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少怀里的小青梅好撩人

第二百一十五章.底线

    奥维久怒目瞪起,他不甘心就这样被打败,颤颤巍巍地想要站起来,余笙看着他虚弱地费力拔掉手上的刀刃,鲜血哗哗直流,成为一处新的风景。
    余笙没有阻拦他,现在的奥维久对自己而言不过是个废物,一只跳梁小丑,根本不会造成什么伤害。
    “你这个……恶心的中国女人!”他嘶声吼叫,手里不同挥舞着,想要掐着余笙的脖颈,满是仇恨。
    余笙冷冷吐出:“不自量力。”
    容忍一次之后,就不代表第二次余笙还会惯着他,原本他的实力就不如余笙,如今手上受了伤,更不会是余笙的对手,轻巧一闪,就躲过男人的攻击。
    顺手拎起一个实木靠椅,猛地摔在男人的头上,嘭得一声巨响,实木靠椅摔落在地上,碎成了两半,男人的头上开始冒出鲜血,他瞳孔扩散,不可置信地缓缓倒了下去。
    他被砸晕过去,但余笙并没有就这么打算放过他,高跟鞋踩过他的手,缓缓弯下腰,测了一下他的鼻息,讽刺一笑:
    “怎么还活着?
    这也好,方便我接下来的行动。”
    从旁边残缺的木腿上抽出一截,微眯双眼,手上用尽力气,一遍一遍地狠命抽打在他的脸上,直到最后的求救声变得微弱,余笙才放手。
    奥维久的脸上血肉模糊,眼里充血,他跪倒在余笙面前求饶:
    “kaiserin,是我看错了人,请您饶我一命。”
    “不行哎,毕竟我所有的力量都是来自于apep,如果想活下来,不如让apep现任的首领与我谈一下,说不定我会考虑一下。”她带着怜悯的眼神,拿出一块纸巾擦干净男人脸上的血:
    “这可是你亲口说的,奥维久先生。”
    她站了起来,右手持着枪,对准了奥维久的脑袋,威严的声音在这间小小的暗房怒喊:
    “如果再有人,
    胆敢侮辱我的国家,侮辱我的性别。
    下场就如他一样,kaiserin绝不会留情!”
    话一说完,余笙毫不犹豫地扣动了扳机,这把手枪经过消音,只看见了男人的眼睛睁大,瞳孔溃散,缓缓向后倒去。
    鲜血喷溅在余笙的脸上,幽暗兰曳的环境里,她美得如同是夜间的昙花,不过脸上所沾带着的血迹,又在表明。
    这是一株来自地狱的花,无人敢摘。
    “现在有什么想说的吗?”她重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身后立马出现了人打扫现场,他们收拾得很利索,地面干净地如同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般。
    见没有人说话,原本面色冰冷的余笙才渐渐缓和:
    “现在就来讨论一下明日的走向,不过在这之前,我想我还是确认一下,你们要知道kaiserin回来了,她是你们的首领,无论在这之前,你们是否信任过旁人,现在……
    我命令你们,必须以所有的忠诚度,来信奉kaiserin一个人。”
    会议结束后,余笙看着这间富丽堂皇的酒吧,正在考虑要不要放一把火烧了比较好,毕竟从此往后,他们的基地则变换为余笙在芝加哥的古堡庄园,那里隐秘性较好,也是apep没有触及的地方,能够确保安全。
    “kaiserin,您需要去医院。”身旁一个人对余笙劝慰:
    “这伤会影响您的。”
    余笙考虑了一番,最终还是决定将这座酒吧留下,毕竟这里酷受高官显贵的公子哥游玩,给自己的收益带来不小的提高,而且如果放火烧掉,凭这里的知名度,很快就会登上第二天的头条,虽然说她已经发布指令不需要再过躲躲藏藏的生活,但如果太明目张胆,也不太好。
    “小伤而已,影响不到我什么。”她敷衍地回答了那个人的话,丝毫没有注意到,肩膀上流淌着的鲜血已经把她穿着的素雅黑纱裙染红,暗红的颜色犹如浓厚的红酒。
    粘稠的感觉让她很不舒服,随便叫了个人载着自己回在美国的另一处独居的庄园,这是具有现代风格的庄园。
    占地面积很大,入门处就见有一个偌大的游泳池,池水可调温,周围还燃烧着漂亮的篝火,报纸在一边放着备起,一瓶香槟在碎冰里,她闭着眼睛,浸泡在池水里,血色将池水染红,她忽然想起。
    若是让自家人知道自己在美国的奢靡,怕是得连夜让她在祖祠里跪上个十天半个月。
    “书生弑人……”红唇缓慢吐出这四个字,余笙沉思了好久,她不知道,如果被家里人知道,她的性格是这么恐怖的存在。
    会不会犹豫,让她诞生在这个世界上。
    她并不轻易沾染人命,都是交给自己的手下去做,可是也相当于,她亲手杀害了一条又一条的生命。
    余笙确信,她所杀的每一个人,都是该得到这样的惩罚,所以自己不必为此感到愧疚,她只是执行了自己的使命。
    可是……如果宋瑾知道,她是这么一个人。
    会失望吧?
    毕竟在他少有的印象里,自己一直都是被余家疼爱的小公主,没有见识过社会的险恶,小家碧玉,明媚灿烂。
    但他并不知道,余笙就是站在恶的那一边。
    到半夜的时候,自己难以入眠,偌大的庄园里,自己请的佣人都已经回家去了,空荡荡的地方只有她一个人躺在欧式古典奢华大床上,鲜血又在汩汩冒出,已经沾湿了如天鹅绒一样结白的床单和被褥。
    好不容易睡去,她做了一个噩梦,梦里是被她所杀害的人,每一个人都是罪大恶极的人,他们阴狠地盯着自己。
    但这些余笙都不怕,她早已经习惯了黑暗,可是在那些人身后,一个黑影缓慢转过身来,不知道为什么,在他还未转身之时,余笙就感到了一阵心慌,她想要靠近一点,却有一道屏幕把他们两个人隔开。
    “笙笙,原来你也会这么残忍。”
    “残忍是必要的,宋瑾,我只是做了我会做的事情,这原本就是我的性格。”
    她尝试着开口和宋瑾解释,可宋瑾那双墨眼之中没有任何感情,他一字一句地说:
    “但你已经不是你了,我记忆中的女孩,不会去做这么残忍的事情,她那样善良,怎么可能会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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