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之人

第五十六章 智斗黄皮子【求推荐票】

    “孩子,不要看它的眼睛,这东西可邪乎的很!”
    “快按住他!”
    “放开我,放开我,啊~~~”
    “老拐,老拐,坚持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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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顶上有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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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兄弟,屋顶上有只黄皮子,里面怎么样了?”
    “果然猜的没错。”
    此时被周围人按住的老拐也用力地挣脱着,他的两只眼睛竟然不时地冒着绿光,那绿光简直是瘆人。
    莫六指把刀刃慢慢地靠近老拐手腕的毛发,等到莫子初往老拐嘴里塞进一根木棍之后,他快而准地从皮肉上把毛发给割了下来,伤口处也流出了鲜血。
    等大落帮用一块布缠好伤口以后,躺着老拐的状况瞬间好了不少,他额头又流出不少带着在的汗珠。
    “三叔,这肉怎么办?”
    “你们这是什么时候招惹上了这黄皮子?”
    “不记得有这事,哦,我记得老拐检查兽夹子的时候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口,当时我们并没有在意,现在想想可能就是黄皮子咬的。”
    “这个畜生,竟然跑到这里撒野了,看我不抓住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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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办,三叔?”
    “具体得找一个密封性很好的地方,想办法用这皮肉把它引进去,那样就好对付多了。”
    “对,今天刚刚在西边弄好了一个菜窖,那应该没问题。”
    “好。”
    只见三叔公莫六指接过手下递过来的油灯,然后倒了一些灯油在皮肉上面,紧接着他拿着那块皮肉跑到了外面。
    这黄皮子的嗅觉真是灵敏,莫六指刚一出门,它便从屋顶跳到院子的空地上,并踩着旁边的栅栏一路追着那块皮肉过去。
    莫六指一下子把皮肉扔进了菜窖里面,那黄皮子竟然也跟了进去,喀日玛父女赶紧拿起墙角的一只网兜迅速地把菜窖口给盖住了。
    “看你这狡猾的东西往哪里跑!”
    网兜刚一扣在菜窖口上,那嘴里叼着皮肉的黄皮子竟然想从下面逃走,蹿上来的它正好钻进了网兜里面。
    莫子笙、大落两个人赶紧用脚踩住网兜四周的铁圈,生怕黄皮子钻空子逃走,黄皮子蹿的那网兜一会儿这边鼓起来一会儿那边鼓起来。
    莫六指掏出火折子一下子扔进了网兜,火折子瞬间点燃黄皮子嘴里的那块涂有灯油的肉,火光顺势烧着了黄皮子肚皮上面的毛发。
    令大家想不到的是,那畜生竟然用身体贴近网兜把上面的绳子烧出了一个窟窿,它刚钻出去半个身体,却一把被莫子笙抓住了脖子。
    起初它还用力挣扎着,随后两只眼睛一直盯着莫子笙的两只眼睛看,莫子笙很快便有些头晕起来。
    “子笙,是爹啊,你看看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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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叔,不要听它胡说,快弄死它!”
    “子笙!”
    “妖言惑众,啊~~~”
    “你......你们都会死在圣殿的!!!”
    莫子笙回过神来用手扼紧黄皮子的脖子,一把便将它的脖子给掐断了,然后他将黄皮子扔在了地上。
    这个时候屋子里面的老拐也恢复了意识,他扶着门框从屋里走了出来,看到那么多人坐在院子还以为他们在忙着什么事情呢。
    “老......老拐,你醒了!”
    “感觉身体怎么样?”
    “没事啊,你们都这样看着我干什么?”
    “没事没事,大家都回去睡吧。”
    “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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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爹,咱们回屋吧。”
    “这都有好些日子没见过黄皮子,它最后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啊?”
    “我也不知道。”
    跟喀日玛一样,回了屋的莫子笙躺在炕上反复翻了几次身怎么也睡不着。
    刚刚他离黄皮子那么近,想起它最后说的那句话,怎么听都不像一句胡话。
    风吹过月亮旁边的云朵,影子一遍遍地从莫子笙的脸上游走着。
    屋子外面很安静,也许灰子也躺在小窝里面睡着了。
    “不管如何,这地方定是要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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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这么早就起来了啊,我去给你们做饭。”
    “是啊,莫兄,吃过饭在走吧。”
    “老喀,已经住了一天了,看天气现在正是进山的好时机,待不了了。这样吧,等我们回来再在你这歇脚,到时候一定要再准备几瓶烧窝子。”
    “好好好,一路上多小心!”
    “知道了!”
    喀日玛和莫六指告别以后,便动身进屋抱起一些野菜下了菜窖,他来来回回进出几趟才注意到喀彩依还站在栅栏那里看着走远的一行人。
    他笑了笑继续搬运着,等喀彩依回过神来,她爹已经站在了她的身后。
    “彩依,看什么呢?”
    “没......没什么。爹,我去把屋子收拾一下。”
    “好。哎,真是“女大不中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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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哥,那天你让我留意的那三个家伙,连黑子也是拿他们没办法,并且登记簿上写的也是三伢子、白毛和大春三个小名。”
    “看样子是几个小角色。齐禹,再添些柴禾,这天气也太冷了。”
    “郝守诚怎么还没回来,这柴禾已经烧的差不多了。”
    “再等等吧,把这木薯先烤上,真是饿死我了。”
    “他娘的,那家伙跑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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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郝守诚追着一只野兔跑出了几十米,当他蹲下身看着积雪上面突然消失的脚印,在周围找了半天也没找到野兔的踪影。
    他只好往回走去拿树根处打好的柴禾,刚走出没几步,便被脚底下一个硬东西给硌了一下脚。
    他找来一根木棍往下面捅了几下,竟然从积雪下面找到了半只野鸡,那野鸡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吃的只剩下半只。
    “这里竟然找到只野鸡,虽然只有一半,但也够我们填填肚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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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海,我给你的钱都怎么花了?”
    “给莹子买了一只手镯,其它的都留着呢。”
    “好。守义,你的呢?”
    “这不冬天快到了嘛,从米铺买了几袋米。”
    “就长丰米铺吗?”
    “麻子爷,您知道那?”
    “知道,以前还去那收过租子呢。刘长丰那个家伙,手可黑着呢。”
    “没错,这次米价又每袋长了十钱。”
    “回头我找机会,替你收拾收拾他。”
    “多谢,麻子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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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回来,瞧我找到了什么!”
    “可以啊,竟然找到了野鸡。”
    “不过只有半只,也好过没有,有些冻,我先把它的毛拔了。”
    齐海接过郝守诚怀里的柴禾,然后从柴禾中间抽了一些稍干一些的添进火堆里,他们看着郝守诚在一边拔着鸡毛。
    拔下来的鸡毛被郝守诚扔进了火堆里面,虽然只是小小的几根鸡毛,但经过火苗这么一烤,火堆里也能闻到鸡肉的味道,他们几个人的肚子里面开始有些饿了。
    “守诚,差不多就行了,我都快饿死了。”
    “别催啊,还有脖子下面一点。”
    “一会儿把剩下的木薯都装上,咱们得赶快找到之前墓穴的位置,我记得当时那些人还带了不少吃的,应该还能吃。”
    “对啊,我怎么没有想到,到了墓穴就有吃的了,还是肉罐头呢。”
    “麻子爷,这次咱们没有告诉莫子笙实情,不会有什么麻烦吧?”
    “怕什么,有的人也许就是名声大,虽说我擅自告诉了摸金的,但人总要留一手嘛。再都说了,这摸金的买了咱们的东西,怎么样也得卖人家一个人情嘛。”
    “没错。到时候他们在像之前那些人咬起来,咱们就可以坐收渔翁之利了,哈哈哈!”
    “你小子跟着我可没少学东西,这次下墓拿东西可得多动动脑子,明白吗?”
    “明白,麻子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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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面什么情况?”
    “积雪太深了,雪水流进了发动机里,车子走不动了!”
    “冉海,跟刀麻子约定的地点还有多远?”
    “他标的地方大概在这个红点,小姐你看到前面那片黑色的山坳了吗?”
    “看到了,大概五公里的样子,看来只能徒步走过了。”
    “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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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爷,车子好像走不动了。”
    “我早就跟你们说过,走之前要好好检查车子,半路抛锚,你是不是在逗我?”
    “刚刚郎向导也说了,前面是冰封住的河面,车子在上面走不动。”
    “少爷,我给你准备了雪橇,这玩意只有两副,您和冉小姐各一副。”
    “拿来吧,还好我留洋的叔叔交过我滑雪。这里面天寒地冻的,哪里会有好墓穴,这刀麻子不会在撒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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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冉海,他们在那嘀咕什么呢?”
    “不知道。”
    “小姐,这是郎向导给你准备好的雪橇。”
    “冉海你把它穿上,去前面跟着郎向导探探路。”
    “行。”
    冉晋云的手下从车后箱里拿出一件鹿皮做的皮袱,他穿上以后准备下车,孙歪子戴着一顶狗皮帽子把下脚的地方清理出来。
    刚绑好雪橇的冉晋云看到前面一个影子快速滑向远处,他赶紧拿起雪杖轻松地在雪上滑动起来向那头的冉焉追了过去。
    他看到郎向导和冉焉停在了不远处的一片雪海里,等到他滑过去的时候,郎向导一把拽住了雪橇上的冉晋云。
    “前面有危险,不能走!”
    “这不是挺平坦的嘛,滑过去不就行了。”
    “冉少爷,刚刚郎向导跟我说前面是一片叫人洞子的地方。”
    “怎么是你啊冉海,冉焉呢?”
    “奥,小姐让我跟着郎向导过来探路。”
    “啊哦人孔子,危......危险。”
    “冉海,他叽里呱啦地说的什么?我怎么一句也没听清。”
    “他说的是女真语,我也只是听懂了人洞子和危险一些。总之,他的意思说前面是一片冰面,大雪把原先的河水给冻住了。现在还不是寒冬,所以冰面冻的不是很结实。”
    正当冉晋云准备往前迈步的时候,郎向导从身后捡起一块石块往前面用力一抛。
    石头真的扑通一下子把冰面砸出来一个大窟窿,并且里面混着冰沙的水不断涌上来。
    冉晋云看到冰沙下面有一个黑色的东西在上下晃动着,看形状好像一只长毛的浮藻。
    “那是什么东西?”
    “他说是浮俑。”
    “管他呢,看我用钩子把那东西拽上来瞧瞧。”
    “他......他娘的,我就是他说的浮俑,这不就是漂子嘛!哎~~~,简直太恶心了。”
    抛出去的钩子钩在了那团东西上,冉晋云用力往上面一拽,竟然从水下拽出来一具尸体。
    虽然那具尸体已经闻不到臭味,但冉晋云和冉海二人都不自觉地呕吐起来。
    冉晋云连钩子也不要了,松开绳子便扔了出去,那具尸体顺着晃动的河水又重新滑了回去,钩子在入水的一刹那翻涌上来几个大大的水泡。
    “那咱们怎么过去啊,算上郎向导只有三副雪橇?”
    “冉少爷,郎向导说,等到这河面冻结以后,下面就冻出许多人洞子。要不是他刚刚拽住你,你滑出去没多久,也会掉下的。”
    “想想办法。”
    “第一个方法就是等湖面冻结实了再过去,这对咱们来说不现实。第二呢,虽说这里是一片河面,但夏天长出来的片片野草还不及枯萎便被河水冻上了。”
    “快说快说,别卖关子。”
    “看到那一条条的带状凸起了嘛,那里会冻的结实一些,不过也只能三三两两地走,虽然花些时间,但过去也不成问题。”
    “那行,我在这里等着你们。”
    看到冉海和郎向导渐渐走远,冉晋云站在河边看着刚刚那个拽出死人的水洞,因为天寒的原因,水洞渐渐地又重新冻上了。
    他越想郎向导说的话心里越怕,然后拿起雪杖往后退了十几步。
    积雪上的确横生着不少的带状凸起,这郎向导口里的人洞子是由于因经受不过严寒腐烂掉的水草形成的孔洞。
    猎人到了这里要是没什么经验走上去,那便掉进去,没半天的功夫便会溺水而死,并且很快会冻成一个雪棒。
    时间久了,这个可怕的地方也就成了郎向导口里的人洞子,要不是郎向导跟着他们,恐怕他们又要多花上一天的绕路时间。
    “麻子爷,可算是过了人洞子,把我衣服都弄湿了一大截。”
    “要不是我常年在山里走,你们几个肯定就成了雪棒。这摸金和莫子笙两伙人,要是能过了那里,也算是有些本事,那咱们的生意也就一帆风顺了。”
    “您说的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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