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一抹邪恶的笑容,萧晨肆笑的开口:“你说呢?”
那样性感十足的萧晨充满了诱惑,可是此刻的白茗儿无心去欣赏。
直到脱到浑身上下只剩下一件内裤,萧晨才停了手,然后把白茗儿压制在自己刚才铺在草坪的西装上。即使在这个时候,萧晨也不希望脏乱的杂草弄伤白茗儿娇嫩的肌肤。
“萧晨,求求你,你别这样。”白茗儿哭了,也怕了,此刻的萧晨真的很可怕,那种野兽一般的眸光让白茗儿止不住的颤抖。
她怕萧晨真如自己想象中的那样要了自己,这样的结果无疑是飞蛾扑火,她不想亲手毁了萧晨的人就是自己。
“别怎么样?是这样吗?”轻笑一声,萧晨根本就没有把白茗儿的拒绝放下眼里,依然我行我素,炙热的手掌游弋在危险的边缘。
因为刚才装流氓想要强上白茗儿,所以现在白茗儿几乎是半裸的,只要萧晨沉下腰,就能一举攻破他想要攻下的城池。
看着白茗儿眼角断了线一般的眼泪,萧晨伸出手轻柔的为白茗儿擦拭眼泪,轻柔的开口:“茗儿,我真的是太宠你了。才会让你无视我的警告,一再的想要逃离我。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才好?”明明是宠溺询问的语气,却透漏着他话语中的冷冽与不可违抗。
虽然萧晨的语气异常的温柔,但是了解萧晨的白茗儿却知道萧晨生气了。因为每当萧晨越是愤怒的时候,他的语气也有越加的温柔。以前把萧晨气成这样,白茗儿会有成就感,可是现在她除了惊慌还是惊慌。
“萧晨,我……”张开颤抖的唇瓣,白茗儿试着想要说些什么来阻止萧晨一切疯狂的举动。
可是萧晨却阻止了白茗儿话,一只手放到白茗儿的唇瓣中间,温柔的开口:“茗儿,你不说不要紧,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
“不,不要……”知道萧晨想要做什么,白茗儿立马合上自己的双腿,阻挡着萧晨一切侵犯的举动。
可是白茗儿不知道,她此刻的动作就犹如螳臂当车,毫无作用,轻轻的一使劲,萧晨就掰开了白茗儿紧闭的双腿,把自己的腰腹至于其中,让白茗儿的双腿再也无法合拢。
压住白茗儿的头部就狠狠的吻上白茗儿的红唇,这张他肖想已久的红唇,再也不给白茗儿开口的机会。
他早就应该这么做,而不是去学什么尊重,什么理解。他试着不让自己那么霸道,可是得到的结果是什么,是白茗儿一次又一次的逃离。还不如一开始就按照他的办法,就是用强迫的手段也要把白茗儿牢牢的锁在自己的身边。
感觉到口腔内霸道的龙舌,彼此交换着彼此的唾液,白茗儿的惊愕的瞪大自己的双眸,不敢相信萧晨真的这么做。艾滋病就算是唾液也会传染的。
拼命的挣扎,白茗儿想要让萧晨放开自己的红唇,可是萧晨却吻的更加投入,粉拳一拳一拳击打在萧晨的背部上,可是铁了心的萧晨就是不肯放过白茗儿。
不再给白茗儿反抗的机会,拉起白茗儿的双腿,萧晨沉腰进入。
“嗯。”闷哼一声,瞪大自己的双眸,白茗儿整个人犹如被定格了一本,不敢相信,也不敢想象萧晨真的要了自己,他明明就知道,明明就知道……为什么,为什么……
在萧晨挺腰进入的那一刻,白茗儿感觉到的不是欢愉,而是痛苦的折磨。闭上双眸,白茗儿的眼角滑落了一滴绝望的泪水。
舔舐掉白茗儿眼角滑落的泪水,贴在白茗儿的耳边,轻声的呢喃:“茗儿,我爱你。”
**的那一刻,萧晨像是宣誓一般呐喊着:“艾滋又如何,即使是地狱,我也愿意陪你一起。”
等到一切结束的时候,白茗儿还是那副呆呆愣愣的模样,直到萧晨推出她的体内,白茗儿才有了知觉,扑到萧晨的身上,又是踢又是打,声音沙哑,一遍遍痛苦的呢喃:“你怎么可以,你明明就知道,你明明就知道……”
白茗儿哭的稀里哗啦,好像要把一辈子的眼泪都在这一刻哭干净一般。
敞开自己的胸膛,对于白茗儿对自己拳打脚踢的举动,萧晨没有任何阻止,反而放任白茗儿为所欲为。他知道如果不让白茗儿发泄出来,只会让她更加的痛苦。
拥着白茗儿,动作温柔的吻掉白茗儿眼角的泪水,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却也充满了霸道:“我说了,即使是地狱我们也要在一起。”
“萧晨,你他妈的混蛋,禽兽……”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把你亲手送进地狱的我又该如何面对你?我怎么可能原谅这样毁了你的我?
对着萧晨**的胸膛,白茗儿狠狠的咬住,直到感觉到嘴里的腥味才罢了手。心,还是好痛好痛。
默默忍受白茗儿一切无理取闹的举动,直到听到身后传来细碎的声响,萧晨知道是那些自己派来的人找到这里了。把自己的西装套到白茗儿的身上,抱起白茗儿,温柔道:“好了,一切都过去了,我们回去说。”
萧晨刚抱着白茗儿站起身,身后就拥上来了一堆穿着警服的警察,为首的男人看着萧晨,以及萧晨怀中被西装盖着的女人,借着微弱的月光也能看出怀中的女人被爱意熏陶的粉红色。
会意的一笑,戏谑的开口:“哟,萧大少爷,你怀中的人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小女贼?’这怎么还抱着啊?难道是被你惩罚了?不是我说你萧大少爷,惩罚女飞贼可是我们警察的职务,你怎么可以动用私刑。”
说话的男人明叫刘一明,四十多岁,与萧晨是旧时,现在是n市警局的副局长。所以萧晨才能不费吹灰之力调来了整个n市的警力,抓捕白茗儿。有人不用是傻子,就是因为刘一明的帮忙,才减少了萧晨许多的麻烦。
此刻的白茗儿出气多,进气少,就是一副被蹂躏的凄惨样,看上去真像是被人狠狠虐待了一般。
听到那个男人说自己是女飞贼,白茗儿不满的嘟囔,“我不是女飞贼。”就算到了此时,白茗儿也不忘为自己申辩一番。
刘一明听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哈哈,萧大少爷家的女飞贼还真有意思啊?”
白茗儿听到后也知道自己被人取笑了,心知那个男人刚才只是开玩笑,有些恼羞成怒的对着萧晨的胸膛又咬了一口,然后使劲往萧晨的怀中钻,害羞的躲藏了起来。简直是太丢人了。
萧晨把怀中的女人包的密不透风,看着对面还在哈哈大笑的刘一明,一个锋利的眼刀刺了过去,警告意味十足。
刘一明感觉到萧晨警告的眼神,终于止住了哈哈大笑,但还嘴角还是微微向上勾起,止不住的笑意,“我说萧大少爷,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可是为了你第一次公私不分啊。
现在抓到了女飞贼,是要带回局里呢?还是萧大少爷自行处理?”刘一明早就看出萧晨跟他怀中女人关系不一般,是故意这么问的,就是想要看萧晨万年不变的冰山脸龟裂,他好取笑一番。
“你说呢?”狠瞪了刘一明一眼,萧晨说着就抱着白茗儿越过刘一明向山下走去。
“萧大少爷这是过河拆桥?”百年才能遇到一个尽情取笑萧晨的机会,刘一明自然不会放弃,紧随其后一遍一遍调侃萧晨。
萧晨看也不看刘一明一眼,把身后恬噪的刘一明甩的远远的。
回到公寓,萧晨温柔的把白茗儿放到床上,脱下白茗儿身上自己的西装。白茗儿被西装包裹了一个小时,脱下之后,就像是煮熟的虾子似的,满身的娇红,额上更是布满了细碎的小汗珠。
萧晨见此,走进浴室,拿出一条湿毛巾为白茗儿轻柔的擦拭着她额上的汗珠。所以一切都弄好了之后,萧晨把毛巾扔到一边,看着白茗儿开始审问:“说吧,到底怎么一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胆怯的看向萧晨,白茗儿还在企图蒙混过关。
“嗯?”充满威吓的眼神看向白茗儿,“还是不说?看来我刚才的惩罚对你来说是手下留情了?”萧晨说着就想要再次压倒白茗儿。
听到萧晨的话,白茗儿才恍惚想起,自己刚才和萧晨在树林中都做了什么?野战?还被一堆警察抓包?刚才因为太紧张,所以白茗儿压根就忘记了自己和萧晨在山上做过什么疯狂之举,现在回想起来,白茗儿是脸色爆红,羞的都快要没法见人了。太丢人了。
一手阻挡在萧晨的胸前,白茗儿立马举白旗投降,“我说,我说。”她是真怕了萧晨所谓的惩罚。反正事情已经这样了,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还有什么不能说。
“快说。”萧晨已经被白茗儿磨的失去所有的耐性,催促着。
看着萧晨危险的眼神,白茗儿张了张唇瓣,从自己被绑架的那天说起,把所有的事情一一交代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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