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不好惹啊!
虽然封神中燃灯表现有碍观瞻,名声不大好,这并不影响它在天地间地位。
面对这位混迹佛道大能,周流无法淡定。
燃灯带给他的压力,与仙尊一般无二,没想到自己从仙宫回来,惹到了和尚窝了,单人不行就群殴,就跟攻略副本似的。
“阿弥陀佛,老僧行走四海,还不曾听说过小友这般的青年俊彦,当真是难得啊!”燃灯佛祖单手道出佛号,笑眯眯得看着周流。
但看燃灯佛祖这一脸枯瘦面貌,一股子悲苦之气,笑起来褶子堆砌在一起,比哭还难看。
仿佛别人欠了他几百吊钱!
“大和尚,有事说事,你们挑事来的,怎么着,一言不合就叫人啊,要叫人我也是会的!”别的不敢说,周流传灵符,起码是常明真人肯定会来助阵的。
搞不好,常明真人还认识燃灯佛祖,两人都是那个时代的人物,佛本是道,源于同根。
“小友,戾气太重,可有兴趣前往西方八宝功德池,洗去一身罪孽,聆听我佛教诲!”燃灯佛祖不怀好意的说道。
周流摆了摆手,“不好意思,没兴趣,你们是时候回到西天纳福去了。”
“阿弥陀佛,老僧还没有渡化小友,怎可回去?小友,八宝功德池内明心正气,得悟正觉,正适合小友一行。”燃灯继续道。
“有完没完,劳资不去!”面对燃灯佛祖咄咄逼人的态度,周流彻底没了好脾气,动不动就要渡化,你当这是你家啊?
燃灯佛祖不怒反笑,“看来,老僧要施展降魔手段了。”
他双手合十,面露悲苦之色。
灵台之上,庆云袅袅,喷出一盏琉璃色的宝灯,这灯火纯正,光焰琉璃,一经拿出,万丈华彩,一道道佛光金轮冲天而起,渲染周天。
“嘶!这就是灵柩宫灯?”周流追忆封神榜,吸溜了一口冷气,燃灯道人有灵柩宫灯,紫金钵盂,乾坤尺,玲珑宝塔等一干法宝,强悍的不要不要的。
“小友,识得此物,便好办了!若是你投降……”
“嘿嘿,大和尚别白日做梦了,区区灵柩宫灯,我根本就不在乎。”
“小友,如此老僧只能领教小友的手段。”
“流氓这两个字让你们包装一下,说出来,还真有一点恬不知耻的感觉。”
“阿弥陀佛!”
燃灯佛祖表情愈加的冷漠了,直接祭出了灵柩宫灯。
周流运用斗战圣法,造化出了遮天世界才拥有的虚空镜,虚空镜中射出一缕耀眼的神光,咻得一声,突破了灵柩宫灯的万丈华彩,灵柩宫灯猛地一震,滴溜溜得回到了燃灯佛祖手里。
这法宝与燃灯佛祖心意相通,初步了解下,他手里的灵柩宫灯遭受了一些损坏。
更让他震惊的是,周流居然有这样的神通,可以与仙尊有着一战之力,在这个世界观里是绝不可能出现的,仙尊就是仙尊,没有传说中的越级挑战,而今天他见鬼了。
周流握紧拳头,这斗战圣法果然是遮天世界绝世神功,越级挑战竟然成真的了。
既然能演化遮天各种神术,那么别的世界得秘术是不是也可以?
正想着,不讲武德的燃灯佛祖急了眼,握着乾坤尺擎在天空。
周流头顶之上,阴雷滚滚,令人窒息的力量覆盖在了他的头顶。
对了,萧炎最后一幕,用二十二种异火召唤而出的传说级斗技。
异火恒古尺!
斗战圣法,直接演化下,周流从空气中抽出一柄燃烧灼热气浪的尺子,火焰巨尺恒古未有,散发着最为霸道刚猛的异火之力,一尺挥起,全部世界的地水风火一概坍塌,又演化出全新的虚空。
两样尺子,骤然冲撞。
无尽的异火之力,迅速包裹了乾坤尺,任他修为通天,可是在功法这一块,燃灯佛祖输的彻彻底底。
但毕竟是混迹多年的老江湖了,老奸巨猾的,随手又扔下了一条极夜妖藤,将周流捆得结结实实。
“贼秃,你好卑鄙,明明法宝比不过我老大,还要偷袭,端得不为人子!”小耗子气急败坏的大骂。
燃灯佛祖却也不怒,因为他已经遇见此行最大的收获,周流。
只要带回西天,就有办法逼迫他交出神通和法宝。
周流暗暗对小耗子使眼色,示意自己没事。
若是真要鱼死网破,周流绝对不占优势,人家人多势众,而他这边还有送人头的小耗子,根本帮不上忙。
一眨眼的时间,燃灯佛祖带着金蝉子等人,还有周流离去。
燃灯佛祖拎着周流,腾云驾雾,那一根黑色的极夜妖藤把周流捆得结结实实,他挣扎了几次都没有太好的办法挣脱开。
“小友,你还是不要挣扎了,这极夜妖藤乃是活物,专门捆绑道行高深的仙人,你越是挣扎,它咬得越紧。”燃灯佛祖得意道。
“大和尚,你卑鄙无耻,有本事放了我!”周流说道。
“放了你?老僧要带你回西天享受大自在去了,哪舍得放了你。”燃灯佛祖说完,加快速度,这几人脚下的云朵瞬间刺破苍穹。
虽然还未到西天梵境,但远远便听到无数的和尚念经的声音,声音重重叠叠,一浪还高过一浪。
仿佛念妖咒一样,极其的聒噪。
小须弥山,说是山,其实说是一方世界更为准备。
里面殿宇成片,佛塔如林!
“秉佛祖,世尊有请!”须弥山戍守山门的金刚说道。
“嗯,我先去见世尊,你们帮我押解此人到我的禅院去。”燃灯佛祖说道。
“请佛祖放心!”护教珈蓝金刚双手合十道。
周流就这样被护教珈蓝金刚押解一路走向了七宝禅院。
这金刚浓眉大眼,有两撇八字须,穿着一身皂黄色的僧袍,手里握着一根宝叉,银光锃亮的。
“看什么看,快走!”金刚督促他道。
周流刚刚看到几个模样不错的小尼姑从身边经过,一时流连,居然出了神。
那几个小尼姑还未曾剃度,但一身浅灰色僧袍穿起来,仍然是那么的绝色秀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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