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跑到正义门神色慌张的报案。
“那……那里又出现了一具……一具无胸女尸!”报案者的声音已经颤抖结结巴巴的挤出话来。
“什么!?无胸女尸?喂喂喂大哥你开玩笑吧,混蛋!义门可不是开玩笑的地方,前几天我们刚把案子给破了的!”年轻的义使刚开始真被无胸女尸吓到了,可是他一想起来李大人还在监狱里呢,于是心中有了一股怒气,她怀疑这个报案的可能与上次寄匿名信的有关系,所以才破口大骂。
“没……有……”
“我就说嘛!”
“没有……骗你!是真的,就在第一次发现无腹女尸的胡同里又出现了一具无胸女尸!”报案者已经开始着急了,他怕义使会以为他是在恶作剧会不理睬他又或者说他报假案。
“什么!是真的!真的又出现了无胸女尸!”义使这才明白对方不是开玩笑而是真的。此话一出义门的大厅里像炸开了的焚场,其他义使都站起来向报案者望去。年轻义使面部僵硬转身向身后的其他义使看去,“大家都听到了吧,真正的凶手还没抓住,李大人……”
天君虽然白天忙着正义门里的事,可是每天晚上都有在家练习功夫,因为小时候受十年前的那位大叔影响,才十岁就开始练习扎马步做俯卧撑和仰卧起坐,随着年龄的增长便开始学习擒拿和格斗和更高深的武学,所以在胡同里天君才能一脚踢爆李大人的肾。这时天君正倒挂在一棵树上做着仰卧起坐,这时一张女人脸出现在他的眼前,因为天君正倒立着所以有点看不出眼前的女人是谁,于是停下动作问道:“你是那位?”
“是我,宋莹。”
“什么事?”
“城南又发现了一具无胸女尸,我希望你能亲手再调查一次。”
“什么?李大人不是已经抓起来了吗?怎么回事?”
“看来李大人并不是真正的凶手。”
“可是他不是已经主动承认了吗?再说让我去?你们小队那么多义使!我去了会添麻烦的。”
“你生气了?当初那位同事那样说的确是他的不对,可是大家毕竟都是同事啊,全是为正义门效力。”
“好吧,我这就过去。”
天君下来和小宋一起向正义门的牢房走去……
义使们正在胡同里忙碌着,其中就有陈异,陈异蹲在女尸身旁紧紧的看着她的胸部,女尸上身赤裸着,与其说赤裸还不如说是裸露着,女尸胸部的肌肉和肋骨已经全部割去,参差不平的肉块加上处处凝结成团的血块,还有从身体两侧流下来的血印和背部两侧摊开的血泊再加上几只在女尸血肉上叮来叮去的绿头苍看上去直让人作呕,然后再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臭味真的有种让人想要逃离胡同的冲动,可是这时陈异却能盯着看上好一会,不得不佩服他的定力和强大的内心。
这时陈异似乎发现什么的,慢慢向身后望去,只见其他义使一个个的正在呕吐,“呃呕……”“呃……”“……”见到此景的陈异没有出声而是慢慢走向几人,“喂!”陈异轻轻拍了其中一个义使的背部轻声喊道,“这都看不下去,还怎么当义使?”
“啊!”被拍的那位义使像受了什么刺激一样猛的弹起身子向后望去,刚才被割胸女尸吓傻了的义使心里还余悸而这时陈异突然拍了他一下又让他的心脏猛烈的跳动了起来。义使发现站在身后的是陈异后整个身子都软了下来,刚才还在呕吐的义使被陈异这么一吓竟然没事了。“好吧,我继续检查吧。”义使深深吸了口冷气大步向割胸女尸走去……
“你们呢?”
听到陈异厉声的义使们口吸冷气只好转身又开始工作了。
小宋坐在椅子上低着头右手撑起额头不知在想着什么,这时一个小姑娘慢慢向她走来,小姑娘把手往宋莹肩膀上一拍喊道:“宋莹姐在想什么呢?”
正在高度紧张的宋莹被郑盼盼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到身体颤动得大叫一声:“啊!”宋莹的叫声惊到了同事更惊到了郑盼盼。“怎么啦!轻轻拍一下把你吓成这样?”郑盼盼偏着头用着奇怪的表情看着宋莹,宋莹站起来向大家道歉后看着郑盼盼低声说:“小丫头以后不要再这样了,我现在很忙你和别人去玩吧。”说完又坐回椅子陷入了沉思。郑盼盼翘着嘴看了看宋莹转身身子一摆一摆的走来了。
凶手不是李大人的话,为什么他会主动承认呢?为什么那天晚上他会突袭天君呢?小宋头都要想炸了,也想不所以然。
“喂!你通知那个天君了吗?”这时从办公桌前方传来陈异的声音,“宋莹!”
“啊!”宋莹轻嘀一声抬头一脸茫然的看着陈异。“我说,你通知天君没?”
“哦,通知了,刚去的。”宋莹轻轻点头。陈异递给宋莹一个文件夹说:“这里面有死者的一些信息和资料看一下吧看能不能有什么新发现。”宋莹接过文件打开看了看,然后抬头向陈异看去可是这时陈异已经不见了踪迹。
陈异来到千户白大人的办公室。
“有什么事吗?”看到陈异进来后白大人开门见山问道。
“我想请半天假,我有些私事要处理。”陈异担心白大人不会批准于是又说了句,“是我自己的私事,我必须得回家处理一下。”
“哦!回家?好吧,我给你半天假。”
“谢大人,那我先出去了。”
千户摆摆手示意。
陈异走出门外嘴角微微上扬,“我现在就去把事情处理好。”
天君刚才和小宋去监狱看望了李大人,可是李大人还是如往常一样什么都往自己身上揽。出了监狱一个计划在天君脑海中浮现……
在阳光的照印下一匹黑马身旁一缕一缕带着惆怅焦虑的烟丝正在嘘嘘上升,慢慢散去就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一名年轻义使靠着墙壁似抽非抽的叼着香烟,眉头微微皱起眼部肌肉拉紧似看非看的望着前方。年轻义使静静的抽着烟慢慢的思考着。“这小子还没来吗?怎么回事?我催催看。”当他正要呼叫天君时却发现天君正在他身前走过,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啊!年轻义使丢下手中香烟上马向天君走过去,“喂!上马,我带你去案发现场看看!”年轻义使来到天君身旁轻声喊道。
天君转身,“哦,是你,好吧,免了走路。”说着天君跳上马背不客气的坐在了后面。“走吧,抓紧时间。”天君点点头叮嘱。马儿慢慢加快脚步,不断摇晃着身子天君靠在义使背上慢慢的睡着了渐渐的进入了梦里……
“嗯?”不知道被什么声吵醒的天君渐渐睁开眼身体想动动,可是却发现自己全身被绑起来根本无法动弹,“我这是那里?”
“我家里!”这时从天君的左侧传来了他有些熟悉又不太熟悉的声音。
“不是去案发现场吗?怎么来你家,还把如此招待?”天君看到陈异的脸后并没有多少惊讶。
“如此待客自然是有原因的。”陈异正一脸平静的看着躺在床上的天君,“听你的语气好像知道今天会遭此一劫。”
“没有,我什么时候都是这副表情,真的。”天君用着他那平淡如水的脸庞看着陈异。“你抓我干嘛?还把我绑起来!我又没有犯罪!”
“装得挺好的,你的表情已经出卖了你。”陈异轻轻的说着,“一点都不紧张,是不是已经想到了会有今天?”
“懒得和你说,把我放开我要回去!”天君说着便撑起身子。
“嘭!”陈异见状一脚压在天君胸口上使得他不得动弹。“喔……!会死人的!臭义使!”
陈异看着他翘起嘴角轻轻点头,“聪明的人懂得怎么样活下去。”
“那我还能活多久?一天?一年?一辈子?”
“你知道的太多,不应该让你活太久,所以我决定让你以丧首的形式死去。”
“丧首?什么意思?”
“首就是头,丧就是没有,你现在明白了吧。”
“哎呦!无头就无头嘛干嘛说得那么深奥?”天君歪着嘴摇着头大声叫道。
“闭嘴!挖腹,割胸,丧首!你不知道,这样从下往上让人体的器官一样一样的消失,然后我会把它们都收集起来放在一起再拼成一个人,哈哈……你觉得怎么样?要知道你可是那个人的头啊!是最重要的部分。”不知何时陈异手中已经拿了一把刀正在天君脸上晃着。
“疯子,变态,你以为是做拼图啊!”天君在这样的情况下也忘不了幽默的本性。
被天君骂后陈异没有生气只是把刀慢慢的放在天君的脖颈上慢慢的向下割,随着刀的滑动,血也出来了,鲜红的血液随着天君的脖颈往下流流到了衣领上,可是天君脸色却未露出半点害怕恐慌,就像刀割在身上不痛,血流出来不痒一样。察觉到天君异常的陈异拿开了刀子两眼疑惑的看着天君,这时天君嘴巴动了动,“枪口已经瞄准了你。”
“嘭,乓……”一声枪响陈异手中的刀落地,陈异慌张的退了几步,“谁,谁!”大叫几声后陈异看到地上的刀立马弯身去捡,“嘭!”“啊!”又是一声枪响可这次子弹打中的不是刀而是陈异的手,陈异捏着右手手腕坐在地上咬牙切齿,“那个王八蛋啊!”
“是我,很惊讶吗?”这时,陈异的房门被千户白大人一脚踢开,在他的身后还站着其他义使,义使们都举着手枪瞄着陈异。两个义使越过陈异来到床边帮天君把绳子松开。
“千户大人!你……!”陈异发现来者是白大人后脑袋里更是雾水。
“怎么很惊讶吗?”白大人走到陈异身边蹲下来笑道。陈异盯着白大人的眼睛似乎从里面看到了什么……
当时天君在回孤儿院前一天来到了白大人的家里,“大叔,这是我当时在胡同里发现的,不知道是不是凶手的?”天君拿出一个小袋子,袋子里有一个黑色扣子,天君递过袋子轻声说道。
“哦,凶手不是已经抓住了吗?为什么还把这个扣子给我?”白大人接过袋子看着天君轻声问道。
“我觉得凶手应该还有别人吧。”
“还有……别人?”
“是的,我在一个义使身上发现他的衣服上少了一粒这样的扣子。”
“谁?”
“就是那个审讯我的男义使……”
“扣子。”千户大人拿出由袋子装着的扣子伸到陈异的脖子前,“嗯,是你衣服上掉下来的,今天你说请假,我就知道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
陈异低头看了下衣领才发现上面真的少了颗扣子,“胡闹!你们这是干什么?冲进我的家里还莫名其妙的打伤我,你们身为执法者知法犯法罪加一等!”陈异伸出脖子对着姚队大吼着。
“你绑了我的朋友还企图对他不利,你说你这样是不是知法犯法罪加一等呢?”千户大人拿着手枪指着陈异轻声问道,“还有,胡同屠夫一案还要继续调查,你……有这个嫌疑。”
“瞎说,胡同屠夫不是姓李的吗?你怎么能乱说?”
“是谁?你心里最清楚。”
千户大人此话一出陈异便不再出声。“全部带回义门!”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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