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为后之妃常有喜

《十年之痒》36.追寻·急切

    同为历史系的冯老师看她出去了,低声道:“小安,你干嘛把陈老师的事说出去?”
    小安抿了抿唇,“就是觉得陈老师忽然辞职太奇怪了,而且她还要求调走自己的档案,分明就是一副永远都不会回来的样子……”
    冯老师冷哼一声,“和那种渣男在一起,难道还不能离开了?我看陈老师做得就是对的,这要是换了我,非要闹个沸沸扬扬,让他丢脸一辈子。”
    系主任办公室内。
    胡教授扶了扶眼镜,礼貌而冷漠地道:“……陈老师的去向,我确实不方便透露,而且陈老师也没有告诉我。”
    谢阿姨局促地搓了搓手,“那……那少夫人……”
    胡教授摆了摆手,“这您不用问我了,我真的不清楚,陈老师只是说要休假一段时间,我还有课,不送了。”
    出了办公室,谢阿姨就接到了康新烨的电话,听到陈璧不在家,也不在学校的消息,康新烨怔了一瞬,旋即暴喝:“查!给我把今天出E市的相关记录都查一遍,看她去哪了。”
    正在整理资料的小周吓了一跳,见老板暴怒地挂了电话,“老板?”
    康新烨披上外套,飞快地朝门口走去,边走边说:“峰会取消,你马上给我订回E市的机票!”
    小周不敢多问,一边打电话,一边跟上了康新烨。
    回到E市时,已经是下午4点,下了飞机,康新烨就收到了航空公司的报表,明明白白地显示着,在8:40飞往A国的飞机上,有陈璧在。
    A国?
    康新烨不解,陈璧对这个国家一直没有什么兴趣,为什么忽然要到这里去?可不管为什么,他还是马上订了飞往A国的机票,“小周,我不在的时候,你把公司的事务交给大少处理,十分紧急的,直接邮箱发我。”
    小周点点头,“那么,让大刘陪您出国?”
    “不……”
    还没等康新烨说完,李崇走了进来,满头大汗的样子,“怎么?我听说陈璧不见了?”
    康新烨抓住他的手臂,“你怎么知道?”
    李崇扬了扬手机,热搜第一就是康氏总裁与夫人婚变,“现在新闻上都传疯了,几亿人看你们婚变,开心吗?”
    康新烨愤然推了李崇一把,“婚变个屁!我们下辈子都不会婚变!”
    李崇摇了摇头,“我这两天正好休年假,如果你找不到人和你一起去,我陪你找她。”
    康新烨瞥了他一眼,虽然李崇不太靠谱,可李家在美国设立了两家制造公司,还有些人脉,“好,晚上6点的飞机,整整晚了十个小时,也不知道……”
    李崇按着他坐下,“三个小时以后,陈璧的飞机应该就到纽约,但是你确定她的目的地是纽约吗?计划出去旅游的时候,我可从来没听过陈璧提起去A国。”
    康新烨头疼地直揉额角,比起李崇,他更加不解,明明他已经那么小心,每次在外面有饭局时,他都会提前把身上那些痕迹洗干净再回家,就算那蓝怀孕,那都是不小心的……
    他那么小心地为陈璧打造了一个安逸的所在,让这颗明珠安心地留在自己塑造的广大海洋了,可为什么?
    为什么还会这样?
    “杜君?”李崇眸色一沉,“杜君也在这架飞机上?!”
    提起这个,康新烨气得恨不得杀人,杜君!每一次陈璧有什么异动,都是这个人在旁边,自己隔开了陈璧的家人,却隔不开这个东西!
    “等我找到陈璧,再收拾他!”
    三个小时后。
    陈璧捧着一杯热可可,和杜君站在纽约街头,“杜君,这个时候,E市是晚上吗?”
    晨光之中,杜君紧了紧她的大毛围巾,“是,时差啊。”
    陈璧眯着眼睛,仿佛一只慵懒的猫儿,“在这里吃过饭,我们就可以转机去圣地亚哥,然后坐车去阿塔卡玛沙漠看星星,对吗?”
    杜君颔首,“是,但你不想要休息一下吗?”
    陈璧垂眸,微微一笑,“杜君,我时间不多了,你知道吗?我这两天一直在低烧……”
    知道的……你连东西都吃不下了……这杯热可可,你一直捧着,都没喝……
    陈璧看着他的表情,噗嗤一声笑出来,“你怎么这个表情?别难过啊,这是我自己的选择。”
    杜君勉强跟着她弯了弯嘴角,“你想吃什么?这个时候恐怕不能吃西餐吧?”
    陈璧想了想,“我想吃帝王蟹,可是时间够吗?”
    杜君点点头,“当然够的,现在是9点,去圣地亚哥的飞机是中午11点,我们可以去吃帝王蟹。”
    陈璧露出孩子气的笑容,伸手挽住杜君的手臂,“好,我们快走吧。”
    杜君将她的手塞在兜里,在北美寒冷的风中给她带来温暖。
    纽约22点,康新烨、李崇和两个黑衣保镖自飞机上下来,李崇联系了纽约分公司的人,“……没有人在这里的酒店下榻,两个人都没有登记入住的记录,只有一家海鲜餐厅的用餐记录,难道他们没有在纽约停留?”
    康新烨翻看着记录,“……航空公司那边呢?”
    李崇无奈地摇头,“这里是A国最大的城市,客运量这么高,要找两个中国人谈何容易?还在调查,你不要着急。”
    “我tm能不着急吗?”康新烨掏出兜里的抗癌药物,想要恶狠狠地摔在地上,却又没舍得这么做,“她走的时候,连药也没有拿,我真不知道,我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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