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想让我叶辰迷失
华愤将那上等女儿红打开,给众人盛上一点,女人们没有一个喝的,叶辰三人也就自个喝了起来。众人边吃边谈。那遥遥道:“我们期盼的救星,四大救星终于来了。”
“我不算吧?我是来蹭饭吃的。”刘小莉道。
“呵呵!小莉妹妹,你在背后支持着杨少侠嘛。怎么可以不算呢?”
“我靠!这样也算啊,她是救星,那我是神仙了。不过,就算我是神仙,我也不可能是你们的救星。你们的救星是我弟跟杨兄!”
“华公子,你也太谦虚了。”
“我们大家要自己救自己,我们四人不是什么救星,我们只过是为了救我们自己,我们的根本动机不是救你们。”叶辰道
“叶兄,说得好!干!”华愤跟叶辰干了一杯。
“不管怎么样,你们依旧是我们的救星。”年长的女人道,这女人叫可容,虽然半百,但容颜犹存,看上去没有一点老态。
众人用餐后,一会儿女人们便操起农具,下地干活去。叶辰四人也化装成农人模样,跟她们一道而去。女人们是不好推托的,依了他们。
何永笑那边,已将三大粮仓弄到手,平息各地混乱,依叶辰等的指示,发展农耕和畜牧业,让花蛇国的人民个个有田种,花蛇国的形势很快稳定下来。何永笑每在自己骄纵心要暴发时,便想想叶辰等,那种心态很快被压下去。邓秦二人带兵士开荒钝田,军队就可以自给自足了。
何永笑常对众大臣说:“叶辰及其好友,何梦颖是花蛇国的有功的年轻人,我时常记着他们,希望众爱卿都以民为本,多为百姓谋富。一切奢移也要不得。那样,民心才会真正向着我们,我们花蛇国就能够真正强大起来。从而抵御外来入侵者。罪城的野兽男人害我们的美人儿已经很久,这是历史的耻辱,我们要靠我们这一代,雪洗这一耻辱。”
众大臣听了很多遍了,但没有烦,每听何永笑说一遍,都被激得热血沸腾,他们都甘为国家奉献一身,以图富国强敌,再也不要有自家的女人让别人抢走,自己的钱财让别人抢走。原何永一的部下现已经全归顺何永笑,花蛇国人人欢心,路上不再有饿殍。
对于何永笑来说,此刻,他的前途真的是一片光明。何永笑想起叶辰,何云雄何梦颖,暗道:如果他们看到了今天的情况,他们一定会很开心的。他似乎明白,人的一生,要不碌碌无为,要不大干一番,为百姓谋富,建功立业,留取身后名,永载史册!人生也就如此了。他开始盼望叶辰归来的那天,他想得到师傅的表扬,他觉得叶辰的表扬,是无上的荣誉。
何永笑又到何云雄何梦颖及几位哥哥的墓前,他忍不住大哭了一场。原本这些人都是自己的亲人,如今只有他一个人存活着,这让他感到很孤单很寂寞很忧伤,怎么能不掉泪?众大臣有的也掉了点眼泪。
何永笑说道:“因为有邪恶力量,因为有战乱,都是因为一国之王不能够励精图治,奢移享乐所至,我们不敢不以历史为签,我们不能不勤于政事。那样,才会避免人生的悲剧的发生。”众人又被激得热血沸腾,都很乐意跟着何永笑干,甘为其肝脑涂地,因为这可是极具社会意义的事,会得到世人的赞扬的。何永笑带着沉重的心情往回走,看到田野庄稼茁壮成长着,农人们在田野忙碌的身影,听到林子荡漾出鸟儿悦耳的叫声,群山烟雾缭绕……何永笑注视着眼前的一切,感慨万千,让人遐想无限。
何永笑意识到自己在大自然前只不过是很渺小的一分子,自己怎么又能自诩伟大?做人应该低调些,太贪太强,会折寿的。何永笑没有忘记把自己的本领授给心术正派的年轻小伙子。邓秦二将虽然上了点年纪,但还是学会了何永笑的“冲天棍法”。何永笑在教导别人时,自创了“随意棍法”即棍端无须在指向天空,随便指向任何方向,棍端都会奔出电光龙。本这是用来对付秃鹰的,但现在是用来对付比秃鹰还可恶的罪城野兽般的男子。
何永笑不敢忘记华愤的唾骂,不敢不对全国军人的攻击力训练。如今,花蛇国的兵士,各个会棍法,将军级别全领悟“冲天棍法”,少数人如邓秦二将,已经学会了何永一自创的“随意棍法”。何永笑本着“习武强身,以强国,促生产,求发展”的口号,号召全国人,不论男女,闲时习武,练棍,大大提高了国民的身体素质,研究农业技术,促进生产。何永笑想着:只要关魔被师傅给杀了,罪城人永远也别再想抢走一个女人,抢走一分钱。
话说回来,叶辰四人跟可容一家子一起生活了几天,罪城关魔已经下达追捕叶辰四人的通缉令,那令到处张贴,上面有着关魔火暴的话语:谁要窝藏这四个花蛇国人,一经查处,立斩无赦,末了,还有“嘿嘿”两字。
叶辰在下田干活的那天,感到久久没有接触到泥土,他给菜地除草时,想起了自己的父母,自己的弟弟杨一辉,五个姐姐,不禁心头一热,暗道: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弟媳应该生孩子了吧,但愿是个男的,不然一定会继续生。叶辰想起自己的飘零身世,仰天长叹一声。
“危险,危险,我艹!”
叶辰立即醒悟。
很显然,他这下又差点深入这个角色无法自拔。
“渊洪国的时空异能反派,屡次让我迷失么?可惜,我就是迷失不了。”
“哼,叶辰,不要得意,你现在也压根回不来的,你一定会被迷失,不要小看我等时空异能者。”
“我没有小看,有本事你们冒出来,与我面对面打一场。”
“呵呵,我们压根不屑与你面对面干架。”
“不敢就不敢,孬种。”
但叶辰的话刺激不了那些人。
叶辰只能尽量然自己保持清醒。
而一边刘小莉很关切问道:“阿辰,你怎么了?”刘小莉停止了正在拔草的小手,她那手掌上已经染上了杂草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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