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只剩下花以沫跟花以然。
有两三秒的时间两人间有诡异的沉默。
好在很快就有人来敲门。
敲门的声音不紧不慢,一点都不像该在此时响起的。
首先郭浩明不在,其次真有人来,也不该是敲门,敲门也不该是这么晃悠悠的。
花以然却并不意外,起身就去开门。
花以沫晃着神,忽然有所感地抬头,就看到司彦站在她身旁。
花以沫眨眨眼,眼睛很酸,她不想哭,可泪腺发达不受她控制,直接从眼角流到头发里。
她赌气地没有吭声。
司彦静默地看她两眼,随后拿出一样东西,放在她的手铐上,“滴滴”两声,手铐就开了。
脚铐也如法炮制。
花以沫手脚一松,整个人都舒服了。
虽然手铐脚铐没有勒到她,但她之前挣扎时,多少有磨损,这不知道什么制作的铐子又非常的沉……这就对比了司彦之前对她的温柔了。
而且四肢被限制,就算像司彦那样对她好,不弄伤她,也会觉得难受的。
她转了转手腕,检查一下,还好,伤得不是很重。
有之前的事,而且也不是到了生死关键,她挣扎时肯定有所保留,也没有勇气太用力。
司彦握住她的手臂拉过来检查一下,花以沫看了他一眼,将手抽了回来...不想给他看。
司彦手保持着拉她的姿势,慢慢地侧头去看她,面上看着平静,可熟知他的人都能感受到他不高兴了。
花以沫本能地赶紧把自己的手塞回司彦的手里……赌气什么的,晚点再说吧。
司彦确定没什么伤后,就缩紧手指抓紧了她的手,紧得花以沫有点疼。
花以然看了眼屋外,对屋里的两人没眼看,但还是出声问司彦:“可以走了吗?”
司彦将花以沫从那手术床上抱起来:“走吧。”
他大大方方地带着人往外走。
既然这会不适合闹开,花以沫也没赌气不说话了:“郭浩明呢?”
“他?他应该不会再出现了。”
花以沫歪了下头,这会前方有人出现,她没再说话,有点担心地看着来人。
这些人看起来训练有素,穿着统一的类似战斗服的服装,过来后站在两旁,没有跟司彦说话,但也没干涉司彦离开。
之后,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甚至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在司彦的怀里睡了过去。
等她醒来时,她发现自己回到了金屋的房间里,躺在最熟悉的床上,床单还是昨天早上换的。
她懵了一会,才想起之前的事,赶紧起身,光着脚就冲出房门,差一点撞到走到门口的司彦。
“跑什么?”司彦将人抱起来,“自己什么情况不知道?”
花以沫惯性地搂着他的脖子想要讨饶,嘴张开才意识到不对,想要撒娇的话赶紧咽了回去。
她一被放回床上,就翻身站在床上,她的视角一下子就高了许多,也比司彦高。
这给了她虚渺的自己什么都不怕,司彦也没什么了不起的错觉。
她还往后退,避开司彦想要触碰她腰部的手,颇为趾高气昂的:
“我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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