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起过往,他心中百感交集。
往昔日日夜夜想做的事情,两人在一起时,一直没做成。
如今倒是遂了他的心愿,可以以夫妻的名义,把她按在身下,狠狠地肏干一番了。
两根大肉棒占据了她的两个小穴,捅进拔出,带出一波波淫液。
他往深处一顶,两个圆硕的龟头,隔著一层肉壁,若有似无地相互摩擦。
“呃啊!~”她驾驭不住自己的理智,浸溺在他给予的快慰中。
av棒在她横陈的玉体上四处游移,一会儿逗逗雪峰顶上的茱萸,一会儿震颤花谷深埋的花核。
“唔~不行……”身体的敏感点被他反复触碰,她狠狠一个战栗,居然又泄身了。
“这么敏感淫荡的身子,还真是讨人喜欢。”
他又调笑她了,大肉棒被抽搐的小穴紧紧夹吸的酥爽叫人兴奋,他眸光一暗,继续凶狠地肏干起来。
殷琼雪不知道那晚他到底肏了她多少回,因为到了后面,她体力不支,晕了过去。
次日醒来,已是午时。
她在半梦半醒间,听到外面有人说,可以解开房间的密咒了。
她睡眼惺忪地睁开眼,身子酸疼得好似被拆过重装般,尤其是两腿之间,肿胀刺痛,还黏糊糊的。
裘禄躺在她身侧,似乎睡得正香。
昨晚的记忆在她脑中一闪而过,她眼神顿时变得犀利,小嘴一张,尖锐的毒牙毫不犹豫地咬向他的脖颈。
裘禄轻巧地一个翻身,躲过了她的偷袭,站在床边,身上不著寸缕。
“刚睡醒,就想谋杀亲夫啊?”他好整以暇地看著她,给自己施了个清洁术,换上了衣服。
“你恢复术法了?”她惊愕地看著他,想施法把身上的绳子解开,但是无论她怎么挣扎,都毫不见效。
“怎么回事?”
“唔,怕你醒来会嫩死我,所以,为夫只能先下手为强了。”他笑眯眯地说道。
“裘禄!你个混蛋!”她气得直咬牙。
“女孩子,温柔点。”他怕她会再次咬他,施用术法封住了她的嘴巴。
“唔!”不能说话,她就只能瞠圆眼睛怒瞪他。
裘禄掀开红底金绣的鸳鸯喜被,查看她的身体。
她的肌肤几乎没有一处是好的,红红紫紫一大片,全是他昨晚留下的吻痕和指痕。
他凭空取出自己珍藏在房里的膏药,一点一点地帮她涂抹在身上。
不过眨眼的功夫,那些痕迹便消失不见,她的肌肤恢复了原有的白皙滑嫩。
一路向下,他的手指停在了她的花阜上。
“怎么肿得这么厉害?”他蹙了蹙眉,目不转睛地盯著被他蹂躏得红肿可怜的私花。
他伸手翻开了肿胀发热的大花唇,发现她的小花豆至今依旧硬挺凸起,前后两个小穴虽已合拢,但是仍然会淌出乳白色的精液。
画面淫靡不堪,刺激著他的眼球。
“唔唔唔!”被他这么细致地看了这么久,她羞得小脸瞬间发烫。
“不碰你,我怎么帮你做检查,给你治疗?”他给她施了个清洁术,然后把药膏涂抹在惨兮兮的私花上。
药膏清清凉凉的,碰触到她灼热的花户,一种与被大肉棒抽插迥然不同的快意袭来。
她害羞地缩紧了肉穴,怕被他发现她又有感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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