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不般配

牡丹婶说不过儿子,就躺在床上哎呦哎呦地装起病来。项木寒是个孝子,不想让亲娘心里难受,可是涉及他的终身幸福,他不肯让步。
“你娘一时转不过弯来。”富贵叔拍拍儿子的肩膀:“让你娘好好想想吧,过些日子她就想明白了。”
“爹,你同意我跟苏芩的婚事?”项木寒欣喜若狂。
“她是个好女人,但是你们两个人的学历经历千差万别,我不认为你们能走长远,不过你已经是个成年人,而且你从小就有主见,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所以我不反对,但是也不支持,你们可以相处一下试试看,不要急着结婚,相处个一年半载的,如果那时候还坚持结婚,那就结吧。”
“谢谢爹。”项木寒高兴地像个孩子,从带回来的一堆礼品中挑选了几样拿得出手的,说:“明天我去她家拜访她爹娘。”
“嗯,去吧。”这是做人应该有的礼数,富贵叔不会阻拦。
牡丹婶气得连晚饭都没做,是苏大嫂做好送过来的。出了门,她就串门去了,一个晚上的时间,几乎整个小项庄的人都知道了项富贵那个出色的二儿子要娶项豪庭的前妻了。
男女这点儿事,一向是被人津津乐道的话题,尤其是这两个话题人物。当初苏芩跟项豪庭离婚,至今是小项庄茶余饭后的谈资,妇女们现在的地位因为苏芩的离婚案有了很大的提升,如果老公或者婆婆对她不好,她就会说:“你们就使劲欺负我吧,大不了我也去fǎ yuàn申请离婚,到时候钱、房子、地全分我一半!”苏芩成为令人又爱又恨的人物。
而项木寒离婚一事虽然也引起了轰动,但是大家似乎都挺能理解的,毕竟女方家强势,而项木寒在小项庄是个人物,出了小项庄什么都不是,被踹似乎也情有可原。
这俩人竟然搅合在一起了,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项豪庭家是第二天才得到的消息。
范翠花狠狠地唾了一口:“水性杨花的女人!”
项豪庭的脸色有些不太好,前妻离开自己之后,非但没有形容憔悴,生活困顿,反而过得风生水起,还找了个高知识分子,他感觉被人狠狠地甩了一个耳光。
小邱挺着七个月的大肚子,心里酸酸的,她见过项木寒,那是个英俊又温柔的男人,这么优秀的男人,她想都不敢想的,凭什么苏芩可以得到?她除了长相不如苏芩以外,样样都比她强,凭什么脸项豪庭这样的男人都要百般算计才能得到,而苏芩就能摘下那朵高岭之花?
嫉妒令人心灵扭曲。
“说起来,我还见过项木寒呢。”小邱抚摸着圆鼓鼓的大肚子,“那次苏芩头上受伤,就是项木寒送她去的乡镇医院,两个人举止特别亲密,那时候我不认识苏芩,还以为他们是两口子呢。”
“你别胡说八道!”项豪庭瞪她一眼:“项木寒半月才回来一次,跟苏芩几乎没有交集,怎么会举止亲密?!”
小邱被他瞪得心尖一颤,强硬地说:“他们就是举止亲密,说不定俩人早就背着你勾搭在一起了!”
“不可能!”项豪庭眼神凶狠,没有哪个男人愿意将绿帽子扣在自己头上,“他们不可能!”
小邱不清楚情况,但是小项庄的人却是知道的,以前的苏芩是个沉默寡言的人,连村里的女人都很少交流,更不可能跟男人有所交流。而项木寒每半个月回来一次,要么在家里陪着父母,要么就是给人看病,家里的人络绎不绝,从来没有断过,这种情况,俩人怎么可能会有私情?
“哎呦!哎呦!我肚子疼!”小邱捂着肚子叫了起来。
范翠花立即跑过来,冲着项木寒就是劈头盖脸一顿臭骂:“怎么就不可能了?说不定那个贱女人晚上趁着无人的时候溜出去跟人tou qing?她敢做,还不让别人说了?小邱肚子里怀着我们家的宝贝,你不许对她大吼大叫的!”
“娘!你别跟着瞎起哄!”项豪庭暗自又瞪了小邱一眼,“项富贵可不是好惹的,你诋毁苏芩,就是在诋毁他儿子,让他知道了,肯定会找我们的麻烦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我才不怕他!”范翠花声调高,“他儿子敢做,就不要怕别人说!”
一开始,项豪庭也怀疑俩人是不是以前就有私情,但是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被他否定了,如果俩人早就有了私情,苏芩肯定巴不得赶紧跟他离婚,又何必一直拖着不肯离婚?而且,项木寒敢坦坦荡荡地将此事说出来,就说明两个人之前是清白的,没做亏心事,就不怕别人议论。
外界的议论,项木寒一无所知,他顾不得在家吃中饭,就带着一堆礼品去拜访未来的岳父岳母了。这副儿大不由娘的样子,气得牡丹婶躺在炕上泪眼汪汪的。
“你就是想不开。”富贵叔劝她:“你儿子多有主意你不清楚?从小到大,只要他做的决定,就没有谁能让他改变心意。”
“可他们两个不般配啊。”牡丹婶捂着胸口:“咱们儿子前途光明,什么样的女人配不上?”
“是,他谁也能配得上,哪怕是唐糖,他的条件配她也是绰绰有余的,可是俩人过不到一起去啊。这婚姻就跟穿鞋一样,好看不好看不重要,重要的是合脚。”
“可她是项豪庭的前妻啊!是范翠花那个泼妇的前儿媳!”这才是牡丹婶最在意的,“你说这以后出了门,让我在人前怎么抬得起头?”她用脚趾头想,都能想到范翠花知道这个消息之后有多得意,他们家不要的,自家跟宝贝一样娶回来,太打脸了!
“怎么就抬不起头了?”项富贵说:“你看见儿子手上的表了吗?儿子悄悄告诉我,是苏芩送的,你知道那块表有多贵吗?”
“一块破表能有多贵?再贵能贵到哪里去?”牡丹婶翻了个白眼,男人就是肤浅,一块表就被收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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