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求生欲并不是每个人都有。d7cfd3c4b8f3”
奕轻宸朝那穿着白大褂的男人打了个响指。
楚允下意识的往后缩了缩身子,“你你想干嘛?”
那医生讪笑着伸手点点自己的脸。
“你借用了别人的脸这么久,是不是也该还回来了?”
“不不”
楚允顿时吓得面色苍白,浑身不住的打颤。
奕轻宸可不是什么好人,她几乎已经能想得到他到底要干嘛了。
她下意识的环顾了四周,根本没有能够让她跑出去的可能性,这屋子里里外外全都是持枪的黑衣保镖,别说这么一群,哪怕就是一个。她也跑不了。
“整容的事情真的不是我的主意,是蒋少修让我干的,不关我的事。我回去就会找医生重新做调整,保证不会再有一点儿楚乔的影子”
她断断续续的说着,等忽然抬头才发现。坐在她面前的这个男人一直用一种极其讥讽的目光打量着她。
“d一ct一r钟,死的跟活的,哪种比较好剥皮?我要完整的。”
“死人不动。永远比不上剥活人的皮来得更让人刺激,尤其是在不打麻药的情况下,那种惨烈的叫声会令人浑身觉得亢奋。”
奕轻宸冷笑着牵起嘴角。“我很好奇。”
“不不不!”
楚允不住的摇晃着脑袋,“不要不”
她语无伦次的依着墙角站起。
原本以为奕轻宸最多会割掉她的脸,却不想他居然想要她的命!一次次侥幸的活下来,她几乎都要忘了自己其实也有一天会死。
“我是蒋少修的人,如果你敢动我,他肯定不会放过你的!”
“奕轻宸你就放过我吧,我也不想的,我保证以后都不会再跟楚乔作对了,只要你放过我,我立马去整容,立马出国,我跟楚乔说好了的。我们还曾经合作过,一起对付宋婉,我还答应帮她找温以安,不信你打电话问她,我真的”
楚允忽然想起这件事,于是便跟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不住的开始跟奕轻宸重复着她之前跟楚乔并肩作战的情谊,企图让他因此放过她。
“还不动手?是要等着我来帮你?”
奕轻宸微微拧眉,似乎有些不耐烦。
边上的几名保镖立马上前。
“别别过来!”
楚允就跟发疯似的。不停的挥舞着双手,企图阻止那些保镖的靠近。
其中一名保镖抓住她的手,全被她狠狠的给咬了一口,那保镖反手就是一巴掌,当场把她给甩在了地上,那半边面颊迅速肿起老高。
楚允此时也顾不得疼痛,快速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就往大门口处跑,然而还没等她跑出去半步,却被温以安一脚就给踹了回去。
“你们到底是不是男人!居然连女人也打!”
说服c偷跑不成她就索性撒泼起来,躺在地上也不起来,只是不住的哭嚎着:“我帮楚乔做了那么多事情。她答应过我一定会放我离开的,还会给我一笔钱,想不到最后却是过河拆桥!”
“在我眼里。伤害楚总的人都是敌人,不分男女。”
温以安算是难得有兴趣解释。
“我求求你,给楚乔打个电话。给楚乔打个电话吧,我真的是在帮她做事,是她让我潜伏在蒋少修身边的,目的就是为了帮忙找温以安,她还特意到蒋公馆给我递过一张纸条,我求求你们了。相信我这一次吧,我真的没有再做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
“以安,拿手机来。”
奕轻宸的话,顿时让楚允觉得有了无限生机,然而下一秒却直接将她从通往天堂的路上踹到了地狱。
“待会儿把整个过程录下来,给苏问岚和蒋少修发上一份。”
“好的先生。”
“走开!走开啊!”
楚允躺在地上开始是不停的乱蹬。然而那几名保镖已经分别将她的四肢抬起,抬往一旁那张破旧的小方桌上。
“需要堵住她的嘴吗?”
“不用。”“白大褂”摆摆手,“就是叫这样真实的惊叫声才能让人有种浑身起jī皮疙瘩的感觉。”
“放过我放过我吧,我真的没有再做任何对不起楚乔的事情啊”
楚允整个人被放在桌面上,四肢被分别绑在桌子的四脚,她根本没有办法动弹。只能不住的扯住手脚,以至于单薄破旧的木桌几次差点儿掀翻。
“摁住桌角,我要开始画线了。”
“白大褂”已经戴上口罩。从口袋中掏出一只医院笔,单手扣住楚允的下巴,“别乱动哦。如果你乱动导致线被画歪的话,很有可能就不完美了哦,你也不希望待会儿伤口不整齐吧。”
“不不要。不要啊!你放开我,放开我!”
楚允不停的挣扎着,奈何四肢都被人用力摁住。再也无法动弹,只能死死的瞪大眼睛,不住的用眼神恳求“白大褂”。
“嘘不要再吵闹了哦。等我待会儿开始动刀子的时候你再吵闹吧,现在我需要安静。”
“白大褂”细细的在她脸上描绘着线条,小心得就好似在做高考题。那厚厚的眼镜片后面,是一双格外yīn森的吊三角,楚允下意识的打了个冷颤,然而此时她已经完全顾不得害怕,哪怕浑身的汗毛全数炸起,她也必须想方设法安然无恙的离开。
“亲爱的。别再这么盯着我看了,我会以为你爱上我了的。”
“白大褂”冷冷一笑。
楚允只觉得发际线处忽然一凉,紧接着便是钻心的疼痛,她能感受到拿把冰凉锋利的手术刀正在她的皮肤和肉之间来回挑动,将原本紧密相连的皮肉硬生生分开
她当场疼得不住的哀嚎,如果不是这会儿身体被束缚着,她大概会是不住的躺在地上打滚,她的脸上已经完全没有任何血色,煞白的脸好似刷了一层白粉,伤口处,不住有鲜艳的血往地下淌着,滴滴答答的滴了一地,很快就汇聚成一条细小的血河,不停的朝外延伸
剧烈的疼痛使得她再也没有任何呐喊了气力,只能不住的开合着苍白的双chún,似乎还想祈求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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