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睡前,江淮义才回来,看到屋里这么多灯感到很奇怪,就问:“怎么点了这么多灯?”
初雪笑着说:“屋子里面太空了,感觉不舒服,候姨娘今天来了,也说太空的屋子小孩子住不好,多点几盏灯,不干净的东西进不来。”
江淮义笑着说:“有我这么大的一个人你还怕什么?这么多灯,不安全。”
初雪想想也是,就说:“要不熄灭几盏,只留下窗边的两盏?”
江淮义看着她的样子说:“行,听你的。”
初雪又指指门口那两个大箱子说:“那是候姨娘这十几年给你做的衣服,手工不错,衣服料子也很好,样式很好看,你自己看着办吧!”
江淮义呲呲牙说:“酸,牙倒了。”
气得初雪掐了江淮义胳膊一下。江淮义凑到初雪的耳边轻轻的说:“虽然我家娘子不会女红,但我也不会穿其他女人给我做的衣服,再好的,我也不会看一眼的,我只穿我家娘子给我准备的衣服。”
初雪羞的满脸通红,弱弱的说:“以后我会学习女红的。”
江淮义握住她的双手说:“相公不嫌弃娘子不会女红的,别学,要是扎到手指,我心疼!”
初雪心里被浓浓的蜜给填满了,顺从的依偎在江淮义的怀里,江淮义穿着粗气说:“夫人,明天要搬家,今天晚上饶了你,搬完家后,你要好好补偿我一下。”
初雪听了羞红着脸说:“夜深了,明天还要早起,睡了。”说要就赶快跑进屋里。
子时过后,江淮义他们房间的后墙有很多的干柴,有个黑影往柴上倒着一些油一样的东西,然后,拿着火折子点火,柴火立刻噼啪的着起来,而且遇油后,立刻着的很旺,黑影接着离开。还有一个黑影,悄悄的推开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打开的门,走到后院江淮义的门口,把身上的披风放下,把怀里的一个坛子打开到在披风上面,也点燃,火也立刻着起来,黑影把坛子里面的东西往门上到了一些,屋门也接着着起来,黑影接着抱着坛子往窗子也到东西,到没了,又拿起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在墙边上的几个坛子继续到,火势顺着坛子里面的东西快速蔓延。
江淮义是最先背被烟给熏醒的,他一看到屋外火光冲天,就赶快把初雪给摇醒,穿上鞋子,抱起小床上的安儿,拿着他的小被子一包,拉着初雪就往外跑,跑到屋外,发现火势已经把门给封了,候姨娘面目狰狞的现在外面,而放在门口的两个箱子也被烧着,里面的衣服是易燃物品,火势更猛,而更可拍的是,箱子里面不知道装了什么,被火一烧都流出来,一遇火就着,江淮义确认这是油,青依也起来,拿着个毯子开始拍打火苗,但是一沾到地上的油,就接着被点燃,初雪连忙治止青依的举动。安儿这是也被吓醒,哇哇大哭,候姨娘站在门口哈哈大笑着说:“你们都的死,都得死,哈哈。”
江淮义跑到里屋,把昨晚洗漱用的那盆水倒在安儿另一个小被子上,拿着小被子往安儿身上一批,对青依说,把你屋里的水也倒在被子上,像我这样,带着夫人出来,说完他抱着安儿就跑,候姨娘看到,后把怀里的坛子往江淮义身上一砸,就冲过来要保住江淮义,江淮义也看到跑到门口的青云,把安儿往他怀里一扔说:“接住孩子。”还没说完就被扑过来的候姨娘给扑倒在地上,地上的油立刻沾到他的衣服上,立刻着起火来,候姨娘也没有幸免,身上也被火烧着,但是她紧紧的抱住江淮义不放手,青书和青渊也披着用水打湿的被子进来,青书和青依护着初雪出去,初雪看到满身是火的江淮义不想走,被青书抱起来就跑出来了,青渊把湿被子盖在江淮义的背上,帮着想拉来候姨娘也手,也不知道她哪来那么大的劲就是拽不来,青渊他们这种等同于杀手的人是很冷血的,二话不说,抽出腰间的匕首削掉候姨娘的一只手,候姨娘手疼就松开手发现已经少了一只手,疯了似的又要往江淮义身上扑,让青渊一脚给踹倒在地,拉着江淮义往外跑,途中青渊为保护江淮义还被掉下来的房梁给砸伤,被反应快速的江淮义给拽出来,才没有造成他受更严重的伤。
江叔带着院子里的剩余的人开始救火,江淮义说:“别就了,没用的,里面油太多了,把通往前院的火阻断,别再让火势蔓延就行,青云,去找程夕邈来。”
青云怀里的孩子已经被初雪抱在怀里哄了,安儿被吓坏了,江淮义咬着牙忍着痛,过去抱抱初夏说:“你带着孩子去我书房,外面太冷了,让人赶快准备几个炭盆,别冻着孩子。”
初雪想要看江淮义背上的伤,江淮义没有同意,就让青依和初冬带着初雪去书房,初雪也怕冻坏了安儿,就只好走了。
因为有大量的油,火势很猛,后院的房子在两个时辰内钱没了,江叔和其他人,快速把和前院连着的院墙给推倒,后面多亏离这湖水很近,招呼江府的家丁用湖水把要蔓延火势给扑灭,候姨娘被烧死在房间里。
江太太和江大爷也派人来问情况,被江叔给打发回去。
江淮义让人去候姨娘院子里面去抓其他的人,这么大的火,一个人是完不成的,结果候姨娘的奶娘和一个贴身丫头被下药,昏睡不醒,其他的人也提前给放出去了。
江淮义听了,没再说什么,程夕邈也很快赶来,楚天也跟着来了,江淮义看到火势已经给扑灭了,就回到书房趴在软榻上让程夕邈给治疗伤口,其实江淮义不想让初雪看,但凭那倔强的丫头的个性,不让看是决不罢休的,索性不瞒她了,这样她也会放心的。
江淮义的背被火烧的血肉模糊,程夕邈清理伤口时,疼的江淮义闷哼一声,初雪泪眼模糊的抓紧江淮义的双手,程夕邈也听到江淮义的声音,从药箱里拿出一粒药丸让江淮义服下说:“止疼的。”
初雪拿过来塞到江淮义的嘴里,江淮义就干巴巴的咽下去,挤出一丝微笑说:“放心吧,没事了,我们都安全了。”
程夕邈用了半个时辰才给江淮义上好药,擦擦汗说:“这两个月你都得趴着睡,还不能乱动,你今天还搬家吗?”
江淮义展惊结铁的说:“搬。”
江叔听了,就说:“那我去准备一辆大点的车子,多垫几层被子,爷就自己趴在车上,行走的再慢点就行。”
程夕邈说:“也行,我和楚天也回去收拾一下东西,两个月我们也住在那里,我先去看看其他人的伤势。”
江淮义又和江叔说:“候姨娘的奶娘醒了后,把候姨娘的骨灰给她,说候姨娘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不配葬在江家墓园,让她自己找个地方埋了,也调查一下今天晚上的帮凶是谁。”
江叔说是,就安排人准备一个盒子,过会等凉下来再把候姨娘的骨灰装到盒子里面,给奶娘送去。
车子多准备了一辆,因为青渊背上的伤也很严重,也得和江淮义一样趴着。
一行人慢慢悠悠的一个时辰的路程愣是两个时辰才到,四妞他们已经提前接到消息,把床上又加了两层褥子,房里也加了两盆碳火。
青渊也得到了想同的待遇,毕竟是救爷的功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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