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过后,这件事总算是被压制了下去。
鹿久的伤势也好的差不多了,只不过频繁的会遭到一个人的影响。
张恒这几天也不知道是出于何种原因,一直在她家楼下晃来晃去,而且还死缠烂打的。
鹿久看着他很是冷漠的说道:“张恒,请你离我远一点,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了。”
彼此之间留一条后路不好吗?非得整出这么尴尬的事情。
鹿久真是服了这个家伙了,成天在她门口放来放去,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两个人是情侣呢。
就在这时,张恒也不知道怎么了,突然一把抱住了她。
鹿久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被他抱了一下,随后又立刻挣脱开了。
“张恒,你是不是有毛病啊?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你这是干什么?想非礼吗?”
鹿久气得牙痒痒,恨不得将这眼前的这个人踩在地上踹几脚!
张恒,则是一点委屈的走到一旁,看上去好像真的受伤了一样。
鹿久走了回去,没有想到后面的这个人居然还跟着她上楼梯。
她说:“这里是我的家,麻烦你离我远一点。”
今天才刚拍好一部剧,结果又碰上了这个家伙,死缠烂打,真的是运气差到爆。
鹿久看着他,然后打了个电话。
祁黎禹也知道最近这个家伙一直在她家楼下喝酒,没有想到这家伙连早上也呆着了,真是无所不用其极,是想要祸害他家小仙女吗?
祁黎禹说:“鹿久,先不要上楼,在楼下等着我,现在就过去。”
鹿久嗯了一声,在他的注视下,又下了楼梯。
张恒刚才已经听到了她打电话的声音,也知道她想干什么。
刚才他在来之前就已经和他爸商量过了,今天无论是用什么方式,都必须得把这个女人给搞到手。
张恒看着她那细皮嫩肉的小手,忍不住的笑了笑。
鹿久也并非毫无防备,在他的恐吓之下,直接一把把他踹了一下,他下腹疼痛。
一时之间没有注意到他的动作,所以让她得了手,此刻,他躺在地上呜呼一声,疼得要死。
鹿久则趁着这个机会,立刻跑下楼梯,张恒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又突然站了起来,快步跟了上去,看那速度,想必是真的要干坏事了。
鹿久看着他步步紧逼,顿时口吐芬芳。
这家伙怕不是脑袋被门挤了,居然还敢对她做这种事情?
要不是这里是楼梯摔下去会摔到脑袋?她肯定会在这里动手的。
鹿久速度也是非常快的,在他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跑到楼下了,这地方看上去虽然空荡荡的,但是也是有几个小摄像头。
张恒看着她停留在原地,知道她已经无处可躲了,忍不住笑了笑,“鹿久,我都已经追到你好几天了,你一点反应都不给我,是不是觉得自己已经攀上了权贵,可以不理会我了?”
鹿久默默的听着他这些话,开了手机的录音,将他说的这些混账话全部都录音了。
张恒浑然不知,还一如既往的耍着自己的小性子。
鹿久静默的看着,完全不像是被人威胁了一样。
她说:“张恒,给你一点脸面,还是赶紧先洗脸去吧,不要再干这种丢人现眼的事情了。”
鹿久说的话已经给足了他面子,可是这家伙偏身听不见她这些话呢,脑子里全是那些肮脏龌龊的事情。
张恒早就已经对这部身体有非分之想了,现在已经给了他足够的机会,他又怎么可能不上呢?
鹿久看着他那猥琐的表情,瞬间一阵恶汗,这家伙真的是恶心极了。
果然和她那继妹妹是天生一对,一个下流,一个龌龊。
张恒步步紧逼,像是要把她推到小森林去,鹿久只是慢慢的躲开了,距离放慢了速度。
“张恒,我劝你不要做这种丢人现眼的事情,不然你家颜面要扫地的。”
她此刻还在给他找后路。
张恒越听越觉得她是在心疼他,心里那份蠢蠢欲动的感觉就越发的强烈。
鹿久无语了。
这家伙是真的脑子有坑吧,什么事都能够想的那么美!
“你不用担心,这件事情我已经和我父亲说过了,他也觉得我做的没错。”
鹿久有些难以置信,原来张家主就是这么……
果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简直了!
“你们父子二人可真是够同步的呀。”
鹿久略微有些尴尬,原本是想着套一下他心里话,没有想到居然还挖出了这么大一个瓜。
“鹿久,今天你就乖乖从了我吧,我不会介意你和那个给人跑腿的人的过去,那个家伙也是一个小丑,跟着我总好过跟着他吃苦受累。”
鹿久这些心里有些不舒坦了,小手捏得紧紧的,有点想要发火。
“你这话说的可真是有趣了,我自己找的人怎能受你如此贬低?”
鹿久也毫不顾忌的护其短。
祁黎禹在她心里就是给了她第二个人生的人。
“我还是劝你,凡事都得三思而后行,你要是今天对我做了些什么?恐怕这辈子都翻不了身吧!”
鹿久所说的威胁对他来说一点都没用,反而越发的激起了他的欲望。
张恒也不在于她拖延,因为他知道这家伙是在拖延时间,但是这都已经到小树林里面了,不干点什么,真的对不起她,今天这一身装扮。
他步步紧逼的样子,着实是的有些害怕,这天色还亮着,这家伙又想着这帮龌龊事。
鹿久慢慢的给自己找了个位置,就在他过来的时候,她一脚踹了过去,将他踹到了地上,而他却觉得挺舒坦的,居然又扑了过来。
她原本以为自己可以逃得过,没有想到居然被他抓住了自己受伤的手臂,一阵刺痛后被按在了墙上。
鹿久此刻是真的有些慌了,这家伙。
她心里有些慌张。
不,不可以!
鹿久用力的挣扎着,就在这时,祁黎禹总算是出现了,用力的把他抓着摔到了地上。
祁黎禹满眼心疼,要不是他刚才在路上塞车了,也不会这么晚过来。
“久儿,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鹿久轻轻点头。
“吓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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