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想楠,你不要再跟我耍花样了!公司的事还lún不到你来对我指手画脚!”
“逐年……”抬手轻抚发烫的脸颊,苏想楠轻轻舔了下chún角开裂的腥咸,“白雅的孩子没了,我真的很抱歉。你要我怎么赔偿都可以谈,但是……只有这个不行。”
“赔偿?”
江逐年冷冷地牵了下chún角,旋即将粗bào的大手毫不客气地拎住女人羸弱的双肩:“你还当自己是被人捧在手心里的千金大小姐么?
用钱就能摆平的一切,在你看来都是微不足道的是不是?你想赔偿好呀,你替白雅给我赔个孩子出来!”
刺啦一声裂帛响,江逐年像一头失去理智的野兽,bào力扯开了苏想楠的衣裙。
他不知道自己的恨意到底是从哪个源头被激发出来的——
或者,他就是食髓知味地很想看到苏想楠这张波澜不惊的脸,在自己肆意的凌辱之下呈现出无可遁形的战栗。
“江逐年,你放开我!这样有什么意义,你就不能跟我好好谈谈么!”
苏想楠挣扎着,用尽一切力气想要推开男人沉重的身体。
昨天才承过bào力堪堪的身体,哪里还能再被蹂躏。
极致的痛感随着屈辱一并袭来,苏想楠连眼泪都哭不出来。由最初的抗拒,到后来渐渐放稳了身体。
男人凶悍的节奏马不停蹄,苏想楠却走神一样——想到了好多好多无关紧要的事情。
比如,当初的自己执意爱上他,执意嫁给他的愿意——如今看来是不是真的荒唐又可笑呢?不是自己的东西,就像不合脚的鞋子吧。越隐忍,越痛……
也不知道江逐年一共要了她多少次。反正抽身离去的时候,苏想楠腰部以下的所有感官都已经失去了知觉。
江逐年起身,忿忿点了颗烟,看着床上连移动一下都困难的女人此时却瞪大了抗拒的双眼,仿佛在用空洞的灵魂申诉着。
他有点烦躁,扔了一坨纸巾过去。
“你还在想什么?没爽够么!”
苏想楠抖了抖喉咙,微转了脸过来。
“我在想,徐小优喜欢你那会儿,你应该是什么样子的男人呢?”
江逐年:“!!!”
“你知道小优!”一把拎起女人的衣领,江逐年近乎目眦尽裂,“你为什么会知道小优的事!说!”
“我做了你三年的妻子。打听一些关于你的事,这也不奇怪吧。”
男人的手劲几乎勒得苏想楠无法呼吸。
“你打听过我?苏想楠,难怪啊——”
回忆袭来,一点一滴堆在江逐年的眼前,都是恶心的讽刺。
“难怪你初次见面时故意穿着白色的连衣裙,难怪你送我胡赛因的那本群山唱响,难怪你知道我喜欢什么球队知道我崇尚谁的哲学!
苏想楠你以为这样做你就能变成徐小优了么!你以为你像个东施效颦一样,把属于她的气息一样样包装在自己身上,我就会像爱她一样爱你么!那些只属于我和她的东西,不是你这种下贱货有资格染指的!就算我喜欢像小优一样的女孩,也只会是白雅这样单纯又努力的姑娘,永远也不可能是你!你明白么!”
江逐年单手掐住苏想楠的脖颈,将她毫不怜惜地捉了起来。按在冰冷的墙壁上,几乎要蹂躏这段她身上的每一寸骨骼。
“咳咳,逐年……你想过没有,如果徐小优看到你变成今天这个样子,她会心疼的……”
苏想楠怎会不明白呢?从看到白雅的第一瞬间,她就明白,一定是她那双酷似徐小优的眼睛,才让江逐年另眼相看的。
所以爱情有多么没道理,偏见就有多么扎心入里……
“你闭嘴!”江逐年扳过苏想楠的肩膀将她再一次怼在墙壁上,xiōng腔里钝痛的节奏袭来,苏想楠蜷下身子,几乎难以呼吸。
苏想楠靠着墙角,大口大口地咳嗽。
江逐年狠狠在地上踱了两步,然后再次将她捉起来,按在那份配方授权协议上——
“给我签字!”
“我不……”
“拿着笔!”江逐年将水笔硬塞进苏想楠的手掌中,五指紧扣。阵阵生疼,像极了酷刑。
雪白的纸张上,笔走龙蛇着几乎辨认不了的线条——
就在男人意图得逞的瞬间,苏想楠突然咳出一大口鲜血,整个协议浸染了腥wū!
江逐年本能地侧了下身,抬手轻轻拂去脸颊溅上的两点温热。
而就趁着这个空档,苏想楠挣开他的手,几步跄踉着跑进洗手间。
咔嚓一声锁上门,她蹲在马桶边一口接一口地呕出来。
满满的猩红,蔓延成不可逃离的宿命和绝望。
她的耳边渐渐响起医生的嘱托——
年前的肺炎就已经是不乐观的前兆。如果发生呕血咳血这样的症状,怕是心脏瓣膜已经老化,而导致的衰竭……
五年了。
苏想楠按着xiōng口,慢慢滑坐下来……
差不多,已经是极限了呢。她不知道,自己还能陪他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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