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不公平,因为都为了自己讲道理,都讲越来越弯曲的道理,不自私的人反而变得越来越自私了,自私的人反而像是最大公无私的。
以德报怨,何以报德。
有时候我是在树立榜样,不是在歌功颂德,是,我制造套路却在尽量避免套路,因为我以为我可以把对错区别开来,但其实我不可以。
现在我依然觉得牧牧确实没错,月也确实没错,至少他们都错的不多、不弯曲。
白星指着这一幕问两位白家的老大,“你们认为陛下会伤害牧牧么?你们都是混蛋,还是说你们想利用牧牧向陛下谋夺权力什么的么?”
“随便怎么想,但是白星你记住了,月陛下会在某些时候必然失控,白大人就是在那时候需要顶住压力弥补那种失控,那就将是和月陛下对着干的,你要是能干,你就以实力向我们证明,现在不该你说话,给我闭嘴。”白风深吸一口气,小声警告白星。
这是只能白大人做的事情,这也是件及其混蛋的事情,犯错的人无法弥补的错误却不得不交给善良的承担,痛苦也有善良的承担。
这话也说给白狼听的。
这当然是要自己判断的情形,白风很想大声说出白大人的委屈,可是这恰巧是不能广为公开的,所以白大人要承当这件工作带来的所有愤怒、压力、无理取闹。。。
白大人已经承担了太多了,可是即便如此,还有更多更多需要承担,多到无法想象的程度,可是白风不希望
“你们都别说了,明显是我的错,是我太无能了,对不起你们”月苦笑着。
这话让人无地自容,当然不是,可是又能怎么解释呢?
“牧牧你说,我是不是能力太弱了?”月温柔的问牧牧。
牧牧抽噎着点头。
“还是你诚实。”月笑了,“走,我们进去见见心神。”
大厅里面都是香气浓郁的鲜花反而令人头晕恶心,闻不惯浓郁香气的人只觉得头重脚轻,但这大厅就是目的地。
心神特别喜欢鲜花么?连大殿里面都种满了鲜花?再喜欢鲜花也有看厌的一天才是,怎么一定要种的随处可见?
三千岁悄悄问白风,“到底什么事情啊?我不喜欢这里耶。”
“三千岁,小心这片花丛,花里面寄生了微生物,这片花香浓郁的不正常,花的存在是为了让寄生物能活下去,这些寄生物钻进我们体内可就麻烦了。”白风提醒三千岁注意防范。毕竟这里任何人中招了都要麻烦月陛下耗费精力驱逐这种寄生微生物,这种微生物长不大的,即便是用阴阳术搜索也很难敏感的获取极小的微生物的具体位置,可是这种微生物的威力确实是不可小觑的,清理不干净更是后患无穷。
“知道了。”三千岁应付了一句。
“我的意思是,请三千岁在这里止步,免得到里面后顾忌不到你。”白风含笑并下命令,“白星,看着三千岁。”
“陛下让我进去的。”三千岁立刻争辩。
“这里就足够听到里面的对话和发表你自己的意见了。”白风依然笑的很温柔,“相信我,这是最佳的距离了。”
三千岁不服,白星把三千岁直接压在廊柱上了。
“小丫头,我可是魔王院的掌院,赶紧给我滚。”三千岁发火。
“恕我直言,暗卫队就是高魔王院一头,我不会服从你的命令的。”白星已经把三千岁融入到廊柱中了,“乖乖的别动,我可不想激发暗魔的矛盾。”
能力高的就是这么乱来的。
“你疯了,我要见你们队长。”三千岁大吼。
“闭嘴了,笨蛋。”白星直接让三千岁闭嘴。
月把牧牧交给白,然后踏到了深深的花海之中。“照顾好。”
而白用阴阳术把自己的头发变成了长绳索系到牧牧的腰上,然后制造出一个真空的密闭空间并把牧牧放飞到空中悬浮,而绳子的另一头系在了白的手腕上了。
白叮嘱白狼,“留在我身边策应我。”
白狼点头,仰头望了下半空中依然还在掉泪的牧牧,觉得使命感满满。
月夸奖白,“还是你有办法。”
牧牧像个氢气球一样浮在半空中要安全的多。花海很深,已经高达月陛下的腰部了,而白并不高个,抱着牧牧确实不方面,如果到时候发生异常,也可以一瞬间将牧牧转移到殿外安全的地方。
白很细心、很可靠。
心神殿正厅里面无人等待,可是却传出了菲迷之音来,千里侯主动请缨“陛下,我去花床请心神出来?”
“可以,注意规矩。”月嘱咐道。
“是。”一路毫无表情的千里侯勾起嘴角,打起了精神,堆砌了笑容。
其实牧牧在半空中可以看到隔壁的花床上的糜烂景象,真的差点吐了,不过确实被一群人愉快的滚床单给吓着了,牧牧选择闭上眼睛哭自己的。
这种时刻方便打扰么?我确实很好奇,后面的某些文字算是给了些隐秘的解释,但想想,我的兴趣也不是那么浓厚。
没有什么是必须应该发生的,我们想要这种发展,可是事实总是偏离我的想象,可是有时候事实已定,我们却不愿意承认真正的事实。
我们杀掉的事实到底有多少?还知道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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