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兰露(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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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著金冠的头颅在皇後美好的胸前蠕动,甚至可以听见一些响亮的吮吸声。过了许久,皇上又直起了身子退回到窗里,顷刻,那股冲撞皇後的力量加大了,皇後已经被顶的身体更加剧烈的往外冲,手都快抓不住窗棂了,嘴里的呻吟愈发大了起来。一只胳膊在空中胡乱挥舞,最後一把抓住了一枝杏花便牢牢抓住。最後终於开始媚声求饶的声音:“嗯哪……嗯……啊啊~不行了……啊不行啦……啊啊啊~”终是不得回音,就这样过了两三盏茶时间,皇上终於又探出身来,却是一把揽起她的身体,拉了进去,连带著皇後手中的杏花也被扯下揉碎再凄然坠下。然後再是一段桌椅翻动的声音,後就又没了什麽大动静了。
苏浅吟主仆二人都僵立在原处,两人都被眼前刚刚发生的惊世骇俗一幕惊得掩住檀口。刚刚那个毫不羞耻的在光天化日之下赤裸身体承受欢爱,又如同一个荡妇般扭转呻吟的,是她们一向安静沈稳的皇後吗?还有那个肆意妄为的男子,还是她们喜怒不显於色,威严的皇帝陛下吗?倒更似一个放浪形骸的浪荡子弟。天哪,今天她们到底看到了什麽?
苏浅吟突然惊醒过来,心里一阵慌乱,忙拉著智雀,轻声说了句:“快走!”两人转身仓皇离去。却不知背後知音阁墙後绕出一个身影来,赫然是皇後身边的内侍小东子。他看著两人的背影,冷哼一声,走到杏花树下,弯腰捡起刚刚冉玉浓发鬓上摇落的一地花钿然後又转身离开。
而二楼那个窗後的房间内,赵豫抱著冉玉浓,两人都气喘不止,大汗淋漓的躺在地上。隔了一会,赵豫平了气息,低头瞧瞧怀里赤身裸体的爱人,眼尖的看见他已经变成玛瑙色的乳尖,心里痒痒的,索性伸手过去拧住不放。冉玉浓虚推了一把说了声“别”,见赵豫还不肯松手就罢了,想著待他玩够尽了兴,自然便会放开了。赵豫见他也不阻拦,玩得就更起劲了,後来干脆用牙齿咬住乳投,放在牙尖细细啃食,就像平常品尝什麽新鲜时令水果一样,眯著眼享受式听著冉玉浓随著他动作发出的低低呻吟,。双手更是掐住冉玉浓因生产而变得圆润丰翘的双臀大力揉捏。揉捏了一阵又闲不过瘾,干脆放开臀瓣,将手指探入了臀间媚穴,摸进了那个犹淌著汁液的潮热深处。
冉玉浓的任他亵玩自己下身,推了推赵豫还埋在胸口的头部,说:“你先停停,我有话要说。”赵豫松开他的乳投,抬起头来问:怎麽啦?什麽事情。”一面说一面靠墙坐起,将冉玉浓双腿分开面向自己放坐在腿上,右手又向他媚穴摸去。冉玉浓勾著他的脖子说:“我听说,你答应昊儿送他到东疆辽东王部下去驻守边关,是不是这回事?”赵豫点点头说:“是啊!这小子还真有点骨气,说不想依靠你和我,只想自己去拼出一片功业来。我就嘱咐了辽东王了,到时候不用对他太另眼相看,该赏的赏,该罚的罚。”
冉玉浓皱著眉说:“你怎麽也不跟我说一声?昊天他才十六岁。东疆天寒地冻的,行军作战又不比小儿打架?他能受得了吗?”赵豫摇摇头说:“你也过於担心了些。昊天已经是个男子汉了。我原本就担心,冉氏一家不能指望。现他不愿享受荣华,自愿出去磨练那是好事。而且,若他能成大器,日後必能为我所大用。成为我大宋的栋梁之才。这样你我都有面子,这样两全其美的事情为什麽不能做呢?”冉玉浓还要说话,赵豫已经一把抓住他下体粉茎,捏了一下。
赵豫调笑著,说:“这个时候,娘子你不用想别人,只要想著和为夫一起快活就好。”冉玉浓轻轻捶了他一下,觉得下身有些不对劲了。问:“你做什麽呢?”赵豫貌似感叹的说:“为夫正想摸摸娘子身上的销魂窟呢!”说完,四指已经全部塞进了冉玉浓下身。冉玉浓觉得有些不自在,扭动了一下腰,正要说话。赵豫吱声道:“嘘~!别说话,让我好好摸摸。”说完,将手指抽出了点,再塞进去居然又加上了麽指。眨眼间,他的整个手掌被冉玉浓下身媚穴吞了大半。冉玉浓睁大眼睛看著赵豫,赵豫笑著亲亲他的朱唇,说:“今天我们换个花样试试。”
说完地下的手又开始动了起来,沿著因刚刚的欢爱而湿热的内壁慢慢摸索,手指的搅动刺激得敏感霪乿的肠壁沁出更多的霪水,被搅动得发出“吱哧”的声音。在著光线昏暗静寂的房间显得格外清晰,听得冉玉浓羞红了脸埋在赵豫怀里。赵豫的手指後终於找到那神秘的小凸点,用力一按。冉玉浓的身体立刻被针刺到似的,弹了起来。嘴里更是“啊~”的一声,腿间的粉茎也开始站立。
赵豫见他得了兴,更加有了信心。将他按入怀中,哄著他放松身体。手却已经合成锥子状,慢慢的推了进去。推到手掌最宽的地方时,媚穴小口似乎张到了极限,让手掌卡在原处。冉玉浓身体更是紧张的绷住,嘴里已经开始因耐不过似撑裂的痛感,开始含泪呜鸣起来。赵豫忙伸出另一只手,沿著花褶都被撑平的媚穴小口细细按摩,试图安抚小穴放松。许是因他的手也是熟客,让小小媚穴也想卖个面子。原本僵硬的穴口终於慢慢放软了下来,赵豫乘势一把冲了进去。与此同时,冉玉浓尖叫了一声,还是忍不住落下泪来。下身不敢动,之能推著赵豫说:“不行,好疼,你快出去。”
赵豫将他的泪水亲掉,柔声安慰说:“宝贝乖,忍一下就好。一会就会舒服了。”已经全部埋入冉玉浓身体的手掌却还继续前伸,直到硬硬的指关节顶住了那小凸点不放才停下来。这一下给了冉玉浓极大的痛苦,却也有了前所未有的刺激。从未尝试的疯狂行为带给他新鲜的快感,足以盖过内壁几乎被撑裂的痛苦。等了一会,赵豫附耳过来问:“可以了吗?”冉玉浓诚实的点点头,身体里的手掌突然开始原地反复转动起来,五根硬硬的指关节轮流狠狠擦过那小凸点,激起冉玉浓一波波无力反应的强大快感,他终於忍不住开始放声呻吟“啊……啊哈……舒服啊……恩啊……”双腿更是颤抖著夹紧了赵豫的腰,臀部也舒服的摇晃起来。
赵豫的手掌这时候又变了花样,屈指成拳,开始在他媚径中菗揷,每次手腕抽出,都会带出一些散发幽香的淫液。冉玉浓不住的放声浪叫,更是在赵豫怀里激烈扭动著腰身。直到最後终於高潮出精,在一阵痉挛後才停了下来。赵豫也抽出了叨扰良久的手臂。拿到眼前一看,晶亮的霪水沾了一手,散发出淡淡幽香。赵豫一笑,扶正冉玉浓的腰臀,将自己早已蓄势待发的肉刃刺了进去,一路畅通无阻。内里早就搅得一塌糊涂,待见到这个最大熟客进来,却也是呆了一呆才反应著过来围拢收紧。冉玉浓轻轻摇摆著腰身,低低呻吟著配合赵豫的律动,挺起双乳迎接赵豫的吮吸揉捏,两人再次陷入茭欢的快感之中……
那日两人在知音阁享受了一场畅快淋漓的欢爱。却不料没几日宫里就开始了奇怪的流言,内容就是有关於冉玉浓的。说他惑乱宫廷,还说他性情霪乿不知羞耻,经常对陛下施展狐媚手段,两人常常在光天化日下媾和。宫人们经常绘声绘色的细细描述他跟赵豫媾和的每一个过程和细节,说得倒像是他们亲眼见过似的。渐渐地,甚至开始传言,冉玉浓原是千年妖狐,专门靠迷惑男人,吸取精气而生。陛下就是被他给蛊惑了,才会置後宫佳丽於不顾的。流言越传越广,最後甚至传到朝臣和太後耳里。
赵豫和冉玉浓自然也有所耳闻。但是赵豫不以为意,冉玉浓却有些紧张。这一日赵豫又在正乾宫批阅奏折时拉他入怀嬉闹。冉玉浓不无忧虑的说:“最近宫里闹得这麽凶,你看我们是不是该收敛点?”赵豫嗤之以鼻,说:“有什麽大不了的,那些无聊小人要聚在一起碎嘴,就让他们去。不过是一群下作人眼红我们恩爱罢了,宫里这种事常有。你要是不喜欢,我明天就要福禧去彻查,把那些带头的人统统惩治一番。谅他们不敢再造次。”冉玉浓听了,稍稍放下心来。便坐在赵豫怀里,任他把自己上身衣物拔下露出双乳大力揉捏吮吸。自己闭著眼享受的轻哼起来。
两人正享受著,突然殿外一阵喧哗。砰的一声,紧闭的殿门被大力推开。一个身影出现在门口,看到殿内两人衣冠不整的纠缠在一起,尤其是冉玉浓,半裸著身体坐在赵豫怀里。大怒,吼了一句:“下流东西,还不给哀家下来?”两人一看,居然是刘太後。
第三十二章:暗涌
赵豫最先反应过来,一把将冉玉浓面向自己搂进怀中,迅速的拉起他衣服掩住上身春光。冉玉浓又惊又怒,只能窝在他怀里不动了。刘太後见他居然还敢往赵豫的怀里钻,更是火冒三丈,厉声对身後的亲随喊道:“你们还愣著干什麽,去给哀家把这个淫妇拉下来。”那些内侍们都不敢动,而有几位太後的亲信嬷嬷仗著自己资格老,在宫中颇有几分积威,平日里都是倚老卖老惯了的。这次自然也少不了想借著太後挫挫皇後的锐气,出出风头。听到太後吩咐,立刻有几名从门外进来,进来也不向两人行礼,径直走过来,其中一人皮笑肉不笑的对冉玉浓说了声:“娘娘莫怪,老身们也是奉命行事。”说完,几个嬷嬷围上两人,竟真的伸手想去拉冉玉浓。
眼看他们就要对冉玉浓无礼。赵豫大怒,对著门外喊了一声:“福禄!!”话音刚落,福禄马上从刘太後身後钻出,匆匆小跑进了殿内。赵豫指著那几个嬷嬷喝道:“马上把这几个婆子给拉出去乱棍打死!!”话一出口,满室皆惊。那群嬷嬷吓得一抖不说,刘太後也变了脸色:“皇上居然要惩治哀家身边的人?”赵豫冷笑:“这群老婆子,狗胆包天,在朕的面前都敢如此无礼。今日若不好好惩戒,以儆效尤。以後这宫中恐怕人人都敢欺凌到主子头上去了。”太後闻言大怒:“这群嬷嬷是哀家的人,动皇後也是哀家下的令。怎麽,皇儿是觉得哀家指使下人欺凌你的心肝了吗?”赵豫不理,对著福禄吼道:“愣著干什麽,难道要朕亲自拉这帮老狗出去吗?还不快动手?”
福禄一咬牙,往外一招手,马上涌进一群年轻太监进来,不由分说就架住已经抖得像个鹌鹑样的几个嬷嬷,竟真是押著她们往外去了。刘太後又惊又怒,一挥手拦住他们去路,喝道:“哀家看你们谁敢动她们!”赵豫不理,对急忙冲进来的皓月清月她们喊道:“过来给娘娘整理一下。千金之体怎麽能让这帮下作人看到?”清月她们点头,十数个宫女围成圈遮住外面人的视线。清月皓月忙接过冉玉浓,上上下下的为他整理衣物。待整理完毕後,赵豫拉过冉玉浓,亲亲他脸颊,低声说道:“你先回避一下,这里我来处理。”冉玉浓点点头,在侍女的簇拥下,退到殿後,从侧门出去了。
刘太後目瞪口呆的望著这赵豫旁若无人全然不把她放在眼里的举动,半晌都没有回过神来。直到庭院内突然传来那些嬷嬷挨打之後的惨呼求饶声,才把她惊醒过来。她气愤不已,冲到赵豫面前,大声说道:“皇儿怎能这麽无礼,当著哀家面处置哀家的人。你这样做,还有没有把哀家放在眼里?”赵豫冷冷的看著她,回答:“这句话正是朕要问母後的。母後带这麽多人冲进儿臣的寝宫,事先都不遣人进来通报一声。甚至还指使下人当著儿臣的面折辱皇後,朕看,是母後先不把朕和皇後当一回事吧!”刘太後一愣,冷哼一声说道:“若事先让人通报,那还能亲眼撞见这些丑事吗?这些日子外面传的沸沸扬扬,哀家只是不信。没想到今日一见,倒还真是没冤枉了你们”她停了停,赵豫开口道:“这麽说,太後带著一群人来,就是为了撞破朕与皇後的床帏秘事,坐实外面的传言了?”太後默认,赵豫眼里闪过一抹狠绝之色,陡然出声道:“来人,把今日闯入正乾宫的这群狗奴才,全部打死,一个不留。”
太後大惊失色,脱口而出道:“皇上!!”赵豫扭头死瞪著她质问道:“太後听了外面的风就是雨,儿臣也不想多说什麽了。可太後怎能这样不顾皇家颜面,置儿臣与皇後的名誉与不顾,弄一群下人过来算是什麽意思?难道是想将朕和皇後的闺房韵事传得更广一些吗?今日朕若不处置他们,母後能保他们不会把今日之事添油加醋的说出去吗?”刘太後语塞,眼见福禄真的要带人上来拉走跟她一起来的内侍们,那些内侍也吓得面无人色,跪在地上求饶。心中大为不忍,终於出声说道:“今日之事,是哀家做的不周全。只是这群人都跟了哀家多年,对哀家也是忠心。还请皇儿看在哀家面上饶他们一次。说到底,他们都是随著哀家来的。哀家为他们做一个保,保他们出了这正乾宫,绝不会把今日之事泄露半点出去。”赵豫沈吟半晌,那些以为命不久矣的内侍见事情似乎有了转机,连忙向他磕头并连连保证,出了这正乾宫,他们半个字也不会吐露给外面人听,甚至有人喊道自己什麽都没看见听见。赵豫听後叹口气说:“好吧,就依母後的意思。暂且留他们一命。但是”他脸一沈:“倘若日後朕听到有关今日之事的只言片语,就请母後休怪儿臣心狠手辣了。”刘太後连连点头说:“那是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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