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国舅爷很凶猛

第一百五十七章:水淹建昌候

    “诸位,我来淮安目的,接下来去凤阳,扬州的目的,不是为了跟某个人过不去,而是为了摸底。”
    张岩顿了顿继续说,“我已经向内阁,向陛下夸了海口,从今年开始,每年向朝廷缴纳三百万两银子的盐课税银,过几年还得再增加,所以必须得做到心里有数,盐场以往每年产盐多少,盐课几何,我照比去年要多掏多少银子,当这个家,总得做到量入为出吧!”
    陆友铭干笑一声打断张岩的话,“侯爷言之有理,本官已经把淮安府历年来涉及到盐政的部分准备妥当,侯爷随时可以清查,所以今天咱们只谈风月不谈公务,请侯爷满饮此杯。”
    其他人也陆续劝酒,张岩本来也没想今天就迫使这帮人图穷匕见,乐得麻痹他们,推杯换盏来者不拒。
    作为地主的陆友铭,等酒席吃的差不多了,开始安排众人去休息。
    张岩对自己的安危无比上心,住到了知府衙门后院,周围皆是羽林卫军兵把守保护。
    许泰也参加了宴请,但是他的心思不在吃喝上,人手也暗中撒出去了一些,此刻一边给张岩倒了一杯浓茶一边说道:“在城外伏击我们的不像衙兵,淮安府的衙役快手都没有烟熏火燎的痕迹。”
    “也许是别的地方的人手,也有可能有人在浑水摸鱼,但总的来说,他们还没有斩杀朝廷钦差大臣的胆量,个别人的冒险举动,翻不了大浪。”
    “侯爷不可掉以轻心,今天的气氛,感觉有点怪,但是让我说却说不出来。”
    张岩点点头,他当然也感觉到了,说穿了就是个假字,处处都透着假,大家好像都在演戏,演技还特别蹩脚。
    “今天就这样了,明天开始查账,管他有什么阴谋诡计,在较真面前都毫无用处。”
    张岩刚说完,笃笃声响起,门外是一个妙龄少女,道了个万福,“妾身是府上的婢女,前来给侯爷暖床。”
    “不必了,这一路舟车劳顿,身体疲乏,你且下去吧!”
    张岩是喜欢女色,但也得分什么场合,否则跟个泰迪似的四处拉骚,早晚肾都得爆掉。
    少女还想说什么,许泰凶神恶煞似的把人轰走了,回来说道:“这女子,不像婢女,反倒像是个大家闺秀,陆友铭还真舍得。”
    “那有什么,舍不得闺女还套不着流氓呢!没准还真是陆友铭的闺女呢!”
    张岩说笑一句,“晚上你精神着点,咱们在战略上蔑视他们,但是战术上必须重视他们,不能有半点马虎。”
    “侯爷放心,我都安排好了,今晚谁想炸刺,我就先油炸了他。”
    张岩刚住下,就有人陆续来访,全被张岩给婉拒了,来的人无非是送礼套近乎,而这些人能给予张岩的,和张岩从盐业上获得的,根本不具备可比性。
    那就没有见面的必要了。
    张岩和许泰说的好像高瞻远瞩,实际上除了羽林卫,南镇抚司的锦衣卫也没闲着。
    南镇抚司本来的主要作用是对锦衣卫内部的整治处理,打个比方,就是锦衣卫的纪律检查组织。
    但张岩赋予了南镇抚司新的职能,查案,在外围展开调查,而且他们来的时间比张岩他们还早。
    张岩和许泰刚来就意识到氛围诡异,而南镇抚司在这种氛围中已经干了十多天活了。
    郭宁亲自出马,先去的凤阳府,他也知道凤阳府这边的太监神通广大,不可不防。
    通过查访,郭宁知道了以蒋弘为首的镇守太监,分守中官们和两淮地方沆瀣一气,与盐商过从甚密。
    后面白无忧为了自己的后路,给了张岩一本账册,郭宁拿到副本之后更是一查一个准。
    凤阳府的气氛还行,但等郭宁到了淮安府,便处处透着不正常,尤其是侧面接触了陆友铭,总觉得这个四品知府,光剩下一副躯壳,内里没了瓤子。
    其实不止陆友铭,其他涉及到盐政的官僚,给郭宁的印象都差不多。
    郭宁愈发疑虑,他今年还不到二十岁,但心思已然十分缜密,出现这种状况肯定事出有因。
    顺着这个异常查下去,郭宁发现两淮地方的知府通判知县什么的,家眷不见了许多。
    这绝对可疑,怎么看都像是全家跑路的迹象。
    郭宁一边把这个发现派人告诉张岩,一边继续追查,想要看看这些人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这一查就是两天,郭宁也是下了大力气,直到他来到了淮水最窄处。
    这里距离淮安府只有二十里,水坝高悬,旁边有新翻的痕迹,水坝周围还有四五百人。
    突如其来的遭遇,导致瞬间爆发冲突,郭宁身边只带着一百多人,面对四五倍的敌人,一下就被冲散了。
    郭宁隐约听到那些人说什么事情暴露,马上要毁掉淮水大坝,听的郭宁毫毛倒竖。
    淮水一旦决堤,必然水淹淮安府,而建昌侯等人就在淮安府城内,这是一条绝户计啊!
    这就是狗急跳墙的结果?郭宁来不及多想,拼着命杀出去,想第一时间通知张岩。
    但是他很快就绝望了,因为身后水声隆隆,泛白的河水决堤,大水漫灌似的朝淮安府方向涌去,那浪头,都快比树高了。
    “二哥,这是要玩完啊!”郭宁只来得及抱住身侧的大树,眼睁睁的看着洪峰下泄,心中充满了对张岩的担忧。
    而在决口上游,一处安全的高地上,侣端拍了拍手,“古有关云长水淹七军,今日有我水祭建昌侯,能得这么多人陪葬,建昌侯也该知足了。”
    站在侣端身侧的是秦纮之子,秦纮身为户部侍郎无法离京,因此这次针对建昌侯的计划就有他们二人包办了。
    这个主意还是侣端想出来的,他不但要解决建昌侯,还想解决其他不稳定因素。
    之前的火龙烧仓之举,就是让建昌侯不得不出动,再把两淮地方和盐商也调集到一处。
    如此一锅端了,以前的一切首尾都将处理干净,侣端甚至都想好了,把建昌侯修筑的晒场也拿到手,换成他来包税,当然,他包税就不是一年三百万两,给个一百万两意思意思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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