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就掉脑袋的事情,他们有多凶狠我用说你就明白,刚才跟踪你的男子,被我们搞定了,他的手里有枪,而且子弹都已经推上了趟。”
“啊。”文竹在电话里惊叫一声:“涛哥,我现在好害怕啊,我们报警吧。”
“在江南城,这样的事报案是无法帮到你的,你给我听清楚了,这个事情,你千万千万要记得我的话,你暂时不要有任何行动,更加不能泄露出去,听明白了没有?”我qiángtiáo了语气对她说道。
“嗯,那我听你的,可是,涛哥你什么时候来我家啊?”文竹问道,语气里听起来有一丝哭音。
“哦,那我等你来,你别忘记了要来啊。”文竹说道。
“嗯,好好休息。”说完我就挂断了电话,今天怎么所有的事情都凑到一块儿了。
车子到达黄山后,我打开了后尾箱,把男子拖了出来,他嘴里发出唔唔唔的声音,剧烈的挣扎着,我没有理会他,一路把他拖进了上次大哥带我来过的那座荒废的山神庙里面。
这儿,曾经经历了我人生第一次洗礼,鲜血的洗礼。那一次当我把刀捅进了王军的身体后,就昏迷过去,后来被大哥送往医院,高烧不止整整五天才醒来。
也就是那一次后,我在江南的人生,发生了转折点,从此改变了老实木讷懦弱的个性,释放了人性中的邪恶的一面,狼性。
把男子丢在神庙里,我撕下了他嘴上的透明胶,问道:“你是谁?”
“快放了老子,要不你会死无葬身之地。”男子凶狠的对我们吼叫着。
“是吗?”我冷冷的笑了,他妈的你是不是傻了?还没有搞清楚谁会死无葬身之地呢?带到了这里,还会想放你生路吗?都把枪推上了膛对我开枪了,不灭了了你,我们才真的会死无葬身之地了。
“小子们,知道不知道我是谁?”他吼叫着。
“哟,还真的不知道,你都拿枪对准我了,我不需要反抗吗?”我笑着问他。
男子沉默了一会儿,也没有说他是谁,就是大声嚷嚷,不放了他会死的很凄惨等等。
“怎么啊,不敢说你是谁了吗?以为老子是吓大的?你不说我偏想要知道,说。”我拿出刀,在他裤裆里比划着。
“哼,就你这样的小辈,也想威胁老子。”男子在我的刀子下,好像还是不屑一顾。
下一秒钟,他发出一声惨叫声,我的刀子chā进了他的大腿直刀柄,鲜血直流。
“当我开玩笑是吗?继续骂呀,我有的是时间一刀一刀凌迟你信不信?”我笑了笑说道。
“有种你就直接杀了我,不然我会让你死一千次。”男子瞪着血红的眼睛吼叫起来,看到他还真的没有搞清楚状况,莫不是长着一张善良的脸?
“好吧,你要挑战老子的耐心,我就让你试试。”我站起来,收好刀子,摸着腰间的甩棍,砸向了他的脚膝盖。
啊啊……啊……
咔嚓,他是腿骨被我敲断,一边的瘦虎吓白了脸,可能他没有经历过这种场面吧。
“瘦虎,你出去外面守着,有什么情况好通知我。”我对瘦虎说道,其实外面不会又任何动静,只是不想让瘦虎知道我接下来的审问。
瘦虎哦了一声就匆忙走出了庙门。
“小子,老子和你没完……”男子惨叫着,嘴还是硬得很。
没有人可以经受酷刑,除非极少部分的那些有坚定信仰的人,而这个男子肯定是一个毒贩子,怎么看都是一个亡命之徒,我不信敲不开他的嘴。
“好呀,你可以和我没完没了都可以的。”我yin森的笑了:“你是不是以为我不敢杀你,还想着可以离开这里吗?你不要留遗言的话也好,我就直接送你去阎王殿吧。”
“你敢,我是神六哥的人。”他的目光里开始了有了一种叫害怕的东西。
“神六?神六算哪根葱?老子想要他的命是分分钟的事情,你信不信?”我说道。
“我呸,就你吗?你以为我不认识你吗?老地方酒吧看场子的小混混,叫什么,叫什么林烨,对吧,你有什么本事和神六哥对着干?”男子说道,我倒是没有想到,他居然认识我。
“我好怕哦,你还认识我,看来今晚你还得从新认识一下林烨了。”我说着就弯腰捡起身边的一块石头,走到了男子面前。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聪明的话就都说了吧。”我说。
“神六哥他不会放过你的。”他咬牙切齿对我说道。
“好,你厉害,我看你可以熬到什么程度。”我蹲了下来,踩着他被捆绑的手,举起石头就砸了下去。
“啊……”惨叫声再次飘荡在山神庙。
“让你品尝一下什么是十指连心的痛,我一根一根的砸,让你慢慢品尝,看你有多厉害。”我说道,对方小拇指已经让我砸断,那叫声被提有多凄惨了。
第248章 语文老师你的好*,**辣文,《邪*总裁的专宠
“啊……我cào你全家祖宗十八代,神六哥会杀你全家,他让你粉身碎骨……啊……”男子疼痛万分还在叫骂着。免-费-首-发→【求】【书】【帮】
“我好怕怕啊,问题是我怎么死,你还看地见吗,你要继续坚持的话,我砸断你十根手指头,再把你阉了,让你品尝一下当太监的滋味。”我说道,加重了语气,我就是要看看这么狼性的亡命之徒心里有多qiáng大。
“cào你nǎinǎicào你全家的,老子会杀了你全家……”男子继续破口大骂。
“厉害,佩服。”我瞪了对方一眼,再次把他一根指头砸烂了。
只见他惨叫一声,痛晕过去。
我不是一个好人,可也不想这么残忍对待他,可是对方是一个亡命之徒的大毒贩,放了他的话,不当我分分钟会死于非命,连我身边亲近的人都不会例外。
是的,我不能有任何怜悯之心,更加不能善良,我举起了手里的石头第三次砸了下去,昏迷的对方,在十指连心的剧痛下,被我砸醒了。
“啊……啊……”哀嚎就了,他的嗓子也破了,发出沙哑的惨叫声。
“我劝你不要再受这种苦了,也不要在挑战我的耐心,把你知道的东西说了出来,我给你个痛快。”我木然着脸告诉他。
“不要砸了,我说,我说。”男子眼里有了恐惧。
“我叫木萧,是神六的兄弟,他手里的所有的货都是我全权负责……”木萧把情况老老实实的说了一遍,然后求我放了他。
我看了他半响,觉得人真的是一个奇怪的生物,前面他那么qiáng硬凶狠,现在一旦软下来,又变得这样窝囊。
“涛哥,不,凡爷爷,你放过我吧,我帮你把神六做了。”木萧哀求着我。
“是吗?可是当真?”我瞥了对方一眼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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