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尚天虽然没有专门炼过激发肉身的术法,不过经过前两次尝试,现在已经得心应手,如臂使指;听力不断的增强,让他惊讶的是,岩洞的深处传来了密集的脚步声,不在十人以下。
咦,洞里怎么还会有其它人,难道在我们来之前,他们就深入里面,发现外面有动静再出来的?
那些人一个个脚步极其的轻盈,实力应该很强,更惊人的是,他们的身上带着极强的阴邪之气,气息平稳,没有半点的不适。
喔艹,倒底是人是鬼?刚才有一个家伙被阴邪之气侵蚀后的状况,他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心理已然崩溃,完全和植物人没有任何的区别,不可能还能恢复过来,他们为什么能安然无恙?
来不及多想,因为洞外方向又传来了脚步声,六个人,箭步如飞,气场的强弱他非常的熟悉。
有黄老怪、丁怪物、鲁妖蟒、燕老头和他手下的一男一女,眼看着马上就被两帮人夹在中间,他连忙钻进了地下的乱石缝里。
咦,六人之间没有半点打斗的迹象,而且靠得极近,四魔把燕老头三人降服了,还是暂时体战,他不得而知,不过发现少了一个人,五脚豹;是战死,还是潜伏,不得而知。
刚刚藏好身,岩洞就被灯光照亮,这时,外面的双方突然都停下了脚步,他们之间还看不到对方,相隔百米的样子,中间有一个转角,很显然,他们互相都被对方发现了;实力强悍如斯,感觉在激发之后,能够远远的感到人的存在。
经过短暂的停滞之之后,黄老怪等六人仓皇而逃,而里面的十多人奋起直追。
整个过程,只听到两句话:丁怪物大喊:邪气师;而那十多人中,有一人见对方逃跑,下令绝不放过。
区区十多息之后,外面付来的打斗声。
邪气师到底是什么东西,刁尚天一头雾水,不过能让黄老怪等人连打的勇气都没有,除了人数的关系之外,应该实力也相当的惊人;而且十多息就能被追上,哪怕黄老怪等人之前有所消耗,也是难以想象的,这说十多人这一方的实力非常的厉害。
见势不对,马上撤退;是刁尚天最优良的作风,他如今占了天大的便宜,还在这里纠缠,那不是傻逼吗。
就像赌博一样,一个人横扫全场,赢得盆满钵满,票子到就赶紧装尿急翻窗走人是一个道理。
他估计那一波人应该也是来探宝的,只是大家进来的路线不一样,见到黄老怪等人,怀疑纯阳凝石被他们先一步弄走,然后就想杀人夺宝,这在神马小说之中,那是千篇万律、亘古不变的固有套路。
他们即然能从洞里面进来,那么说明里面必定还出去的道路;想到这里,他连忙钻了出来。
这时的洞里,到处都扔了发光球,岩洞里又被照得亮堂堂的。
突然,前方闪电般的奔来一道人影,一路上跌跌撞撞,转瞬就从他的身前经过,刁尚天一把将她拽了下来,正是消失的水飘月。
这娘们儿头发蓬乱,惊慌失措,欲还手之间,看到拉住她的是刁尚天,如释重负般松了一口气。
“救…我。”
水飘月一边咳血,一边艰难的说出了这两个字,然后鲜血汩汩的从她的嘴里涌出,什么也说不了了;她急忙在他身前盘膝而坐,双掌如两只灵蛇跳舞、一道无形的能量在她的体内涌动,背上的一个血掌印迅速变浅,吐血的情况迅速好转,不过脸色如蜡,呼吸急促,非常的虚弱。
正想问她出了什么事,一道人影闪电般的出现在他的三丈之外,让他如身临冰窖般,感到寒彻入骨,好像被一只一击致命的毒蛇盯着一般。
好厉害的气场,看来水飘月就是被这个家伙伤了的。
刁尚天连忙压低了头,准备杀他一个出其不意。
当然,他不是善心泛滥,本来两人之间就没有什么交情,刚才她还利用他在先,一个人先逃弃他不顾在后,就是看着她死,良心上也不会有半点不安!
伸手救她,不过是想多一个帮手,那王八蛋等会儿会从这里经过,发现他是铁定的事,与其被各个击破,还不如救下来多一个帮手;而且水飘月对气场相关的认识,他望尘莫及,前面还有太多未知的危险,他不得不多做打算。
从重伤她的那家伙、丝毫没有因这里发生的状况感到惊讶这一点,可以判断他和刚才那十几个人应该是一伙的,但是从他身上磅礴的气场中感觉不到半点的阴邪之气,又觉得他们之间不应该会走到一起。
那家伙的位置,看得到水飘月的头,或许是因为水飘月突然盘膝疗伤不逃命,让他感到反常而心生警惕,没有再贸然冲过来。
这时,他的后面跟来了两个人,从气场可以分辨得出来,实力远远不及重创水飘月那王八蛋。
那两个家伙不是傻逼,停下脚步踌躇望着,一脸的谄媚。
“柳兄,那小娘们怎么在疗伤?”
“应该是坚持不了,再逃下去会危及性命,虽然被我们玩了之后就成了烂货,但是好死不如赖活!再说不就是从女孩到女人的转变,其它又不会损失什么。”
“说那么多的废话干什么,还不快给我冲过去把她拎过来,老子只要她纯阳元阴,然后就是你们的了。”
从声音听得出来,跟上来的两个家伙三十岁左右;姓柳的那家伙则有4、5十岁的样子,声音粗犷,应该是一个膀大腰圆的家伙。
刁尚天恍然大悟,从气场可以判定,柳大汉的修为和他不相上下,水飘月能从他的手里逃脱不是侥幸,而是人家准备活捉她。
柳姓大汉是个老奸巨滑的家伙,他不过来或许是怕被逼急的兔子咬人、水飘月使出什么杀手锏,也许是发现了刁尚天的存在为了独享战利品、借刀杀人,反正就是没有动。
不过先弄死两个帮手也不错,刁尚天聚精会神的听着脚步声的临近蓄势待发。
“张麻子,你看看那小娘们儿腰,特吗的就像杨柳一样,胸前的两只小白兔又肥又大,俏脸粉雕玉琢,柔若无骨的柔荑,修长白嫩的大腿,会传情的大眼睛,啧啧,她应该是气场最漂亮的小娘们儿吧!都说修炼气场如炼狱,绝对没有美人,她可是一大奇迹啊,老子可以肯定,她脸上那幅鬼画桃胡的画隐藏着绝色的脸蛋。”
“连森,别说了,老子都流口水了,要是能干一炮这么极品的娘们儿,老子宁愿折寿10年;马那革逼,那两只白兔最诱人,真想马上扑倒拽在手里啃。”
咕隆…
刁尚天听到不断咽唾沫的声音,不用说也是那几个王八蛋在吞哈喇子。
随着距离越来越近,很快进入了他的攻击范围,他的双手无形之力涌动,两道带着无比凌利的恐怖气息向前破空而去,哐啷…的声音接连传出,穿透了挡住它运行轨迹的钟乳石,顿时火光耀眼,烟尘呛鼻。
外面那两个猴蹦狗跳的家伙,听到哐啷..的声音,被吓得屁滚尿流,连忙闪开,同时催动无形壁垒,身前立即形成了两道无比厚实的透明体,似如坚不可摧的铜墙铁壁。
但是卵用没有,两道无比凌利的气刃击在无形壁垒上,就仿佛一个大汉抢起一个三十斤的大铁锤砸向窗户上的一块9厘厚的普通玻璃,那点阻力毛线用都没有。
如又一根芳草横在了月牙谷,能挡住发狂的野马真的是见鬼了。
两道气刃穿透无形壁垒之后,再穿透了他们的身体,要不是他们反应快别开了身体,早就被穿胸破腹,直接被秒杀。
两人就像被锋利的柴刀砍断的甘蔗,摔倒在吭里发出了两道啪啪声,接着大声惨叫了起来,就像年猪的喉咙被捅了一刀,声音中充满了痛苦和绝望。
“什么人,滚出来。”连森刚才是有点感觉不对劲,没想到前面真的还藏有旁人,仅从对方能使出气刃这一点看得出来,气场的修为不弱。
既然已经暴露,刁尚天自然没有再隐藏的必要,猛然抬头,目光如电,似如激光一般,同时身体的气场节节攀升,就像蛟龙出海,仿佛要撑破一方天地,看起来伟岸如山。
他的肱二三头肌自成一线成为波浪型的麒麟臂,饱满爆炸型的胸大肌,线条清晰的八块腹肌和前距肌,分离度够清晰、围度粗壮的大腿肌;肌肉充满了线条美,决不是健身房练的死肌肉可以媲美的,后者充满机械性,而前者流露出难以掩盖的灵性。
那连森看后眼帘微缩,气场大师一有时间,无不磨炼心理,没想到居然还有人练肌肉!不过看来炼肌肉无用是误区,最起码在感观上就强人一筹。
感到强大气场的波动,水飘月紧阖的双眸乜开了一点点,看到刁尚天的那一身的肌肉花痴般的、极不优雅的地张大了嘴,塞下一枚鹅蛋也不在话下;之前和刁尚天一起那么久,通过肢体接触知道他有一身的肌肉,可惜一直光线不好看不清,直到从乱石堆里站出来这才发现,这流氓的肌肉堪称逆天,一块块看起来就像石头一个肌肤,让他充满无尽的野性雄风,让她顿时心猿意马,意然幻想着被他摁倒不知道该有多幸福,也不知道第一次会被会被撕得稀巴烂。
刁尚天并没有发现他的肌肉带给两人的心理震憾,心里想着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不管打不打得过,老子都先动手。
抱着这样的想法,刁尚天不由分说,不留余力的放大招,绝不会像狗屁电视剧和神马小说中的那样,动入之后先谈一下为什么要杀,最特吗烂的就是‘此树由我栽,此路老子开,要想…’再特吗介绍一下双方背景,更扯蛋的还要说一下人生理想,浪费大把的时间。
当然,他也不是那种不讲道理的人,不过要和他讲道理,可以,先捧个半死再说。
果然,对面那老小子被刁尚天打了个措手不及,从他发现气刃到突然冒出一个光膀的肌肉男,几乎在一瞬间;对方直接使出气场明显是要拼命,让他逃无可逃,只好应战。
刹那间他的气场骤然徒增,就像呼呼大睡的毒蛇突然发现猎物,以雷霆之势扑了过去,暴戾迅猛。
两道气场形成了强大的无形之力,空间都仿佛被拽动,地上的钟乳石就像石磨碾过大豆一般,立即就变成了粉末,倒在中央的两个家伙连忙催动了无形壁垒,无奈连森和刁尚天的气场太强大了,无形壁垒才刚刚形成一点点,就被碾成了粉末,接着就听到噼里啪啦的骨碎声;两个家伙就像舀进面粉里做鸡蛋饼的鸡蛋,一身肉酱与血液和着石末看起来花花绿绿的形成了一体,光滑得就像压路机碾过的沥青路面。
两个家伙的死,连森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无情到让人感到冰冷。
刁尚天冷冷一笑,弄不明白那两个白痴为什么会为这样的渣子卖命,平常人家哪怕是一条狗死了,主人也会心痛一阵子。
轰…
两道气场撞到了一起,冲击波抛起了一阵气浪的涟漪,铺天盖地的石渣向四周涌去,现场一片昏暗,狂风暴雨般的石末轰在了凝起的无形壁垒上;刁尚天惊讶的发现,他的无形壁垒居然都被推动。
顿时地动山摇,岩洞就像被敲了一锤的水缸,到处都出现了巨大的裂缝,洞顶不断的掉下石块。
烟尘遮天蔽日,虽然看不清对方,但是实力强大到两人这般境界,完全可以感受到相互间的位置;刁尚天接连使出几道气刃,一道扑向目标的胸部,另几道封锁退路。
然后拉着水飘月纵身一跃,跳在了一丈之外。
啾啾…
刚刚闪开,几道无比凌利的恐怖气息破空而来,击在石壁上深不见底。
“止了血没有?”拉着水飘月,刁尚天神色凝重的问道!
他感觉连森这家伙的气刃,比起他的还要厉害,看来是一场硬仗了;气刃的威力太大,根本不是无形壁垒可以抵挡的,而且速度快得要命,能不能躲开就是靠运气,只要身体不动,就代表着小命难保,这样一来,水飘月只能中止疗伤了。
“伤势已经遏制,我跟在你身后,千万不要因为我分心,你死了咱们都得死。”水飘月紧紧的贴在刁尚天的身后,将期望都寄在他的身上,突然之间,她发现这里不仅安全,还很温暖,要是一辈子都能有这样的港湾遮风避雨,那该多好。
刁尚天松了口气,他可不想像燕老头一样,冒着生命危险救水飘月,最后得到的只是一具尸体。
他不断的绕着圈圈,除了刚才的还击之外,他发现十丈远的连森好像没有再动手的意思。
石质的尘灰很快沉落,朦朦胧胧之中,连森显得高大挺拔,脸似刀劈斧砍一般凌菱分明,看起来阳刚威猛,西装革履目光中充满仇恨,就像娘们被别人种上了种一样,两眼死死的盯着刁尚天。
刹那间,目光中涌出无形之力势如猛虎下山,快如闪电般扑向了刁尚天,直线的空间都仿佛被撕裂,发出叽嚓刺耳的尖啸。
迷魂气场,居然想控制我。
刁尚天如同激光一般的目光回敬而去,如同音爆一般,让人耳朵一阵嗡鸣。
嗡….
炸弹一般的声波向四周扩散,强大的无形之形瞬间就轰在了两人催动的无形壁垒上,壁垒瞬间崩溃,两人各自噔噔噔的退了好几步,然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水飘月则像麻袋一样,向后滚了十余丈远,直接撞到石壁才停下来。
噗….
刁尚天喷出了一口血雾,那连森还在想强行摁下去,那样子就像在水下憋气达到极限的时候,腮帮一鼓一收,结果还是没有稳住,喷出了一口血箭。
“水飘月,怎么样?”
水飘擦了擦鼻血,咬着嘴唇站了起来:“还能坚持。”
这时的刁尚天和连森两人,双眼都死死的盯着对方,不敢丝毫的大意,就像两只正在鏖战的毒蛇,只要一不小心,就会死于非命。
连森呲了呲牙,吐出了一口血沫,刁尚天强悍的实力,激起了埋藏在他心里很久很久的凶性。
“小子,不错嘛,年纪青青居然就有这般实力。”
“如果怕,就磕头给老子认一个错,我饶你不死。”刁尚天很清楚,拖延越久,对他越不利,因为对方很可有帮手,那家伙站起来bb,就是拖延时间。
不过水飘月虽说可以坚持,但他看得出,那小娘们儿亟需时间疗伤,刚才撞到墙上,把她刚刚遏制的伤口又撕大了一些。
虽然没有看到她,但可以感到她投来感激的目光。
实力强大如斯,连森不可能被一句话激怒:“其实你很清楚,咱们两人之间,就像端着冲锋枪相互瞄准的普通人,谁都有瞬间致对方死的能力,你很担心我的帮手,而我,担心你发狂;都忌惮对方,却又不想失去自己想要的东西,不如咱们做一场交易如何?”
刁尚天也不想马上打,水飘月真不需要时间,她会着急的催他离开,这娘们儿比他更怕死:“有那么几分道理,但是咱们之间是敌对关系吧!”
“其实咱们之间也可以做朋友的。”连森的目光死死的盯着刁尚天,除了那几个老头东,这么多年来,这小子可是为数不多的让他感到忌惮的存在,任何一丁点的疏忽,都会让他丢掉性命。
“哦~,说来听听。”刁尚天像毒蛇一样盯着连森,只要他有一丁点的易动,就会毫不犹豫的咬他一口。
“把你身后的那个女人交给我,我除了不拦你,还会给你一张这里的地图,让你离开这里。”连森说完看向了水飘月,修为强大到他这样的境界,哪怕刚才和刁尚天之战惊心动魄,心里也只是激起了一点点的涟漪,而看到水飘月丰腴的身体那一瞬间,居然心潮汹涌,怎么也按捺不下心里的激动,仅仅是她丰腴妖娆的胴体,就让他难以自拔。
水飘月闻言大吃一惊,两眼几乎是带着乞求的目光望着刁尚天:“哥哥,求求你,不要把我交给他。”
刁尚天若有所思的望着她,轻佻的抬起了她的下巴:“你刚才不是舍我而去吗?”
水飘月自知理亏:“刚才是我不对,小妹我不过是想保命而已,哥哥宰相肚里能撑船,一定不会跟我一般见识。”
“少给老子扯那些没用的。”之前一直昏暗,哪怕他的手掌在这娘们儿的身上游走过,却也没有视觉带来的冲击让他兴奋,这娘们儿那妙曼的身材就像优雅的猎豹一样,充满线条和丰腴美,身体的每一寸,无不让男人为之疯狂。
水飘月眨巴着两只水灵灵的大眼睛,瞟了瞟远处的连森,狠下心来:“只要你救了我,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真的吗?”刁尚天说话间弯弯身子,毫不客气的一嘴吻上了她和香唇,琼浆不咸不淡、不香不甜,但那股味道却让他如痴如醉;微微一瞪眼,皓齿松开,暖玉般的调皮的小舌头如触电跳了一下之后,就乖乖的送上门来。
水飘月身子一软,贴在了刁尚天的身上,在现在这种情况下,落在连森手里除了失身,铁定还会丢命,而刁尚天这个二流子,最多只是把她圈养起来成为他的禁脔;两害相较取其轻,她宁愿选择刁尚天。
退一万步讲,哪怕两男对她一样,她也会选择刁尚天,这二流子比那杂碎年轻,而且身子骨也要雄壮许多,耕地不用想也知道谁更厉害。
啪的一声,刁尚天的嘴上还有口水,搂着软玉一般的水飘月,望着气成猪肝色的连森,刁尚天的心里特爽。
“杂碎,老子的婆娘是用来疼的,不像你的婆娘那么下贱,居然可以用来做交易品。”
连森气得把牙齿咬得咯嘣咯嘣作响,多少年了,没有人敢这么挑衅他:“小子,你要知道,红颜祸水,她会害死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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