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我为正室

第 96 章

氏点头道,“那便这么着。你回自己院去换身衣裳,也去前头迎客,省得又落了别人算计。”
傅恒心想自己也不至于蠢笨如斯。尔后又想到,算上这次,他在女人身上已经栽过两次跟头了。他便是好意思说,自己也不好意思信了,因此强忍住了辩解,悻悻而去。
却说徐明薇带了青秧,却不是回的自己院子,而是带到了房先生那处。
小陶正伺候了房先生喝yào,这会儿见着她们两个进来,虽是心中有疑,也自觉避起,要留了她们自己说话。
徐明薇却将她拉住了,相托道,“你也是个明白人,我便将她暂时jiāo予你,好生替她寻了大夫来看,也熬一碗去子汤喝下,省得来日为这个丢了xing命。我那院子今日乱糟糟的,也不是个留人的地方,带了回去也是遭丫头们嫌弃。”
房师傅一看便明白了,摇头道,“怎地如此糊涂?”
说的却是傅恒。
徐明薇淡笑道,“迟来早来,不是她也有别人,又有什么差紧?若是旁人,我也放手不必管了,这个却是我娘jīng心挑了送来的,也是个苦命人,左右都是男人的错,何苦为难了她。”
房师傅叹道,“道理是没错,却也不急在这一时罢了。这里头的弯子,你回头再与我说了。前头还有事要忙,你娘今儿也来了吧?”
徐明薇点了点头,说道,“我娘也在前头坐着,许是也在担心。那学生就把人留您这儿了,晚些时候再过来接。”
房师傅笑着目送了,回头却见青秧泪浸了满脸,悲不自胜。也是一声长叹,又是一个自在女儿家,从此入蹉跎罢。
今天总共更了六千多,好久没这么努力了。明天晚上有事,恐怕就两章。
第二卷 第115章 纵使举案齐眉
却说徐明薇回到席上,一众女客也无人注意,庆国公夫人却是一眼瞧见了,笑着招了她道,“可把你给盼回来了,不嫌咱老婆子打牙得慌,便一并坐了说说话。”
徐明薇笑道,“能得老夫人青眼,是明薇的福分,又怎会生嫌?”
因此挪了位置与她一并坐了。贺兰氏见状,只好歇了打听的心思,时不时也分些心神看向徐明薇和庆国公夫人那处,一老一少竟也相谈甚欢。
老赖家的立在她身后,低声说道,“夫人,您看那蛇。”
贺兰氏闻言便朝傅宁慧看去,小姑娘毕竟还少着道行,看人的目光仿佛淬着du,泛了冷光。不禁摇头笑道,“这是没咬着饵,心里不平哩。”
老赖家的笑笑没有说话,夜路走多了,总是要撞着鬼的。
徐明薇察觉到有人在看她,回首一看,与傅宁慧飘来的眼神撞个正着,不躲不避的,满是讥诮和挑衅。她心里摇头,这是疯魔了罢?竟连藏着掖着都懒得了。说一千道一万,她自忖也没什么对不住傅宁慧的地方。原以为徐天娣那事了了,傅宁慧也总该吸取了教训,知道悔改了。如今看来,只是变本加厉,越发恨她入骨。
想到这里,徐明薇迎着傅宁慧的视线便是懒懒一笑,你自上蹿下跳,我全然不看在眼里罢。但看你还有什么后招,却有本事真能叫我栽了?
傅宁慧看得分明,心中业火高炽,右手紧紧攥了椅背,青筋尽bào。还未等她做了回应,徐明薇已轻笑着收回了视线,又与庆国公夫人说笑起来。
徐明兰和杨瑾希就坐在她们侧边上,将这点眉眼官司尽收眼底。一时也不清楚后头究竟发生了什么,只彼此jiāo换了个眼色,却是再无心思去听戏了。
戏班子唱了个半时辰的花腔,终于收了锣鼓。那班主带了花旦和小生上来谢赏,领了锭五两的赏银,欢天喜地地拢了家伙什去了。
王氏心思还落在那送酒传话的丫头身上,一时倒巴不得宾客早些散了,但教几个素日要好的围着,也脱不开身来。贺兰氏与细微处觉察出她颇有些魂不守舍的光景,心里也奇,想着如今也是一条船上的人,在一旁帮着转圜了,才没叫人看出破绽来。待到未时过半,谢过女儿神,客人们也乏了,纷纷起了告家。贺兰氏这时也起了要走,王氏肚里才真正松了口气,亲自送了她到门外。
徐明薇也跟着送客,脸上无一时不是挂了乖巧的笑,越发教一干贵fu人们看着心喜,夸口不断。回去莫不对了儿子叹息,若不是这傅家下手忒早了些,如今这娇人儿也未必不能是自家的,越发扬了徐明薇的美名。
这陆陆续续的,也送了小半个时辰才将客人都送走了。王氏牵了她的手,又是欣慰又是感怀,憋了半天情怀,才对她说道,“今个儿你做得极好,你娘看了,必定也是欢喜的。回去了也不要跟恒哥儿吵闹,他有错,如今也知道了,许了不再碰酒杯的誓,日后但看他敢不敢再犯,随你打骂了都好。男儿家的,脸皮是极看重的,你与他拌嘴,一时心里是畅快了,他心里却时刻记着,又何苦来哉,倒便宜了旁的爱拌了蜜说话的。”
徐明薇柔柔一笑,应道,“娘且放心,儿媳省得的,这事便在这儿打住,再不追究了。”
第二卷 第116章 纵使举案齐眉
王氏叹了一声,道,“你懂了最好。时候也不早了,忙了一整天,想必也是累的,你自回了院子,这些天都不必上娘的院子来请安,你们小两口的管自己自在了便好。”
徐明薇又笑着谢了,领了老赖家的往回走,问道,“青秧家里还有些什么人,有说亲了没有?”
老赖家的猜着了些内情,只恭声回道,“家里除去老子娘,再有就是个没长成的弟弟,只八岁大小,也是能做活的年纪了,由夫人安排到了账上,跟着先生学看帐的。说亲倒是没听她老子娘提起过,倒是有个青梅竹马的哥哥,唤作大牛,也在店里做活,两家是自小便熟的。”
徐明薇听了半晌没说话,老赖家的静静跟在身后,快到院门口了才听见她嘱咐了一声,道,“你问婉柔要二十两白银,两匹上好的棉布,送到她家去,就说是爷看中了的,要留用。回头再与我娘说一声,能补贴着她家里的,便补贴些,到底是咱们有亏。”
老赖家的颇不以为然,心道,自古没听过主子亏欠奴才的,能叫主子看上留用了,说是造化了才是。但打量着徐明薇的神色,她只点头应道,“老奴回头就去办了。”
说话间,两人也进了门。婉柔和碧桃正躲在屋外,见着徐明薇回来,都是一脸得救了的欢喜表情。
徐明薇没听见里头有响动,心道,也算是有长进了,不至于一有事便捡了东西砸,便问她们,“是爷在里头?”
婉柔点点头,碧桃吐舌道,“爷铁青着脸,一回来就叫了人滚,不让奴们在里头待着。奴刚刚想着好歹进去换个茶水来,也叫爷给吼了,这会儿心肝还扑通扑通地跳,跟阎王索命似的,吃了火yào了。”
要不是她这会儿真心笑不出来,徐明薇差点就要碧桃给逗乐了。一时没见着莒南和威宝,平日里两个就算jiāo班,也有一个守了门的,不禁奇道,“今天是谁当值,莒南还是威宝,怎么一个都不见?”
碧桃和婉柔都摇头,边上一个洗晒的婆子听见了,笑道,“回(nǎi)nǎi的话,今日是莒南姑娘当值,老奴前头还见着过,这会儿却是不知上哪儿去了。”
真是说曹cāo曹cāo就到。徐明薇这刚问完,莒南就蹦蹦跳跳地从院墙翻了进来,惹得婆子又骂,“好端端的放着正门不走,回回都要翻墙,姑娘诶,光这个月老奴就替你擦了十来回脚印了。”
莒南倒是没料着人都聚在院子里,当值的时候开溜给捉了个正着,她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朝徐明薇嘿嘿一笑,傻憨憨,却像是藏了什么大秘密。
徐明薇给了十个赏钱打发走婆子,一时院里都是亲近的,才开口问了她,“你鬼鬼祟祟的,这是从哪儿回来?可调皮捣蛋去了?”
莒南又是嘿嘿一笑,从袖袋里头摸出尺来长的几束头发,参差不齐的,颜色也不一,看着至少是三个人的。
婉柔嫌弃道,“哪来的肮脏东西,还特特地的这样宝贝收着,赶紧着扔得远远的,别再叫我瞧见了。”
莒南看她一眼,说道,“你这会儿不明白,到明天就明白了。”
婉柔啐她一口,笑骂道,“卖弄劳什子的玄虚,赶紧老实jiāo代了,不然便是nǎi(nǎi)宅心仁厚不跟你计较,我也能扣了你的月钱,罚上一遭。”
莒南这才松口道,“前些日子那厨房的不是为难(nǎi)nǎi吗,奴替(nǎi)nǎi气不平,趁着家里忙乱,奴拿麻袋套了那婆子一家,打晕了绞了头发,堆在一处,想来这会子正吓得要死,当鬼剃头了哩。”
婉柔和碧桃都叫她逗乐了,骂了一声狭促鬼。婉柔笑罢,又发奇道,“事情都过了许久,怎地这会儿特地地去寻了她们晦气?”
莒南得意道,“奴又不傻!前头才受了气,第二天就暗算了严婆子,岂不是明摆着告诉大家,是(nǎi)nǎi使派人做的嘛!君子报仇,十年不晚,(nǎi)nǎi,您说是不是?”
一副求表扬的神情,徐明薇笑着点点头,嘱咐道,“这几束头发,拿火烧了罢,留着也是无用。你既得了空,去前头帮你婉容姐姐找找人。”
莒南应了一声,领命去了。婉柔和碧桃见她要往屋里去,一个立刻捧了热水,一个立刻端了热茶,却是一进屋刚放下,还不等傅恒吼了她们出去,便逃之夭夭了。
见着徐明薇,傅恒倒没了之前的脾气,讪笑了一声,心虚道,“你回来了。”
徐明薇淡看了他,点点头,道,“嗯。”
一时冷场。
第二卷 第117章 纵使举案齐眉
徐明薇往几子上一坐,自顾自地拆起脑后的女儿簪来,袖子倒卷,露出纤细雪白的一截皓腕,只漫不经心的动作,也教傅恒看得渐渐痴了。却也忘记了白日事,凑过去接手替她细心拆了发辫。
徐明薇正举得腕子酸疼,也不阻他,随他去了。
屋里寂静无语,对镜而坐,映在铜镜里头,成两团模糊影子,分不清眉眼,倒似恩爱相缠模样。傅恒心里越发不足,若是没遭了一趟算计,这会儿也不至于相对咫尺天涯,两颗心早堆作了一处。
徐明薇心气儿平了些,指了梨花木梳同他说道,“紧了一天也怪累的,你既然不愿意丫头进了屋,便劳烦动个手,替我通了头罢。”
傅恒哪有不肯的,拿了梳子,还未成梳,却笑,“倒晕连眉秀岭浮,双鸦画鬓香云委。”
徐明薇在镜中乜他一眼,嘴角扯了扯,却是不愿搭理了他。
傅恒又道,“鬓挽青云欺靛染,眉分新月似刀裁。”
徐明薇仍是不理会。
傅恒却是没辙了,苦心搜刮了另一首,道,“云鬓轻梳蝉翼,蛾眉淡拂春山?”
总结起来也就三句话,你头发眉毛很漂亮,你头发眉毛很漂亮,你头发眉毛很漂亮。这是重要的事情要说三遍的节奏吗?
她反身夺过梨花木梳,总算给了傅恒个脸色,嗔道,“行了,还是我自己来吧,好大的一股酸腐味。”
傅恒趁势握住了她的手,沉声问道,“可还是在发闷气?”
徐明薇摇头,笑道,“到如今生气还有何用?倒不如仔细掂量着,是如何到了这般田地的?多半还是立身不正,才叫人钻了空子罢。”
傅恒叫她说得脸红,应承道,“我已发下誓愿,自此不沾滴酒,再不至于做出这等荒唐事来。你心里有气也不要埋着,发了出来,踏过这道坎儿,我也才有脸面对了你。”
“青秧这事实非出自我本意,你要是心里不喜她,拿钱打发了她走,送回你家去也行,总归都随你处置了。”
徐明薇白他一眼,说道,“我自己的丫头,不由着我,还能由了谁?”
傅恒这一qiāng撞得冤枉,连忙讨饶道,“是是是,我不就是这个意思么。但叫你高兴便好。”
碧桃这时被人推了进来唤晚饭,被傅恒瞪了一眼,连忙飞快地逃了。
徐明薇嗔他,“好端端的,又吓了她作甚?”
傅恒却是认真与她说了,“往后咱们屋里就不要再进了丫头罢,些许劳重的活儿你不愿意做的,全推与我,丫头们只在屋外听着伺候。”
徐明薇心想,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呢,丫头们不进屋也好,少了个青秧,多半还是要补上一个的,能少些是非便少些罢,因此也点头应了。
傅恒打量着她脸色软和了些,一时也大着胆儿去牵了她的手,不待徐明薇反应,便拉了她往偏厅走,“去用饭罢,莫等菜凉了。”
徐明薇低头跟在他身后,目光停在两人jiāo缠的十指上,忍了忍,没有挣脱了。
第二卷 第118章 纵使举案齐眉
这天晚上,两人洗过澡躺在一处。傅恒倒老实,没像平常那样四处动了手脚,只拉了她的手放在心口处,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这么说你七岁就离家上书院去了?娘倒舍得放了你走。”徐明薇轻笑道。
“不放不行。前头淘气些爹娘都还容得,七岁上那年,我不耐烦家里请的先生,你许是也听说过明智上人的。这老头学问上倒还好,就是一个脾气古怪,拿了戒尺时时要打人。我便趁着他歇午觉,把他那把戒尺给折了,chā在族塾前的空地上,拿笔在上头写了‘残我手者墓’……想来那时候也是傻,折便折了,先生找不着人发一通火也就拂过事去。偏偏手痒炫技,用了四种笔法写了墓志,叫先生一眼就看出来,揪至祖父跟前发落。要不是我娘护得及时,宁慧那时候还刚会走路,也知道抱了我祖父的腿,不肯让他打了我,不死也要半条命哩!后头自然还是少不了一顿罚,也没叫我改了脾气,上人却是不肯教了,留下一句‘枉人lun,竖子无礼也!’。爹娘无法,只好托了人送我上书院去,好歹与你哥做了一年半载的同窗。”
徐明薇听他提到傅宁慧,心里便有些不自在,后头听他说起徐明柏,好奇道,“怎地,你又折了先生的戒尺?”
傅恒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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