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病娇的黑月光她甜又撩

落魄军阀的仙女未婚妻

    顾枭下午回公寓的时候,房间里并没有人。
    他眉头皱了皱,想到什么,走到了二楼尽头,那个他鲜少踏足的房间。
    他轻轻敲了敲门,然后直接推门走了进去,果不其然,刚进去他就听到了一阵悦耳的琴声。
    喻倾穿着白色的连衣裙,正端端正正的坐在钢琴前,她手指微动,流露出一阵悦耳的琴声。
    她显然已经听到了他的动静,却并没有回头,依旧投入在乐曲当中。
    顾枭眉头轻轻挑了挑,他是知道喻倾会拉小提琴的,但不知道她还会弹钢琴。
    他双手抱臂靠在门边,就这样看着喻倾。
    光洒在她的眼睛上,显得纯洁而美好,乐曲声又颇有些激昂澎湃的架势,即便是他这个不懂乐曲的人,也能听出其中澎湃的情感和热血。
    顾枭不由得听呆了,表情有些恍惚。
    一曲毕,喻倾才停住了双手敲击琴键的声音,转过头看向他,轻轻笑了一下。
    “你回来了?”
    顾枭点了一下头,问喻倾什么时候学的琴。
    “在国外的时候学的,我加入了一个社团,本来是小提琴手,后来社团里的钢琴手毕业了,社长就让我随便学了学顶上了她的位置。”
    喻倾说到这里,自己也觉得有些好笑,忍不住摇头失笑。
    顾枭没想到她真的是这样的业余选手,忍不住笑了一下:“那你真的挺厉害的,刚刚的曲子好听极了。”
    喻倾只当这是普通的应和,听听也就算了:“我可能弹一个小星星,你都会觉得我厉害的不行。”
    顾枭摇头:“不是的,是真的很好听。”
    似乎觉得这样的语言很没有说服力,他斟酌一下,又补充道:“会给我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就好像以前在哪里听过?”
    喻倾本来商业假笑从容不迫的表情,忽而僵住了。
    顾枭没有察觉到她的表情变化,用手揉了揉太阳穴,仔细想了一下:“是真的很熟悉,我以前一定听过,这是什么曲子啊?”
    喻倾:“是一首很不出名的歌,你可能是记错了吧?”
    顾枭还想再多说什么,但是他看到喻倾的表情有些不自然,显得不太想谈论这个话题,便也没有接下去说了。
    或许真的是他记错了。
    顾枭刚回来,就想看看喻倾的情况,将她现在安好的呆在房间里,心情放松很多。
    “今天中午事情有点多,我没有回来吃饭,你好好吃药了吗?”
    喻倾见他又恢复了老妈子的常态,心中有些好笑,刚知道他也是在关心自己,就乖巧的点了点头:“放心吧,你中午就提醒过我一次了,我都好好吃了。”
    顾枭见她面色红润,确实没有疲惫的样子,心中满意,越发觉得她这个病就是由于太过劳累而熬出来的,要是多养一阵子,说不定真的会变好很多。
    “我去让阿姨开始做饭,你自己放松一下吧,我待会上来找你。”
    喻倾点点头目,送着他转身关门。
    小鲸鱼见顾枭走出房门,小翅膀扑棱扑棱的:“阿倾,你刚刚怎么了呀?”
    刚才她脸色变得有些快,连顾枭都察觉到了,小鲸鱼不可能没有发现。
    喻倾嘴唇微抿,摇摇头:“没什么,可能是我想多了吧?”
    小鲸鱼心里好奇的不行,连忙用脑袋蹭蹭她的脸颊,开始撒娇:“阿倾,到底怎么了?你告诉我嘛,我好想知道呀。”
    喻倾对它这副八卦的样子,有些无奈,但还是细心开口解释:“你跟了我这么多时间,你告诉我,我刚刚在弹的是什么曲子?”
    “克罗地亚狂想曲。”
    小鲸鱼乖巧的回答,这下子她终于发现不对了:“对啊,这首曲子在这个世界根本没有,还在这个年代。”
    “对,但是顾枭刚刚却说他一定听过了,觉得很熟悉,所以我才觉得有些不对劲。”
    小鲸鱼甩了甩尾巴:“可能是他听错了。”
    喻倾点点头,含糊的应声:“或许吧。”
    心中却总觉得有些不太踏实。
    但这只不过是生活中的一个小插曲,喻倾和小鲸鱼都没有放在心上。
    时光匆忙流淌,这些日子顾枭都特别照顾喻倾,真的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掉了,每天晚上都要小心翼翼抱着她睡觉。
    尽量抽出时间多陪陪她,哪怕实在忙得脱不开身,也会在每天饭点的时候给她打电话,嘱咐她好好吃饭,好好吃药,保持心情愉快。
    喻倾知道他心中挂念自己,总是心有不安,便极尽自己最大的力量给他安全感。
    本来应该无限痛苦苍白的日子,却因为两人的温柔和爱意,生生成了浪漫。
    喻倾仔细想了想,如果她真的只是顾枭的病弱未婚妻的话,在最后的时光里,能有这样轻松愉快的生活,她哪怕死了也不会有遗憾的。
    喻倾心里是这样想的,但半点都不敢和顾枭透露这个想法,顾枭这些天来都对死这个字眼非常的忌讳,特别是这个字,还和她放在一起,被讨论的时候。
    本来以为还可以再平静一些时间,不曾想敌军还未修整多长时间,转头又发动了一次声势浩大得前所未有的袭击。
    这一次沿海前所未有的狼狈,荷国军队甚至开始空投,喻倾呆在公寓中,都能听到外面时不时传来的炮火声。
    最严重的那一次顾枭甚至从部队慌忙跑到公寓,带她去了地下防空洞。
    防空洞中顾枭紧紧抱着喻倾,脸上满是劫后余生的后怕和神色未定的惊吓。
    没有人知道,从部队赶回家里的时候,他有多么的害怕和慌张。
    喻倾脸色也有一些苍白,却反手抱住了顾枭,手掌轻柔柔的,在他的背上拍着,好像在无声地安慰着他。
    那件事以后,顾枭彻底不敢再让喻倾继续待在沿海了。
    终于在他辗转反侧的一个夜晚,喻倾抱住了他:“我回江城吧。”
    顾枭身躯狠狠地僵硬了一下,生怕是自己辗转难眠的行为,被她误会了,连忙解释:“阿倾,我没有其他的意思。”
    喻倾点头:“我知道的,但是我呆在沿海也始终也不放心,我不想让你在前方还有牵挂。”
    顾枭眼眶红了,却怎么也说不出劝阻的话。
    他实在太害怕她会出事了,顾枭低头不敢面对喻倾温和而又包容的眼神,有些闷闷的说:“都是我没有用。”
    顾枭总是会突然有一些奇奇怪怪的想法,喻倾有些无奈,反身抱住他。
    喻倾一向知道在这种时候要怎么来安抚他的情绪,直接吻住了他。
    “阿枭,你已经做的很好了。”
    顾枭被喻倾吻的晕头转向,伤春悲秋的心思总算淡了一些,但是他向来就是一个喜欢顺着杆子往上爬的人,便又握着喻倾的左手往下,轻声开口:“阿倾,我……”
    喻倾:……
    喻倾和顾枭都是行动力极强的人,特别是在这种危险的关头。
    就在第三天的早上,顾枭秋已经派了人手开车护送着喻倾回江城了。
    喻倾本来也不想耗费人力,但是顾枭最近非常在意这些细枝末节的东西,总觉得再让他坐长时间的火车会累到她,不管喻倾如何坚持也不肯松口。
    喻倾只能妥协,临走前亲了亲他的嘴角:“阿枭,一定要保重,不管有没有受伤,都要我打电话。”
    顾枭轻轻点头,眼中也是散不开的温柔和不舍。
    沿海那一片战情严重,没有人放心喻倾待在那里。
    喻倾好不容易回了江城,喻德激动得眼眶都红了。
    “沿海那边乱成那样,在家里每天都担心你,担心的不行,现在你回来了,我也能放松许多。”
    喻倾知道喻德一直很担心自己,眉眼松动,用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背:“父亲,我这次回来就不走了。”
    喻德闻言自然高兴,连连输了好几声好,接着才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顾枭那边情况还好吗?”
    也不是喻德小家子气,实在是任何一个父亲在看到自己女儿外出回家的时候手上忽然带了一枚戒指的时候,心中都忍不住会有些生气。
    于是喻倾刚回家,喻德就把顾枭不管三七二十一臭骂了一顿,最后还是喻倾苦口婆心好说歹说,总算把他那一颗老父亲的心安抚了下来。
    所以现在喻德问起顾枭那边的情况的时候还是会不禁有一些不好意思。
    毕竟上一秒才把人家骂的狗血淋头,下一秒又眼巴巴的去问人家的情况,在女儿面前,实在是让他有些拉不下来脸面。
    喻倾大概知道他的心思,眼底闪过几分笑意,但是没有让父亲察觉,很快就收敛了神色,谈起正事:“沿海那边最近形式挺严峻的,所以顾枭才让我回江城来了。”
    见喻德深色有些担忧,喻倾连忙补充:“但是应该不会出什么大事,您放心吧,顾枭行军打仗手段还是很强硬的。”
    喻德叹了一口气,“当初顾百川的时候,我还能帮上一些忙,现在我是什么都帮不上了,只是喻家的这些资源,但凡能用上的,你们都尽管拿去吧,不用顾虑我。”
    “我喻德哪怕只剩下最后一身破烂衣服了,也能活下去。”
    喻德神色有些疲惫,岁月的摧残,也让他比起四年前苍老了很多,只有那一身正气,却仍然如同四年前一样凛冽的让喻倾叹服。
    正是因为有许许多多像喻倾这样一身正气,满腔心血向轩辕的中华儿女仁人志士,这个国家才能在历经风雨之后仍然屹立在世界民族之林,满目疮痍的大地,才能有一天重新焕发出动人的生机。
    喻倾轻轻拍了拍喻德的肩膀,神情中满是钦佩动容,开口时声音里带了不自觉的安抚:“放心吧,父亲。一定不会走到那个地步的。”
    喻倾回了江城,不知为何突然心血来潮,非常想去汪奶奶的老院子里看一看。
    喻倾特地提了很多礼品,换了一身天青色的旗袍,她知道汪奶奶喜欢看自己穿成这个样子,然后上门了。
    汪奶奶看到喻倾来找自己自然是开心极了,握住她的手轻轻的拍了几下,然而那几句体己话还没有开口就缩回去了,她有些惊讶的低头,就看到了喻倾手上晃眼的金戒指:“啊,这是……”
    喻倾脸上不自觉浮现出些许害羞的神色,手也轻轻往后缩了缩,不过还是小声地开口解释:“这是我去沿海的时候,阿枭送我的。”
    汪奶奶开心坏了,喻倾再怎么推脱也不肯罢休,张罗着给她做了一桌子菜。
    “小顾怎么没有和你一起回来呀?”
    汪奶奶不太懂这些行军打仗的事情,但也知道顾枭去了沿海是要上战场的,这些天沿海那边总是穿出一些坏消息,她就始终挂念着顾枭和喻倾。
    喻倾连忙开口安抚:“他没事的,他在沿海那边还有点事,但是很快也能回来了,奶奶你不要担心。”
    汪奶奶还有些不安,喻倾就继续说:“真的不会有事的,他是那儿的主将,主要就是坐在办公室里批批文件下下命令,不会真的到战场和别人厮杀的。”
    “真的吗?”
    喻倾肯定的点头:“是真的。”
    喻倾又和汪奶奶说了好久的话,直到天色渐渐晚了下来,她才回到了家。
    晚上,顾枭给喻倾打了一个电话,喻倾面对别人时,总是安慰他们,什么好话都往外说,但是她自己内心其实也是担心的。
    一旦上了战场,什么情况都有可能发生,哪怕顾枭是主帅,说到底也是危险的,否则上次他肩部怎么会受伤呢?
    只有在听到顾枭的声音以后,喻倾才能微微放下心。
    “我在江城,能有什么事?我每天都有好好吃饭,好好吃药,闲暇时就看看书,去看看奶奶,和朋友聊聊天,都是很放松的事情。”
    “真正让人担心的还是你那边,你千万要小心,我在江城等着你。”
    喻倾当然也想和顾枭一起留在沿海,但是他现在一副病,歪歪的身体,她知道留在那里也只会是他的负担和牵挂,倒不如像现在一样,回了江城能让他放心很多。
    而且江城里其实也并不是那么放松舒坦的,想起近来从小鲸鱼口中听说的那些消息,喻倾眉头微皱。
    “阿枭,你在那边千万照顾好自己,万事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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