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弟弟让姐姐骑,好吗?
令仪伸手圈住那只yj,tian了tian嘴:可…可是我不会哎!
简单,我教你…
解开令仪伸过来、玉腿上的鞋扣,我帮她脱了那双迷人、但是容易造成意外的高跟鞋,把她白嫩小巧的脚过瘾地tian了一遍。令仪听话的站在床上,小心翼翼的跨张着腿,踮着脚尖,慢慢跪在我的小腹部。我高昂的g头,顶触到她充满弹xing的p股。她向我的前xiōng倾下少许,让那rbang贴着股沟、滑过菊纹、而轻叩着她妙的cháo湿处…
唔…唔……她上下扭动着,但是我的yj只是徒然在她烫热的r缝上擦著,撩动着她已经高张的yu火:嗯…小罗…嗯…怎么…c不进去嘛…
唔…我的j巴也被磨得猛吐滑y:令仪,你…你得用手…扶一下我的j巴…帮它瞄准小x…
媚眼如丝的令仪,微侧着上身,把玉手伸到身后,握住我的rbang:哦…好色!要人家y荡的…嗯…自己把…把j巴…嗯…塞进去…哦…哦…
她比划了两三下,似乎找到了窍门。她往下坐时,g头没有滑开、反而陷入了肥沃的y中间。
嗯…嗯…令仪皱了皱娥眉,呼吸急促了起来:嗯…顶进来…嗯…
哦…坐下来…我只觉得yang具顶端逐渐没入湿软的缝中,顶住了紧紧的一圈肌r:唔…里面…放松一点。
她继续做着用手引着异物进入身体里面的y事:嗯…啊…好…好像…太大啊…
啊…突然,g头挤入了狭小的yd口,而我正好想配合著她的挣扎,向上顶去,滋的一声,整只rj没入她的yhu中…
啊…嗯…令仪叫我意想不到的,发出哭声一样的大声呻lin:唔…c死人了…啊…只觉得她湿淋淋的美妙小x,紧包着那rbang…
令…令仪…别停…啊…你…你得套动一下…j巴…呀…
令仪向前倾身,用双手撑在我xiōng膛上,激烈的喘着:啊…不要…啊…怎么叫…叫女人自…自己c自己…嗯…嗯…太…太不像样了…哦…哦…口中虽然这样讲着,白嫩的小p股却上下掀动着…
啊…令仪…你的小x…好暖…好紧…啊…在你里面…好爽…唔…
令仪听了,更卖力的上下套弄着,我也配合著那韵律,迎着她向上顶。
唔…哦…你c的…好深…唔…里面…好紧…喔…喔…
那生过嘉羚的小x,还真紧密:像一圈圈扎紧的湿丝绒,搓弄着我的g头。
这体位美中不足之处,是看不清楚jiaoh的地方:只看得见被浅浅毛发覆着的之下,忽隐忽现的男g。然而因为令仪的汁y汨汨,滋…滋…啧…啧…的声音随套动而响着。
令…令仪…这样做…好…好吧?你尽量用y核顶…唔…我的小腹…
令仪从未试过上位,所以贪婪地顶着、扭着:唔…好爽…好爽…下…下面怎么…那么湿…嗯…难…难听死了…
我看她半闭着眼,jiao躯有点不稳定的扭摆着,便用原来抚摸着她玉腿的双手扶住她的上身,顺便拿手指去拨弄、推揉着r尖上那一对长长挺出的棕色蓓蕾。
想不到令仪竟全身僵硬了起来,停止套动、脚趾屈曲、弓起上身、闭着眼、向天花板哀声求着:小…小罗…呲…哎…不好了…你…拜托…唔…别动了…哦…人家难过死…死了…
难过?可是小x中,明明渴望地吮动着嘛!我的手仍夹弄着那对乃头,下面向她yhu里深深的顶了几下,只见她仍然僵挺着,口中嘶…嘶…吸着气,然后…突然重重坐下,上身仆在我xiōng口,手指紧掐着我的肩膀,全身颤动着,小x里更是紧紧收放着,温暖的体y,在里面激荡。
那叫床声,还真有点像哭声:哎…哎…哎哟…小罗…不…不是叫你…哎…
喔…别动了吗?害…害人家丑样子都现…啊…出来…嗯…讨厌死了…
令仪,你…你高c的时候,很美啊!迷死我了!
封了你那只贫嘴…令仪凑上樱桃小嘴,亲着我的。口中充沛的香津,任我吸取,甜甜的粉红小舌头,被我的舌尖、嘴绕缠吸吮着…
我用手慢慢梳着她黑绸似的秀发,趁着亲吻的空隙问她:令仪,说真的,你舒爽、痛快了吗?
她满面通红,秀指轻点着我的面颊,边微喘、边说:不是真的,还会叫出那种怪话吗?臭弟弟,姐姐差点被你c出毛病啦!羞死人了!
骂归骂,嘴还是热情的亲着我…
弟,你那只…怎么还硬硬的,c在小x里嘛?好胀喔!
我们挪动着身体,把rbang缓缓滑出了湿暖的yd。卜的一声,肥嫩的y吐出了仍然挺硬的j巴。令我惊喜的是,令仪居然伏在我身边,毫不犹豫的把那湿淋淋(沾着y水打出的微小白沫)的yj含入小口中,上下摆头、津津有味的吸弄了起来。
哎…喔…令仪…唔…小嘴巴好会…吃j巴…喔…弟弟…爽死了…看不出平常保守的令仪,口jiao的技术真不是盖的!粉红的嘴,不但上下圈弄,还随着头的左右摇动而转着,口腔中又暖又湿、吸力颇强不说,还用小巧的舌尖、顶着g头儿顶上的小dd…
哇…好爽!再…再这样…我会s出来的…
令仪得意的笑了笑,吐出口中的男g,用舌尖揉弄我胀红的g头。我鼓起气力,从她身下抽出身来,对若有所失的令仪说:别动,我一下就回来!
跑到那里去啊…?
我跳下床,绕到令仪身后,趁她还没反应过来,我就用rbang子抵住她那因为jiao躯仆俯着、而高翘的心型臀部。g头沿着她微张的粉红r缝上下搓弄…
哎呀!讨厌从后面…令仪向前倾,想把p股下降挪开,但是我一手搂着她的细腰、一手扶着怒张的rbang,趁着她里面仍然湿润,挺腰一顶。那紧小的yd口,抗拒不了我□加的压力,滋的一声,整根j巴塞入了小x…
哦…不…不要从后…唔…唔…令仪虽然没用行动反抗,可是仍然不愿被从后面进入…我大幅度的抽出c入,使她的抗议化成了呻lin:唔…啊…啊……
不…不好啦…嗯…嗯…
我看着她菊纹的下方小y,吞吐着rbang。那j部因为y水的滋润、而湿亮亮地,小x中也配合著我的抽c──显然她有感到舒爽。
令…令仪…这…喔…这样不爽吗?
没…没有不爽…感到很深入…顶到…喔…不一样的地方…唔…爽…爽…可是…
想到她禁止老公用狗jiao式的理由,我边c边说道:别耽心,在…在这里,我们可以大声呻lin…喔…你不用捂我的嘴…
唔…唔…哦…可是好难看…
我觉得,令仪,你白细平滑的背、和嫩嫩的p股,好好看嘛!而…而且你看墙上的镜子…我们好…好恩爱…
令仪这才注意到她面前的落地大镜子,只见她脸上飞红,却舍不得把目光移开:唔…好羞哦…哦…乃乃那样晃来晃去的…嗯…嗯…令仪的茹房虽不大,却也因为我大力的抽c而摇荡着…
我…我喜欢看令…令仪被我c……唔…深深的c…c的好……乃乃浪动起来…
哦…哦…你好色…唔…哦…令仪越叫越大声,小x又湿、又烫,随着我的抽动而阵阵收紧肌r,发出卜滋…卜滋…的声音:弟……你好会c我…
我…哦…好爽…嗯…嗯…镜中的令仪不再反抗这体位,反而带着痴醉的表情,享受着、甚至配合我的动作而迎送着…
我也不禁呻呤:哦…令仪…嗯…小x好柔软…好…哦…好紧…
令仪突然安静不出声,我张眼一看,她居然嬉皮笑脸的,看着我在镜中的表薄
好啊!你…
小罗,你好陶醉啊!说着,她还学我那爽快时的表情。我搂住她纤细的腰…
不要啊!她以为我要呵她的痒,然而我下身紧贴着她,上臂用力把她举了起来(好在令仪真的是袖珍小巧),移动我们的腿以后,我缓缓平躺下来:虽然rbang子从未离开小x,我们又转回成女xing上位的体位,只是这一次她是背对着我,坐在我小腹部。
令仪起先有点手足失措,但是当我用手托住她的p股、上下挪动时,她马上意会了然,调整了自己的位置:上身后倾、双腿分开、小脚蹬在床上,随着我手的指引,上下滑动,小x吞吐着我的rbang:唔…喔……小罗…呲…啊…花样真多…
令仪,爽快吗?我觑见镜中的美景:令仪双眼半闭,蛾眉微皱,朱轻启的喘着,双臂向后撑在床上,突显出xiōng前随着抽送、而上下颤动的棕色茹头。
包着白色丝袜的修长双腿张开着,腿间只见一只r柱顶着白嫩的,r色的薄薄花瓣吞吐着j巴,不时显出嫣红、滑润的内壁。
那色泽较深的rbang,不但整只被抹得湿亮亮的,连y囊上端都堆着泡沫状的爱y。室中演奏着美妙的jiao响乐:床垫的吱吱声,yhu发出的啧啧声,当然还有…
哦…哦…顶得…哦…好深…哦…
令仪,小…小x…好紧…你给…嗯…好多爱y…
嗯…哼…哼……人家对你好嘛……哎…要死…令仪也发现了镜中乾坤怎…怎么看得那么清楚啊?好…嗯…难为情…说是这么说,乌溜溜的眼睛却盯着镜子不放:哎哟…小罗…好…好大的…唔…bangbang…哦…哦…小x被你c得翻出来了…唔…
为了刺激她的视觉,我两手lún流的搓揉她挺起的乃头,空出来的一只手,则如拨弄琴弦一般的,快速挑动着她泛红、发烧的y蒂…
呜…啊…啊……虽然没有我手的支持,令仪的腿却更快速的上下推着臀部,秀发刷着我的前xiōng,香汗浸透那裤袜装、滴到我身上:小罗……嗯…哼…哼…我…哼…爽死…哼…你呢…?
我…我也…
紧小的rx突然颤动起来,我们因咬紧了牙关,只能发出呲…嘶…的喘气声。我只觉得膨大发烫的j巴,已无法抗拒小x中r壁的吸吮、搅动:啊…啊…喔…浓烫的jy,一股股冲过yhu口的钳制,从g头顶洒入令仪的zg…
唔…喔…喔…令仪全身也剧烈的抖了起来:喔…你sjīng…喔…都感到了…喔…喔…令仪重重坐在我小腹上,全身无力的、仰卧在我身上,yd内壁像要吸乾我似的收放着。唔…爽死了……令仪呢喃着,失魂地看着镜中的映影:那好不容易s完了的rbang、缓缓变软,滑出了丰美的小x,仍然微微张开的小y之间,溢出白白的黏y…
小罗…令仪突然说着:我没吃避孕药喔!
那…我心里有点紧张,但却显得毫不耽心的说:我们给嘉羚生个胖弟弟!
令仪翻身抱住我:你想的美!我的管子早就扎啦!
她掐着我的xiōng口:死小罗!吓也吓不着你…
令仪软软的躺在床上,任我煞费周张的帮她脱下那层裤袜装:先从领口剥到长袖,再像脱裤袜一般的从腰褪到脚尖…
喔…她伸着四肢:谢谢小罗!这衣服虽然可爱,不过穿久了实在…
她发现我又在盯着她张开的大腿之间,害羞的夹起了腿。(真是的!都已经是我的人了!(
其实令仪一丝不褂的jiao躯才是迷人!我轻抚着她纤细光滑的腿:累了?
她边盯着我(因为我把她赤l的纤纤玉趾,一只只的含在嘴中吸吮),边回答:哎哟!你姐姐可从来没这么激烈的做…做a过。要不是那天出了门、再折回来拿东西,又从嘉嘉房间的窗hu撞见你们的好事,我才不会让你吃了甜头呢!
那…你好好休息一下吧!
我从浴室接来一盆温水,用毛巾沾了,轻轻拭擦着她身上的香汗…
录音室的电话响了,喂?
哥,是嘉羚啊!
羚,你这个小捣蛋…
唷!吃了我妈那块嫩r,还卖乖!
唔?你怎么知…
哥,把我接到对讲机吧!
什么?接到j巴?
嗯!别贫嘴!
我按下按键,嘉羚清脆的声音、便在录音室的扬声系统中,唱着祝你生日快乐。
我把麦克风递给令仪,令仪惊异的问道:嘉嘉,你在哪里?
嘻嘻!妈mi,对不起,今天我跷课了。我就在我房间──每次你偷看我和哥哥做a的窗口啊!
令仪一听,赶紧用毛巾盖住身子:你…我才没有偷…
哎呀!妈mi,你怎么真的跟我抢小罗哥哥呢?
这要怪你自己啦!到底姜是老的辣,令仪马上反守为攻:是你把小罗让给我的…
小妮子居然真急了:我…我没有把…
好了,好了,妈mi逗你的!再说,你小罗哥也对你一往情深,不会把你甩了啦!
哥,真的?
当然是真的!再说,令仪自嘲:常来这么多花招,妈mi可吃不消!
妈、哥,只要你们不妨害爸和妈、小罗和我的关系,我不会小气的…
从那天开始,令仪每个月一两次会在嘉羚上学时,来我这儿坐坐。
同时享用不满十七岁的小美人,和三十九岁的美妇人,我的yan福真正不浅…
补习班姻缘-1990(四a)
(纯属虚构!)
坐在旅馆灰暗的咖啡厅里,我无言地看着一艘吃水颇深,锈迹斑斑的矿砂船很不情愿似的、向着夕yang缓缓地驶出温哥华港。回想起当年,我也是拖着像那样沉重的步履离开台湾的。我摇摇头,叹了口气:已经两年了啊…
嘉羚高中毕业以后,轻而易举的考进t大,做了我外文系的学妹。那年头,女孩子们逃离发禁以后,十之八九都迫不及待的留起了一头乌溜溜的长发。老实说,大部分的大学女生因为正值发育刚成熟的年纪,再怎么样也至少有一种年轻就是美的魅力,配上一头长长的直发,真的蛮会吸引男人的目光。
可是嘉羚……不管到哪儿,她都是男人欣赏、女人嫉妒的焦点。
倒不是说嘉羚长得丰xiōng大臀,像那些名符其实的r弹女星,相反的,她的身材比高中时更加修长了。上大一的那年,她已经比妈妈高出了一个头,细细的腰衬托出她不算大却充满弹xing和活力的xiōng和臀。但是,那攫取注意力的焦点,却往往是她秀美的脸,不施脂粉就已经令人怦然心动。
嘉羚似乎知道这些事实,从来不赶流行的画浓妆、染头发,顶多淡淡的妆扮一下,连深颜色的指甲油都不搽。与那些还在摸索的失败案例站在一起时,嘉羚自然而然的给人鹤立j群的观感。
而多彩多姿的新鲜人生活也深深吸引着嘉羚,连带着使我们之间的关系发生了质变。嘉羚理所当然的成了系花,也成了好几个社团里的灵魂人物。我们见面的机会越来越少,当然也谈不上什么亲密关系了。
其实,我们之间的xing关系在嘉羚预备考大学的那段日子就中断了,而在她忙碌的第一个学期里,我根本没机会、也觉得不适合重拾那种关系:我们已经没有那种亲密感,就算上了床也好像尴尬不自然,如果只是为了发泄xingyu的话,我宁愿不做。我想,嘉羚的感觉也是一样的吧。
我的记忆悠悠的荡回另一个咖啡厅里,晶莹小灯做成的人造星光点缀着暧昧的暗室,稍嫌黯哑的爵士钢琴乐声穿过窗边和隔间的流水廉,传到我所坐的情人座。那一天是嘉羚的生日,好不容易约到了她吃晚饭,不过当第四杯我还在等人的咖啡被递上时,桌上微弱的烛光也掩不住服务生脸上的狐疑、还是同情…
终于,活泼的嘉羚在自动门开处出现了,她的穿着有一点不适合我订了位的那间法国餐厅,不过我不在乎,再说台湾人并不是那么讲究衣着和场合的搭配,嘉羚穿得至少不会像一些自认时髦、却把名牌衣饰穿得俗不可耐的女孩。
带位把面带着歉疚地苦笑的嘉羚领了过来,我站起来迎着她:她是个多么亮丽的女人啊!穿着充满青春气息的白色宽领衬衫,有点蓬松的衬衫下摆扎进一条合身的褪色蓝牛仔裤里,更突显出她腰身的jiao小。她一双美丽的小脚穿着凉鞋,黑色的细带更加衬托出肌肤的白细,丝毫不像一些高个子女孩那种筋络毕露的大脚,当她快步走过来时,修长的双腿和圆挺的臀部,毫不做作的摇曳出女xing的魔力。
我知道店里每个男人都在瞄着这个长发美女,而当我们拥抱时,我不禁有些虚荣的得意了起来。然而,嘉羚在我脸颊上轻啄的那个吻,却包含着掩饰不住的生疏和应付。我的心又黯了下来。
哥,对不起!我们社团里的同学一定要为我开庆生派对,所以来晚了。
嘉羚满脸歉意的说着迟到的原因。其实,她还是个真诚可爱的女孩,只是,她的世界扩大了,却慢慢的把我挤了出去…
没关系,来了就好…饿了吗?我们去吃晚饭吧。
嗯…嘉羚有点歉意的低了一下头,用手梳着自己黑绸般的长发:…刚才…我们几个同学出去吃了一些东西,我不饿。
我想,那时我的脸色一定并不好看,虽然我喏喏地说了什么没关系之类的话,但嘉羚却敏感的噘了噘嘴巴:你生我的气了?我已经说对不起了嘛!
说着眼圈就红了。我赶紧把手帕递过去,并且变成我努力的赔罪、安wei她。
好不容易,嘉羚平静了下来,静静的啜饮着咖啡,我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她聊著,似乎最能引起她反应的话题,都是绕着学校转的。不一会儿,我就察觉到,嘉羚不时的偷偷瞄着她纤细的手腕,八成是在看表。我试探地问着:怎么?还有事、要赶时间?
嘉羚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摇摇头:没…其实没什么重要的…
约了同学?
也没有啦,说好我不一定会去的。
我叹了口气,看着面前这只美丽成熟的蝴蝶,她已经深深沉迷在那种在花丛间这儿停一下、那儿沾一点的游戏之中,而我不过是一个她曾停留过的茧罢了。
我问了一句似乎是不须问也不该问的话:是男的吧?
话一出口,我就有点后悔了,不出所料的,嘉羚姣好的脸上挂下一层y霾,就如每次我们谈到类似的话题时一样,她把我们之间的问题归罪在我的嫉妒、心
xiōng狭窄上:哥!为什么你不能接受我有新的生活这个事实呢?为什么你不能为
我在学校受到肯定而高兴呢?为什么你不能支持我去追求新的体验?难道你要我
一辈子做那个依靠你、离不开你、没有自我的小女孩吗?说到激动处,她有着长长睫毛的细长凤目又红了起来,眉头也紧蹙着,嗳!仍然是美得动人。
嘉羚生着闷气的低着头不看我:我知道,自从我上了大学以后,我们之间和以前不一样了。我的感觉变了,因为我不再是个小孩子,我有自己的世界了。
可是,如果你还是希望我们回到以前那种…我…我觉得…会使我们…连普通的好朋友都很难做…
我深深的吁了口气:普通朋友…我…
嘉羚倏地站起来,yy的说:对不起,你请我吃饭吃成这么尴尬。可是,我想,我们必须给自己一些时间,把事情想清楚,如果你真的不能接受一种新的身分,那我们…长痛不如短痛…说着,她拾起背包,脸色很糟的快步走出咖啡厅。
乐声依然悠扬,我的头脑却像在坐旋转椅似的,混luan的想着:这算什么?
分手?其实我们之间早就不再是那种亲密的爱情关系了…那…这是?摧枯拉朽,一刀两断的宣言了?我行尸走r似的付了帐,一边走出店门,一边想着:我不能失去嘉羚,就算忍辱苟且,低声下气,我也…啊…这是…
我闪进骑楼柱之后,窥看着还没有离去的嘉羚:她低着头,不时用手拭着眼角,身边有一个一看就像大学生的男孩,跨骑在摩托车上,好像有点失措的看着她,但是没多久他就开窍了似的,伸臂把手搭在嘉羚的肩上,嘉羚也就顺势靠进男孩的怀里。男的嘀咕了几句,嘉羚点了点头,骑上了机车的后座,手臂搂着男孩的腰,脸颊贴着男孩的背,机车发动,吼了几声便带走了长发飘逸的嘉羚。
我的头脑已经无法再保存任何有组织的意识,只是不停的嘶喊着:完了…
真的完了…
深秋的温哥华日落的蛮早,在那艘船出港后没多久,窗外就只看得见点点灯光,还有玻璃上反映着室内的烛光、人影,咖啡厅旁的酒吧里,慢慢坐满了下了班的男男女女,喃喃的搭讪着,享受着酒jīng和异xing的陪伴。
看一看表,离约定的时间还有二十分钟,我还有二十分钟可以迷失在回忆之
中…
起先的那一两个礼拜,嘉羚和我都完全避着对方~真的,从那一夜之后,我们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再面对对方。不出乎意料之外的,最先注意到我和嘉羚之间有问题的,是细心敏感的令仪。
小罗!那一天我下楼拿信,回到家门口,就发现令仪已经在那儿等着我了:天啊,你怎么了?消瘦成这个样子?
我根本就还没有见到她的心理准备:唔…我…
令仪好像下了决心要做什么似的问:有没有时间啊?我想和你谈一谈…
有是有,可是…
令仪用使我惊异的坚定语气说:有就好,跟我来吧。
呵…令仪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没有你们那么新cháo啦,这是我知道唯一比较安静的地方…
我看了看茶艺馆里复古茶亭似的装饰,由衷的说:不会呀,这里很雅致。
你常常来这里?
还算蛮常来的吧。令仪捂着嘴微笑着,我喜欢她那种改不掉的文静:最近,每一次我想一个人静一静的时候,我就会来这里百~万小!说。
看着那对友善热络的老板夫妻没有在注意我们,我禁不住轻轻执起令仪纤巧的小手:令仪,你真的是少有的好女人…
令仪的脸蛋微红,溜溜的大眼睛瞄着我:小罗,你就是这张甜嘴…嘴里好像jiao嗔着,细嫩的手却让我握了好一会儿才抽回去:喔!对了,我想问…就是…嗳!你和嘉嘉之间到底怎么啦?
我像泄了气的气球似的,瘫回有靠背的竹椅子里:你也注意到了?
令仪睁大了眼睛,认真的点点头:可以告诉我吗?
叹了口气,我老实的对她说:除了你,我恐怕也不会对任何别人说这件事了…现在,你可能是我唯一信赖,唯一可以敞开心说话的人了。
我将那晚的事情娓娓道来,尽量不表现出一副受到委屈的样子:其实,令仪,我知道变化迟早会发生,毕竟嘉羚和我的人生是站在不同的阶段。只是,该来的来的时候,我还是蛮难接受的。
这次,是令仪伸出她的手,轻轻用手指尖点着我的手背,她低头看着我们在桌上相触的手,然后抬起头来,用温和同情的眼神看着我:你们俩,一个是我最疼爱的女儿,一个是我最亲密的朋友,你知道要我做一种对与错的判断有多困难。可是,我同意你的话,变化是我们早就预测到的…她轻叹了口气:我知道你很难过,可是…
令仪软软的手盖在我的手背上:你怎么不照顾自己呢?我会心疼啊,你知道吗?你不能这样消沉下去了…
令仪…我被她显然的真情流露感动了,眼眶热了起来。
令仪的大眼睛也红了:我觉得好歉疚,都没有注意到你的事,也没办法好好陪你。可是,你知道老陈…
在我和令仪发生亲密关系之后,大约半年到一年之间,令仪老公的态度渐渐转变了。他变得越来越黏令仪,最后连工作都换了一个不常出差的职位。我曾经笑问令仪,是不是因为她在房事上表现的更热情,所以陈兄舍不得离开家了,她总是红着脸笑骂我不正经。不过,依我从嘉羚那里侧面打探的结果,鱼水之欢的热烈是有蛮大的关系的。那个男人会舍得把美丽又愿意(甚至渴求)时常燕好的jiao妻留在家中呢。
不过,这也表示我和令仪的xing关系也就中止了~因为我觉得,她的老公在家的时候,我不想偷偷摸摸的和令仪…而且,我虽然有点醋醋的,但是看到令仪幸福的样子,我也为她高兴。最后,我还有一点不能对令仪不满的原因:令仪,不要自责,你和陈兄的美满是好事,而且我觉得,是我间接促成的。所以,如果我要怪谁的话,只能怪我自己…我笑着说。
令仪的表情却是很认真,充满了同情的把手放在我嘴上:小罗!不要这样讲!我总觉得很亏欠你,在你需要支持,或只是有个人可以谈谈的时候,我却没办法陪在你身边。
我握住令仪的手,轻轻的吻了一下:不要难过,知道你关心,我已经很窝心了。
小罗…令仪有点yu言又止的挣扎着:下个月底…老陈要到东南亚出差一趟,嘉羚也正好会去社团的露营活动,如果你需要…需要我的话,我可以来陪陪你…
令仪,你不要这样。我已经听嘉羚说过了,这次的东南亚之行根本是陈兄藉公事之便安排的,他为的就是要带你去走走,与你独处。况且我知道你也是很迫不及待想去的啊,你若是为了我不去,这对你们都是不公平、而且有害的。
可是,你…我不放心…
令仪,你的关心,真的使我很感动。你放心吧,我想,在下个月底之前,我就应该能处理好我自己的事了吧。
令仪仍有些不放心的看着我:是吗?那…你和嘉羚,从此形同陌路了?
我摇了摇头:不会吧,我不会再躲着她了。就算我们分手,也不必像有仇似的,不是吗?
相对无言了一会儿,令仪温柔的用手揽住我的颈子:小罗…她倾身将脸贴近我,湿濡软热的红印上我乾渴的嘴,也许这只是个友善的表示,但是她的双眼闭着,嘴微微张阖探索着,喉间发出细小的呻lin声,也许我太努力的试图解读她的吻,不过,这仍是那位保守谨慎的令仪姐,在一个几乎公共的场所,与
一个不是她丈夫的男人…
令仪的放开了我,她重新张开美目,深深的看入我的眼中:我得走了,可是…好好照顾自己,我会挂念你的!
我无言的看着令仪付了帐,向我摆手笑了笑,转身走出茶馆…
我真的在下个月底以前处理了自己的事:离开台湾的那天,正好可以搭要去东南亚的陈兄和令仪之便车去机场。那天早上,我有个出乎意外的访客,嘉羚背着露营背包和睡袋出现在我门口。
自从令仪和我谈过以后,我就真的不再躲避嘉羚。我猜想令仪可能也和嘉羚谈了同样的事,因此我们偶尔在楼梯间碰面时,也都会打打招呼,问一下最近如何的话,当然,两人都会避开那些敏感的话题。
嗨,小罗哥哥…嘉羚穿着普普通通的牛仔裤和登山鞋,却能突显出着她修长均匀的长腿,一件帅气的牛仔上衣罩着鲜明的红黄格子绒布衬衫,乌黑的长直秀发别有风韵地用一块对折成三角的深蓝大布巾包着,给人一种认真又可爱的印象。
嗨,嘉羚,看来你对野营的预备很内行嘛!等同学来接啊?
嗯。嘉羚点点头,可爱的凤眼看着我背后地上放着的两箱行李:你也都打包好了?
对啊,家当能送的送、能卖的卖,剩下就是这些啦。下午搭你爸妈的便车去机场,后天房客就会搬进来了。
我接受了一位老同学的邀请,在他服务的一家跨国企业里申请了一个职位,那时正值经济热络,公司扩张的时期,一切进行的很快,一个月不到,我就收到了去温哥华的机票。
唔…祝你一切顺利,好好照顾自己。呵呵,母女连心,连嘱咐的话都一
ji
你也是,玩的愉快,自己小心,别被熊抓去吃哦。
哈!哈!熊才不忍心吃我咧。
对哦,嘉羚太可爱了。
哈…嘉羚微笑着,突如其来的问:你真的还觉得我可爱吗?
当然…我静静诚心的回答。
你…会不会恨我?
我压抑住那股宣泄情感的冲动,无言的摇摇头。
一时之间,房里的气氛被缄默凝结住了。嘉羚转过身去看看街上的车流,我却看到她偷偷的用戴了手套的手抹了一下脸框。我也站在她身后看着街景,不一会儿,十几部机车咆哮着由远而近。
同学来了?
嗯。嘉羚转身,对我微笑着伸出右手:小罗哥哥,祝你一路顺风!
我握了握她的手,看着她跑下楼,热情的和那群男女朋友们招呼着,不一会儿,就有一个瘦高、留长发、戴眼镜的男孩(好像就是上次在咖啡厅门口等着嘉羚的那个)把嘉羚的包裹绑在他机车后已经叠了很多器材的置物架上。
就在嘉羚快要跨上车时,她突然说了几句话,转身跑了回来,上了二楼。嘉羚微微喘着,用双臂紧紧的抱住我,好一会儿说不出话来,她的脸埋在我xiōng前,背颤动着,终于抬头用哽咽的声音对我说:再见,小罗哥哥!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对…对不起,我…
我用手指擦乾她湿湿的眼眶:别傻啦,嘉羚。说这些gan什么?再说,我又不是不回来了,说不定下个月就会被他们炒鱿鱼赶回来了。
不…不会的。他们不是傻瓜的话,一定会拼命留住你的。
嘉羚,好好读书,好好保护自己和照顾妈妈,知道吗?你看,他们都一直在看手表,别让他们再等了。
嘉羚乖巧的点点头,再一次紧拥住我,还在我脸颊上印下了深深长长的一个吻。终于,她放开我,走到楼梯口还依依不舍的回头看看,摆摆手。这次,她乖乖的坐上那男孩的机车后座,一时间巷子里充满发动引擎的噪音,机车一一的离去,嘉羚向我高举着右手道别,我也向她挥手,目送她消失在巷尾。
突然,一种恐慌袭击着我:我终于要离开嘉羚身边了,这是命运从来没有允许发生的事。就算是我研所毕业后,连服役都最后落到了一个离家很近的机关,大部分时间都在书桌上值勤,等于住在家里。如今,我将要第一次感觉不到嘉羚
在附近了…
突然,酒吧里起了一阵无声的s动:从咖啡厅这里可以看见,那边的酒友们(尤其是男xing)纷纷转头,或是明显、或是带点掩饰的注视着一位向这里走来的少妇。
那女子似乎有点被这样的注意力吓着,当然,到酒吧的人不会是善男信女之流,几个中年白人男子在互打拐子,有点大声的说着到那里可以邮购到这么正的黄女人,另一桌缩在一旁的亚裔男人则只是猥琐的边瞄边夹着yy笑声的叽喳。你可以说他们的言行可鄙,不过却不能怪他们的注意到那妇人:她实在很吸引人。
她的身材并不是火爆波霸的那型,却优雅有秩的被包裹在一件晚礼服中,虽然不高佻,但却jiao小宜人。晚礼服的款式很简单,黑色光滑的布料不松不紧的贴在秀美的xiōng、纤细的腰和倒心型的臀部上,xiōng部以上和双袖则是黑色的半透明纱料,只在袖口和领口有道窄窄的蕾丝花样。
她黑亮的发丝整齐的盘了起来,简单地c了一个玛瑙簪子,显露出白皙可爱的耳朵,一条珍珠色的丝围巾使她雅致的颈子显得惊人地细长诱人。
而众人目光的最初焦点,八成都会落在长不及膝的下摆所bào露出来,穿着黑色薄丝袜的那双美腿。因为体态的jiao小,她的大腿虽然不及我两手hu口合围那么细,但是却显得浑圆诱人。她的小腿线条优美,腿肚农纤适宜,秀气的双脚穿着一双反叛cháo流的黑色细带高跟鞋(那时所谓的正式女鞋,多半就是那种脚尖包到脚跟的包脚鞋),益显体态轻盈。总而言之,这是个身材迷人的女郎。
那女子不太自然的走近,对我害羞的微笑着:小罗,这样真的可以吗?
我早已起立迎接她的到来:我们令仪当然是穿什么都可以迷倒众生啦!
别guàn迷汤啦,你就是嘴甜,口蜜腹剑!令仪恶狠狠的说着,瓜子脸蛋却红了起来。
我是说真话哦,而且因为连你不穿什么都看过,才更有资格说这种话。不过你骂的还蛮有道理的,我口中说着甜言蜜语,肚子下面那把剑也好想出来和你问好…
令仪的小粉拳轻打在我手臂上,简直像在帮我□膀子:色鬼!你缺德!
我嘻皮笑脸的任她□:好啦!不过色鬼挑衣服的本事好像还不错,这套晚礼服很适合你穿。
离台以后,我只和令仪仍维持着疏落的书信来往,但是临时接到她的电话,说她已经只身到达了温哥华,真的令我几乎在办公室大声欢呼出来。可惜的是,我晚上有个客hu的正式晚宴,不能推托掉,可我又舍不得陪令仪的任何机会,所
以…
我请了半天假,陪着令仪在市里的名店区挑了晚礼服和饰物,这件经过急速修改的礼服,还真的很能衬托出令仪那种静谧、带点神秘的美。至于丝袜和鞋,则是令仪自己从台湾带来的,鞋子是细跟配着简单而高雅的几条细皮带,手工很细,八成是意大利货。丝袜是薄薄的连趾尖都没有加厚,容许我可以清晰的欣赏她那迷人的纤细脚趾。
奇怪,令仪没有带任何正式的衣物,为什么会带这样的高跟鞋和丝袜呢?莫非,是专门为了投我所好?嗳!如果没有那劳什子的晚宴,现在说不定我已经在品尝令仪的玉趾了。
别闹了,我这样真的可以吗?我可是从来没有穿过正式晚礼服的,会不会看起来土土的?看得出令仪又兴奋又紧张。
我将她的手搭在我的臂弯里:你会是宴会里最美丽的焦点,不要担心,我们走吧?
令仪小鸟依人似的靠着我,走出旅馆大厅,如果嫉妒的眼神是利箭,我早就被一路上的男人万箭穿背而死了。
穿梭在服饰华丽的人群之中,令仪大部分的时间都搀着我的手,因为她说她对自己的英文没信心,其实,经我旁听的结果,她过分谦虚了。不过,我怎么会推拒如此的享受呢?连带的我也沾光在宴会中承受了许多注意,不时有手持酒杯或开胃小菜的宾客过来询问:罗杰,你终于走桃花运了?哪里找到这么漂亮的女朋友?作东的客hu老板也不时在忙碌之中对我竖竖拇指。
你看吧,我说大家都会猜你比我年轻吧?因为天生身材jiao小窈窕,加上后天保养得宜,令仪看起来真的像个不超过三十的小女人(若是在发型衣饰上变个花样,还可能看起来二十出头呢),我一直对令仪这样说,不过她总以:别拍啦,我都四十好几了,怎么可能…?来反驳,如今,众人都如是说,她也就只有默认了。
我们入座享用了一顿美味的法式盛宴,餐后,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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