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斯特洛夫斯基光着屁股,回身向手下人道:“我最忠诚的朋友们,今天我们过华夏年,让斯得兰监狱热闹起来吧!我这座监狱被称为碎骨机,这个名字可不是白叫的!”
这时有狱jǐng拖着一个大桶过,随后把胡英南从架上了解下来,但是手脚仍然捆着,从大桶里取出一挂一挂的鞭炮,严严实实的绑在了胡英南的身上。
胡英南破口大骂,身子不住的扭动,马斯特洛夫斯基把腋下的那本书拿了出来,李易这才看到,原来是本圣经。
马斯特洛夫斯基把圣经打开,胡乱念到道:“我最有力的神,用你宽阔的手臂,帮助这些无助的子民吧。让我们感受你的荣耀,让我们忘记你的名,阿门。”
说罢从圣经上扯下一页来,用这张纸点火点着一支烟,吸了一口,随后把烧着火的纸扔在了鞭炮上。
鞭炮开始剧烈的爆炸,胡英南不住的惨叫着,鲜血并不多,因为皮肤被炸伤的地方立刻变的焦糊起来。
李易从自己的角度看去,胡英南就像一只被火药缠住了的蛆,每炸开一粒鞭炮,蛆里面的肉浆就迸散出来一些,直到体无完肤。
第一轮鞭炮炸完,胡英南还没有死,不过眼睛已经瞎了,马斯特洛夫斯基立刻又叫人把胡英南整个扔在桶里,把火往桶里一投,只听噼啪声响不绝耳,鞭炮碎片和人肉碎沫从桶里溅出来,惨不忍睹。
终于鞭炮炸完了。马斯特洛夫斯基到桶边看了看,手一挥。叫人把桶子搬了出去。
这一下没有人再敢说话了。
马斯特洛夫斯基也不穿裤子,回到原来的位置,看了众人一眼,道:“我是个文明人,不过对于你们这些人,我有话要说,我发现有些话如果不明白的说出来,效果就不好。
我要说的是。在这里你们没有尊严,没有一切,你们是属于我的,你们是我的私有财产!要我代替上帝来改造你们!
我可以用小刀一点一刀的把你们切碎,抹在我的面包里,慢慢的吃下去。
如果我觉得里面有骨头碎片,我仍然会把骨头咽下去。以示我对粮食的尊重,然后我要杀了我的厨师长,再花点钱换另一个人来做。”
静了片刻,马斯特洛夫斯基轻声道:“都听清楚了吗?今天大家都累了,好戏明天才上演,我希望大家睡个好觉。晚安。”
李易等人又被电击了一次。这才被解下来,每个人都分到了几片面包和清水,便各自送回牢房。
这里的牢房是两人一间,房间十分宽大,每张床都像是普通的单人床被加大了好几倍的尺寸。
李易的狱友是个叫萨沙的俄罗斯女人。全身赤祼,长的还挺好看。金发碧眼,丰胸细腰,腿长臀翘,肤白胜雪。
萨沙原来是俄罗斯的名模,当然跟黑帮有些关系,她是当地一个黑帮头子的女友,不过这女人**旺盛,勾搭另一个帮派的老大,**的时候还说走了嘴,透露了他男友帮派的一些内幕。
结果导致jiān夫把男友的帮派给平了,萨沙的男友命大没死,重整旗鼓扳平了局面之后,叫手下所有弟兄**了萨沙,本想给她毁容,后来有人出主意,就把萨沙送到了斯得兰监狱受苦。
这俄罗斯女人会说汉语,因为她小时候家里在黑省跟华夏人做生意,所以学了不少。
李易一被关进来她就喋不休的说着,李易从她嘴里知道了不少关于这监狱的事。
这斯得兰监狱确实如同马斯特洛夫斯基所说,是他父亲一手创立的,在国际上也是违法的,不过因为肯出大价钱买通国际上一些部门,所以在公海上一直经营到今天也没事。
关在这里的人大概有二三百人,绝大多数都是被对头陷害送进来的,有政客,有黑帮分子,有黑市拳高手,有jì女,有毒贩,有大财团内部的骨干分子。
送他们来的对头,都要付给监狱不同的价钱,做为对头,却肯花钱送这些人来,显然不只是叫这些人死,而是要叫这些人在这里害怕受苦,可见仇恨达到了极致。
那个马斯特洛夫斯基是个变态,喜怒无常,折磨人的方法无穷无尽,发明了不少酷刑,有时候还让犯人们互相杀戮取乐。
这监狱里女犯人也不少,以往可能都是娱乐圈里的名流,现在却困在这里,不少人都jīng神失常,成了疯子,有的虽然没疯,却也变的疯狂起来。
监狱里的犯人是随便关押的,不分男女,男的关在一起就搞基,男女关在一起,在**方面更是狂乱的没有节制,叫外界的人难以想象。
这监狱里美女不多,像萨沙这样的更是少见,加在一起也不过三十个。
有些女人都已经年过半百了,却要天天受着男犯人的xìng侵,花样繁多,甚至还会被动物xìng侵,经常有女人被**致死。
监狱里的女犯人一进来就要被结扎,以免怀孕,所有的女人都沦为了xìng奴,对于xìng,她们早已经麻木了。
监狱里的犯人大都关在这座主楼里,有些人相对老实些则被拉出去到外面做苦工,为狱jǐng们服务,不过在岛上经常能见到死尸,死状各异,都是那些苦工。
没有人亲眼看见过那些苦工是怎么被弄死的,或许只是马斯特洛夫斯基一时兴致,随手杀人,或许是他们想逃,结果死在了越狱的途中。
萨沙还告诉李易,马斯特洛夫斯基还有一个妹妹,偶尔会到监狱里来,没人知道她叫什么,这女孩也是个疯子,虽然只有二十多岁。人也长的漂亮,但是玩起男人来花样层出不穷。不少男犯人都被她玩死在胯下,人们都叫她花娘。
花娘是男人的恶梦,所有的男犯人宁可被人鸡jiān,也不愿意跟花娘上床。
平时为了找乐,马斯特洛夫设计了各种变态的比赛,无限制近身格斗自然是要有的,还有测验男人女人xìng能力的比赛,还有各种折磨人的酷刑。在这里几乎每周都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犯人们来之前就有详细的资料,所以对于格斗高手,一般都会给戴上铁链,挂上铁球,以防出乱子。李易显然就是其中之一。
晚上关灯之后,监狱里便是一片混乱,有人哭。有人笑,有人在**,有人在骂人,有人在撞墙,有人在自慰,狱jǐng不会过来管。就算这里死了人,被大卸八块,晚上也不会有人过来。
李易在黑暗中听萨沙说了两个多小时,李易自己一句话都没有说,最后淡淡的问了一句:“有人从这里逃出去过吗?”
萨沙立刻抽风一样的笑了。道:“逃?除非是神仙,这里戒备森严。四周全是海,难道难游回大陆?以前有不少人要越狱,可是还没等跳到海里,就成了肉泥了。”
这一天晚上,李易在一片混乱嘈杂如同地狱嘶吼的声音中跟萨沙疯狂的**了,李易自己也不知道为了什么。一夜四次,最后一次的时候,李易脑子里一片空白,萨沙的呻吟声,就像是遥远的虫鸣。
萨沙**很强,她得罪过狱jǐng,但是没有人打她,马斯特洛夫斯基只是喂她吃了催情药,但是却绑住她的手脚,不让她自慰,不让她接触男人,那种心内如火烧的痛苦,外人无法体会。
萨沙今天刑期刚满,被放开了手脚,可是药力未过,李易能跟她关在一起,萨沙就感觉像是天上掉下来一块鲜肉,忙不迭的品尝。
李易的强大让萨沙喜出望外,等到了天亮的时候,萨沙已经对李易依恋难舍了。
第二天一早,监狱里便响起了震耳的铃声,大铁门推开,狱jǐng们提着枪进来,叫犯人们起床。
牢房的铁门打开,李易赤祼着上身,拖着铁链和铁球,和一丝不挂的萨沙站到了自己牢房的门前。
二三百号人齐齐的站了出来,马斯特洛夫斯基带着狱jǐng走到大厅zhōng yāng,四下看了看,用手里的鞭子向几间没有开门的牢房一指,道:“既然这些上帝的弃民这么愿意睡懒觉,我就叫他们睡个痛快。”
几队狱jǐng立刻冲了过去,把这几间牢房里的人硬生生拖了出来,直接从走廊上向下一扔,扔到了下面大厅里。
这些人有的在一楼,有的在二楼三楼,三楼的那些惨叫着跌下来,当时就摔死了,二楼的有些人没有摔死,却也摔成了骨折,在地上不住的打滚呻吟。
马斯特洛夫斯基看着这些没摔死的犯人,笑道:“勇士们,我们今天又有好的节目上演了。今天外面海风很柔和,上帝跟我说,世间要有暴力和血腥,来人哪,把场子拉起来!”
立刻有手下人开始在大厅里搭建台子,那些犯人们在这一时刻似乎没有了限制,都疯狂的叫着,狱jǐng们也不阻止。
萨沙道:“要打擂了。犯人们互相打,赢的可以跟女人**,输的就不知道了。”说完脸上闪过一丝恐惧,却又夹杂着一丝兴奋。
只见马斯特洛夫斯基叫人从外面叫进几个苦工来,男女都有,他叫两个女人跪下来当椅子,然后坐在她们背上,另有几个女人为马斯特洛夫斯做着各种xìng服务。
同时有人在他四周竖起了防弹玻璃墙,把马斯特洛夫斯基保护在了里面,又有十几名狱jǐng站在他身周,还有几个贴身保镖站在他身后。
台子搭好了,这些狱jǐng们显然轻车熟路,台子的四周是铁丝网,不少狱jǐng端着坐在下面,把枪口对准了台上。
马斯特洛夫斯基叫道:“今天的节目一定jīng彩,把那几个死人拉过来,让他们参加比赛。朋友们,你们今天要哪一位英雄出场!”
犯人们立刻叫着不同的名字,不过有一个人的名字呼声最高。也不是真名,人们都叫他石头。
马斯特洛夫斯基一打响指。道:“石头,石头,石头!”
犯人们也跟着喊了起来。
有狱jǐng拉着那个外号叫石头的犯人走到了台边,这人是个黑人,全身的肌肉真的就像是石头一样结实。
石头双眼红赤,不住的用拳头互相捶着,像是一头要爆发的老虎。
马斯特洛夫斯基道:“石头有着不错的战绩,今天他要面对的是一只小鸡。一只摔断了腿的小鸡。来人哪,先把那只睡懒觉的小鸡扔到台上去!”
从二楼摔下来的一个瘦弱白人摔断了左腿,狱jǐng提着他的衣领直接扔到了台上。
马斯特洛夫斯基念着这白人的资料,道:“这是昨天刚刚运来的夫萨斯,米**刀帮的军师,原来是因为睡了他老板的马子才被送到我这里来改造的。
太好了,我最喜欢有脑子的人。他们的脑浆从鼻子里喷出来的时候,一定是最美妙的瞬间。让我们开始吧!”
在犯人们的狂叫声中,石头扑过去把夫萨斯提了起来,高高举起。
夫萨斯虽然是黑帮分子,但是不会打,更何况左腿断了。被石头一举起来,立刻大叫求饶。
石头狂xìng大发,重重的把夫萨斯摔在了台板上,夫萨斯的断骨从肉里戳出来,疼的他大叫一声。双眼上翻。
人们开始对着石头欢呼吹口哨,石头向众人示意。突然高高的跳了起来,向下一落,用手肘把夫萨斯的另一条腿也砸断了。
骨头断裂的声音李易听的清清楚楚,不过李易已经有些麻木了,似乎断的只是一根树枝。
夫萨斯身子反弓,狂叫不已,石头爬起来,双手去叉夫萨斯的喉咙,忽然夫萨斯右手向前一捅,不知他手里拿的是什么,这一下正捅进石头的眼睛里。
石头大叫一声,以手捂脸,仰栽在台板上,不住的滚动。
夫萨斯双臂支撑向后慢慢的退去,最后靠到了铁丝网上,这才大口的喘着粗气。
李易这时才看清,原来夫萨斯手里握着一小片玻璃,不知他是从哪里弄来的。
现场安静了,马斯特洛夫斯基仍然脸带笑意,把手里的酒慢慢的喝完,这才叫人把石头从台子上拉到他近前。
马斯特洛夫斯基叫身边的女人们都退开,一把将石头的头发拉了起来,笑道:“人家是有脑子的人,你为什么不听我的劝,我今天很失望,我感觉就像是阳萎了一样,你知道这是多大的罪过吗?”
马斯特洛夫斯基把石头的脑袋轻轻放下,双腿一分,把下面的东西对准了石头,向旁边的一个女人一使眼sè,这女人十分听话的用手给马斯特洛夫斯基套弄。
过不多时,马斯特洛夫斯基一声低吼shè了出来,满满的喷了石头一脸。
马斯特洛夫斯基道:“你是我的耻辱。夫萨斯,虽然你刚来,但是你赢了一场,你说吧,叫我如何处置这个黑鬼?我这里有大餐的名单,全是华丽的酷刑,我建议你选冰山来客,为我们这里热带的风情洒下一抹清凉。”
李易不知道所谓冰山来客是什么东西,可是却感觉身旁的萨沙身子抖了一下。
夫萨斯这时几乎都要疼晕过去了,他只是勉强支撑,哪有心思点什么“大餐”?
这时有狱jǐng从门外拖进来一个大桶,盖子打开,从里面取出了一条粗大的冰柱。
马斯特洛夫斯基道:“请我们的石头吃沙冰,算我请客,我这么小气的人头一次这么大方,他应该慢慢的吃。”
李易这时有些明白了,果然,两名狱jǐng把石头架了起来,拉着他的头发使他的头向后,另两人则用铁尺用力的撬着石头的下巴,让他的嘴张大。
石头是老犯人,知道这里的酷刑,早已吓的体如筛糠,眼睛上的疼痛已经不再重要了。
可是石头被四个人死命的架着,根本挣扎不开,只是拼命的嚎叫着。
拿着冰柱的狱jǐng狞笑着走过来,把尖的一端向下,果断的插进了石头的嘴里。
石头本来还在求饶喊叫,这一下声音全无,李易也不禁身子一抖,似乎那冰柱就插在了自己的嘴里。
冰柱一路向下,显然已经插进了食管,石头手脚乱抓,不住的闷声叫着,痛苦已极。
那些犯人们有的沉默,有的乱叫,这场面李易永远也忘不了。
冰柱并不易融化,石头此时已经意识渐渐丧失,手脚也扭动的没了力气,马斯特洛夫斯基从手下人手里拿过一把锤子来,走到石头身旁,道:“做为一个黑市拳高手,你有七十胜一平的战绩,难道你的对头都是菜鸟?我给你一个终结吧。”
说着抡起锤子,一锤砸落,冰柱像刀子一样穿破了石头的胃,石头一阵剧烈的抽搐,随后便不动了。
马斯特洛夫斯基道:“把他绑在树上,外面的阳光好暖,或许冰柱会融化的快一些。”
石头被拖出去了,马斯特洛夫斯基对夫萨斯道:“夫萨斯,其实我不喜欢米国人,咱们是两个敌对的国家,不是吗?
这一局你赢了,不过你的腿断了,我这里可没有医生,因此我觉得你是个废人。你知道为什么我这里被人称为碎骨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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