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太太经被三个多月的头痛的折磨的不成人样,眼睛凹陷,皮肤因为服用过多的药显得蜡黄,但是头痛的问题一直没有缓减,而且还是越来越厉害了,连江淮昌从京城特意请来的大夫也没有看出什么问题。同时江允恩也是慢慢开始头痛但是他还有另一个问题,就是开始尿频,大夫还是一如既往的看不出问题,但是这事很困扰着他,一旦找不到到茅厕,他就要尿裤子了,好几次差点就尿裤子,这让他很上头,要是守着他那帮朋友尿裤子了,多丢人呀,为此,他出门次数也越来越少,即便出门,也不敢和他的狐朋狗友去喝酒了,就怕出事。更让他着急的是,江淮义的病,并没有按照给他毒药的人说的那样,而且越来越好了,上次去看他,竟然扶着人可以下床散步了。
他按捺不住,就又去清风院去看江淮义,一进清风院,江允恩的下巴都要掉下来了,江淮义正扶着江良在院子里的散步,而且看着并不是很虚弱的样子,感觉江良不扶着也没问题,江淮义看到江允恩来了,就坐到廊下的桌椅上,叫江允恩坐,并给他到了杯水,说:“这是你婶婶熬的酸梅汤,解暑又解渴,喝点试试。”
江允恩木木的端起茶碗喝了一大口,并酸酸的味道给呛了一下,咳嗽起来,江淮义邹邹眉说:“这么大了,怎么喝水还被呛到。”
江允恩好不容易止住咳嗽,不止不行,要尿裤子啦,用关心的语调问到:“我看着二叔身体恢复的很好,比上次强很多了。”
江淮义笑着说:“我也觉得是,可能是盈霞这婚事给冲的,本来是给方家老夫人冲喜的,没想到把我身体给冲好了,听说方家老夫人的身体也爽利了不少,看来盈霞这个婚事办的太对了,哈哈哈哈。”
江允恩听着江淮义的笑声,如刺一般深深的扎进他的心里,让他疼的直抽抽,江允恩再也坐不下去了,一是没心情,二是他又想上茅厕了,在清风院不好说,只能起身说:“既然二叔身体好转,侄儿放心了,我得赶紧回去照顾祖母了,祖母的头疾还没有好转。”
江淮义也客气的说:“和你祖母说,等我恢复正常了,就去看望她老人家。”
江允恩称是就赶紧走了。
程夕邈从房里晃荡着出来,初雪也被青依扶着出来,坐在椅子里面,青依给她到了杯酸梅汤给她喝,初雪看着程夕邈看着江允恩离去的方向一脸的坏笑的样子,就用手指轻轻扣着桌面问道:“喵喵,你老实交待,江允恩是不是也被下药了,你下的是什么药呀?”
在江太太头疼越来越厉害时,他们就知道是程夕邈做的,现在看着他看江允恩的样子,也猜出来江允恩肯定也种招了,就是不知道他种的是什么?
程夕邈坏笑着说:“我可是很有良知的人,绝不会图财害命的,他和那个老太婆一样,一辈子都会疼痛,我还又加了一味药,就是让他终生都得随时带着尿壶!”
初雪疑惑的问:“什么意思?”
“这么和你说吧,他现在应该出现尿频的现象了,而且还憋不住尿,这种情况还会再严重一点,就是只要有一点尿,他都要赶快排出来,找不到茅厕,他准尿裤子,那他不得天天把尿壶别在裤腰上吗?就怕他正和人进行周公之礼时尿了可怎么办?”
初雪听了,哈哈大笑起来,连江淮义也憋不住笑了起来,青依是是又是想笑,又是被程夕邈的话给臊的满脸通红。
初雪笑了一会后才问道:“他们的头痛要到什么程度,我听说太太给折磨的不成人样了。”
程夕邈满不在乎的说:“这自已经是最严重的了,在疼一段时间,就会适应一些,但是还是挺折磨人的,不会舒服的,活该,谁让他们想要老大的命,我没要他们的命,便宜他们了。”
像是又想起什么,说:“还有两个多月,丫头就要生了,你还不收网呀?”
江淮义看看初雪的肚子,伸手抚摸着,肚子里的孩子像是感觉到爹爹的抚摸,就欢快的动起来,初雪被着大幅度的胎动闹的不舒服了皱皱眉,江淮义看了,温柔的说:“宝宝乖,不要闹娘,出来后记着你闹腾。”肚子里的的孩子像是和江淮义对着干一样,狠狠的踢了一脚,初雪气的把江淮义的手给推开,自己轻柔的安抚着肚子里的欢腾的孩子,说来也怪,每次江淮义和肚子里的的孩子互动后,只要初雪轻松的安抚两下,孩子就会安静下来,胎动也会很轻柔,不会让初雪难受。
江淮义看到初雪肚子渐渐安静后,才开口和程夕邈说:“也入秋了,该收手了,你让那个大夫复诊时开始吧。”
程夕邈听了,说好来,中秋节后,就开始,我也去和修道士说一下,准备出山,说完就急忙走了。
初雪看着程夕邈那火急火燎的样子,直摇头,也就楚天能受得了他。
八月二十,江太太又请大夫进府来复诊,她感觉她的头疼吃药不管事,但又不敢不吃药,只能这样耗着,这个大夫也是扬州城里面比较有名的大夫,这次大夫给江太太看完后,依旧摇头,按照以前的方子继续开着,江太太抬起憔悴的脸望着大夫,依旧问着:“大夫,我这头疾到底还能不能好,这都喝了几个月的药了,一点起色都没有?”
大夫迟疑半天才有点犹豫的说:“太太,有句话老朽不知当讲不当讲?”
江太太听了,像是老到一点曙光,立刻说:“讲,当讲,大夫请说。”
坐在一边的江允恩也急忙说:“大夫有话请直说无妨!”
大夫捋了捋胡子说:“老朽感觉太太和公子的病实在是蹊跷,像是有点中邪,不如去道观里面去请个道士来看看,老朽只是个人看法,不作数的,全凭太太和公子自己裁决。”说完就继续写方子。
等大夫给祖孙俩个都开完方子后收拾药箱走后,江允恩让屋里伺候的都出去后才问江太太:“祖母,您感觉大夫说的话对不对?”
江太太双手揉着两边的太阳穴说:“现在大夫的药不管用,只能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我们现在就找江管家来问问,那个道士的道行高,他给老太太安排过好几次法事,都是请的道士来办的。”
江允恩有点害怕的和江太太说:“祖母,会不会是初夏,她对我们怀恨在心,所以来找我们了,最近几天我还梦到过她,祖母是不是?”
江太太本来就心烦意乱,听江允恩这么一说,就烦躁的说:“别瞎说,就算是,找个道士就给弄走了,这么大的人,一点担当都没有,看把你给吓得。”
江允恩看到江太太不高兴了只好作罢,让人把江总管叫来,江总管一如既往的那样清高,仍旧淡定的冲江太太一施礼后问:“太太叫卑职来有什么吩咐?”
江太太看着他那样子就更加不舒服,江淮义借着江总管是江老爷最信任的人为由,就是不同意把江总管给换掉,整天放在她眼皮底下膈应她,还不得不面对他,真是气人。江太太压着心里的烦躁说:“府里上上下下的都不舒服,江管家可知道那位道士的道行高,请来家里做个法事,好去去晦气。”
江管家听了,说道:“城外的清虚观里面的修道长是目前道行最高的,老太太非常满意,后来家里的几次法事都是请修道长来做的。”
江太太听了,立即说:“好,那就麻烦江管家马上去请修道长来家里做个法事。”
江管家称是,就干净利索的走了,只留下江太太看着他的背影直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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