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摊兄弟

    “我揪着她的头发，把她拉到客厅，一咬牙问：‘你是如何得到外门钥匙的？说！’我又狠狠地一揪。
    ‘唉哟！小力点，我的头皮被你揪掉了……’她颤抖着，双手已瘫软。
    ‘说！我的外门钥匙是怎么得的？不说我又要揪了。’
    ‘这还用说吗？是你的保姆苏珍给的。’
    ‘我才不信！’我又猛地一揪，然我的心一怔。
    ‘她还告诉我这里的地址。’
    ‘她不是这样的人，她不会背叛我！’
    ‘对，她不是这样的人，可在金钱面前她变了，怎样？’
    ‘你在挑拨我。’
    ‘呵，钱能使鬼推磨，五千不愿一万元她就愿了，呵呵！’那狠毒的妇人不顾疼痛，仍讥笑了两声。
    我心凉了，如果苏珍不是这样，这狠毒的妇人怎能有钥匙？又如何知道我的住址？我一阵眩晕，头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这时妇人趁我难过之际，一抬手也抓住了我的头发。
    她疯狂地揪我的头发，似要以十倍的力量揪回我。剧烈的疼痛令我马上醒悟，我还抓住她的头发的啊！我立刻狠狠地揪回她，她又哇哇地叫，叫得直滴眼泪，并呜呜地哭！
    我虽也被她揪，但我早已被她揪过一次，无所谓了只要咬紧牙关。我怒吼一声，不顾一切地乱揪一阵，她瘫软了，尽管仍抓住我的头皮，也没了力气揪。
    我大吸了一口气，一咬牙又是一阵狂揪，她被痛得直冒冷汗，大口大口地喘气，然后哀求说，别……别揪了，我…快……快…要死了。嗬！你也知道这感受。好，我问你，‘你那个死老公咧？他死去哪了？’我深知没有他的钱，我的两个孩子就没法养活。
    ‘你还问，他，他，他被你害进监狱了，坐……，坐牢了。’
    ‘你胡说，他怎会去坐牢？我大门都没出，又怎能害得了他？说！’
    ‘就是因为你有了那两个野种，害得他犯重婚罪被判了刑。’
    ‘公安局怎么会知道这些的……’我犯起了嘀咕。
    ‘还说，就是你们那天报了警，警察作了笔录后，把我带回派出所又进一步审问我，我只得把这件事全供了。’
    ‘嗬，你还说是我害的，这分明是你供的，是你害的！’
    ‘你们不报警，警察怎么会来，我又怎么会带去派出所审？’
    嗬，我冷笑一声说：‘你不要学猪八戒倒打一耙，我问你不来拿我泄愤，揪我、踹我，还要去掐死我那两个婴儿，苏珍会报警吗？啊！’
    那妇人一时无话可说，但我和她虽不互揪头发，但仍勾着背互相抓住对方的头发。她忽然不知道什么，啊啊两声猛地发飚了，一边狠狠地揪我的头发，一边辱骂道，‘妈的，你这个死烂货，不但抢我老公，还使他坐牢，现在我又挨你揪，我不服，我亏大了，我冤！’她气呼呼地有多大力就用多大力揪我的头发。
    与此同时我强忍着痛，用空着的手一把拉住她揪我头发的手，而抓她头发的手也一阵阵的狠揪，她用脚踹我的脚，我用脚踢她的前小腿，两人哇哇啊啊喊着叫着。
    房间里的两个孩子受惊了，跟着哭喊，在门背里嘶叫着妈妈，妈妈……，哭叫声凄楚惨烈，整个房子撕裂着，整栋楼要垮了，楼主闻讯后吓得赶来开门、敲打门，可门已被反锁，里面的我和她又正揪打着，要开门也开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