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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即是小东西你所求,爷自当二话不说便去做的,但小东西你可莫要忘了,你方才可是说了同爷商讨的,所以……”眼角微微上挑,周子默眸子里多了一缕深色,“你总得给爷什么奖励才好。”
换意眸子一闪,看着周子默不说话,她就晓得方才这个人那般说话接下来说的可能就是这般样子。
想到此,也没有什么动作,两个人就这般相互望着。
不同的是,一个人眼里眸色越来越深,另一个里面却是澄澈如同银河中的月光,却又让人忍不住深陷其中。
最终还是叹了口气,周子默摇了摇头,“罢了,爷算是答应你了。只是既然这个奖励,你不愿意给爷,爷便自个儿过来讨要罢。”说着,便张口亲了亲,描写那唇瓣啃噬了几下才依依不舍的退了回来。
换意眸子微躲,带着几分无奈几分怅然。
这几日里,周子默总是这般胡搅蛮缠,偏生让她没有办法去拒绝。
她又如何能够拒绝她,毕竟多与他相处一段时日便是一段,谁晓得在她体内那个东西会何时发作呢?
换意甚至想过,有这个东西还体内,终究还是不好的,只是思来想去,却没有办法将那只蛊给弄出来。
若是有机会,换意目光落在自己的小腹,想起周子默那次说过的话,她甚至想给他留下一个孩子。
事到如今,她也不愿再放开这个男人的手,若是她去了,她还是想在他心里留下位置。
所以说啊,凌换意,你终究是开始存了私心了……
只是,她更不想这个男人如同他所说的那般,在报了仇后便同她一起在黄泉相见。
黄泉是什么模样,她也不曾晓得,她甚至不敢去想,在黄泉的路上,她是否还有那个能力去等着这个男人,同他再续前缘。
故而,若是她能够留下他的孩子,他便不舍得走了罢?
有了孩子,他便会有了挂念,有了挂念,便会有了继续走下去的理由。
就像她自己这般,现下的她,不就是不舍得离开这个男人了吗?
所以,若是说实话,她是不愿意,也不甘心就这么走了的。
周子默,原谅我最后一次的自私,我不愿同你共赴黄泉。
我想,在每年的清明时分,你能够来看看我,若是可能,带着我们的孩子,赶赶上面停留的黑鸦,撒上两把香纸,让我,听听你的声音……
“小东西,想什么呢?嗯?”勾了勾换意的下巴,周子默不禁摇头失笑,他的小东西竟是在这一刻给出神了,当真的是,该罚!
想到这儿,周子默再度吻了上去,反正不管怎么样,这个小东西就是一个带了迷香的毒药,让他沉溺其中,不可自拔。
更何况,她就是他的了,没人能够抢走!
迎着周子默的吻,换意也轻松的闭上了眼,跟着他的动作一起深入下去。
周子默眼神突地一闪,心里不由有些微微作痛。
如他,怎的会感觉不到这个小东西此刻内心的不安与彷徨。
圈在那柔软腰肢上的手力度大了三分,想要将这个小东西嵌入自己的骨肉里头去。
放心罢,小东西,爷说过会护你一生一世便会说到做到。爷不会让你死的,一定。
若是琅琊那个法子起不了效果,爷便再想别的主意,无论如何,不会再让你离开爷了……
正吻着,周子默突然将怀里的人推将开头,突如其来的动作,让换意身子都不由自主的一僵。
看着这个模样的换意,周子默不由为她这患得患失的敏感而轻叹了一口气。
在换意的发顶吻了吻,周子默低低一笑,“怎的这般主动了?嗯?若是真要如此,便今夜再同爷来自荐枕席,可不能再突然一夜醒来便不见了人影?”
原本换意那一点勇气本就是偶尔得来的,如今被周子默这般一说,便让她有些无地自容,不由羞红了一张脸。
那夜里,着实是她不晓得醒来该如何面对他的无奈之举,哪里会晓得竟然会被这个男人如此说出来打趣她。
当下不由又气又恼,埋在周子默的怀里不愿出来。
嗤嗤一笑,晓得这个小东西方才那点忧虑暂且放了下去,周子默朝床上点了点头,“方才不是爷不愿,只怕是突然这个小丫头醒来看到了便不好了,爷倒是没有什么,可就怕……”
“闭嘴!”终究,饶是换意近日以来已经被这个男人时不时冒出来的话给弄得无奈,但还是忍不住出声打断道。
若真是这般胡说,真把彤微给吵醒了可做何办?
“嗯,闭嘴,爷不说了,爷晚上说。”笑了一声,周子默捉住那捂住自个儿嘴唇的手,在掌心里轻轻地啄了一下。
瞪了周子默一眼,换意终究还是决定先离开这个男人一瞬,免得他再说出什么无赖话让自个儿难堪。
轻轻地走到床边,弯下腰仔仔细细的给彤微将被角掖好,动作轻柔得让人觉得如同春风拂面。
眯着眸子看着这么一副情景,周子默心里说不出的满足,神色也有了一丝恍惚。
小东西,总有一日,爷会让你给你为爷生的孩子做这般事的,届时,爷也如同今日这般在身后看着你。
这便是爷一生最大的心愿罢,小东西,你可懂?
爷想同你,一生一世一双人,生一双儿女。
从钟府出来,柳少扬不由再度看了一眼那匾额,眸子里多了几分探究。
小福在一旁将马车嫁过来,一边笑着点了点头,“大人,这钟大人果然比那个王将军好说话多了。”
目光一闪,柳少扬转头抬步上了马车,进去时又是一顿,眉头也跟着皱了一下,“小福,慎言。”
“哦。”敛了敛神色,小福不由将脑袋都耷拉了下来,一副受教的模样。
只是待得柳少扬进去马车里后,那清秀的脸上哪里还有半分垂头丧气,“驾!”痛快的挥出一鞭子,带着主人的几分得意。
他就是开心嘛。大人这么好的人,凭什么让这个这般丑恶的王锐欺辱!
还是同钟大人那种说话有条不紊,温文有礼的打交道才适合他们大人,这就是那就话说的,有道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那个王锐啊,当真是不是同大人是一路人!哼!以为自己是什么西南大将军就了不得了吗?
当真是可笑!
马车里,柳少扬哪里晓得自己那小厮已经将今儿个发生的事情给回顾了一遍又一遍,还走把自个儿在他心里的位置抬高了不少。
今日去了钟府,那钟楚寒爽快的姿态让他不得不更深的去想一些问题。
就同王锐所问的那般,这个钟楚寒在还没有看到换意的境地下这般同意助换意又是为何?
这个怎么的能够让他不多想?更何况,在他说出想先同王锐结盟,再徐徐图之一事时,那个男人眼里竟是没有半丝意外,反而是颇为赞同的点了点头。
事情当真的会有这般顺利吗?这倒是真的让他有些迷茫了……
只是眼下还不是想此事之时,若那个钟楚寒真的抱了别的心思,到了最终之时,他纵使是隐藏得外怎么深的狐狸尾巴都会露出来的。
现下他担忧的还是那个王锐那儿……也不晓得他到底会不会应下。
眸子一闭,轻轻地靠在马车上,柳少扬为接下来的打算沉思了起来。
明日便是陛下的出殡之日,若是一个公主都不曾出现,只怕会让那些人更加得意忘形,肆意妄为。
只是,那个王锐那边,却是似乎有了十足的把握,莫非还有什么是自己不曾想到的吗?
让这个深思熟虑的男人怎么也没有想到的便是,刚一回到柳府,竟然就有下人给他送来的一封书信。
拆开一看,眸子不由猛地一闪。
方才还在忧虑着王锐是否能够应下,竟是不想,这般速度便有了回应。
若是真的有这般快,怎么的在王府还不应下自己?
小福扯着脖子瞧了瞧,颠了颠手里的茶叶,撇了撇嘴角道:“大人,那个王将军就是一个心口不一的人,你看他现下答应得多痛快,方才扭扭捏捏哪里像是一个将士?”
在小福的心里,那个王锐之所以这么做,就是为了给大人一个下马威,让大人方才好一阵担忧。
没有理会小福的话,柳少扬稍稍把书信拿高了一些,不多不少,恰恰是那个伸长了脖子之人所看不到的角度。
撅了一下嘴巴,小福不由有些怏怏,晓得柳少扬这是真的生气了,便将手里的茶叶拿进了屋。
目光落到那最后几行字上面,柳少扬目光不由猛地一凝。
那个人竟然说,他怕没有公主前来送行,故而因西南靠云国之毗邻之势,将三公主给接了回来,恐怕明日能够亲自去送陛下最后一程……
柳少扬手指动了动,这个王锐,速度竟是如此之快,即是如此,那换意呢?换意又是做何打算?
想到这儿,柳少扬不由快步往客房之处走去,事到如今,有一些事情,还是两个人一起来商议着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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