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死了,言儿你确定你没出手”
“自是没有”
天门声音小了下来,莫大这是骗过了五岳剑派多少师兄弟,实力竟然丝毫不弱,偏偏行事低调,明哲保身。
“这下子,这笔账定然是要算在你身上了,你啊你”天门无奈苦笑,心里却想着返回泰山之后,怎样说动玉钟子出面,保全顾言。
“呵呵,虱子多了不怕咬,我巴不得他动手,这样我出手,也不失道义”
“言儿,当年之事,你还没放下吗?其中轻重,师父我也不再多言了”天门担心当年之事yīn影尚在,如今更是可能激发顾言的复仇心理,于理应当如此,但是仇恨对修行大道不利,天门万不想自己这个徒儿从此沉沦在仇恨之中,郁郁而终。
“当年之事,势必有一个了断,于情于理当是如此,但是这个度,徒儿自是会把握好了,何况,不是现在,时候还未到。”
“唉!罢了罢了,都是命啊,呵呵”天门苦笑,顾言终究还是和嵩山派对上了,泰山派近些年来发展不错,但比起嵩山,终究势弱,嵩山能成为五岳剑派之首,左冷禅的武功又岂是平平。
“杀任我行一事真的决定了吗?”
天门还是觉得顾言行事鲁莽了些,前任魔教教主任我行的吸星大法,昔日更是将左冷禅bī退,这般的人物,纵使被囚起来,也那里是好想与的,更何况,十年光景过去,一切都是变数。
“嗯,决定了,后日出发,师父放心,弟子说有十成把握,那任我行就断然不会有一丝生机”
东方,你和令狐冲在一起,应该笑的很开心吧,你都不知道,你笑起来多么好看,我绝不,绝不让任何人摧毁你的幸福,所以任我行,你只能去死。
变数自然是有,可顾言有bī数啊,就算是痊愈了吸星大法所带来的隐疾,任我行也不过是个八层之境的武者,还被囚于牢中,翻手可杀。
“顾大哥”
“咳咳,不去找你令狐师兄啊”顾言闻声想逃,负不了责任的撩拨,对于依琳这种女孩儿是致命的。顾言却是不知道,当夜令狐冲在妓院被五岳剑派众人抓了个正着,此刻已然在思过崖面壁去了。
“那个人他讨厌死了,我多次跟他说田伯光只是护送我,他非说田伯光心怀不轨,与人家缠斗还耍诈,一点都不光明磊落”顾言哥哥才是光明磊落的君子作风嘞!心里暗暗想到,满眼尽是小心思,望着顾言。
我就哔了狗了,令狐少侠我对不住你啊,本来该英雄救美的角色是令狐冲才对,此刻在小蝴蝶的翅膀扇动之下成了顾言,小依琳单纯啊,一心便只有那个仗剑救她的身影。
论回来,顾言一直是以温尔文雅的谦谦君子形象待人,令狐恰恰相反,放荡不羁,不受常规,原著中令狐冲身在名门正派,却偏偏结交的尽是左道旁门,还娶了魔教圣姑任盈盈为妻。
顾言俨然已经成了单纯小依琳的判断事物准则,令狐冲与顾言大相径庭的性格又怎能不被小依琳排斥。大坏人,嘤嘤嘤,顾言哥哥抱我
“咳咳,那你怎么不离开呢?想他出身名门正派,又拜在君子剑足下,却是做出这等不屑之事”顾言隐隐有些生气,令狐冲让他越来越失望,东方,他究竟好在那里,呵呵,他究竟好在那里。
依琳以为顾言是不满自己了,自己一个女弟子与男弟子独处,心里甜甜的,开口解释道:“顾大哥,令狐冲是坏人,但他还不至死,而且身受重伤与我也有干系,他可以胡搅蛮缠,我却不能见死不救”
“顾大哥放心好了,我找到了姐姐,姐姐本来就不欲管他死活的,但是有一个家伙执意要以自身内力为他续命”小依琳声音越来越小,啥意思我没有与令狐冲独处,顾言哥哥你想多了。
咔嚓
顾言懵了,好想扇自己一大嘴巴子,你怎么这样自以为是,顾言也清楚,是他自己对东方不败执念过深,以至于敏感。
“依琳,你待会转告我师父,就说我突然有急事,今晚便不回客栈了”
“啊?”
顾言说走就走,暗夜留香踏出,一路上惊若奔雷,依琳吐了吐舌头,莫名的失落。
黑木崖
“可探到了什么那顾言如今身在何处”
东方不败一身大红,斜卧在教主宝座之上,端起酒杯,泯了一口发问。
“回禀教主,那曲洋尚为现身,属下无能,没能寻到他的踪迹”
“无妨,你且说下一件事”
“那顾言却是大闹了刘正风的金盆洗手大典,出手救下刘正风家人,只一招便伤了嵩山丁勉,陆柏,属下当真佩服”
魔教探子回禀,其实所谓魔教,只是其中所聚之士大都心直口快,是就是是,非就是非,名门正派之间的虚与委蛇,实在是少见。
“哼!他就是个言而无信的小人,负,佩服他作甚”东方不败发现自己对顾言真的不了解,他的话几句是真的,还有他的武功,丝毫不在自己之下。
“属下失言,属下失言”
“没事,你继续说,后来呢?”
“恭喜教主,我神教当兴,我教的探子在一处隐秘河滩之上,发现了十七具尸体,正是那大嵩阳手费彬,仙鹤手陆柏,托塔手丁勉,皆是被人一剑致死的,想来当时伤势极重,来不及格挡”
“你说会是何人所为呢,会不会是顾言痛下杀手”
“属下不敢妄议”
“就事论事,本座不会怪罪你的”东方不败美眸流转,透露着感兴趣的神色。
“那顾言,近些时日来风头正盛,在江湖上被人称为谦谦君子,想来不会出手偷袭,应该是另有其人”
“胡说,他分明就是一个无耻小人,他算什么谦谦君子你好大的狗胆。”
“您让我说的啊”暗探很无辜的看向东方不败。
“嗯你再说一遍”
“属下知错,属下知错,教主饶命教主饶命。”
暗探慌了,跪下就求饶,生怕小命不保,他没有说错什么,可他那里知道自家教主跟顾言的龌龊。
正值此时,刺耳的钟声响起,有人夜闯黑木崖了。
“站住”
“放箭”
“”
屋外一片慌乱,灯光,火烛,剑影,却不见拼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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