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拓笑着回答道:“很简单啊,因为每一个受害人和他聊天的过程都有些过于容易了,诈骗可是一个技术活呢?这么容易就上当的小白,那可不是我们这个时代会有的。”
张小米还想要再挣扎一下,于是反问道:“那学长,会不会有这种可能,这个个凶手真的是个傻子,因为这个凶手被酒托骗得很惨,所以对所有的酒托都产生了一种强烈的报复心理,所以才进行一系列的犯罪么?”
听到张小米的分析,杨拓扶了扶额,本想严厉的喷他,但又不想打击孩子的积极性,于是委婉的说道:“其实一开始我也这么想过,但很明显不是,因为凶手没有一次案件对受害人进行猥亵行为,这是非常不正常的现象。因为说白了,容易被酒托骗的人,说白了都是一帮的色鬼罢了。”
杨拓说完这句话,张小米不由得尴尬的笑了笑,估计这小子以前也被酒托坑过。
看他不说话,杨拓又接着说:“一个色鬼,如果拥有了某种异能,能讲这些女人无声无息的杀死。你觉得他会在这之前,不做点什么吗?”
“学长,你说这次的案子也是异能者干的。”
“十之八九。当然,如果这次的案子不是罪徒干的,这个案子就会更加的复杂,凶手绝对是个心思细腻,血腥变态,而且又非常无聊的一个人。而这样的一个人,哪那么容易遇到哟?”
“学长,不要立flag啊。”
“放心吧,你要明白一件事,异能偏好于变态,拥有异能的人,或多或少都是有些变态的。这次的案子虽然看上去复杂,但是也只是针对于普通人,罪徒的能力千奇百怪,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的。”
异能,又称超能力,又或者可以称为法力,魔法,但很奇特的是这种力量只属于一群罪恶滔天之人,什么样的能力都可能会出现,异能提高的方法也是千奇百怪的,有开始就满级的,有通过修炼会变强的,又就那么一点的。有的异能很强,足够毁天灭地,有的异能很弱,只能够小偷小摸,但有的弱小的异能控制好了也能够击杀强大的异能者,总感觉异能这种东西是非常微妙的存在。
杨拓将徐千琳偷出的照片摆放在桌面上,法医已经将死者的死亡方法,死亡时间都计算得清清楚楚,但对于破解案情却没有绝对的意义。
因为凶手就像是点外卖的死宅一样,在一个偏僻的小地方,用异能点了一个女人,然后女人就默默的走到了他的身边,让他随意的“吃掉”。
最可怕的是,他竟然没有受到系统的惩罚,不过系统本身对于作恶也没有多大的惩罚,只不过如此快速增加的罪恶值,那个人竟然没有丝毫的恐惧,实在是一件令人费解的事。
杨拓扭头望向张小米。
“我们还是去现场看看吧。”
“不会被警察抓住么?”
“不会的,这个现场本来就处于荒无人烟的地方,证据也提取得差不多了,现在完全是一片空白。”
“那我们去哪里干什么呢?”
“你忘了你的异能了么?”
“对哈。”
张小米突然想了起来,自己的异能不就是——灵魂感知么?
几人径直来到了案发现场。
那是郊区的一座废工厂,很难想象一个孤身女子,会在大半夜的时候选择前往这里。就算没有遇到凶手,在这之前遇到什么其他歹人也是非常容易的一件事。
张小米环视了四周,认真的对杨拓说:
“学长,一会我可能会有一些身体不适,你要在我抓狂或者晕倒的时候扶住我啊。”
“放心吧,有经验了。”
杨拓一边说一边从旁边拿了一根木棍。
张小米是一名奇怪的罪徒,她的罪恶值很低,但赎罪值异常的高,按普通罪徒的标准,她应该早就能够解放出来,可惜似乎系统对她有偏见一样,就是不肯放过她。
她拥有的异能灵魂感知是一种很可怕的能力,能够感知灵魂,也就能够破坏灵魂,虽然现在还很弱小,很容易被反噬,但是如果是在全盛期,这力量会多么的恐怖。
张小米对现场开启了侧写。
不是一般犯罪学家的那种侧写,而是能够第一视角代入现场的超级侧写。她的表情变得越来越凝重了起来。
口中喃喃着对自己的暗示:
我是谁,我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
杨拓看着她的身体上缓缓浮现出白色的荧光,很像是快要坏掉的灯泡一样。
张小米突然瞳孔变成了一片全白,这种白色变得几乎透明,紧接着这透明的颜色开始变得越来越阴暗,显现出一种阴柔的瞳色。
“今晚有一只肥羊,我得好好的宰宰他。”
张小米的脸上露出了娇羞的笑容。
“脚好痛,早知道就不穿高跟鞋了。”
张小米抬了抬她的脚。杨拓看着她这幅作态,虽然觉得怪怪的,但还是发现了很重要的东西。死者以为自己是高跟鞋让自己脚痛,实际上死者是光着脚行走在碎渣遍地的场所。这是何等强大的催眠术。
“你来了。”
张小米走到某个厂房之中,对着某人说道。这个某人很明显就是凶手。
杨拓感觉张小米这能力绝了,简直可以媲美奥斯卡了。因为连他也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似乎凶手还在此地一般。
“喝一杯吧!”
“你喜欢什么样的女生呀?你老家哪里的呀?……”
聊天的同时,张小米试图将泥沙往自己的嘴里灌,杨拓连忙阻止她,但张小米的演技依然没有停止,她的手握着空气。好像是举起了酒杯一样,一点一点的往自己的嘴里咽。
难怪在死者的口腔中会发现大量的异物。
“要不要再点一瓶红酒啊。”
“你喜欢红酒啊。那我们多喝一点。”
“今天的酒好烈啊,我都觉得喉咙有点痛了。”
“喉咙痛?”
“痛。”
“好痛啊。你是谁?”
“为什么啊,好痛啊,好痛啊,妈妈。”
张小米突然跳了起来,抓住了自己的喉咙,不算的嘶吼着,似乎想要遮挡从自己喉咙从流出的什么东西,以至于都要将自己压窒息了。
张小米的身体拼命的扭曲,她的手终于无法压住那喷涌而出的东西。
她倒在了地上。
张小米的眼睛瞪得老大,放佛就要从眼眶之中调出来了。她的眼睛充满了血丝,她放佛成为了她。通过她的眼睛,她仿佛看到了,有一个男人带着嘲弄的笑容,站在她的面前,一点一点的看着她死去。如同欣赏一座艺术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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