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哥哥之盛之夏

168:往事

    “那后来呢,张总是不是遇到了帮助你的人?也就是那位你需要寻找的人。”盛梓凉顺着他说的故事往下猜剧情。
    张总微微笑了,“后来我遇到了一个女孩子,扎着马尾,一身简朴的碎花裙,那时候炙热的阳光透过大树撒下来,就好像有无数的金色叶子落在了她的身上,看着漂亮极了,简直就像仙女下凡一样。
    是她带我们到她家里暂住,那是一件简陋的平房,根本住下我们几个大小伙子,我们就在树与树只见搭吊床,那位姑娘住屋内,我们住院里。
    一直都从未告诉过我们的名字,我们也没正式做过自我介绍。只是听村里的人都叫她易涵,我们便也一直这么跟着叫她。
    后来在她家大概住了一个月了,我们家里人才顺着我们行走的路线找打了我们搁置在路边的车,然后顺着路找到了她家里。
    我们那时候也年轻,跟着家人就走了,当时想着以后时间还很长,再来找她就好了,谁知道有些人真的一别就是一辈子。
    直到这两年我才有机会回国,我回到那个村子里,但是那里已经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和原来不太一样了。
    我问了一下当地的村民,有没有认识一个叫易涵的姑娘,可是好像没人认识。我都不知道我是不是找对了地方。
    是在有些没了头绪,只好来求助盛总,还希望盛总能够伸出援手,这个人情我张晨辉一定谨记于心。”
    盛梓凉将他之前讲的这一大段仔细回味,似乎并没有什么特别有帮助的信息,除了叫易涵,生活在大山里,竟一无所知,有些为难的看向张晨辉,“张总,这意思就是您除了这人叫易涵以外,别的您都不清楚是吗?”
    张晨辉也有些尴尬,但他确实也只知道叫易涵,甚至连姓氏都不知道。
    “我也知道只有用的信息太少了,但我确实想找到她,不论付出多少代价。”
    盛梓凉将茶往嘴中送了一口,“恕我直言,张总,不过是一个女人,而且也只是短暂的一个月而已,何必这么挂怀呢,以您如今的地位,什么样的找不到呢。”
    张晨辉面露遗憾之色,“实不相瞒,虽只相处了一个月,但我与易涵早已心生情愫,私下算是交付了终生,我不能负人家。
    在山里那种地方我大概能明白的,思想都比较纯朴,她已经把自己交托给了我,日后再嫁人,被人发现早已……那她怎么在村里呆下去,必定会被认为是个行为不检点的人。
    况且虽然时隔多年,我的心里还是有她的,所以我必须找到她。”
    盛梓凉:“没想到张总还是个这么痴情专一的人。”
    张晨辉笑笑,“哪里是什么痴情,不过就是年轻时候尝到了爱情的甜,至今心中忘不掉罢了。”
    休息室内的夏云菲也再没了看杂志的心情,附耳贴在墙上偷听屋外讲述的七八十年代的爱情故事。
    心里想着这如果画成漫画,估计又是一个唯美的爱情故事。
    盛梓凉:“不知之前张总去的那个大山是在何处呢?”
    张晨辉身侧的助理将之前去的那个地方地址以及照片都摆到盛梓凉面前。
    盛梓凉不用仔细看,只是大致扫了一眼,便认出那就是自己买下开发成茶园的夏云菲妈妈的老家,夏家村。
    盛梓凉指着桌上的照片,“张总之前去的就是夏家村?”
    夏家村,易涵……
    夏云菲有些愣住,她记忆当中村子里叫易涵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她的母亲,村里远近闻名的美人,另一个则是智力有些残缺的中年女人,比母亲大了不少。
    难道……
    夏云菲极力压制着内心想要冲出去一看究竟的冲动,站在门边,听着门外盛梓凉二人的谈话。
    张晨辉指了指桌上的照片,“盛总,这是夏家村?那我要找的姑娘岂不也姓夏?”
    盛梓凉听到这也了解了大概了,看着天色也不早了,便找了个借口,将张晨辉等人遣走。
    打开门,“听清了吗?”
    夏云菲怀里抱着杂志,点了点头,眼里盈了少许泪水,“你说他找的那个易涵会不会就是我母亲……”
    盛梓凉为她擦了擦将要溢出的泪水,“我先和他接触接触,打探清楚底细了再介绍你们认识。”
    夏云菲点了点头,这个张晨辉之前确实从未接触过,为人、目的都不清楚,还是暂时别直接接触比较好。
    万一来者不善呢,万一是骗人的呢。
    万一是她父亲呢?万一真的是如他所说,那个姑娘就是她妈妈呢。
    心中好多个万一在翻腾。
    这一夜,夏云菲失眠了,不知道是因为刚刚知道肚子里有了个小宝宝,还是突然两个人就成了合法夫妻,又或是因为白天那个张晨辉……
    她不知道,她只是睡不着,越躺脑袋就越清醒。身侧的盛梓凉似乎是察觉到了她的辗转反侧,翻过身子,将她揽入臂弯中,紧紧得搂住她,“放宽心,一切有我呢,我们现在是夫妻,明白吗。”
    “嗯。”
    他剪短的一句话,却给了她莫大的安慰,心瞬间就安静了下来,整个人也在他怀中渐渐放松下来,陷入了梦乡。
    梦中,她又看见了她的妈妈,身上穿了一件碎花长裙,长长的秀发在身后随风摇曳。
    妈妈总是笑的那么好看,就好像所有的花儿都在那一瞬间绽放开了,阳光都显得逊色不少。
    她跟着母亲进到屋内,又忽然出现在了大山里,时而又身处打秋千上,母亲欢快的笑声始终萦绕耳旁。
    她好几次想要伸手抓住母亲的手,却都如云烟般,手伸过去便扑了个空。
    她好想问问她,这些年过的好不好,她的爸爸是谁,在哪里,可不可以告诉她。
    “菲菲,菲菲。”一阵急促的呼喊声将她从梦中唤醒。
    夏云菲睁开眼睛,如蝶翼般的睫毛shi润了,看着眼前放大的盛梓凉,“怎么了?”
    盛梓凉将她搂入怀中,轻轻得抚着她柔滑乌黑的长发,“你刚才做梦了,一直哭,一直哭。我担心你,就把你喊醒了。怎么,做噩梦了吗?”
    夏云菲钻进他的怀里,将眼角的泪水往他xiong口出的睡衣蹭了蹭,“嗯,梦到我妈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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