主动勾引的他。不过刚做到一半寡妇的另一个姘头来了,点点被狠揍了一顿。
自那以后,他认为,那档子事也不过如此,没劲儿。
后来进城了,一门心思扑在赚取上,以及,锻炼拳脚,挨打的滋味不好受,他不想再挨,又因为受了阿搏审美影响,一直也没有再找过女人。
多少年了,却是第一次有那种光摸摸女人的身体就能达到亢奋的感觉,这个女人,不但人好看耐操,性格他也非常喜欢,仿佛一团水,戳一戳就软的不成样子了。
“轻,轻点儿~”这个粗人,把她屁股都捏痛了,叶的一张小脸皱了起来。
这声轻点儿可太有歧义了,当一个不着寸缕的漂亮女人躺在男人身上,娇啼着喊轻点儿,那种蛊惑力不是一星半点的。
点点暗吸了口气,脑中最后一丝没被情欲覆盖的清明也直如琴弦一般崩断,他要她,现在就要……
叶突然一个大旋转,就由上而下,被点点反压在身下,光溜溜的身体躺在越野车的皮椅上。
其实也并不是完全光溜溜,至少叶腰上围了她的牛仔短裙。
点点俯着她的曲线,有力而厚实的手掌覆着她一侧嫩乳,尽情地揉捏,嘴唇沿着她的耳垂、肩膀、还有致的锁骨……吻下去。
与此同时,点点的另一只手解开自己的皮带,蹬掉裤子,一根比狼青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大肉棒掏了出来,巨大的肉棒像一根吃人的凶物,狰狞异常。
叶感觉到下体涌来一股灼热感,那灼热应该来自于对方,有了昨晚的经验,叶很快就明白了那灼热是什么了。
最后关头了,叶却是紧张的心都要跳出胸口了,毕竟这会儿天还没黑透,就算黑透了,可也有路灯,只要站在车窗边往里面看,一定能看到车窗里面的情景。
而且,而且只怕点点耸动的时候车子也会连带着动起来,到时,稍稍有眼力或有经验的人,都能联想到车子里在做着什么。
多让人难为情啊。
是啊,太让人难为情了。
叶挪了挪屁股,想离那根危险的灼热远一点,用打着商量的口气问,“能不能,能不能不做了?”
我裤子都脱了,这时候你问我能不能不做了?这个傻姑娘怎么可以这么可爱!
点点用没有任何商量余地的口吻回答,“不能。”
他好不容易抓住单独的机会品尝她的娇和好,会放弃吗?
手穿入柔软的花瓣上探了探,沾了一手的水。
点点呵笑出声,“浪的都要水漫金山了,你还和我说不做了,你这妮子不老实。用我的大鸡吧给你把洪水堵上。”
叶双颊飞红,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下一秒,她便有了种要被侵入的紧迫感。事实证明她的直觉非常准确,因为马上的,就有根庞大的东西撑大她的嫩肉,强横的闯了进来。
灼热感像火炉一样地熨烫着她温润的肉壁。
“啊~”叶轻轻的叫出声儿,柔软挺翘的胸脯紧密的贴在点点贲张纠结的胸肌上。这个时候,肉壁不由自主的吸绞、蠕动起来,像是在驱逐突然闯入的异物,又像是热情欢迎闯入者的到来,用它们的方式进行着欢迎仪式。
“卧槽,真这么爽!”从昨晚狼青陶醉的表情里点点猜到了和叶做会很爽,亲身体验了才知道究竟爽到了什么程度。
点点有种前面二十多年白活了的感觉,肉棒插入肉壁,那一圈圈褶子缠绕着他,有粗又细,却在同一时间紧裹着他,特别是龟头尖端碰到的软物,刺激的不要不要。
群狼环伺(23)hhhh
那种柔软、湿润、温暖、紧致带起的摩擦,那种快感,除非身历其境否则绝对无法想象。这女人……堪称绝品!
有那么一瞬间,点点起了一个独吞她的念头,带着她远走高飞,只属于他一人。
当然了,也仅是一瞬间而已,好兄弟有今生没来世,女人共享就共享了。
点点开始了耸动,叶听到他喉咙里发出的一声声舒适至极般的呻吟,不过很轻微。
即便没看到他肉棒的具体大小,可凭着感觉,叶猜,一定不小,因为进入时那满满当当的感觉如此强烈。
那坚硬如铁,那锐不可当……
凶猛的撞击开始了。
他的耻骨撞击着她的耻骨,叶都能感觉到他耻毛的柔软。
他原本身形就高壮的不像话,此时身子更是沉重如山,压得叶几乎喘不过气来,这喘不过气里有被压的,也有被肉棒轧的。
那种火热,那种皮肉丝丝相扣的美妙,灼烧的叶一层层融化,只是,幅度太大了,她很明显的察觉车子在晃。
被人看到真的很羞耻啊!
“喂,你,你慢点儿~”
点点咬着她的唇,“真要我慢点儿?”
叶肯定的点头。
车厢内突然静悄悄的,除了男女渐渐加重的喘息声,刚才那水肉相交的声音却是没了。
男人火热的手掌抚摸在叶周身各处,空虚中带着某种需求排山倒海的涌来,私处痒的,就像,就像无数蚂蚁爬过,难以忍受。
“喂,你,你别不动啊~”
叶脸颊酡红,楚楚的双眸笼上了层雾,又是楚楚可怜,又是媚的能掐出水来。
“你不是要慢点吗?我听你的了,怎么又不行了?”
点点轻笑着慢慢把肉棒插进去,插到一半,就停下来,然后再慢慢插到子宫颈。
她都忍着羞耻那样说了,他还要怎么样?这么慢吞吞的,她更痒了好吗?这方面还是阿搏和狼青好,至少不欺负她。
眼看着她就要恼羞成怒了,点点见好就,“你要我怎么做?”
叶拱起腰,主动用媚肉去夹点点的肉棒,低喃,“操我。”
点点:“声音太小,我听不见。”
叶:“操我。”
点点:“我听着不像祈求。”
叶:“求你操我。”
如果他再耍花样,她保证不求他了。
如果之前有人和她说,你会求着男人操你,她一定会以为那人在说天方夜谭。
可如今……
好在这次点点没有再耍花腔,下腰深入。
枪枪刺中花蕊,痛快淋漓。
车窗外头日头已经看不见了,隐约的微光透过车窗,投到叶那对俏生生白嫩嫩娇挺着的嫩乳,白得仿佛两堆嫩豆腐,让人目眩神迷。
其实点点早已无法自抑,强忍着撞碎她的冲动逗她玩儿呢,现在不逗了,自然要抱牢她的腰肢,努力送她和自己飞上云霄。
车子晃不晃的,叶无暇顾及了,她只知道点点的肉棒插的她很舒服,很痛快,要被快感吞噬的忘了呼吸,只能随着他的伏动而摇摆。
叶主动攀上点点的颈脖,献上红唇。
点点含住她柔软的唇瓣,沉迷地吸吮,手不忘握住她一侧的丰盈,重重揉捏起来,而他的下体,整条大肉棒全根到底。
抽则到口,插则到底。到底触及穴心时,再旋转淫棒磨揉……
在这种不算手段的手段下,叶沉沦其中,忘了呼吸,纠缠的双唇轻吟逸出魅惑人心的呻吟,不过大部分都被点点吞去了。
好半响,两人的唇舌才分开。
叶的嘴唇泛着肿,全是剔透的口津,也不知是哪个的。小穴里还被点点强有力的大肉棒干着,叶身子止不住颤栗,紧紧抱着他的肩膀,本能地向前挺起了身体,想跟他再贴合得再紧一点。
这样一来,不仅更加严丝合缝的和他密不可分,也能更加真切切的感受到来自于男人的磅礴无尽的力量。
那鼓动的肌肉,那柔韧的腰身,饱含苍劲和生机。
第一次,叶感受到了来自点点的魅力,也是第一次,叶觉得男人不一定非要芝兰玉树。硬朗而又生命力旺盛的苍松也有他的独特魅力。
群狼环伺(24)hhh献殷勤的阿威
好吧,说来说去说白了,就是她在这两天的性爱开发里,享受到了鱼水之欢,甚至……沉溺在内。
说不定,她的骨肉里就刻着淫荡两个字,要不然又怎么会轻易接受五个男人共享她的荒唐事,以及,更为荒唐的规矩!
这么一剖析,叶只剩下捂脸的份儿了!可是,追求生命的本源,又有什么错儿呢?
意乱情迷中,叶给自己的沉迷寻找各种借口,如同溺水的人抓住浮木那样,紧紧抓住点点,万般难耐地紧咬着他的大肉棒,嘴里咿咿呀呀,分不清到底是难受还是快活。
江岸边不时有车辆驶过,不少人留意到那辆停在紫藤花垂坠的江边,不停的晃动都越野车,有人啧啧几声,有人会心一笑,有人骂世风日下,看过了便也过了,谁也不会吃饱了撑得去趴上看看。
车厢里,叶身子仿佛已经化成了一片轻羽,在点点一次比一次的猛烈撞击中,撞得失去了神志,她分不清到底是在天堂还是在地狱,只拼命咬着唇,可即便如此,那些咬不住的羞人声音仍一声接一声的从她嘴唇边漏出来。
女人怎么可以娇成这样儿,点点很喜欢听她叫,声声挠在心口上。她人娇声音也娇,他一动就叫,叫的他就想一直一直的入着她,再不拔出来。
性器紧合的地方,已经泥泞不堪了,点点的大蘑菇头研磨着穴心,那销魂蚀骨之乐酥的四肢百骸的都麻了起来。
大肉棒往穴心紧紧一送,滚烫的液如激流的飞箭,一股脑儿的射向叶的子宫。
叶有种又活过来了的感觉,推推趴在她身上还不愿意起来的点点,让他起来。
点点呼吸不匀的喘气,舍不得起来。叶拿他没办法,正想着对策,好在这时点点的电话响了,是阿威打来的,问他怎么还不回去。点点这才不情不愿的从叶身上爬起来。
从纸盒里抽了纸巾,叶要擦下体的黏糊,点点抢过这个活,弄干净了,他深呼吸,似乎嗅到了叶两股间飘来的玫瑰花瓣的温香,以及,他的腥气……
特别好闻。
叶被他这色眯眯的举动闹了个大红脸,并起腿,拣过散落在一旁的乳罩和t恤,一一穿好,理了理凌乱的头发,尽量让欢爱的痕迹叫人看不出。
点点捏了捏她仿若染了春霞的脸颊,“妞儿真好。”
叶白了他一眼,拍开他的手。
人漂亮,白起人来,那也是漂亮的。点点心情好,特别好。同样的,他看叶也是哪哪都好。
打开车门下车,叶往左边江岸看了看,又从右边往江岸看了看,再伸长脖子往对面公路看了看。
点点看的差点没忍住笑,这傻姑娘。
上了车,点点从车兜里拿出两叠缠了封条的钱,扔到叶腿上,“拿去零花。”
看着腿上的这两叠钱,叶一时反应不过来,她这个抵债品他们还给零花钱?还是说,她刚才让他睡的爽了给她的奖励?她是该正气凛然的把钱砸到他脸上,然后再说一句正气凛然的话,还是该拿着钱,想买啥买啥?
看看男人贲张的满身肌肉,再看看腿上的红票子,叶那几乎为零的正气很快就灰飞烟灭了。识时务者活的好,她那么弱小,怎么能和恶势力抗争。
“嗯。”声音低若蚊蝇。
点点摸了一下叶的头,启动车子,往家的方向开去。
车窗外景物飞逝。
叶在心里低低叹息一声。

走近客厅,狼青,阿搏,阿威,昂叔,四个男人全在。
阿威眼睛尖,最先看到叶,至于叶旁边的点点,阿威自动忽略了。小跑着几步窜到叶面前,拉着她的手,亲亲热热的抱着她吧唧吧唧,先亲了几口,“妞儿,认识你我才知道什么叫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想死哥哥了。”
然后殷勤的接过叶的书包,搂着她走向客厅里的沙发,几步路的功夫,表现的说不出的体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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