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官

第一卷 冷夜 第95章 惨败全关

    “师傅,你对我们师兄妹这样无偿的付出,图的是什么?你既有条件封妻荫子,为何把jīng力全部用在我们身上?”和葫芦头相处时间不长,但薛峰了解到,和他相处,丝毫不隐瞒自己的观点,他倒喜欢,如果你为了把话说婉转而说了假话,他是不高兴的。
    “……”
    葫芦头听了,鼻子忽然酸了一下。
    薛峰看在眼里,知道又触及了他心中的痛:“师傅,徒儿唐突了!”
    “师傅今天和你说的话,都是从未对人说过的!别人也曾这样问过我,我只是说我游荡惯了,不想成家受约束,实际上,这不是我的真心话!我小的时候,本庄有一个青梅竹马的女孩,我和她形影不离,她是财主家的女孩,我家虽然有钱,但爹爹是经商的……”
    “经商不好么?”
    “经商是下九流……她家替她找了个门阀人家。你知道,门阀的地位高高在上,不是我们这不入流的人家可比。后来,那女孩嫁到门阀之家以后,不到一年忧郁而死!从那个时候,我的心就死了……”
    薛峰听得心酸:如果韩雅真的嫁了仇家,她也会忧郁而死。将心比心,如果韩雅不在了人间,那么,自己还忍心再去成家么?
    “你想什么?”葫芦头jīng巴瘦的真像个猴子,他的那双眼睛,也真称得上火眼金睛。薛峰的一个心酸表情,他就猜到了其中一定有故事。
    薛峰把自己与韩雅的情况讲了一遍,后来,遇见智永大师把韩雅的婚期推迟,才救了韩雅的生命。
    葫芦头听了,羡慕的道:“小子,你比我有办法!”他说了以后,突然向薛峰发出了疑问的目光,心想:你小子不会是吹牛皮吧?智永大师会为你去给韩雅订婚期?
    “师傅,你是不相信智永大师会认识我吧?”薛峰也看出了葫芦头的心事。
    葫芦头呵呵一笑,也不说是,也不说不是,只是说:“智永大师已经退隐,退笔冢的故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薛峰身上还装着智永大师的草书千字文,他真的后悔没有把这本书一起交给韩雅,因为放在自己的身上,是很不安全的,因为自己打算用生命在江浦闯出一条路,当然这条路是以生命为代价的。通过和葫芦头深谈,此时,他完全相信了葫芦头,于是,他把千字文向他递去。
    “你给我这个干什么?”葫芦头眼睛一瞄,是本识字课本千字文,便问道。
    “这是智永大师的真迹!”
    葫芦头听了,浑身为之一振,急忙双手接过书,把它放在胸口。
    “师傅,我要练字的时候,到你这来,这书暂交给你保管!”
    “阿峰,不瞒你说,我练了一辈子武,今年已经六十,我想今后练练书法聊度晚年,还真的曾幻想过有一本好的字帖临摹,不过,根本就不敢奢望得到智永大师的真迹。今天一见,我真的好激动啊!”
    “师傅,这字帖暂时就放在你这。”
    “好!好!那我就代为保管,当然,这也是天大的秘密,你放在我这,你尽管放心吧!”
    “师傅,那我去练功了,明天我就回江浦,我明天晚上尽量赶回来练功,我想早出晚归。”
    “这儿离江浦虽说不远,但也有五六十里,还有这座土岭,你怎么早出晚归?”
    “我在工地,是个正监,是配备了马的!”
    薛峰想急着去练功,葫芦头给了他门上的钥匙。葫芦头急着想去临摹字帖,两人就此各忙各的去了。
    薛峰来到后进宅院东屋,打开门锁,开始从第一项龟息功练起,他按照练功的基本要求,调整自己的气息:松静结合、意气相依、上虚下实、顺其自然。
    他练气不足十口,便感觉心烦意乱,再想练下去已经很难。
    他锁上门,又来到三间相通的堂屋,他走到东山墙,双手握着那一百斤重的石锁,使足了劲才把石锁挪动个位置。阿晨三级,阿晓二级,说明她们都能把这一百斤的石锁举起。他望了望那三百斤、六百斤和一千斤的石锁,不禁打了个寒噤。
    他把石锁挪到原位,又向那木头人走去。他心想,自己摔跤不是外行,前世大学生摔跤比赛,自己在全校还得了个季军。
    因此,他把木头人的档位打在第一格上,心想:我先把它摔跌几跤,找回自信再说。因为练龟息功和举石锁,自己都以惨败而告终。
    想到这里,他伸手去抓木头人,他刚和它搭上手,刚一用力,就被摔倒在一边,他连试三次,连续被摔倒三次。
    他被摔倒之后,似乎还听到了木头人嘎嘎的笑声,这令他更加气愤!
    他想,莫非是自己打错档位了?这一档难道是十级?于是,他把档位打到了第十格上。
    他刚要上前抓,刚接触到它的身体,就被重重的摔倒在一边。
    他根据被摔倒的轻重,最终确定这第一格是一级。他把自己的所有技巧都动用起来,再次和木头人摔,然而,又是被木头人连续摔倒三跤:“你……”薛峰愤怒的指着木头人怒道:“你等着,总有一天,我要把你摔倒在地,到那个时候,我每天非要让你跌上一百次!”
    面对薛峰的愤怒,木头人似乎又在嘎嘎的笑了!
    不过,愤怒归愤怒,眼前,依旧不是它的对手。
    他想,前三关自己是失败了,但愿自己跳木桩,能够顺利通过。
    于是,他把两腿绑上十斤的砂袋,然后,爬到木桩之上,按照“永”字的笔画顺序跳将起来。他刚一抬步,便从木桩上掉了下来。
    他把腿上的砂袋卸下,又上了木桩,跳过三根之后,一下子又从木桩上跌了下来。由于酒喝得多了,酒气冲了上来,再加上一夜没睡,又曾昏迷,所以,摔下木桩之后,便卧在木桩间睡着了。
    下午,阿晨和阿晓睡了一觉之后,天sè已晚,她俩简单的梳洗一番,便出去找阿森和薛峰,一看,他们卧室的门上着锁,于是,她俩又去找师傅,师傅的卧室的门从里面反插着,于是,她俩又去找张头,张头告诉她俩,阿森已经回家去了,不过,阿峰没有走,他说好明天早上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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