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boss秦始皇

120.我叫赵魂儿

    
    “你你你,能瞧得见我?”
    赵跃瞧着他那处笑得十分风情, 即刻飘到了窗子口伺机逃跑, 要是让她赔露水清茶, 她可赔不起。
    “别走!”
    赵政瞧着镜子里忽然没了那抹白色的影一下子便急了, 仔细的调整镜子的方位,终是发觉她爬在窗子上准备跑, “寡、我一个人住在这大屋子里, 正好缺个说话的人……那清茶我有许多, 若是喜爱尽管饮了便是。”
    赵跃犹犹豫豫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终是飘了回来, 在他身后站定瞧着镜子里的他, 这么久了再怀疑自己是做梦,那真的是傻子了,“你不怕我吗?我可能和你们不一样……”
    赵政摇了摇头, 仔细瞧清了她的样貌, 一身异族的打扮, 杏眼里透着一股子灵气,脸只有巴掌大小十分的清瘦, 未施粉黛, 却也瞧得出是个素净的小美人儿, 眼下先将她诓下来再言其他,“若是喜欢这里便留下来吧, 外处正在打仗孤魂野鬼甚多, 十分凶险。”
    “我是喜爱那露水清茶才留下来的, 才不是害怕外处的妖魔鬼怪!”
    赵跃瞧着外处抖了抖, 而后撅了撅嘴儿,“来的这里只半日还没瞧过清楚便被吸在你这里了,你是谁?为什么要将我招来?”
    赵政瞧着她的神态与那小猪儿极像,怔了怔,这天下不会有这般巧的事儿,“寡人是秦国的君王,招你来是为了……”
    “秦始皇嬴政,现今莫非叫赵政?”
    赵跃睁大了眼,一下子扑向了他,却发觉自己是魂体一下子穿过了他,径直撞在了那小铜镜的架子上。
    她惊了惊,担忧那铜镜碎了急急的接住了,而后拍了拍胸口,“好险!”
    赵跃触到那镜子即刻能让人瞧见她的模样儿,赵政仔细盯着她,一头乌发如同男子一般高高的束起来,发梢整齐的垂至腰际,那下处白色的纱裙随着她的动作一下子飞了起来,竟是未穿胡裤或是牛逼裤,光溜溜露出一双纤细的腿儿。
    他急急的避开了眼,赵跃瞧见他的动作一下子明白过来,急急的捂好自己的裙摆,一巴掌呼过去却发觉还是触不到他。
    她怔了怔,“莫非这小镜子只能让我显形,可旁人却还是触不到我?”
    ……
    赵跃轻轻抓过他寻到的五彩线,“那些物件儿我能触到,但却伤不了我。有生命的活物我是碰不到的,似乎要死了或是烧了我才能碰着。那时瞧见一群熊孩子将荷叶烧了,而后我轻轻抓了一下,那荷叶便能碰了。”
    赵政垂眸瞧着她十分欢喜地编着网兜,连那编法也与小猪相同,他心中一动,手中暗自触了她的衣裙却发觉什么也触不到,“姑娘,你还未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儿。”
    “我叫赵……”
    赵跃将小铜镜揣进网兜里,而后挂在脖子里又揣进衣襟里,忽而想起那木棺里躺着的女子也叫阿跃,担心他触景伤情便露出一口大白牙,“有些忘了,你叫赵政,那我便叫赵魂儿,可以吗?”
    赵政瞧着她目光闪烁便知道她在骗他,他皱了皱眉,“阿跃……为何要骗寡人?”
    赵跃惊了惊,瞧着他逼过来,“是是是,我也叫赵跃,但你可能误会了,我不是棺木里的……你别哭啊!”
    赵政那处触了自己的面颊,虽只有那么一滴,却总是忍不住,也只在这一刻,他才发觉他还有些情爱,是阿跃给他的情爱,“寡人这一生只为两个人哭过,一个是母后,另一个便是阿跃……阿跃害寡人的最多。”
    赵跃听着这话心都揪在了一处,一个绝世的美男子在你面前本就已经揪心了,“你是要一统天下的人,整日儿女情长的这样不大好……要不,你好好说说那女子的事儿,我听听故事也好。”
    赵政正正经经地跪坐在案子前,瞧着她手中拿着笔墨和竹简仔细的记着,“她的魂儿来自异世,六岁时来到寡人身侧,胆小怕死,喜爱吃肉。”
    赵跃记着那些要点,方写了几个字手中的笔一下子坠落下来,“我的字,几时变得好看了?这……不是我的字迹。”
    赵政顿了顿,瞧着那熟悉的字体,心中彻底放了下来,现今只恨不得将她拥在怀中,“她初时写字如蚯蚓一般十分难看,是寡人逼着她照着寡人的字练习了十多年。”
    赵跃那处急急的摸着他面前的一堆书简,“哪一份是你的字?快打开让我瞧一瞧!”
    赵政动了动纤长的手指,铺开一卷他自己的手书,“阿跃知道这上处是何意思吗?”
    赵跃的嘴角抽了抽,“与…妻书?”
    赵政转身又取出他唯一舍不得烧的两份书简,而后轻轻的展开,“那这个呢?”
    赵跃张了张嘴儿,“吾皇的日常,阿跃的秦史?这这这……”
    赵政仔细盯着她,“不管阿跃还记不记得与寡人的过往,阿跃永远都是寡人的妻,我们……还有两个公主与一个公子,分别是…长公主嬴夭夭,二公主嬴荷花,十八公子赵路儿。”
    赵跃听着那十八公子即刻气得直跺脚,“十八公子?你竟是背着我和旁的女子生了十七个公子,渣男!混蛋!我、我不要你了!”
    赵政怔了怔,果真还是她的小性子,只能心平气和的与她好好解释了,“阿跃莫气,这其中一至六公子是寡人用异法与旁的女子生的,其他的公子皆是嬴世族里收养的小义子。”
    “异法?”赵跃垂眸瞧着他下处,而后伸出了小手比划了下,“莫不是五指姑娘?然后再……?”
    赵政面上微微红了,即刻偏过了脸,“那时与阿跃尚未定下终身,寡人又必须要王嗣,只能如此了。”
    “哼,以后不准再用奇怪的法子了!”
    赵跃那处终于算他过了关,忽而想起那十八公子,“十八公子赵路儿?难道不是唤胡亥?”
    赵政目中一亮,“阿跃还记得亥儿?那时寡人为路儿取名胡亥,被阿跃言辞拒绝了,后才定下路儿。”
    赵跃叹了一口气,“路儿呢?我要见见他,打死他这个小混球!”
    “阿跃寻常最疼路儿,现今是怎么了?”
    赵政手中本能的去捞她的小手,却又是扑了个空,“路儿现今被姚析琴抓住,寡人已经派了所有的侍卫去寻了。”
    赵跃抿了抿嘴儿,现今告知他大秦毁在胡小亥的手里,实在太残酷了,那小子还在恶人手中等安稳回了再说,“咳,史书上说十八公子胡亥十分淘气,爱……欺负人。”
    “史书?”赵政睁了睁眼,忽而有些明白那小猪死咬着自己的来处不放,“阿跃来自……后世?”
    “嗯啊,两千三百年之后,难道她……额,我没和你说过?”
    赵跃吸着茶碗里的露水,瞧着他为她续杯的茶壶一下子坠在地上,“安啦安啦,王上在后世是惊天地泣鬼神的传说,而后更是粉丝无数,我赵小跃自小便是王上的铁杆粉丝,额,粉丝便是对偶像十分崇敬的意思,铁杆粉丝便是对偶像如钢铁一般崇敬的意思,所以,只要加油便好了!”
    赵政那处翘起眼,忽而开始吃味了,“那阿跃是喜爱书中的寡人,还是现今的寡人?”
    赵跃一口露水喷了出来,“王上,这不是一样的意义,嗯……我猜我一开始见着王上是崇敬,后来渐渐发现王上或许和我心中崇敬的人不同,而后便喜欢上了……难道,你你你强迫了我。”
    赵政静了一会儿,而后仔细的盯着她,“是阿跃率先喜欢的寡人,那时时常赖在寡人王榻之上,头一回也是阿跃主动。”
    赵跃吞了吞口水,她是那种有色心没色胆的怂包,“不是吧?我长这么大连男孩子的手都不敢摸,竟是如此豪放?”
    ……
    当日晚间之时,赵政便命了宫人将赵丫的棺木抬出去秘密厚葬了,还仔细吩咐不得葬入为他准备的陵墓。
    赵跃瞧着那女子被抬走,又被赵政哄着换了薄薄的寝衣,脑子里闪过旧妻尸骨未寒新欢便爬上榻的念头,战战兢兢的爬在他身侧卧了下来,“非得要钻一个被窝么?”
    赵政面朝着她卧着,十分正经的与她说,“阿跃无论能不能想起来,皆要做好寡人之妻的准备,日后寻得能触到的法子,还要履行妻子的义务。”
    “妻子的义务?”
    赵跃吓得即刻爬了出来,这是火箭的速度么?
    “不不不,随随便便和男子同居,我妈……我母亲会打死我的!”
    赵政触也触不到她,只能好好的劝着她,“我们已经有了三个孩子,阿跃是想让他们这般年幼便没了母亲?若是寻不回记忆,便好好的再爱一回,寡人相信阿跃还是记着与寡人的这份情的,莫要抵触好不好?”
    赵跃怔了怔,这真的是那史书上说的日批一百二十斤奏章不休息的秦始皇吗?
    她咽了咽口水,仔细掀开被子老老实实的趴进去,“看着孩子的份上,我姑且妥协了。”
    赵政的唇角扬起,而后钻出被子将她抱住,果真是抱起来了,“阿跃碰不到活物,现今用被子隔起来,寡人终是触到阿跃了。”
    赵跃全身都怔住了,静静窝在他怀中,过了片刻才舔着脸道了一声,“夫君若是想抱便多抱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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