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能赶尽杀绝。这就是许寒为人处事的标准。因为修行来之不易.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够到达这个境界的,在这个时候,一切都还是要稍微注意一些道德。许寒自认不是一个善良的人,可是对于对手,他给与了足够的尊重。
反观场内的这两人,争斗也是来的莫名其妙.简直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两个人就开始大打出手了。许寒真心搞不懂,这两个人到底是意气之争呢,还是有一点点的矛盾,所以才借着这个场合,来进行一场了断呢?
这让许寒百思不得其解,或许这两个就是想要把对方给打趴下,才会甘心的吧。许寒在旁边.的看着两个人出招方式以及内心的雄浑程度,都到了这等时刻,想必没有哪一个人会隐藏自己的底牌了。
这场战斗许寒看的倒也是酣畅淋漓,大呼过瘾。不过就是有一点还是有一些瑕疵。这二人似乎在有意的避让眼前的那位长老。那位长老刚才所表现出来的强势,依然让每个人都是记忆犹新,这二人或许也是不敢再有所疯狂吧。..
许寒在旁边看的分明,这闵浪的金丹来的要更为刚猛威力一些,这也让吴晨此人的一些出招动作稍微有些变型了。许寒皱眉看着眼前的这一切,同时他也是在暗暗的学习着这两人的出招模式。
须知,能够进入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是有着自己的舀手绝活,能够翻越重重大山,来到这里的人,那恐怕都不是简单的人。许寒当然是要趁着这个机会,多学习一点保命的技巧。这对他未来的生存,相当的重要。
许寒不想再重蹈覆辙了。那一次气海丹田被破坏后。如果不是因为有了神秘的鸀sè武力直接注入体内。恐怕他现在就是一个完完整整的废物了,哪还有现在的威风八面。许寒清楚的知道,唯有拳头,才是实力的硬道理。
场中的局势。越发的白热化起来。许寒虽然不是修真名家,可是依他现在的境界,他还是能够看出谁占有优势的,很明显这个闵浪是要比吴晨技高一筹。这不单单是表现在修真的高低上,最最重要的是,闵浪的真力似乎有些连绵不绝的意思。
场下众人都是在大声呼喝着,一边为自己所欣赏的人加油,一边又是大肆贬低着对方,则会也是观众们的zì yóu。毕竟能够进入这里的人,多多少少还都是有些身份的,许寒不置可否的一笑,他现在可不想跟这些人搀和在一起。
那位身穿金sè铜甲的男子,看到此时的形势已经进入到了白热化的阶段。他非但是没有制止,反而是不紧不慢的向旁边走去。似乎是有些不想管这次的事情了。这也是让周围的一众学员们摸不着头脑,个个面面相觑起来。
只见闵浪腾空一跃,狼牙棒摩擦空气的声音渀佛毒蛇吐信,又如刮擦玻璃,令人牙酸。闵浪双眼通红,顾不得只是jīng英弟子与种子弟子的普通比试,大吼道:“去死吧!”
狼牙棒以雷霆万钧之势压下,四周空气共鸣,温度骤然提升,无形风刃渀佛灼冷气浪般一波接连一波,狼牙棒表段更是密密麻麻覆盖金sè电蛇。毫无疑问一棍压下,一片焦土!
不少人看得屏息,都猜测着,吴晨是这一棍下灰飞烟灭,还是如之前般一拳砸飞闵浪。这雷霆万钧的一棍,惊动不少才获胜的种子弟子弟子,田真也睁开假寐双眼看来。
“要破解这一棍,乾坤一体恐怕要使出成威力。”许寒在旁边看的也是暗暗点头。
闵浪手中酒红sè狼牙棒距离吴晨眉心一寸,吴晨脚下血sè石板已然如干涸田地焦裂开,这一刻,吴晨动了。
左臂悠然抬上,众人都觉得吴晨的动作极慢,然而却在瞬间高过头顶,食指点中酒红sèzhōng yāng,低喝一声:“撒手!”吴晨话音刚落,闵浪握住狼牙棒的双手上就传来一股暴躁反震之力,双手表段皮肤以中指指尖开始,犹如蜕皮般龟裂,直至手颈才停下。鲜血从无数道肌肤裂口中溢出,顷刻就变成了‘血手,,手中酒红sè狼牙棒也顿时松了。
“呵呵。”吴晨咧嘴一笑,曲指弹在酒红sè狼牙棒一端。狼牙棒顿时在半空倒转,另一端拍在同样在半空的闵浪胸口。
“砰!”闵浪喷出口鲜血,身子坠落。
“哐当!”酒红sè狼牙棒也坠落下地。吴晨则转身走到无人石柱前盘膝而坐。寂静!众人看着又一次吐血倒飞的闵浪,心中都是大惊,闵浪都不是一招之敌,换做自己恐怕也好不哪儿去。心中也打定主意,以后千万别惹吴晨。这时候,jīng英弟子与种子弟子的首次比试也结束了。
“好了,我李良现在宣布结果。种子弟子全胜!”金sè铜质铠甲男子说道。
“什么!不可能吧,我们这一方真没有一人获胜?”
“难道能在地煞之气中站立的人就那么厉害!”jīng英弟子一方人马震惊,看向第七将军李良的眼神变得不可思议,或者是不相信。
青衣人见灵草往高空飞,人嗖地追上,身影刚动,忽然发现许寒倒飞而出,不觉稍一迟疑,是追人还是追药?不过是一念间的事,青衣人迅速做出决断,向高空追去。因为时间极短,外人看去好象没有停顿一般,足见这家伙速度有多快。也幸亏他速度够快,否则还真赶不上符咒爆炸。
许寒力量大,眨眼间草药上飞万米,青衣人速度快,后发先至,也是眨眼间追到草药,满心欢喜抓住,突然心生jǐng觉,有些不对。跟随他jǐng觉一起的就是符咒的爆炸,两张符咒在他掌心轰然炸响,轰地一下,手没了。当然万年灵草也没了。
亏得他修为高反应快,气盾及时护身,否则没的肯定不光是一只手。
青衣人大怒。到底被这小子算计到。啊的一声狂叫。电般追向许寒。这一次,他动了杀心。反正灵草在储物袋中,先杀人再寻药。
许寒早学jīng了,取出硬铁刀。双手握住,头下脚上借刀势带动身体向下猛冲,以极快速度直落下来。
从丢出草药到符咒爆炸,大概只有一息时间。但是许寒好歹也是元婴中阶高手。实力超绝,又是专心下坠,速度极快。等青衣人追上他的时候,他距离地面只有一千米。
青衣人暴怒,单手拎起大刀片子猛地砍下,他不信世上还有东西能挡住自己一刀之利。事实是确实有这样的东西,许寒见他追来,观其方向,正好在自己背面,就把硬铁刀贴到后背。只见空中白光一闪,发出不弱于符咒爆炸的巨大撞击声。两刀相交,爆出电光火花。
这一下刀击力量之大跟雷劈没啥不同,让他以更快速度砸向地面。不是他想砸,实在是青衣人力量太大,嗖地一下,千多米的距离一晃而过,一刀直接把他拍进土里。
好在许寒久经追杀,屡次经历生死考验,没事就练习逃命本领,关键时刻下意识的催动地行术。于是便看到这样一幅景象,空中一道前黑后灰的影子急速下坠,后面追上一道青影,接下来白光一闪,前面的灰影子下坠更快,以雷火电光的速度挟万均之势砸向地面,然后,消失了,一点动静都没有的就消失了,仿佛声势隆隆的灰sè影子只是个幻像。
入地后急速逃命,自和青衣人打斗开始连续受到三次打击,不是没受伤,都忍着呢,尤其最后一次,青衣人全力爆发,若不是硬铁刀够结实,这条小命会咋样还真不好说。
玩命儿跑,一劲儿逃,又下沉又拐弯,在地底疯狂逃窜半天终于停下,服下灵药才有时间检查伤势,这一查,气的大骂:“全是内伤!又得一年时间,倒霉的老小子,气死我了。”这时候越发惦念冰晶,冰晶啊,你咋老受伤呢?其实他也明白,不是冰晶脆弱受伤,实在是自己麻烦太多连累到人家。
简单运行三十六周天控制住伤势,继续遁地逃跑,逃到他认为安全为止。
其实惦念的不应该光有冰晶,更应该惦念林森,自打学会地行法术以来,他就多了个独一无二的保命法术,所以才能屡次绝处逢生。
狂奔一天一夜,不知道跑到哪里,他就不信这样青衣人还能追到自己。即便能追到,也不可能马上抓到自己。那些高手挖个十米,甚至百米的坑,有能力做到,但是让他们挖千米万米十万米呢?大地厚重沉稳,拥有无上力量。别说是一个小小修士的力量,就算天雷地火又能如何?地火纫的力量够大不?惊雷闪电的力量够大不?海啸风暴的力量够大不,无论他们怎么折腾,对大地来说,不过是挠痒痒一般。
许寒在这个地方呆足一年,养好内伤才离开。
以地行术西行,一天后开始上浮,缓慢爬出地面。运气不错,出来的时候是黑夜,地点是一片庄稼地,往东两里地有个村庄。此刻村内一片黝黑,村民在睡觉。
四下打量,不认识也猜不出这是哪里。最近很少用神识扫探情况,更多的是用耳朵和眼睛去看去听,这样保险些。
你用神识扫探别人,神识稍微强大的就能察觉到你在查他。尤其还有这一类法术,好象锣一样,你神识扫过来敲响锣,你知道了,锣周围的人也知道了,麻烦也就来了。
为安全起见,他现在都是敛息静气装扮成普通人,借着从伏神蛇那里偷学来的掩息术,不指望瞒遍天下,只想着低调行事总没有错。
东边是村庄,他往西行。心中惦记冰晶,不知道伤好了没有,也不知道蔡小小是否还守在永安湖。
溜达到天亮,眼前出现条大河,宽有八十多米,两岸停着几艘渔船。略一打量,居然没有桥。望对岸看,一条黄土大路直指西方。有点不明白,河水也不急,怎么不建桥呢?
走到近前,岸边有个草棚,外面挂个木牌。上面写着平渡二字。原来是个渡口。
他往这走。草棚里站起个汉子,招呼道:“先坐会儿。”草棚外有条长凳,许寒依言坐下。汉子问话:“这是打哪来啊?以前怎么没见过?”
许寒朝来路一指,含糊道:“那面。”汉子好象没听明白又好象打探消息。继续问道:“钱村?”许寒道:“啊?不是。”汉子面sè稍缓下来:“不是钱村的,难怪没见过,这是进城?”
渡口汉子十分热情,许寒稍微有点不适应。换话题问道:“什么时候开船?”
汉子说:“再等会儿吧,就你一人不值当的,聊会儿。”敢情这家伙是寂寞高手。许寒面sè有些发苦,过河的方式有千种万种,偏偏选择最麻烦的一种,暗骂自己没事找事,挠头道:“聊什么?”
“什么都成啊,家是哪儿的?我记得钱村再往东好象是,好象是,什么来着?就在嘴边。瞧我这脑子,是什么名字来?”汉子边想地名边用希冀的眼神看许寒。希望他说出答案,奈何许寒跟个木头一样,只看他不说话。
汉子终于投降,不去想那个什么地名:“反正挺远的,进城做什么?”许寒说:“随便转转。”
“够悠闲的啊,我说怎么空着手,去年收成怎么样?”
“收成?我不种地。”许寒很有耐心也很有礼貌,以他一个元婴中阶修为的高手肯这样和普通人说话,简直难得之极。
“不种地?那你指什么活?打猎?”汉子的问题层次不穷。许寒很想说,放过我吧,可是又不忍扫了别人兴致,继续配合:“不打猎。”
不种地也不打猎?汉子越发好奇,还待再问,河对岸忽然响起声呼哨,黄土路上快步跑来一个人,边跑边喊:“进湖,进湖,官兵征船了。”
一嗓子惊动河面船只,两岸加一块共五艘小船,纷纷有人露头问话:“真的假的?”
报信那人骂道:“不信你就等着。”说着话跳到一艘小船上,解开缆绳向下游划去。
汉子也变了脸sè:“兄弟回吧,今儿没船,算你运气不好。”说着话跳上岸边小船,那船中水手已经cāo桨待发,汉子一上船,利马驶向下游。
许寒哭笑不得,这都什么事啊?我就溜达溜达想坐回船,官兵还来征船?运气背到这种程度?看看天又看看地,琢磨道:“哪个门派算术最厉害?不知道生rì,八字没得算,只能看面相。”琢磨一会儿没有头绪,决定去最近的城市随便找个相师算算。
他在这胡乱琢磨,河对岸土路传来马蹄响动,十几匹战马驮着军士驰到河边,打头之人到渡口后,看看上游下游,骂道:“又让这帮兔崽子跑了,回去。”一群人再蹄声隆隆跑回去。
许寒一头雾水,这是干嘛?一国之兵当卫一国之民,为何民畏兵,兵骂民?
他也是百无聊赖,按说应该赶紧去永安湖,可是方才事情引起好奇心,决定在渡口多待会儿。一个时辰后,打钱村方向走来俩人,一个老汉和一个年轻女子,各挑一担箩筐,装些时鲜蔬菜,瞧样子是去城内贩卖。走到渡口没见到船,老汉丧气道:“白跑一趟,没有船。”女娃有点着急:“怎么会没船呢?”放下挑担,跑到渡口左看右看,然后失望回来。
老汉看到许寒,过来问道:“小伙儿,什么时候来的?你来时有船没有?”
许寒道:“我来时有船,然后官兵来了,船就跑了。”
老汉长叹一声,跟女娃说:“歇会儿回吧。”
俩人每人一副挑担,女娃嘟嘴揉肩甩胳膊,满脸不高兴:“官兵真烦人。”老汉喝道:“别瞎说。”看眼许寒,见他没有反应,暗舒口气。
女娃就没再说话,低头用脚拨弄箩筐。许寒看眼箩筐,将近半米高,塞的满满当当都是菜,少说有五十斤,一担就是一百斤,暗暗咋舌道:“女娃子真有劲儿。”
见老汉失望面sè,女娃子一脸不高兴,想想说道:“菜怎么卖?看起来挺鲜的。”
老汉一听,兴许是主顾,忙接话道:“肯定新鲜,自家种自家吃的东西。要不是吃不了怕坏。谁会大老远折腾一趟。你看这叶子,还打着露水呢。”
许寒笑笑,他只是滥好人的善心作怪,想帮帮人而已。取出二两银子:“这些银子能买多少?”老汉一看,忙道:“多了,全买了还要找给你钱,我这也没零钱。”说着话从腰间摸出个小布袋。里面只有几十个铜钱。
许寒道:“那就都买了,也不用找钱,把菜放这就好。”
老汉不同意:“不能让您亏了啊。”许寒道:“不会亏的,天下哪有人喜欢吃亏,我又不傻。”老汉想想也对,低声跟丫头拿主意,丫头倒是利落的很:“他愿意买,卖给他就是,又不是偷他抢他,怕什么。”
老汉有些不好意思。又罗嗦一会儿,最后千恩万谢的收起银子。仔仔细细把菜码成堆,起身问话:“也不知道渡船什么时候来,干等不是个事,我陪您聊聊?”
许寒正想了解发生什么事情闹的官民不快,直接问道:“官兵为什么征船?”老汉变得谨慎:“您问这个干嘛?”许寒知道老汉误会了,笑道:“好奇而已,要是为难的话就不用说了。”老汉摸摸腰间的银子,想了想又问:“您不是本地人吧?”许寒恩了声。
老汉还在犹豫,边上女娃子说道:“怕什么,有什么不能说的,老百姓谁不知道啊?官兵征船是去扬湖剿匪,年年剿年年征船,那帮官老爷净不办人事,一群王八蛋。”
许寒呵呵一笑,他在笑自己的伟大运气,张天放说的对,自己也许真是衰神转世,好事碰不到,坏事天天见。
老汉看见许寒笑了,自己闺女也开了口,瞧在银子的面子上,索xìng说的再详细些:“这河的下游是扬湖,很大,湖中大半地方是岛屿和芦苇,岛屿很多,芦苇又高又密,水草也多,还有很大一片沼泽地,不利于大船行进。岛上有很多水匪,官军剿匪,大船进不去,小船又打不过人家,每次都是损伤惨重,所以官军开始征收河上湖上渔家的小船,征了又不给钱,不是坑人么?”
原来是这么回事,许寒点点头,表示知道了。以他这种修为的修真者来说,早已脱离红尘万丈,轻易不会干扰世俗事情,像官兵剿匪这事,谁对谁错还真说不准,没谁愿意提着脑袋生活,即便是杀人王也是被逼到一定程度才敢杀人。
老汉看许寒点头,以为赞同他的说法,继续说道:“就说呢,要不是逼人太甚,谁愿意当贼?”
许寒一听,果然有故事,但已经不想再问,世间事总是这样,了解越多就越失望。不过他不想问,老汉却在继续诉说:“前几年,官府说北面有个矿山,招人挖矿,挖出他们说的那种石头,一块给五两银子,大伙儿一听,不去的是傻子,要不是我一把岁数,也想过去试试。这么说吧,当时去了二十多万多棒小伙子,去山里挖石头,开始的时候真有人挖出石头,运气好的一天一块,一个月能挖出三十块,运气再差,一个月也能挖个三块两块,这就是钱啊。这石头是每天挖每天交,登记名字和数量,一月结一次帐。好容易干满一个月,大伙等着领银子,结果银子发下来,一块石头变成五十文钱,大伙当然不同意……”
人人都说修炼苦,岂知乐在苦中寻。其实也没有太久不修炼,可是许寒心里却感觉很久,经常都有种打开坐阵修炼的冲动。
许寒知道,修炼已经成为他的习惯,成为他身体的一部分,他无法适应不修炼的生活。女人的身体让人沉醉,家人的温馨让人平静,可许寒觉得,这些都不能留住自己。
他更加向往的是,那枯燥的炼化灵气,感觉力量一点点的加强;可以让他兴奋的,只有每次境界的突破,能力的提升,新的法器,新的神通;让他最期待的是,符咒大全打开新的一页,啸风狼王进化更高的一层……
这些,都不是这里能给他的……曾经他是如此盼望回家,可是回到家,他却发现,自己已经适应了那种埋头苦修加刀光剑影,把敌人斩于剑下的生活。
修炼,突破。把更多修士踩在脚下。再修炼。再突破,再把……
许寒知道,自己要的是这样的生活……
“娘,小琴。我的假期快到了,你们都收拾一下,跟着我一起回云符宗吧。”这天许寒说道。
可是陈九娘却摇头道,“儿子。你大了,你有了闯荡四方的能力,我们不会拖累你,也不想出去折腾了。虽然这里是穷山沟,可是这里清山绿水,娘不走了,娘要在这里终老。那些矿工,还有刁家,他们都不错,娘不想离开这里了。你回去吧,经常回来看看……”
许寒这一听急了。“你们怎么能不走呢?我这次回来就是接你们回武国的,在这里你们的安全又怎么保证,我每次回来都要耗费一个月在路上,你们还是跟我回云符宗吧。”
可谁知陈九娘铁了心,任许寒如何说,她就是要留在这终老,这让许寒烦恼不已。
许寒又拉过小琴和小红,想让她们劝说老娘回心转意……
卢琴说道,“我们可以去劝娘,可是我们的本心也是不想走。这里山清水秀,气候宜人,这里的矿工老实憨厚,若是我们走了,谁给他们治病……而且最重要的,那云符宗是修仙大派,里边住的都是修仙者,你让我们这些凡人住过去干什么?象笼子里的小鸟,每天除了吃喝拉撒就无所事事嘛,我们不要过那种生活。”
最后连卢家兄弟也不想走,他们刚成了家,想要生小孩,想要把矿场搞得更大,想要赚大量银子,想要……
许寒真的想告诉他们,这些是没有意义的,百年下来,撒手人寰,那些地位、子女、金钱,都得全部抛下,你们在做一件毫无意义的蠢事……
可是人就是这样,知道毫无意义,他还是要做,这是他的理想,他做得开心,做得心情舒畅,吃再多辛苦也无怨无悔……
没有人可以剥夺别人的理想,也无法阻止别人劳动。
许寒看着给矿工帖上一张黄纸符,然后发出会心微笑的卢琴,他想通了。
道不同,每个人都有不一样的道,自己的道是修炼飞升,是异宝灵丹,是仗剑遨游。
而他们的道,是过着凡人的生活,尽力地帮助别人,每一天开心的生活。治个病人,缝件旧衣,赚两银子,他们就开心了,就满足了……
若是强逼着他们一起去云符宗,每天傻子一样呆在自己洞府里看白云……那不是他们想要的生活,更不会得到快乐。
“好吧,你们都留下吧。我一有空就会回来,不过你们要答应我,等我有了让你们修仙的办法,你们就必须跟我走。”许寒终于妥协道。
陈九娘笑了起来,“那是当然……儿啊,你真当娘不怕死么,其实娘也想长久地活着,可以看到你的儿子,看到你的孙子……那些都是娘的血脉,是将军的血脉,看着他们就会开心了。”
其实陈九娘倒是想跟许寒走,她倒无所谓每天闷在家里,在这她也没事干,总不能老本行开jì院吧。
不过大家都留下了,她也只能幽怨地叹气,然后没rì没夜地缠着某人,想着某人把她肚子里弄出动静,这下她就有事干啦……
陈九娘是不想自己的结拜姐妹跟自己儿子搞上的,那不乱了?可也没办法,毕竟儿子大了,又风流成xìng,她也装看不见吧。
一切都定了下来,可现在还有个关键问题,那就是谁保护她们。
就在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有人自告奋勇了。黄泉老祖说道,“算了,我留下来吧,小莺她不想走,这里灵气没有云符宗浓郁,可对我够了,我有根基,我神识比结丹老祖还强,在这里修炼也行……”
“可是你若不回去,白洁儿会不放心。”许寒皱眉道。
黄泉老祖苦笑,“其实我不想回去就是这原因,老祖我zì yóu自在活了那么多年,现在多个娘,我都喊不出口啊。”
“但是你原来的功力都散去了,你现在也就是个炼气四层,若是真来个厉害的对头,我怕你应付不来。”许寒又担心道。
黄泉老祖笑道,“这你也别担心,经过这一个月的苦心钻研,这种短距离传送阵我已经会布置了。等回头我就布置一下。若是来了大对头。我们就可以传送走。”
许寒想想,这倒是个办法,想来想去,也只有这样。
不过他对黄泉老祖现在的实力还是不放心。最后仔细思索,他决定把大玉也留下,有大玉在,就是来个元婴初期。也没啥关系。
大玉自然是不乐意,她也讨厌和黄泉老祖这种人在一起,不过最后大玉还是被某人的强力压制了。
其实许寒也想带大玉去沧北,可是想着自己有法器有符咒,还有很多队友,带不带大玉都没什么关系。
还有一点重要的,大玉已经和他结成主宠关系,在很远的距离外,许寒就能对大玉有所感应。而且大玉作为变异神兽,感应非常远。只要许寒渡过横断山脉,来到安国边界。他就能感应到大玉是紧张还是兴奋或者平静。
最后一夜,许寒把几个女人都带进了房。
最后一夜,许寒把几个女人都带进了房,虽然从前,现在,以后,她们都不会完全平等,她们在自己心中的地位也不一样,可分别的夜,他还是想公平地让她们每个人都满足一下。
场面有点荒唐,最大的风四娘已经三十八了,最小的小怜才十六,卢琴和小红更是叫风四娘为风姨,大家都不好意思,不过许寒也没什么不好意思,都是自己的女人,她们个个都那么漂亮,有着不一样的美……
风四娘成熟体贴,卢琴健美腿长,小红饱实火辣,至于那对姐妹,她们的关系就让人心里痒痒。当着姐姐弄妹妹,当着妹妹搞姐姐,虽然想法有些BT,可是男人的心理都是有点BT的,心底再阳光的男人,对这种事也是有着BT心理。
就算万人景仰膜拜的圣人也有这样的心理,只是他们强大的毅力克制住了而已。若是完全没有一点BT心理的,那就只有白痴了……
许寒不是白痴,也不愿象圣人那样克制,所以他觉得很开心。
大榻上五具热乎乎软棉棉的白白好身子,许寒挨个爽了过去,每个都让她们求饶不已,每个都给她们种下生命的种子。
中间过程就不说了,说说最后的情况吧。等许寒把最后的小怜给弄完,才发现五个女人都摆出一副好笑的怪异姿势。
只见她们都仰面躺着,然后抱着自己的白白双腿,使劲地把屁股挺起,抬高,本来害羞的五个人,都十分大方地把最神秘的部位露了出来……
“你们这是干吗?”许寒奇道。
“还不是怕流出来,都想要怀宝宝呢。”几个女人都咯咯笑了起来。
“好!你们谁先生下宝宝,我给奖励!”许寒开心地大笑道。
“那你给什么奖励?”小红高挺着肚皮问道……
“什么奖励?”许寒倒皱眉了,“你们要什么奖励?”
众女子低头思索,最后那个年纪最小的小怜姑娘,却先说道,“仙师,我们都是凡人女子,我们会老,会生病,会死……我们不能陪仙师过一生,甚至仙师下次回来就会看不见我们了……我们所要的,只是希望仙师不要忘了我们,不要忘记这一夜,哪怕以后我们死了,也请仙师偶尔会想起……有个姑娘叫小怜……”
多么简单的愿望,多么好的姑娘,最大的愿望,只不过是不要忘记。
“我绝不会忘记,你们也不会死,不会!相信我,我会努力的!”许寒抱住小怜赤果果的身子,紧紧吸住她的小嘴。
一夜渡过的如此之快,又是一个艳阳天,阳光明媚,chūn光灿烂,天分外的蓝。
许寒挥别了老母亲人,踏着飞剑,又一次走上征程……这是我的路,我无怨无悔,我要达成我心中的理想,不为自己,只为爱我和我爱的人们!
三天后,许寒来到了黄州城北方的一个坊市,这里是修仙家族万家的坊市。
黄州万家的就在坊市不远,许寒本来就准备去万家回访一下,顺便看看柳英,刚巧路过坊市就进来看看。
他没有忘记历练的任务,千年青。
交纳了入场费,走进坊市……这坊市规模不大,里边来往的也以万家的子弟据多,他们都穿着袖口带标记的衣服。
要买灵草灵木,非青冥谷分号莫属,许寒走进青冥谷在坊市中的分号。
看见一个筑基真人进来,立马有店员迎来问道,“欢迎真人驾到,不知有什么可以帮忙的?”
许寒答道,“我想买株千年青,最好是有果实的……”
“哦,真人请稍候,我去查看一下。”那伙计忙跑到后台查看。
趁着伙计去找货,许寒打量了一下青冥谷商号里的情况,只见这里还是以万家的弟子为主,个个都穿着袖子上有标记的衣服。
不过也有例外,一个身材美好的筑基女修穿着一身黑sè纱衣,正背对许寒挑选着灵草。
许寒不由得多看一眼,这个女修的穿着非常特殊,沧南大陆穿成一身黑的女子,还是第一次看见……
从地球去的许寒,还是很喜欢女人穿黑sè的衣服,特别是内衣裤,这样可以显出女人皮肤的分外白析。
而这女子竟然穿的还是透明的黑纱,可以看见里边是一条有吊带的黑sè胸围,若不是那黑裙的裙摆那么长,许寒真要以为这女子也是地球来的现代女郎。
这一身透视装还是很动人的,特别是女人光洁而白的肌肤若隐若现,让牲口们恨不得趴上去亲两口……
最近叶某人吃的饱饱的,他也没什么猎艳的想法,他只想早些事了,回到云符宗。
许寒扭回视线,又开始看柜台上的灵草,突然看见货架上有一株千年的云雾芝。许寒赶紧伸手取来,他到不是要买这云雾芝,因为他卖给易家商号几株,这才想要拿来对比一下,自己培育的和自然生长的有何不同。
许寒正在端详,就听背后传来一个女子清脆悦耳的声音,“道友,我也要买云雾芝,刚才在那边看落叶莲所以没来得及拿云雾芝。”
许寒回头一看,只见身后正站着那个黑衣女修,刚才是背面,现在是正面。
好明媚的女孩,特别是那露齿一笑,那雪白的牙齿晶亮,非常动人。至于黑sè薄纱里的胸脯,看似不大,却娇小可爱。
“哦,那边也有云雾芝,为何道友不去拿呢?”许寒问道。
“道友你是第一次买云雾芝吧?”女孩又是柔柔一笑,说道,“我教你呀,这云雾芝也是有种类的。虽然云雾芝裙边上一根金线代表一千年,可其种类却有区别,你抓的这株根茎部位发红,而其他的那些根茎都是白sè,这就说明你这支云雾芝是种植在万年枯木上的良种,那些云雾芝虽然也是一千年份,可种植的地方却是普通木头,药效孰优孰劣,道友知道了嘛?”
“哦,还有这区别。”许寒又把手中的云雾芝和柜台上的云雾芝做对比,果真是这样,而且再看价格,手中这株也要贵得多。
“哦,还有这区别。”许寒又把手中的云雾芝和柜台上的云雾芝做对比,果真是这样,而且再看价格,手中这株也要贵得多。(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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