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回千万世,生死看淡

第二百三十三章 雷劫!天道二层

    天道一层。
    宁采臣收拾完,为了隐藏痕迹,又费了好大一把劲儿将劈开的大山合拢,尽量恢复原样。
    这个地方,以后还得一察究竟。不入此门,不知天外有天!
    修道一途,果真是无止境。
    贝嘉麟与馨儿三人还在外等候,并末离去。
    头盔被宁采臣收去,不再有幻境产生。
    换句话说,这个头盔,就是一切幻境的根源。
    一个破损的头盔,蕴含了多大的精神力,才可以让他到现在都有余威!
    头盔厉害,但头盔的原主人,更是厉害!
    ……
    缴获的丹药,还有几枚,宁采臣见老者身体已恢复的差不多了,应该可以承受丹药的灵力。
    “这枚丹药,你且先行服下,天劫,我来抗!”
    馨儿一脸感激地接丹药,递给老者。
    ……
    雷来——
    但溅不起半点浪花,依旧被全盘吸收。
    老者本来是一脸的激动,见雷劫就这样被化解掉,顿时傻了眼!
    “天下无不散的宴席,贝兄,你我终究还是要分别的,你有你的理想,我有我的仙道,咱们就此别过!”
    “不过,再离开之前,我会为你们三人炼化一块护魂之宝。
    一万年内,肉身不存,也可存活,不会坠入轮回。
    还有这等奇事!三人同时欢喜万分。
    “多谢独孤兄弟好意,说感谢,太过肤浅,贝某,记心上了!”
    “你我不用说那些客套之言,倘若有缘,我们自有再见之日!”宁采臣笑道。
    ……
    帮三人炼化十分之指甲盖大小的栖魂晶魄,费不了多大的事儿。
    事毕,宁采臣正要离去,却见馨儿欲言又止。
    “有何问题,但说无妨!”
    “独孤兄弟,我已是嘉麟之人,如今爷爷已脱困,自是了却了心中之愿。”
    “诚咏商会,我自是不必再回,俗话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更何况我还嫁了嘉麟这样一位英雄,自是很知足了!”
    “但所念者,视同亲姐妹的月儿……”
    不待馨儿说完,宁采臣便道:“我懂了,这事好办!”
    要在小世界中找一个人,太简单了!
    小世界中的所有人,均在他一念之间。
    “月儿……”馨儿片刻就看到了效果。
    “交给你了,我们,就此别过,后会有期!”宁采臣对贝嘉麟抱了抱拳,消失不见。
    老者望着宁采臣消失的身影,有些发呆。
    ……
    馨儿见人己离开,将六枚戒指交回给管仓长老,道:
    “做好清单帐目,择日上交总会,我会上报此地一切事由,不日总会便会调集各地物资重新补仓。”
    “青阳分会,怎么可能没货呢?记住了,所有去库存物资,全部做散销帐处理,价格为高等,收款帐目做我头上就行。”
    “另外,本会成员,每人按级别多发三个月薪俸禄做为奖励。但是,传话下去,管好自己的嘴。”
    馨儿清了清嗓子,又对众人道:“本会长在去总会之前,先去会会城主,离开之后,管仓长老暂带会长之职,直到总会宣布新任会长为止。”
    “若无意外的话,代会长可做下任会长的不二人选!”
    众人一听,皆想:原来是个来镀金的啊,可惜了,早该打好关系的,不然也能顺着杆儿往上爬爬!
    唉!可惜了!
    管仓长老大喜,青阳分会的会长,职位可不低呀!
    为了保住自己的地位,谁敢跟她过不去,就是阻挡了升官发财之道,那就是与自己过不去!
    这还了得!
    能做管仓的,多多少少都是上面有些路子的,比副会长可实在多了!
    但和会长比起来,却又差了一大截儿!
    ……
    馨儿可不在乎他们怎么想,一直以来这里有些人也没少给自己小鞋穿。
    玩儿听调不听宣的把戏,阳奉阴违,办事拖拖拉拉故意带节奏。
    馨儿暗中冷笑一声,看来是有人指使的了,待我在总会站住脚,再好好翻翻旧帐。
    也不再进公会,直接甩手而去,找到月儿,将聂小楚给她的两枚五行易天果分一枚给她,让其火速上交总会。
    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这太危险了!
    两人分别之后,馨儿便去拜纺青阳城主,查探一下虚实。
    月儿乔装改扮,亦不作停留,直接赶往京都复命。
    ……
    贝嘉麟忽然发现自己已孤身一人,感觉好生没趣。便暗中一路远远跟着馨儿,欲加以保护。
    这可是未来孩子他.妈,不照顾好怎么行,看今天这架式,怕她孤掌难鸣啊!
    馨儿行至城主府,迎客之人正欲将其领入府中,贝嘉麟一个闪身冒了出来,紧跟其后。
    迎客管家见状,欲行阻止,却不料馨儿一句,“一起进去吧!”直接带过。
    迎客管家只得作罢,将二人带入府中客厅。
    哪知两人在客厅等了半天,却不见一人前来招乎,迎客管家早己跑得不知去向。
    馨儿皱了皱眉,看来这梁子算是结下了。
    也对,废了人了儿子三条腿,城卫军又惨遭大败,这事怕早己传遍整个青阳城。
    堂堂城主府,面子往哪搁?
    馨儿有些后悔,惧怕起来,不该以身犯境,自投罗网。
    这城主要是个意气用事之人,恐怕两人难以活着离开。
    尤其是贝嘉麟,亲手操刀,杀了不少城卫军和府里的公子护卫,甚至还是行凶孟戈的人。
    送羊入虎口啊!
    馨儿懊恼,高估自己,也高估了这位城主大人,甚至是高估了堂常诚咏拍卖会。
    以公会的声望,她不相信城主敢拿她怎么样,但人家要是后台有隐世势力支持,若真的动手杀了两人,公会会为自己出头报仇,直接开打么?估计悬,真要是那样,她也不会在这个分会到处碰软钉子。
    “你找个机会赶快逃离,估计这事有变,难以善了。再迟,命都不保不住。”馨儿轻声对贝嘉麟道。
    贝嘉麟淡谈一笑,浑然不理。也不答话,就那么坐在大堂椅上,一动不动,好像与己无关一般。
    这头倔驴,怎么听不懂人话呢?
    馨儿恨不得扯起他的耳朵,再啪啪赏他几个响亮的耳光。
    “你这是替古人担忧啊!莫慌,没事。没事儿不用逃,有事儿想逃也逃不了!”
    贝嘉麟见馨儿坐卧不宁,笑着说道:“看不出啊!会长大人一身是胆,敢孤身闯龙潭虎穴。”
    “只是,现在怎么怕了?莫不是您担心我,怕我出事儿?你我初识不足一日,胜似世间千年,看来,我们甚是有缘啊!”
    “我看你如天仙下凡,正与我所梦情景何其相似,原来这是天意啊!”贝嘉麟口无遮拦,居然调戏起馨儿来。
    “你真是个不知死活的主儿,一会儿等你有命活着出府,你爱怎么说怎么说,随你。只是,你现在给老娘闭上你的鸟嘴。”
    忽然觉得似乎此话出自她口中,与其身份甚不相符,着实不妥,便立即闭口不言。
    只是双目瞪圆,胸口起伏不平,看来也是气得够呛。
    “你迟早是我的人,跑是肯定跑不掉的。”贝嘉麟甚是霸气,几乎不把她这个堂堂会长放在眼里。
    平日里,拍卖会的会长都不怎出现,高高在上,就是当地的城主,也不怎么放在眼里。
    今天倒好,先被城主算计,后被山野之人散修贝嘉麟给无端调戏。
    是可忍,熟不可忍,真当她堂堂十大分会的会长是聋子的耳朵——摆设么?
    馨儿不由得大怒,正欲发火,甩袖离去,和这不可理喻的人呆一块儿,她不仅形像尽毁,而且随时有可以发疯。
    气死人了!
    “哈哈哈!”一声不阴不阳的笑声传来。
    两人寻声望去,刹时间,却见三十人忽现显现,将他们围住,也不出手。
    看身手,可比城卫军统领强多了,个个气势非凡,看不出修为境界。
    一位身材魁梧,却又如市井商人打扮的男人缓步而来。
    此种装扮,不伦不类,当真是令人耳目一新。
    那人一出现,周围之人立刻齐身施礼。其地位不言自明,十有八.九是青阳城孟城主了。
    馨儿从没见过此人,不知对方作何打算,心一横,既来之,则安之。她虽女子一个,但跟着爷爷也不是没见过大场面。
    “小两口好雅兴,到我府中玩起男欢女爱,打情骂俏的事儿来了,我们前来打搅,怕是坏了二位好事儿了吧?”
    “**也不选对个地方,真当我府中无人么?是不是先前之事令你们觉得我城主府不过尔尔,现在跑上门来显威风来了。”
    馨儿头疼,看来这城主不识大体,想要替儿子报仇了。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闯进来!来人!”城主大喝一声。
    “将杀害官差的谋反之人拿下,就地格杀!”
    四围强者闻声而动,正欲出手。贝嘉麟宝刀在手,忽然大笑一声:“城主且看这宝刀如何?”
    孟城主一愣,没听懂他的话,将手扬起,示意手下之人暂停。
    冷笑一道:“你可真是个小老鼠操猫B,不知死活的东西。杀你很难么,你死了,再好的刀也是无主之物,与你何干?”
    聂小楚嘿嘿一笑,神秘兮兮道:“路州山高,赣州水急,城主大人可想好了?”
    此话一出,就连馨儿都是一头雾水,更何况其余之人。
    简直是不知所谓!
    这姓贝的真当自己的脑袋是铁打钢铸的么,这么狂妄?
    馨儿暗中叹息,以为贝嘉麟是条汉子,死就死呗,大不了拼命一搏,血溅当场,临了还尽闪(说)鬼白话,真是令人失望之极。
    看来,他也就一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莽汉!
    岂料孟城主一听,大惊失色,强作镇定道:“贝兄此来,意欲何为啊!”
    贝嘉麟嘿嘿一笑,道:“好山好水有好人,可惜有烂绳。”
    “贝某此来,本就是欲一睹城主真容,前来拜会,再就是想看看城主大人是在天?还是在地?”
    这些不明不白的话,旁人听了,摸风不到,不解其意。
    孟城主长叹一声,道:来人,送会长出府,其余人等,退至厅外百丈,四处查探,不许无关人等靠近。”
    “胆敢靠近一步不退者,杀无赦。”孟城主又补了一句,看似心情不佳,沉重异常。
    四周之人领命而去,丝毫不拖泥带水。
    先前那位消失的迎客管家,也不知什么时候又冒了出来,施了一礼,恭恭敬教,欲领磬儿出府。
    馨儿心中不解,疑惑不己,看了贝嘉麟一眼,欲言又止。
    她是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因为她什么也帮不了。两人相识时间甚短,她实在找不出什么理由和他一起同生共死。
    但似乎又觉不妥,这贝嘉麟,可是那独孤家的小祖欣赏之人,要想抱住大铁柱,就不能令其有所闪失。
    迟疑了一下,心里矛盾之极。
    贝嘉麟见状,亳不在意地嘿嘿一笑,道:“你家男人死不了,放心,我们的路还很长,想要亲热,也不急于这一时半会儿。”
    “你…….无耻!”
    馨儿气得七窃生烟,果然是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死到临头了,居然还敢大放厥词,真是无可救药!
    一甩袖,头也不回的夺门而出。
    馨儿本来是想探知一下究竟是谁在背后给她使拌子,但看眼下情况,显然是不太适合。
    ……
    “唉!女孩子家家的,心眼小,莫见怪,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
    贝嘉麟就像拉家常一般,
    谈天说地,张家长,李家短,杂七杂八的闲言碎语统统上口,真个是口若悬河,滔滔不绝。
    唯独,先前说的事儿,却只字不提。
    孟城主耐着性子,不好发作,只是静静的听他一个人唱独角戏。心里却是将贝嘉麟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
    虽然内心波澜壮阔,但表面依旧静如止水。
    装,装,老子看你能装多久,比耐性,老子有的是!
    二人就这样,一个说得口干舌燥,一个听得耳朵起茧,但彼此都不愿先开口提及正儿八经的事儿。
    其实,这是一种试探,目的是等对方先亮底牌。
    这可是掉脑袋的大事,一个不小心,便会殃及家人,祸至全族。
    孟城主很想将贝嘉麟千刀万刮,慢慢折磨至死,废子之仇,岂可干休?
    虽然他妻妾如云,子女却是不多,而这孟戈,是他最为依重的儿子。
    这可是作为日后的衣钵传人,接替城主之位的。
    现下受如此之重的伤,他得遍访九洲名医,灵丹妙药。但这机会会,实在秒茫。
    两害相较取其轻,两利相较取其重,他可不是婆婆妈妈的人。
    身为一城的上位者,处事也不可能仅凭个人的喜好。
    为了全局,与狼共舞,又有何不可?
    ……
    “说了这么久!尊驾渴了吧,要不?上一壶好茶,润润嗓子,然后,再细听您唠嗑唠嗑?”孟城主终于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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