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和硕郡主闻听自己的铺子竟然开业了不到一个月,就关门了,竟然自己店里所有的把柄,还都被公之于众了,而那些伙计,都知道幕后主人是她自己,还口风不严的对外头宣布了。
如今,产品抹坏了人脸的事,自然没有人敢来找她的茬,可是这产品又是变质,又是掺假,自然也没有人买了,这怎么回事啊?
之前不是每天生意红红火火的,自己还想着,旁的都被玉娘给比了下去,这开店自己赚的钵满盆盈,自然可以压了玉娘一头,可是,这下子,店铺倒了不说,自己真是成了极大的笑柄!
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自己因为不能出面,所以所有的事宜都是交给心腹彩颜,如今出了这样的纰漏,难免会不怀疑是她的手脚。
于是让人将彩颜传进来,彩颜也得知了外头铺子的事情,又听说和硕郡主传他,自然吓得瑟瑟发抖,一进门不等和硕郡主开口,就扑倒了和硕郡主的前面,哭诉道:“郡主,奴婢有负重托,还请郡主责罚啊!”
接着就是磕头,和硕郡主原本要质问彩颜,没想到彩颜竟然先发制人,进门就下跪磕头,请罪,到弄得自己不能再责问了,毕竟在这个府里,也就有彩颜是自己的心腹了。
于是责问道:“彩颜,你别以为你先认罪,我就不罚你,那个珍珠粉掺了淀粉,还有晨露里面加了水又是怎么回事?”
彩颜早就料到和硕郡主会问她什么,所以说辞都是提前想好了的,就等着和硕郡主质问呢。
于是跪在地上,一字一句的说道:“郡主,奴婢有负重托,已然是不可饶恕。如今即便是奴婢再说什么,都为时已晚,奴婢对那些人看管不严。如今出了这样的岔子,害的郡主损失惨重,奴婢死不足惜,还请郡主重重责罚,能已解心忧。”
彩颜也是吃准了,和硕郡主不会真的拿自己怎么样。所以才这样貌似请诚恳的请罪。只求郡主原谅。
和硕郡主听彩颜的话,更是郁结?好嘛!我问你事情原委,你倒是说什么损失惨重。你死不足惜,还重重责罚,只让我解了心忧,当真是气我啊!
于是也顾不得彩颜的脸面,一巴掌就挥了过去,怒斥道:“大胆奴婢,你以为仅仅凭借你的命。就能和那个铺子相提并论么?”
彩颜被和硕郡主猛地一巴掌,打翻在地,脸也立刻肿了起来,又听了和硕郡主说她没有资格和铺子相比,想到外头那些小丫鬟,定然是听的真真切切的。自己的脸面今天可真是丢尽了。
这个和硕郡主。自己跟了她十几年,怎么连半点的情面都不给。不就是银子么?她不是有的是么?
虽然如此想,却还是爬了起来磕头说道:“郡主说的没错,彩颜卑微死不足惜。”
和硕郡主也舍不得杀了彩颜,只不过是想到那些白花花的银子,就生生的打了水漂,纵使自己有太后帮衬,也是心疼。
看着彩颜倒是诚恳,挨了打还是磕头认错,气也就消了大半,于是说道:“我只问你,前端时间不是好好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彩颜这回害怕再一句不和,挨了打,也不敢再请罪什么的,赶紧回道:“这段时间奴婢一直在作坊时候看管的紧,原本是没有问题的,可是最近郡主这边总是觉得使唤的人不应心,奴婢两头跑,自然那些人开始懈怠。”
彩颜说的时候,特意说了是和硕郡主觉得伺候的人不好,非把彩颜调来调去的,每天太忙,自然就很多时候顾忌不到。
和硕郡主想到彩颜说的不无道理,也不开口,只等着彩颜继续说,而彩颜看和硕郡主相信了自己的说辞,便接着说道:“之前,那个掌柜的说,晨露卖的好,可是却采集麻烦,根本就供不应求,为了店里的生意,便建议里面掺些水,原本都是按照师傅的方法,加了那些煮沸了的水的,可是后来有几个伙计偷懒,不肯煮水,就加了生的水,结果就发生了变质的现象!”
和硕郡主一听,就气的将茶杯扔了出去,吼道:“大胆,不过是个掌柜的,竟然敢自作主张。”
彩颜听和硕郡主这样说,又跟着说道:“原本奴婢要那个掌柜的不要这么做,可是她却说,郡主给了她经营的权力,只要经营的好,赚了银子,郡主就不会责罚,所以什么都让奴婢不要多管闲事,又说奴婢什么也不懂,所以他们根本就不听奴婢的。”
话外之音就是,这根本就是那个掌柜的自作主张,虽然自己是有监督权的,可是根经营权和制作权控制在手里的掌柜的,根本就没有话语权。
和硕郡主一听,竟然不听彩颜的话,难怪会出乱子,又质问道:“你为什么不早点回复我听?”
彩颜又低着头委屈的说道:“奴婢也有说过的,可是每次郡主都忙,根本没有时间听奴婢详细说明,还告诉奴婢,那些掌柜的都是经验丰富的,自然不会出差错。”
忙?没有时间?
和硕郡主又不用掌握中馈,也不能出府拜访,有什么可忙的,不过就是陪着薛远非,做那些床上的勾当罢了。
和硕郡主从前对薛铭睿的痴恋很深,可是自从尝试过了翻云覆雨的情情爱爱之后,就迷上了那种被薛远非带着时而冲上云霄,时而坠入地狱的滋味,而薛远非又是情场老手,对于和硕郡主这样初尝云雨的女人,自然能把她的心思掌握的透透的,于是和硕郡主对薛远非简直是痴迷到不行。
每次薛远非来,都会给她带来些让人脸红心跳的小人书,还有那些器具,每次都把和硕郡主弄得欲仙欲死的,而薛远非几乎天天都会陪着和硕郡主,而彩颜每次和和硕郡主禀告的时候,和硕郡主哪有心思听这些事?
这样想想。到真的不是彩颜的错了?
只不过没想到,自己的这个铺子投资巨大,当初为了买下和玉娘能对面的铺子。人家好好的在做生意的铺子,不可能说卖就卖,她为了得到,就花了几倍的高价,而且三间铺子几乎要花掉上万两银子,又请了最好的胭脂娘子。还有掌柜的。伙计,请人不要钱么?
这些都是花销啊,除此以外。打点还有各项花销,都是大笔的开支,想着生意好了,也就算是回报了,可是结果呢?
结果风风光光一个月,竟然最后出了这样的事情,难不成。就这样的收尾了,和硕郡主怎么想,都不能咽下这口气。
自己论出身,学识?哪点不比杜玉娘强?结果她的铺子红红火火,自己的铺子关门大吉,想想都气的要死。
“你还敢狡辩。若不是你贪玩。怎么会浪费了这么多银子。”和硕郡主想到彩颜肯定是在推脱,于是又是对着彩颜一巴掌。这下子刚好打到另一头,两个脸蛋都肿肿的,红红的,倒是不偏不倚。
和硕郡主正在训斥彩颜的时候,薛远非已经慢慢的走了进来,踱着方步,悠闲自在的,一进屋就看见彩颜哭啼啼的,和硕郡主气急败坏的样子,于是问道:“这是怎么了?从外头就听到了哭的伤心呢!”
和硕郡主抬头一看,竟然是薛远非来了,还让他看见自己打了人,这会不会对自己的印象不好?
而彩颜也听到了薛远非的声音,抬起头,楚楚可怜的目光被薛远非尽收眼底。
两个脸蛋被打的肿了起来,红红的,又梨花带雨的模样倒是楚楚可怜招人疼,于是开口说道:“你不是一向最疼彩颜了,怎么会下这么重的手?”
和硕郡主原以为薛远非来看自己,正觉得幸福甜蜜呢,却看到他的目光被那个小狐狸精给吸引了,又知道他平日风*流的样子,于是拈酸吃醋的说道:“怎么?你心疼那个小妖精了?”
彩颜一听和硕郡主这么说,赶紧将头低下,而薛远非则是坏笑着走到和硕身后,一把将她搂住,将唇凑到她耳边轻声说道:“什么心疼不心疼?到底多大的事?也叫你发这么大的火呢?彩颜跟了你这么久,你也舍得对她下手啊!”
薛远非将和硕郡主搂住的时候,和硕郡主就感觉到身后有个东西顶着自己,想到那是怎么回事,脸色绯红,扭动着身子娇嗔道:“哼!还说你不是心疼那个小妖精?想必你也听说了,我那个胭脂铺子,拜他所赐,如今是关门大吉了。”
薛远非又何尝不知道是什么事情,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听了和硕郡主这样说,看了眼跪着的彩颜,便将和硕转过来面对着自己说道:“一个铺子而已,你也不要动气,气坏了我可心疼呢。来我看看,你的手有没有疼哦?”
薛远非边说,边将和硕郡主的手凑到唇边,给她吹吹,两个人的暧*昧行为,丝毫不顾及旁人。
和硕郡主自然也不用害怕旁人,薛铭睿对她们院子的事情根本就不管,自然院子里的人早就被和硕郡主收买了,而和硕郡主责骂彩颜的时候,那些小丫鬟也都被赶到了外头。(未完待续)
ps:和硕郡主原以为薛远非来看自己,正觉得幸福甜蜜呢,却看到他的目光被那个小狐狸精给吸引了,又知道他平日风*流的样子,于是拈酸吃醋的说道:“怎么?你心疼那个小妖精了?”
彩颜一听和硕郡主这么说,赶紧将头低下,而薛远非则是坏笑着走到和硕身后,一把将她搂住,将唇凑到她耳边轻声说道:“什么心疼不心疼?到底多大的事?也叫你发这么大的火呢?彩颜跟了你这么久,你也舍得对她下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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