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军阀

567.战平津

    列满载着日本兵的火车风驰电掣的行进在北宁路上,谣良一再要求宋哲元对北宁路上的客货列车实施扣押,然而由于北宁铁路局长陈觉生已经背地里投靠了日本人,成了可耻的汉奸,因此扣车的命令并没有很好得到执行,除了聊聊有数的几辆象征性的停在北平火车站用于疏散北平市民和学校,其他的都成了日寇运兵进犯华北的运输工具。
    “起爆!”远处的炮声根本传不到翼东这个沉寂在平静睡梦之中的村庄,然而趁着日军暂时还无力彻底控制铁路沿线,开战之后就潜伏过来的西北特工们决计不让鬼子顺顺当当的病派往南线。“轰!”一团巨大的火焰从列车机头和第一节车厢连接处炸了开,巨大的冲击力不但当场把两节车厢高高的抛弃,而且火车本身的惯性,连带着其后的十几节车厢一如死蛇一样冲出了轨道,翻转的丢到路沟里。“成了,快撤”。
    “什么?我军列车在北宁路段被炸?”香月清司得到消息已经是下半夜了,不过对他而言,这只是诸多坏消息中的一个,而且小半个大队的伤亡对于眼前危急的战事来说也不相对有些微不足道,唯一可惜的是车上搭载的重野炮大队的8门力公厘重野炮怕是变成麻花不能再用了。“命令高木支队除留下必要救护部队以外,全军以强行军的度向天津开进。”说完这几句,香月清司就把这件事丢到了脑后。“命令河边将军和莹岛大佐,第,联队已经危在旦夕,第联队和附属各部务必于今夜突破大红门、南苑等阻挡我军前进之支那军阵地,以确保帝国武威不堕。”至于第38师在天津的攻击嘛,虽然之前猝不及防吃了大亏,但是随着指挥系统的恢复,还是渐渐稳住了阵脚,双方正在日本租界和海光寺兵营形成拉锯。“再催促板垣君一下,广岛师团的脚步太慢了。”
    “去死吧。”中**人和日本兵厮打在一起,双方的语言不通,但意思的表达完全一致,这是几十年来积怨的释放,双方没有留手的可能。这边你的刺刀捅进了我的肚子,那边我的大刀抹上了你的脖子。更有人扭打在一起,指甲和牙齿也充当了凶器。
    “集中全部火炮。”日本人的防线在中**队的不断挤压下,逐步缩若是再这么下去,覆亡已经是注定的结局,对此,心知肚明的日本人当然要博一下。“对准段庄杨虎城部和宋哲元部的结合部,把炮弹全部打出去。”说完这句话,牟田口廉也解开自己军服的扣子,录下黄色的外衣,卷起白色衬衫的袖子,一副亲自下场的样子,但走到最后却还是变成了。“森田君”副联队长森田彻中佐站到了他的面前。“炮击之后,你带第一突击队行动,我带二队,今天晚上要是突不出支那军的包围,那就请诸君为天皇效忠吧。”
    也许是打得太顺了,因此无论是武士敏还是何基洋都没有现日本人居然在不断收缩中悄悄抽调出一支反击的力量。因此当日本的炮弹落下的时候,两方面还以为是对方在用火炮逐点摧毁日军的反抗呢。等到获悉将近一个,大队规模的小鬼子从两军的夹缝中突围出去的消息最终传来的时候,顿时引起了一片混乱。
    “好个小鬼子。”何基汗重重的一拳砸在木桌上,弹得煤油灯也一阵晃荡。
    “这招金蝉脱壳使得妙啊。”咬牙切齿的称赞并不能弥补过失这个时候,只有咬住这股小鬼子不让他们逃出去才是正理。“来人”。传令兵走了进去。“去给我找到引口团吉团长,让他勿必带人追下去,绝不能让牟田口这个。老鬼子给逃脱了。”
    其实何基汗的命令已经下晚了,第一时间得知出了状况的吉星文立玄组织了一个加强连对逃窜的牟田口部进行追击,而负责段庄南路的第7军钦师出旅阴团王宏业部也分出了一个营衔尾直追。在这种情况下,牟田口依旧采用断尾战术,以若干小队分别阻挡两路追兵,就这么一追一逃,七转八转,误打误撞之下出现在了南苑守军的后方。
    “武士敏是干什么吃的。”新军所属新。师副师长兼奶团团长孙,辅承问询大惊失色,自己面前的小鬼子有如吃了枪药的要接应第,联队的突围,自己已经堵得很幸苦了,没有想到,现在还出现了两面围攻的架势。“命令,营鲁秦侠部立刻阻击身后之敌。”新,军是按西北体制整编的部队,因此第奶团一个营就有近助人。虽然新,军的三级火力配置上不能跟西北军相比,但眼下身后被追得上天无门下地无路的日本人也好不到哪去。“再通报军、师两级,请他们派援军支应。”
    仿佛是听到了新军身后响起的枪炮声,第驱团正面的日军攻势显得愈的猛烈了。大批的日军以小队、甚至中队级别的冲击波次在九五轻战车的掩护下,动了一波又一波的狂攻。幸好驱团不但有个们制的公厘迫击炮口,一有,个一口门制厘小炮连。赁借厘苏罗沥机关吧万从门码内能击破日军战车装甲,威胁在日本人眼里同样宝贵的战车这一点,才险险遏止了日军的步战协同。
    “晋军和鲁军都不能出省助战阎锡山这边还好说一点,至少傅作义正在张垣一线跟日本关东军察哈尔派遣兵团第。混成旅团在对阵,万一战事不利,接下来还有大同保卫战为借口,而韩复集也按兵不动就有些说不过去了。当然,人家也有借口,你主将的西北军不动,要让咱们这些炮灰来填补,的确有些过分。不过,在戴季良看来,韩复集还是担心自己出兵之后,东北军会乘虚而入,然而在国战当头还在考虑保全自己的地盘,这就有些捡了芝麻丢了西瓜的意思。“川军至少还要一个多月才能到河北,形势对我们不利啊。”
    “是啊,南京和南方的那些诸侯嘴里高调不断,可惜只是隔岸观火,不过,只要他们不趁火打劫。我也已经心满意足了。”关于目前的河北战事,虽说关系到西北国防政府在国人面前的形象,然而西北国防军的高层已经有了共识,输是一定的,怎么输的好看才是最大的问题。“汪兆铭从瑞士回来了,一回来就丢出一套和必乱,战必败,败而言和,和而后安的歪理邪说来。”戴季良当然知道,这其实不是汪兆铭自己的意思,而是蒋中正的智囊张群通过他的口向外界出的试探,可惜这位老兄一直做梦自己成为中国的救世主,这才堕入蒋中正的楼中而不自知。“其矛头指着我们呢。”
    “阎锡山还不肯来兰州就职嘛?”蒋方震现在多了一个第二副总参谋长的职务,从此要军校、总司令部两头跑,因而脸色看上去有些憔悴,但是他属于工作越多,精神越窒标的人,此玄又不知道联想到了什么。
    “不急”。戴季良和张自力对视一笑。“时候到了他自会乖乖的过来的说到这,戴季良由想到了什么。“徐次辰现在进入工作状态了嘛?”对于这个曾经在孙岳和冉锡山手下先后效劳过的方面之才,戴季良现在用于总参谋部的工作也属无奈,按他的意思,等磨合过了,将来还要简放到外面去大用的。
    “徐次辰是没话可说了。”张自力对徐永昌的工作态度也是赞不绝口的。“每天第一个到、最后一个走,下部队也勤快,让他分管和联勤有关的事务也没有二话。”随着司马的工作重心向政府方面倾斜,戴季良觉得有必要为联勤司令部选择一位副参谋长,不过,徐永昌的级别过高,自是不可能降级使用,因此才给他一个兼管的名义,暂时负责其中的一部分工作。“不过,咱们的秘密实在太多,老让他留在总参谋部,是不是有些?”
    “能为我所用,我当不做避讳戴季良笑了起来,他的志向全西北军的高层都已经知道了,这个时候自然是有海纳百川的格局的。“说实在,给徐次辰的刺激越多。将来成为咱们自己人的可能性就越大,而且我相信徐次辰这张嘴能把牢的。”
    “钧座、参谋长、蒋副参谋长。”乐怡毒了进来。“刚刚截获的日本国内最新情报。”乐怡低头看了手中的电文,随口读了出来。“日本于今天召开第引届临时议会,会议上军部一口气提出了经个议案。其中最重要的一项是增加力万万日元的临时军费
    “战时财政开始了。”戴季良和蒋百里不约而同的叫了出来。“志翔,日本人开始全面转向战时轨道了,咱们对西北的经济也该立刻开始统制。”整体战,这个名词对在场的三位曾经留学欧美的军人来说并非是个陌生的词汇。
    “不,我们可以对粮食、原料、资金流向进行管制。”戴季良想了想,一字一顿的说道。“但绝不能对咱们生产产品进行管制”戴季良忽然冒出一个主意。“我们立玄开展驱逐日货的行动,一旦日本人的货物从南方市场上消失了,那么咱们的产品就可以趁机占领整个市场。甚至,我们还可以利用外国公司掩护,把奢侈品的生意做到日本去。”
    “把奢侈品生意做到日本去?”两个人匪夷所思的看着戴季良。“志翔,你没有昏头吧。
    “看你们说的,我还没有七老八十。”戴季良停了停,理了理思路。“贵重毛皮、香水、烟草、茶叶,这些对战争斗无关等要的东西,为什么不拿了从日本人手里换取宝贵的外汇?这种生意咱们不能公开做,但用英国人、美国人的洋行招牌,自是可以大做特做。就算咱们不做,洋鬼子也会做,与其让他们赚钱,咱们为什么不从中分润一点呢
    “你呀,钻到钱眼里去了!”蒋方震没好声、没好气的数落着,让一旁没有退下的乐怡忍不住低头捂嘴露出一副想笑不敢笑的倒霉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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