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少怀里的小青梅好撩人

第二百三十七章.不信

    “collins,不是这样的。”他瞬间放下手中的枪,看着余笙的目光带着慌乱,他试着向余笙靠近,可余笙的枪迟迟没有落下。
    她的眼中带着彻骨的冷意,慕以白看着她:“collins,你要信我。”
    “我只相信我的眼睛。”她警惕地望着自己,一步一步向宋瑾那边走去,鲜红的血迹已经染红了他灰色的衬衫,黏腻不已。
    子弹灼烧着他的伤口,宋瑾面色苍白,但还是强颜欢笑:“余小姐,我想你师兄不是故意的,都是因为我太多话了。”
    “还能够走吗?”余笙的声音柔下来,她一只手警惕拿枪指着慕以白,另一只手轻轻地把他的衬衫脱下来。
    “余笙……”宋瑾叫了一声她的名字。
    余笙嗯了一声:“我听着呢。”
    她的手柔软,轻轻抚在自己的手上,就像是小时候和她一起吃过的棉花糖,他的头枕在余笙的怀里,含笑道:“怎么办啊,笙笙,我好像动不了了呢……
    让我一辈子赖在你身上好不好?”
    余笙无奈至极,但宋瑾现在受着伤,她不能拿他怎么样,此时刚好有佣人路过这里,看到这一场面不由得惊呼一声,差一点就被吓晕了。
    她冷着脸:“叫什么?慕家的人什么血腥的场面没有见过,如今你们家大少爷亲自动手来杀一个人,不过可惜的是刚好被我阻止,就这么一点场面,你们也见不得?”
    余笙的话很直接,也极度无情,此话一出,将要代表着她与慕以白彻底决裂。
    “collins,我没有想伤他。”慕以白向前靠近她几步,可余笙眯起眼睛,手上那柄枪是她随身携带着的,上面的花纹很漂亮,有血红色的月季花纹路,仔细看去,还有几点碎金镶嵌,更是有一颗耀眼的暗红色宝石刻在上面。
    “慕以白,别逼着我在这里动手。
    这几天弄得人太多,暂时没有轮上你,我本想凭着这五年来师兄妹的情分放过你,结果我没有想到,你竟敢对我身边人下手。”
    慕以白面色僵硬,心中痛苦不堪,似是受到了什么重创,依然勉强撑起笑:“collins,你不信我。”
    宋瑾这时忽然又在自己的耳边轻声开口:“笙笙,我想他应该不是故意拿枪指着我,之所以会拔掉枪上的保险栓对着我,大概是因为我实在惹他生气,他忍不住吧。”
    余笙直接无奈说道:“我知道,宋瑾,其实你现在可以不说话,我清楚慕以白的性子。”
    宋瑾微微一怔,他的声音变小,或许是因为牵扯到了伤口,他身形晃了晃,在余笙雪白的脖颈上蹭了蹭:“笙笙,你不信我……”
    余笙有些疑惑,她经历了这么多厮杀,不过是子弹的擦伤,真的有这么疼吗?可是看宋瑾的样子,又不像是在演戏,她轻柔安慰:“放心,我早就说过,他们所欠你的,我会一点一点慢慢讨回来。”
    “collins,我知道中国有一句成语,叫做一叶障目。”慕以白苦笑,内心的痛苦让他不敢再看余笙。
    他没有想到宋瑾会来这么一出,而自己,最终又中了他的计。
    collins已经不信任他了,或者说,她从一开始就从未真正信任过自己,她是玩枪的人,知道子弹打中他的手臂与擦伤痛苦的程度。
    只是一个擦伤,而且子弹的距离也较远,怎么可能会把一个成年男子痛到需要倒在余笙的怀里,需要她一点一点地搀扶才能行动?
    余笙给自己的下属打了一通电话,今日下午事情十分重要,她不能够再继续浪费时间,宋瑾的受伤是她意料之外的事情,自己怎么都没有想到慕以白会对宋瑾下手。
    “collins,他的伤,是我的不小心,我从来没有想过要伤害他,是他……逼着我这么做。”慕以白沉声,他的眼中又带着哀求,只是在想对面的女孩,能够再信自己一次。
    “昨夜里,你拿枪指着我想要我的命,叫我怎么信任你?”余笙的语气带着不耐烦,宋瑾的神色愈发苍白无力,烧灼的血腥味让她只有心疼。
    “我和他从小一起长大,我了解他,他不会是那种人。
    慕以白,你要是再不让开,我叫你整个家,都一起和apep下地狱。”
    就在这个时候,可能是刚才被吓傻的佣人通知了自己的师父,他被人搀扶着来,看到受伤倒在余笙怀里的宋瑾,一愣:“collins……他这是?”
    余笙淡淡地说:“你可以去问你的儿子,让他来亲自告诉你,他是如何把枪指在我未婚夫的脑门上,是如何开枪打伤了他。”
    她不再尊敬,也没有之前的温言软语,她声音冰冷,可对方终究是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人,她没有继续说什么更加寒彻的语言,只见师父颤抖着胡子,手上的拄拐重重地敲在地上,他快着步子朝慕以白走过去,连周围的佣人都没能及时拦住。
    “啪”得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如同是最后那滴沉浸于喧闹的铃声,之后只有一片寂静。
    “你!我命令你,去给先生道歉!
    你太让我失望了,慕,你要记得,你母亲教过你什么,可是现在,你竟然敢直接拿枪去伤害他。”
    慕以白面无表情,神色淡然:“不,我不会的,我没有错,只是后悔没能在刚才枪法准一点,直接让他彻底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师父更气了,他高高把手中的拐杖打在慕以白的膝盖上,慕以白吃痛,本就苍白的面容上冒出几些细汗。
    他还是没有跪下,师父就一遍又一遍地,把那铁质拄拐发出沉闷的响声,周围有佣人尝试劝阻,还是被师父的厉喝劝退:
    “这是他该得到的!要不然上帝不会原谅他,他只能这么一辈子错误下去!”
    接下来的画面余笙没有看了,自己的手下已经在别墅门口等待着自己,宋瑾好像很疼的样子,他靠在自己的身上,步伐缓慢,只是回头看了一眼,声音很轻,带着愧疚与迷茫:
    “笙笙,好像是我的错,才导致慕先生成为现在的样子,他应该恨我,恨我把你从他的身边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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