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濑川阳子出门联络几个男老师的家人。
南乡时则是快速地把自己点的东西全部吃完,这才停下动作侧头。
“我去上个厕所。”
“请慢走。”
风间彩嘴里塞满了蔬菜,似乎还准备再追加点菜。
看她这样子是真不打算给小濑川阳子省钱。
不过小濑川阳子今年靠着南乡时招引了不少补习生,赚了这么多,加上本身就是个富二代,估计也不会差这点钱。
南乡时起身,往厕所走去。
虽然没什么醉意,但喝得有点多了。
解决了生理问题,洗过手的南乡时重回座位。
只不过与刚才不一样,用木格栅隔开的隔壁桌好像已经上客人了。
南乡时粗略地看了一眼手机。
现在已经是晚上七点,到下班族的饭点了。
刚才人还不算多的居酒屋,现在有人也挺正常的。
坐回角落,靠着木格栅的南乡时打了个哈欠,闭上双眼,休息养神。
隐约间,他似乎出现了幻听,在这个地方,像是听见了早见春菜、秋道小姐她们的声音一样。
“怎么了?菜菜,没食欲吗?”
喝水的声音。
“不好吃,和南乡大哥做的料理差远了。”
好像是早见春菜的声音传过来。
“哇,好难吃啊,这什么东西啊?完全和那家伙比不了嘛。”
“今天南乡君工作上有事,也没办法嘛,奈奈,稍微忍一忍嘛。”
“这里的料理在附近也算有名了,而且价格也贵。”
“那也比不了那家伙做的料理啊,不行,明天的早餐,一定要让他做点好吃的。”
不满的声音传过来。
幻听是越来越严重了,我也醉了?
闭着眼睛的南乡时睁开双眼:“风间,问一下,隔壁那桌是?”
“喔喔。是刚来的那桌吧?好像是几个女大学生,都挺可爱的。”
正在埋头吃东西的风间彩,抬起头。
“......”
南乡时揉了揉眉心,当作没听见风间彩后面补充的那句话,只是把自己的脸转向墙壁那边,继续靠着木格栅,重新闭目养神。
他总感觉这个时候开口说话。
会把麻烦招惹过来。
睡一会儿吧。
闭上眼睛的南乡时,听着木格栅后面女生们的讨论声,这么想着。
这时,对面的风间彩发出了声音:“对了,南乡前辈,我这里还有点沙拉,能解酒的,你要吃吗?”
自己的名字刚一出口,南乡时就感觉到了木格栅背后女生讨论的声音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死一样的寂静。
哎。
叹了口气,南乡时无可奈何地睁开双眼,看着好奇地从木格栅后面探过头来的四个小小的脑袋。
“晚上好。”
......
“南乡前辈,那我就先回去了。”
“嗯。”
把男老师一一送走,顺带与小濑川阳子以及风间彩打过招呼后,南乡时重新回到居酒屋内。
这里,说不定还有一场比刚才还要难打的仗。
合租屋的女生们把目光投射过来。
虽然没说话,但目光里明显写着‘这就是你说的工作上有事?’
“简单应酬而已。”
南乡时简单地解释一句,接着又看了她们一眼,发现她们还是盯着自己不说话的时候,这才摇摇头。
“明天早上,想吃什么都给你们做。”
“真的吗!”
这句话一说出口。
所有人都来了精神,那怕是伊吹凛,都扭头看过来。
“那我不客气了!”
“嗯...吃点什么好呢?”
气氛重新恢复以往,南乡时则是想到刚才风间彩突然开口说话的举动。
听说上次自己让她代课,因为讲错内容的她差点在课上着急地哭出来。
嗯...
果然。
南乡时心想。
下次还是多让她代几节课吧。
“喂,南乡。”
腰间,突然传来了被人戳动的感觉,有点痒。
“不吃点?”
秋道小姐随手把菜单递过来。
“不用,刚才吃过。”
南乡时的肚子还没有风间彩那么大...
而且说实话,明明风间彩吃了那么多,但看着为什么还是那么苗条?走路都没有踉跄的饱腹感?
“啧,和美人上司还有可爱后辈一起吃晚饭。”
秋道小姐咂了咂嘴。
嗯?
不知道为什么,南乡时好像从秋道小姐的语气里,听出了酸溜溜的感觉。
错觉吗?
“我也好想和成熟社会美女一起喝酒吃饭啊!可恶!”
埋头用拳头捶打着桌面的秋道小姐看起来是那么不甘心。
“......”
原来是这个意义上的嫉妒。
南乡时把目光从秋道小姐身上收回,没有挤进女生堆里,而是一个人坐在一边,要了点清酒慢慢喝。
但还没喝上两口,就听见早见春菜好奇的声音。
“南乡大哥,你在喝什么?”
“酒。”
南乡时把杯盏拿出来。
幽幽的清酒装在日式杯盏里面,看上去有种清澈透亮的感觉。
“你居然喝酒?”
秋道小姐一脸不可思议地看过来。
“就我所知,在岛国只要成年了应该都能饮酒。”
“什么啊?!南乡大哥也是男人,喝醉酒说不定今晚就会夜袭我们!”
绫小路爱花,一脸正经地说出了绝对算不上正经的话。
“我没醉。”
日式清酒的度数也就那样,而且南乡时也的确没喝多少。
“醉没醉得看我们的判断。”
秋道小姐靠近南乡时,往他身上凑了凑。
白净的鼻翼动了动。
没有想象当中的酒气,相反还有一缕清酒的酒香气。
秋道雨奈犹如黑珍珠般的双眸,看向南乡时似乎有些疑惑,侧头看过来的俊秀脸孔。
“噫,臭死了!一股酒气!”
臭死了?
南乡时闻了闻自己的衣服,没闻出什么味道。
于是只能重新看向秋道雨奈。
“咕嘟咕嘟咕嘟。”
秋道小姐看样子似乎是口渴得很,咕嘟咕嘟地灌了好几口水。
“南乡大哥。”
早见春菜这时好奇地凑过来,食指抵住柔软的嘴唇:“酒,到底是什么味道的啊?”
“要喝吗?”
南乡时把手中的杯盏递给早见春菜。
“我就试一口吧。”
把杯盏接住的早见春菜,如此说道。
“哎...?味道好怪。”
“嗯...有点辣辣的,还有点舔。好怪啊。”
“还行啊。”
“再来一小口。”
“嗝~”
十二月的冬天很冷。
是南乡时把满脸通红,‘再来一杯’早见春菜背回合租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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