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出生后,初雪没有让江淮义请奶娘,她想自己亲自给孩子哺乳,换来江淮义用吃人的眼神的威胁,但是初雪坚持,江淮义只能败下阵来,还是很不情愿。江淮义想了两天两夜后终于把孩子的名字给定下来了,叫江允安,希望孩子一生平安,自从江允笙离世后,江淮义对心爱之人只有平安健康的愿望了。
初雪也好喜欢一个名字,就和江淮义说:“那我们就叫他安儿吧,希望他这一生都远离病痛,一生平安。”
江淮义用溺死人的柔情蜜意的眼睛看着初雪说:“好,就叫安儿。”
江允安出生三日后有洗三的讲究,还很隆重,周夫人带着其他的四位夫人,都带着礼物来给安儿洗三,江太太称怕给孩子过了病气没有来,候姨娘作为家里目前唯一能动的女人,负责接待了众位夫人,薛夫人也差人来看望,并带来了厚礼,不过因为路远,没有赶上洗三。
热热闹闹的洗三礼办完,摆了几桌酒席,大家都知道孩子小,还有产妇在做月子,都快速吃完饭后都回去了,程夕邈仍旧没有走,留下和江淮义到书房说:“修道长说江允恩催了好几遍,让我们赶快解决,否则他都没借口了。”
江淮义听了说:“行,孩子的洗三也办完了,那就那就后天吧,这两让青云他们准备一下,我明天去找一下周府尹,为了孩子,这些腌臜的事都交给官府来办吧!”
程夕邈笑着说:“成,我回去和楚天说一下,那天晚上我们也来看热闹。”
江淮义懒得理他,就起身要回房里去老婆孩子热炕头去啦。
江允恩在睡得很不安稳,自从修道长确认他和祖母的怪病都是因为初夏的鬼魂在作祟后,他就经常梦到初夏披头散发的向他索命,经常被吓醒,所以晚上他都是点着烛火睡觉。今晚他又梦到了初夏,正拿着长长的绳索要去累他的脖子,这是突然听到窗子哐当一声被推开,江允恩立即吓醒坐起来,看到窗外飘着一个女人,仔细一看是初夏,江允恩吓得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颤抖的说你,你,你的说不话来。
初夏责是哈哈的狂笑一阵后,幽幽的说:“江允恩,你骗的我好苦呀,你说我只要把你给我的毒给喝了,就娶我过门,我信了,真的给二爷下毒了,二爷也病了,你却把我推到湖里淹死了,你以前说喜欢我也是骗我的是吗?”
江允恩已经和修道长定好明天晚上就会来收了初夏的鬼魂,所以现在什么也豁出去了,抱着被子给自己壮胆的说:“当然是骗你的,你以为你是谁呀,只是个低贱的丫头,我爹是当朝三品,我是他的嫡次子,我是妻妾都是要有身份的官宦之家才相配的,你连给我提鞋都不配,要不是你能近距离的接触二叔,我才懒得看你一眼,而且你这个贱人是不是把我给你的毒给换了,二叔非但没死,现在还又活蹦乱跳了,你坏了我的大事,你不死谁死!”
“江允恩看来今天是你死定了”
这时一个威严的男声出现,江允恩冷汗一下子留下来,壮着胆子问:“谁,谁在说话,谁?”
这是初夏面带凄惨的笑起来,人也安稳的落地,门也被人一脚踹开,几名官兵冲进来,后面跟着一位穿着官府的人进来,他认识,是卫都统,上次就抓过他,江允恩差点从床上摔下来,结巴的说:“卫,卫都统,你,你怎么在这里?”
卫都统气愤的说:“江允恩,刚才的话我都听到了,书记官也在外面记下来了,你唆使她人毒害皇商,又杀人灭口,我要缉拿你归案,来人,带走。”
两名官兵过去就把江允恩给拖下来,让他穿上鞋子,把旁边的衣袍往他身上一披,领起来就要走,江允恩忙呼大人冤枉,可刚喊一句,就有一阵水声传来,接着空气中一股尿臊味传来,大家说着声音一看,江允恩尿裤子啦,江允恩被臊的,把头压的很低,卫都统就更是使劲憋着笑,让人赶快把江允恩带走。
走出房门,江允恩看到站在门口的初夏,吓得问:“你,你到底是人还是鬼啊?”
初夏嗤笑了一下说:“江允恩,很遗憾,我没死,活生生的人,你很失望吧!”
江允恩不敢置信的盯着初夏,卫都统对着初夏说:“初夏作为共犯,也一并带走。”
江允恩还在不能面对现实的情况下被押走,初夏也被官兵带上手铐带走,走出大门,她回头看了一眼从出生就生活在这里的江府,苦笑一下,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等人都走后,程夕邈捂着肚子笑的快上不来气了,楚天只能给他拍背顺气,程夕邈笑了半天终于停下来,上气不接下气的说:“走,我们去找老大,和他说说,江允恩太给力了,守着卫都统尿裤子,哎呀,笑死我了。”
江允恩的小厮等卫都统走后赶快跑到江太太院子里面去报信。
江太太听了后,感觉头更疼了,马上让人去京城给江淮昌送信。
而在京城的江淮昌还没等到江太太的求救信,先收到皇上昨夜突然驾崩的消息,更让他震惊的是,皇上传位给晋王,他想去找高大人商量对策,可是门口有重兵把守,今天任何人都不得进出,明日新皇登基时才恢复正常,江淮昌气的把书房里瓶瓶罐罐都给摔的粉碎。
开宝九年,十月二十一日,晋王赵匡义登基卫帝,改年号为太平兴国,登基当天,高怀德等人上书,要求宣读先皇的诏书,否则这样晋王这个皇帝明不正,言不顺,气的皇上当朝就想把高怀德给降职,但是他毕竟是开国元勋,一带武将,还是自己的妹夫,不能他一登基就罢免功臣寒了满朝文武的心呀,于是就加封高怀德为侍中,让他到军营去带兵去了,把人给支出去,比什么都好。至于拍他马屁的那没有任何功勋的些人,找个由头给罢了,扔到远远的地点就行了,特别是江淮义那个哥哥,直接就是个蛀虫,一事无成。
江淮昌颓败的刚回府就接到江允恩有被抓的事情,他感觉太阳穴突突直跳,把人叫进来一问,才知道他这个儿子胆子可真大,竟然毒害二叔,杀害帮忙的丫头,气的江淮昌又把茶盏给摔个粉碎,江大夫人焦急的说:“老爷,你先别发火,想想怎么救救恩哥呀?”
“慈母多败儿,恩哥就是让你给宠坏的,现在新皇刚登基,高大人又被派到兵营里面,我在朝里也没有多少人脉,只有高大人门下的几位,都是支持二皇子的,现在大家都躲着我们还来不及,怎么会帮我,扬州府尹是皇上的人,这个逆子还犯下这么严重的错误,要怎么帮?让那个逆子在里面先冷静冷静吧,让他认清自己有几斤几两。”
江大夫人坐在那里哭起来,她总共生了两个儿子,一个被派到边远的地方当小小的县官,几年见不上一面,一个早早被送回扬州说将来好接管家业,结果被关进大牢,她这是造的什么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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