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牢狱中的各种阵法,傅玉不由陷入沉思。
暗道:“若是祖爷爷真的在此,那么这些剑阵、刀阵、枪阵什么的,肯定对他没用,反而是那些火阵、冰阵、鬼哭阵,倒是最折磨人,如此……”
沉吟间,他再也没看那些攻杀阵一眼,而是将注意力,全都集中到其余的阵法上。
不多时,竟然在一座鬼哭阵内,发现了一丝熟悉的气息,那是施展“无问式”后,残留下来的空间之力。
哗!
大喜之下,他毫不犹豫的闪身而入,这样的阵法固然威力奇大,但并不能阻碍他分毫。
然而,当他闯入阵法,打开牢门后,却是呆了。
只见在这间牢狱之中,除了有一个正打坐的少年外,就只有一具被铁链所住的骷髅骨。
唰!
少年睁开眼来,乍见傅玉突然闯入,二话不说,拔刀便猛杀而至。
哧!
刀光犹如流星赶月,仿若要划破一切阻碍,崩坏整个牢狱空间。
“呵!果然是空间之力。”傅玉眼睛一眯,一边拔刀格挡的同时,一边则是诧异的暗道,“不对,这不是‘无问式’。”
当!当!当!
两人瞬息间交手数招,少年出手狠辣至极,似乎想要瞬杀掉傅玉,因此招招不离全身要害。
但傅玉心有疑问,自不会现在就狠下杀手,加之少年也仅仅是天级之境,根本就威胁不到他。
更何况,他也有心试试对方的本事。
只是,连试几招后,便已失去了兴趣,实在是少年与他悬殊太大了。
当即一招“庖丁解牛”,吹古拉朽的破掉了少年的刀法,而后又是一招“鹰爪”抓出,捏住了其手腕上的命脉。
少年骇然失色,还待要反抗,却发现傅玉的刀已经横在了他的脖子上。
“你……你不是狱差,你是谁?”少年骇然而又惊异的看向傅玉。
“呵呵!身为俘虏,你觉得自己有发问的资格吗?”傅玉一脸的笑意,宛如邻家大男孩。
这让少年看得微微一愣,面上的杀意没来由的消了大半,心下不由暗道:“奇怪,这家伙怎么看着……说不上是何感觉,但为何我突然生不出杀意了呢?”
同一时刻,傅玉也有同样的感觉,心想,真是见鬼了,难道小爷爱上了男风,变弯了?
“嘶!”一想到这,整个人不禁一阵肉跳。
为了证明自己没弯,他突然掐住了少年的脖子,冷声道:“告诉我,你是谁,为何会出现在此?另外,这骨架的主人是谁?他是怎么死的?说。”
“哼!”少年冷哼道,“你既然有胆第一个闯入此间,那就告诉你些事也无妨。”
“骨架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一百多年前消失的刀王,据说姓傅。”
“死因嘛……是因为受到这鬼哭阵影响,导致走火入魔而亡的。而我……”
少年正说到自己,傅玉突然冰冷的暴喝道:“你再敢编瞎话,我就废你一只手,真当别人是白痴吗?”
“白多年前的天门刀王,那已经是通幽境强者了,就算是因为某些原因,从而修为大减,也不是这小小鬼哭阵能影响的。”
“你……哼!”少年面色一变,冷哼道,“小爷知道的都说了,行不行由你。”
“是吗?”傅玉冷笑道,“那就废你一只手再说。”话落,就要从少年的右肩胛骨开始,寸寸的捏断。
却在此时。
“唉!”一道悠悠的叹息声传来,“小家伙,别装了,放了那小子吧,你不就是想要逼出老夫吗?”
哗!
随着话声一落,就见一个老头儿诡异的出现在牢狱中,仿佛凭空出来的一般。
“是你?”傅玉大惊,他其实只是试探一下少年而已,那曾想,还真有意外发生。
只是,这意外出现的人也太出乎所料了。
因为,眼前的老头儿不是别人,正是这座天牢的牢头,两人才刚刚见面呢!
“不错,是我。”老头儿平静的道,旋即随手一挥,傅玉只觉浑身一僵,就不由自主放开了那少年。
“您老是天门刀王,傅大牛?”傅玉惊异不定的问道。
啪!
话刚出口,空气中顿时就传出一道爆裂声响,继而身躯一紧,仿若被巨力挤压,随时都要炸开一般。
却是陷入了一种诡异的空间内。
可外人看起来,就像是被禁锢了身躯,所以才不能动弹分毫。
事实上,这样的能力,就是一种空间禁锢术。
“你从哪里知道傅大牛这个名字的?”老者死死的盯着傅玉。
这才一眨眼的时间,傅玉已经被挤压得变形,只得强忍痛苦,艰难的道:“作为……傅……大牛的玄孙,我……我能不知道……他……他的名字吗?”
“什么?你……你是老夫的玄孙?”老头儿大惊失色,可他的话更让人震惊。
“这……傅老是这小子的祖爷爷?”少年难以置信,天下竟有如此巧合之事。
听到老头儿的话,傅玉大松口气,暗自侥幸的道:“还好,赌对了。”
口中则是苦笑道:“祖爷爷,我爷爷当年被您带着逃亡,背上中了一掌,最后虽被您治好,但也因此而与武道无缘,九十岁的时候就驾鹤归去了。”
他之所以这般说,为的就是证明自己的身份,因为,这事是傅家的机密。。
“你果真是老夫的玄孙。”老头儿老泪纵横的道,“很好,树儿他能活到九十岁,已经殊为不易,而且还给老头子留下了个玄孙,不错,不错。”
说着,挥手间就将傅玉从痛苦中解救出来。
“呼!”傅玉大舒了口气,抬头看向老头儿,“祖爷爷,您可小看爷爷他了,他养了个了不起的儿子啊!”
老头儿,也就是百年前失踪的刀王,大名为傅大牛,此刻闻听傅玉之言,不由一愣,随即疑惑的看向傅玉:“此话怎讲?难道你爹还在?并且还在皇朝中当官不成?”
不等傅玉回答,又摆手道:“这皇朝秦家老祖与祖爷爷有怨,绝不能在朝中当了官,绝对不行。”
“呃……”傅玉无语,心道,“这祖爷爷的逻辑太古怪了,当官之事且不说,但……老爹还活着,这很意外吗?好像老爹本该……早就那啥了似的。”
面上则苦笑着解释:“祖爷爷,你误会了,我爹没有当官。之所以说爷爷厉害,有个好儿子,那是因为我爹不只有一个孩子,孙儿还有大哥和小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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