盐妻发家

第 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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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盐妻发家》(贫妻jiān商之二)作者:香弥
小说系列:贫妻jiān商之二
男主角:左之镇
女主角:文咏菁
出版日期:2014-08-20
故事地点:大陆
时代背景:古代
情节分类:穿越时空,日久生情,波折重重
内容简介
莫名穿越到大喜之日的新嫁娘身上?不,一点都不喜!
原主和姊姊同一天出嫁,却被姊姊暗算下yào迷昏掉包,她的新郎从秀才变成被赶出家门的yào罐子,
看他一副弱jī样,脾气却很大,怎么说他和她都是同病相怜,他却想将她赶走,唯一有点良心的是他几乎把财产全给她过生活,害得她护理师魂发作,决定悉心照料他,并想办法治好他的病,谁知上山找医治他的重要yào材,却被黑熊追而差点丧命,她如此不辞辛劳的这份真诚,终于感动他的心,让他真心将她当成妻子来对待,并懂得闺房之趣的替她画眉,就算被他粗手粗脚的画得印堂发黑,她也甜蜜在心,她更意外发现他当初离家时分到的荒地竟可以产盐致富,正当两人夫唱fu随,生活得甜蜜幸福时,
他那卑鄙的大哥跟悔婚的未婚妻却想来分杯羹,好不容易赶跑这些人,她的姊姊竟又上门要胁她让出相公……
第一章
乐平侯府
今日是侯府三公子左之镇大婚之日,但他脸上没有丝毫喜色,更未身着吉服,只穿一件白色的单衣,外头裹着厚重的锦被,将被病痛折腾了两个多月的身子紧紧包覆起来,床榻旁还摆了个暖炉,即使如此,仍止不了从身子深处透出的寒意。
他抬眸看着房里挂着的红色喜幛和贴着的金色喜字,只觉得无比刺目,xiōng口翻腾着一股怒气。
左之镇今日迎娶的不是订有婚约的未婚妻,而是一名素未谋面的陌生姑娘,他不想娶,可他那位好兄长却迳自替他做了决定。
若是他的身子仍康健,哪由得了兄长如此摆布,可此刻的他重病在床,什么都做不了。
「新娘进洞房喽。」
他冰冷的眼神觑向被一群婢女和喜婆簇拥着走进来的新娘,毫不留情的吼道:「都给我滚出去!」
闻言,原本咧着嘴笑的众人顿时敛起笑容。
喜婆脚步微微一顿,接着那张浓妆艳抹的脸又再度堆起笑意道:「哎哟,三爷这莫不是等新娘子等太久,怪罪咱们来晚了,你们还不快点将新娘子扶过去,三爷等不及了。」她使了个眼神,让婢女们继续往里头走去,同时悄悄打量了他几眼。
三爷未生病前,也是个丰神俊美、风流倜傥的男子,但这会儿,他面色苍白,双颊消瘦凹陷,憔悴不堪,一脸死气沉沉,看来赵管事说的没错,三爷的身子怕是拖不了多久了。
外人皆以为乐平侯左之佑替弟弟娶亲是为了冲喜,好让他的病能早日痊,可她与侯府的管事相熟,知道乐平侯其实另有目的。
左之镇娶了亲,便是成家之人,乐平侯就可名正言顺同他分家,好将这个重病在身的弟弟给撵出家门。
没了乐平侯当靠山,又得了重病离死不远,喜婆哪还会再把左之镇看在眼里,自然也没将他的话当一回事,迳自指使两名婢女扶着新娘朝床榻走去。
左之镇脸色yin沉,正要再开口喝斥,却瞥见盖在新娘头上的喜帕忽然滑落,露出一张清丽面容,但双眼却紧闭着,他再细看,这才发现她全身虚软,全靠着两名婢女一左一右撑着她的身子。
他沉下脸质问,「她是怎么回事?」
喜婆笑呵呵答道:「新娘子前两日染了风寒,今儿个服了yào,这才昏昏yu睡,还请三爷见谅。」
两名婢女将新娘子扶到床榻前,见新郎官躺卧在外侧,似乎没有要挪腾位置给新娘子的意思,两名婢女不禁有些为难的看向喜婆。
喜婆扯开微笑,挥了下手里捏着的红色喜绢,说道:「哟,三爷,您瞧,咱们新娘子这模样娇滴滴的也算是个美人,您别恼,yào效很快就退了,届时她就能好好服侍三爷了。」她一边说着,一边指使两名婢女让新娘子坐到榻上,她再顺手硬是将新娘子往里头推了推。
左之镇怒极了,吼道:「该死的!谁准你们把她扶上床的?给我拉下去!」
喜婆挥了下手绢掩嘴笑道:「哎呀,三爷,您怎么这么说呢,今儿个可是您的洞房花烛夜,新郎官与新娘子同床共枕乃是天经地义的事,这春宵苦短,咱们就不打扰您,祝两位举案齐眉、白首偕老。」
见新郎病恹恹的下不了床,新娘又昏睡不醒,也饮不了合卺酒了,因此说完话后,喜婆也不想再多留,省得沾了晦气,很快便领着一众婢女们退了出去。
边走,喜婆边在心里轻蔑的啐了声,都快死了的人脾气还么大,还以为他仍是以前那位备受老侯爷看重宠爱的三少爷吗?老侯爷几个月前已过世,这会儿他那位好兄长可是迫不及地的想把他扫地出门呢,还摆什么谱、拿什么乔!
左之镇寒着张脸,看着被留在他床榻上的新娘,气怒之下,他从厚重的锦被里伸出一只手,试着想将她推下床榻,无奈全身乏力,推都推不动,一股悲怒之情不禁涌上心口,此刻除了等死,他竟什么事都做不了了。
这时贴身侍婢凤儿捧着一碗汤yào走进房里,正好瞧见他想将倒卧在床榻上的新娘子给推下床,她急忙走过去,将汤yào搁在一旁的几案上。「三爷,新娘子来了呀。」
十几年前,她跟着四处跑江湖卖艺的父亲来到乐平侯府所在的玉穗城,父亲病故,她无钱葬父,恰好遇到了才不过八、九岁的左之镇,他好心出钱替她埋葬父亲,还将她带进侯府,让她留在身边服侍他。
可自老侯爷过世后,侯爷就藉着各种理由将原本在三爷身边服侍的人调走,只留下她一人,就连汤yào都得她亲自到厨房去拿。
他一看到人来,立刻吩咐道:「把她给我拉下去。」
「这……」她顿感为难,不管怎么说对方都是三爷的新娘子,这么把人拉下去似乎不太妥当,可下一瞬她就发觉不太对劲,问:「三爷,夫人这是怎么了?」
「喜婆说她染了风寒服了yào,所以昏睡不醒。」左之镇冷着脸道。
凤儿隐隐觉得这话有些奇怪,试着轻轻推了推新娘子,想唤醒她,但叫了半晌,她都动也不动。
「只是染了风寒,怎么会睡得这么沉,叫都叫不醒?」按理说今日是大喜之日,新娘子再不适也得硬撑着,哪里会就这么昏睡过去?
突地思及一个可能,她慌张的将手伸到新娘子的鼻翼前探了探,发觉还有气息,这才放下心来。
左之镇嘲讽的道:「八成是她不想嫁给我,所以有人刻意将她弄昏了送过来。你把她拉下去,我瞧着碍眼。」
「这……」凤儿瞅了眼昏迷不醒的新娘子,迟迟没有动作。
「怎么,难道连你也不听我的话了?」他恼道,顿时一股从骨头缝里透出的寒意令他瑟缩了下,他将盖在身上的被褥卷掩得更紧了些。
「奴婢不敢,奴婢这就将夫人扶下来。」凤儿服侍他多年,深知他的xing子,不敢再惹他生气,连忙将新娘子给扶下床榻。
纵使她的身量比一般姑娘高壮,但独自一人扶着一个女子还是让她觉得有些吃力,好不容易将新娘小心地扶躺到软榻上,她又再走回床榻前,端起搁在几案上的汤yào递给左之镇。
「三爷,趁热先将这yào喝了吧。」
左之镇烦躁地摇头。「喝了也没用,拿走。」若是这yào有效,再苦他都喝,可喝了那么多帖yào,他的病却一日比一日沉重,可见这些yào都白喝了,一点用都没有。
凤儿苦劝道:「大夫又换了yào方,兴许会有用,您多少喝一些吧。」
知她是为他好,他勉强撑起身喝了yào,喝完,他又躺了回去,闭着眼,喃喃说道:「凤儿,我的身子我自个儿有数,想来这病是没得治了,这般要死不活的拖着,对我是一种折磨,还不如早点死了好解脱。」
「如今三爷娶了亲,说不得这病被这喜事一冲,很快就痊了呢。」她虽这么说,心里却没个底,回头看了眼躺在软榻上的新娘子,心里担忧着这才刚新婚,新娘就昏睡不醒,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算了,你下去吧,我累了。」左之镇无力地道。
凤儿虽感到同情,却也无力帮什么忙,只能轻应道:「是。」便退了下去。
昏睡不醒的新娘子在凤儿离开后不久,曾一度睁开了眼,看见陌生的环境,不禁咕哝,「咦,这是哪里……我是在作梦吗?」说完,她沉重的眼皮往下一搭,便又再睡了过去。
翌日,仍昏睡不醒的新娘子与重病的新郎官,在左之佑的命令下,悄悄被送出了侯府大门,迁往城外去了。
文咏菁活了二十四年,一直信奉着一句话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
但此刻她的信念受到了严重的冲击。
她父亲生前是黑道角头,因为一场利益纠纷被人一qiāng给崩了,母亲在父亲死后不到两年,就把她们三姊弟丢给年迈的nǎinǎi照顾,跟别的男人走了,听说后来不到五年,母亲就被那个男人抛弃,她愤恨之下捅了对方一刀,也给了自己一刀,与那个男人同归于尽。
她为人子女,不好批评自己的父母,但她自诩从小到大一向孝顺nǎinǎi、照顾弟妹,从未做过一件违背良心的事,甚至还救过一个溺水的孩子。
她回想起当时在溪边,她奋力将那个五、六岁大的孩子推到岸边,结果自己却因脚抽筋被湍急的溪水冲走……
她救了一个孩子,不奢求得到什么好报,可为什么会这样呢?
整整昏睡两天之后,她才真正清醒过来,却发现自己莫名其妙来到古代,还莫名其妙嫁了人,更过分的是,当了她两天老公的男人,居然想在这种下着滂沱大雨的日子将她撵出去。
在被叫到这个房间,听完「老公」说的话,文咏菁愤怒的瞪着他。「你要赶我走,凭什么」
「你本不是心甘情愿嫁给我,我让你走不正合你意吗?」左之镇冷冷的回道。
先前他让凤儿去请了大夫,大夫说她之所以昏睡不醒,是被人下了迷yào所致,可见是遭人bī迫不得不嫁给他,既然如此,他也不愿强留下她。
且这些日子以来,他的身子时而发寒、时而发热,还伴随着剧烈的头痛,彷佛有人拿着斧头狠狠劈砍着他的脑袋,有时痛起来,他都恨不得干脆拿把刀送自己一程,一了百了,哪还顾得上她。
「就算我不是心甘情愿嫁给你,也不是你说赶就能赶走的。」她就算再没脑子也知道,才刚嫁人就被丈夫扫地出门,这对她来说绝不是一件好事。
左之镇见她横眉竖目地瞪着自己,他忽然想到了什么,点了点头。「说的也是,总不能让你两手空空的离开,凤儿,去拿一千两银子来给她。」
「三爷这……」凤儿那张圆胖的脸露出为难之色。
「还不快去拿!」他沉声命令。
在他催促下,凤儿也顾不得再掩饰什么,说道:「三爷,不是奴婢要违抗您,而是咱们现下只剩下一千两百两银子,若是拿了一千两给夫人,只余下两百两,只怕不够给三爷请大夫拿yào。」
两百两对一般平民百姓来说看似不少,可三爷要吃的yào都十分昂贵,两百两的银子只够一个多月的yào钱。
「怎么只有一千两百两?」左之镇一脸错愕。
「侯爷说他已分给您这座宅子,还有好几块上好的田地,所以银钱就不分给您了,这些银子还是您先前每月的分例剩下的。」
他沉吟了一会儿,才又开口道:「你去把赵管事送来的那些地契拿来给我看。」
「是。」凤儿从一旁柜中取来一只木匣子,将里头的地契拿出来递给他。
那日被强迫送离乐平侯府,左之镇恼怒兄长的无情,因此也没细看这些东西,此刻一看,他随即震怒的将那地契用力甩到地上,xiōng口不住的急促起伏。「他简直是欺人太甚,什么上好的田地,全是无用的荒地!」
他早该想到,大哥绝情到在他病重之时撵他出府,将他送到最破旧的庄子,哪里还会顾念着手足之情善待他。
「怎么会这样?」凤儿惊讶的把地契捡起来看,她虽然识得几个字,但地契上头记载的田地她并未去过,因此并不知情况。
文咏菁蹙眉看着左之镇,方才被叫来房里,一来就听见他要赶她走,她一时也没多留意,直到现在才发现他脸上透着病容,此刻听了两人的对话,虽然不知来龙去脉,但也隐约知晓了一些事,莫名没这么生气了,甚至还有些同情他。
左之镇怒极反笑,「呵呵呵,大哥他这是认定我这病是治不好了,是个将死之人,就算想同他争,也争不了,才敢这么苛待我。」
他闭了闭眼,拖着这副病躯,他确实什么都争不了,忽然发觉他的头痛在盛怒之下似乎缓和了不少,喘了几口气后,他抬眼看向凤儿,jiāo代道:「把那一千两银子给她。」
接着看向站在一旁的文咏菁,面无表情的说道:「我这病没得治了,你留在我身边也讨不到好处,还不如拿了银子走吧,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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