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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辞将江芙然放到床上,伸手直接将江芙然的小腿抬到了他的腿上。
“墨辞,你这是做什么?”江芙然微微一惊。
墨辞没有解释,他温暖的大掌轻轻放在了江芙然的小腿上,力道适中的揉了起来。
他的声音富有磁性,“这样可好些了?”
江芙然看向了墨辞,她着实感觉到揉了一会儿后自己的小腿舒服了一些。
这会儿已经不抽了……
男女有别,按理来说,她应该将腿从墨辞的身上放下来,不过她这会儿却舍不得将自己的腿放下来,贪心地想要再让墨辞揉一会儿,因为这样的确有些舒服。
“墨辞……辛苦你了。”江芙然突然勾了勾唇说道,“你真是我的好义兄。”
“那是。”墨辞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欣喜地接下了义兄这个称呼。
他看向了江芙然道,“平日里虽然说要多走动,但是还是得注意时间,不能走动太长时间了,你看,这次幸亏我在你的身旁,若是下次我没有在你身旁,那你该怎么办?”
“那可有我晓月!”晓月的声音插了进来。
江芙然抬眸,见晓月端着早膳走了过来。
她勾了勾唇将那些早膳放到了江芙然面前的石桌上道,“小姐,您快些用膳吧……”
话还没有说完,晓月突然看到了江芙然和墨辞现在的“姿势!”
她的面色微微一变,紧张道,“啊!小姐,您和墨公子这是在做什么啊!”
“就是你看到的那样啊。”对于这样的误会,墨辞甚至还有几分享受。
而江芙然却是无奈地撇了撇唇道,“好了,你想太多了。”说完,江芙然直接将自己的小腿从墨辞的腿上放了下来。
她看向了晓月道,“我刚才小腿抽筋,幸亏墨辞救了我。”
“诶,芙儿你可是解释得太快了,这样的误会其实挺美好的。”墨辞坏笑着说道。
江芙然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她不再和墨辞搭话,直接拿起了一碗粥,吹了吹后小口地吃了起来。
“晓月啊晓月,我帮你伺候了这么久的小姐,你难道都没有给我端早膳来么?”墨辞在一旁逗弄晓月说道。
晓月恍然大悟,她是个直肠子人,便将墨辞的话当真了。
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头,有些无奈道,“可是……可是我不知道墨公子你也在这儿啊?要不……要不您在这里看着小姐,我再去给您端一些来?”
“好了晓月,你别当真。”江芙然无奈地看了看晓月道,“你看看,墨辞一句玩笑话就能把你逗得东南西北都找不到了,日后你可不要找墨辞这样的男子,免得几句话就被唬弄过去了。”
“芙儿,我在你心里就这样啊……”不等晓月说话,墨辞就在一旁提出了抗议。
江芙然看着他浅笑了一下道,“你这对号入座未免太快了一些。”
“都说了名字了,爷能不对号么?”墨辞轻轻靠在了一旁的木柱子上悠闲地说道。
“呵呵。”江芙然勾了勾唇道,“这也不算是贬义,其实我家墨辞大哥还是很不错的,仪表堂堂,对吧?”
“这样就差不多了。”墨辞对江芙然的后面一句话还是比较满意的。
江芙然看了他一眼道,“好了,你赶紧去做事情吧,别每天都在我院子里来,就算我不说什么,将军府里的人日子长了,也会误会的。”
“好。”墨辞伸手摸了摸江芙然柔软的发丝。
他双眸有些出神地看着江芙然。
若是以往,他这样亲昵地对着江芙然的话,肯定会迎来她的一顿臭骂,但是现在,她却能接受他的一些亲昵举动了……
会不会……
墨辞的思绪有一阵的恍惚,不过他也清楚的知道,大概这是江芙然能接受的最大限度了吧。
“你怎么半晌不说话,这样安静的你我还有些不习惯。”江芙然伸手轻轻将墨辞的手给推开。她有些疑惑地看着墨辞。
“没事。”墨辞无奈地笑了一下道,“我大概要出门一段时间了,不过我会在你生产之前赶回来的。”
听见墨辞的话,江芙然这才想起,她虽然和墨辞有一段时间了,但是墨辞是做什么的。
她还不清楚。
约莫只知道他是江湖中人。
“墨辞,你是不是在外面做一些铤而走险的事情?”江芙然记起她第一次遇见墨辞的场景。
那个时候她还救了墨辞的命,但是墨辞失血过多,若不是她救了墨辞,恐怕墨辞无法活下来了。
“怎么这么问?”看见江芙然脸上有些担忧的神色,墨辞心里不禁有几分喜悦。
他自幼就是孤儿,之后成为了杀手之后,自然是冷心冷血,身旁更是没有一个人会关心他。
江芙然叹了一口气,将手中的粥放下了道,“第一次遇见你的时候,是我去城外上香,你仔细想想,那个时候你是不是一身血?当时大夫告诉我,若是晚些时候救你,你肯定死定了。”
而且那个时候墨辞刚刚醒来,第一反应就将锋利的刀锋横在了她的脖颈上。
若不是他没有力气了,定然直接杀了江芙然,“你是谁!”
墨辞的手微微一软,那拿着长刀的手直接滑落到了一旁。
“大胆,你竟然敢这样对我家小姐!”晓月被吓到了,连忙上前将江芙然掩护在了自己身后。
“没事。”江芙然轻轻摇了摇头,她看见墨辞身上才缠好的白色带子已经渗透出点滴血迹了。
她便轻轻推开了晓月。
晓月担心墨辞伤害江芙然,便拦着不让。
“他现在伤不了我的,让开。”江芙然说道。
晓月见自家小姐这般笃定,也只好让开后警惕地看着墨辞,若是这个男人有什么反常的举动,她好一把制服这个男人!
这个全身是伤的男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而且他身上的那些剑伤,不是一般的武功可以使出来的,肯定是被高手所伤。
而被高手所伤的人,肯定不是平常人。
“你……你不怕我杀了你?”躺在床上的男人一身戾气,虽然受了重伤,但是说话的样子仿若阎罗王一般。
江芙然的脸上并没有惧怕之意。
将军府的男人都是驰骋沙场之人,这点血腥,她怎么会没有见过?
她走上前,将纤细的指尖轻轻放在了男人那渗透出鲜血的伤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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