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官

第一卷 冷夜 第91章 十级武功

    葫芦头问,那匹劣质丝绸从何而来?阿晨、阿晓又皱眉、又摇头,小嘴咕嘟得都像个葫芦。
    薛峰笑了笑道:“旁观者清、当局者迷,你们感觉不可思议,但事情是明摆着的,昨晚在你们往店内收布之时,有人趁你们进店,调了包了。”
    阿晓继续咕嘟着小嘴道:“我们从外面重新摆上货架,我和晨姐出来进去,摊位上很少离人啊?”
    “很少离人,但也离了;就在你们离的时间调了包了。你们想想:进货时你们仔细的验过货,用你们话说,离多远就知道货真货假,现在你们那丝绸布又没有多出来,不是昨晚收拾摊位时有人调包,那又是什么时候?”薛峰继续为她们分析道。
    “那他们为什么要这样?”
    “很明摆,要害你们!”
    “啊!峰兄,你别吓我们呀?我们笑脸迎客、笑脸送客,谁会害我们?”
    “人之熙熙、皆为利来,人之攘攘,皆为利往;有人为了利就是不守规矩,他们还管你笑与不笑?”
    “对了!”阿晨双手互击道:“在我们店的南边,有一家新开的元亨酒楼,他们嫌门面太小,要我们把店转让给他们,布匹他们可以按进价收下,另外给我们一贯转让费,当时我们没有答应!肯定是他们干的,原因是想把我们挤走。”
    阿森怒道:“晨妹,绝不要让给他们!找机会,我找个理由,找人把他们的店给封了!”
    “这事慢慢来,阿晨把这件事情调查清楚再说,先不得鲁莽……”此时,葫芦头话锋一转道:“阿峰,你要进行三个月的初始训练,你要做好吃苦的准备啊!”
    “师傅,我暂时还不能在这,我明天就要回去!”
    “据你所说,谢利的势力都大到了天上,目前,你在江浦毫无势力可言,你回去还不是送死?”
    “师傅,这些我都知道,我就是要用我这身体,撞开一条血路。虽说我的胜算很小,但是,我到了以血撞路的时候了!”
    “峰兄,我们布庄不开了,我们去帮你!”
    “峰兄,我也不去镖局了,我也去帮你!”
    薛峰激动的道:“我们去最多的人也是枉然,我们不能违法,要在法度内做事,你们想:你们能帮我什么?”
    “……”
    葫芦头怒道:“阿峰,你既然认我这个师傅,你就必须得先学武功;如果你不听我的,那么,你现在就丢下葫芦,现在就给我走!”
    薛峰见葫芦头动怒,便再次施跪拜礼道:“师傅,一rì为师、终生为父,如果我这么快就背叛师门,那我还有什么脸面立于世间?不过,江浦那边我又非去不可!现在我整个人都像是在燃烧,如果我在这练武,我会活活烧死的!武,我是必须要练的……”
    “你打算从什么时候开始?”
    “现在!”
    “现在?”
    “是的,师傅,你把练武的方法教给我,你给我三个月练武所要达到的目标,我在三个月内保证达到!如果达不到的话,那么,我就老老实实的在这,哪也不去,直至练成!”
    葫芦头被薛峰的豪气所激,大吼一声道:“好!跟我走!”
    葫芦头在前,徒弟四人在后,向后进堂走去。
    这后进家院,东边四间房,北边两间是阿晨和阿晓住宿的地方,南边两间是师兄们落脚的地方,西边就是“永”字木桩,北边五间堂屋,东西两间是静功房,当中三间是动功房。
    葫芦头打开堂屋东边一间的静功房,静功房的后墙上挂着四幅“龟息功”挂图:第一幅是俯息蛰藏,第二幅是侧俯卧息,第三幅是神龟出水,第四幅是俯仰吃气。
    龟息功分为十级,练法一致,只是练习时间有所区别:一至三级要求每天练习一刻钟,四至六级要求每天练习半个时辰,七至八级要求每天练习一个时辰,九至十级要求每天练习两个时辰以上。
    葫芦头向薛峰讲了练习的方法之后,又把他带到堂屋正中的三间,这三间是通的,没有隔间。
    在东山墙,有四把石锁,分别是一百斤、三百斤、六百斤和一千斤,等级相对应是一至三级、四至六级、七至八级和九至十级。
    在西边,有一个六尺高的木头人,这木头人有许多关节,从肩到手就有五处关节。这木头人从里到外全部都是有关节和弹簧组成,一旦倒下,自己能够迅速弹起。
    木头人的胸前有一活动按钮,最上一格是一级,第二格为二级,依次类推。当在第一格摔倒木头人的时候,即为一级,以下依次类推。
    薛峰看到这里,出了一身冷汗:他曾在某个古典文籍中见过这种摔跤方法,这是皇宫大内的练功方法,莫非葫芦头是流落到民间的皇宫大内高手?
    “阿峰,你怎么啦?”葫芦头见薛峰头冒冷汗,便疑问道。
    “……”
    薛峰心想:不能对师傅说假话,但也不能说真话,因为说了假话,绝对不会逃过他那双火眼金睛;说真话的话,因为师弟师妹们都在面前,冒然说出自己疑问的话,便会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因为师傅的身份可能至今还瞒着他们。
    见薛峰没有作答,阿森、阿晨和阿晓都以怪异的目光望着他,心想:师傅问你这个问题,就这么难回答么?
    阿森为了摆脱其尴尬的局面,便道:“师傅,峰兄可能还是身体原因,今天早上还昏迷不醒,身体恢复得不可能那么快!”
    葫芦头冷笑了一声道:“嘿!你有时想想,我为什么要叫你称他为师兄?”
    阿森、阿晨和阿晓听到师傅这句无厘头的话,都愣住了:薛峰头冒冷汗对他的问题不作回答,怎么和称呼联系起来了呢?当然,他们三人都没有说出口。
    阿森不解,但不清楚又感到郁闷:“师傅,弟子愚笨,请明示!”
    葫芦头又是冷笑一声:“嘿!有些事情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你还是悟吧!”
    阿晨望着薛峰,心想,师傅对这个家伙的评价真高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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