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武大郎

第五章 辽使遇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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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高俅府上回来后,武植第二日只睡到日上三竿,才起身,调戏了小环和小燕几句,弄的两个丫鬟满面含春,呻吟声不断,武植哈哈一笑,也顾不得两个丫鬟幽怨的表情,孤身一人去南大营了!
    得知武植来的消息后,陈家强和刘宗昌两位将军早在军中大帐相候,这么些年来,他俩早就成为了武植的绝对心腹!
    陈家强见武植进来,先行了一礼,呵呵笑道:“张大人回家省亲两月,家强思念的很,哈哈,今天晚上一定要去翠鸯楼,这次就由卑职两人请客了!”
    刘宗昌比较直爽,虽不会说些场面话,但也大声道:“上次喝酒,被大人灌醉了以后, 俺老刘心中多有不服,今晚一定让大人醉的不醒人事,最好连家门都摸不到,哈哈!”
    武植两月不见这俩军中汉子,也有些想念,先下见他们这般热情,心中颇为感动,毕竟在朝野中尔弥我诈,能有这么份真感情实属不易,当下也哈哈一笑,
    “既然两位将军这么说了,问心敢不从命。呵呵,就怕到时候两位将军,又会醉的到地不醒,在翠鸯楼抱着大姑娘睡一晚了。”
    三人又调笑一阵,武植又想起一事,问道:“我有一事要问两位将军,前些年,我安排到南大营陈虎等人,现在被派遣到西北边防军后,各自发展的怎么样了?”
    陈家强听到武植说起正事,不敢怠慢,恭身道:“三年前,大人家乡亲戚共二十人,被安插到我们南大营各部,两年前大人授意,将这二十人分别安插到西北和东北边防军中,现在成功安插进去的共十七人,还有三人现在仍在我禁军中!”
    他说完,从怀中掏出一张纸递给武植,道:“我知张大人这么做必有用意,所以这些年,通过边防军中的各位同袍收集了这几人的详细信息,请大人过目!”
    武植赞赏的看了一眼陈家强,显然对这军中素有“智将”之称的心腹,办事的效率颇为满意!他接过纸来一看,上面赫然写着,那二十人的名字,还有这些年的遭遇。
    陈虎,三十一岁,两年前到西北边防军,本是军中校尉,后在剿灭当地逆匪中立有大功,升为副都指挥使。去年恰逢西夏大举进攻,陈虎临危不惧,亲率三千步卒,直捣敌军大寨,立首功,升为万骑将军!年前,剿灭了一股西北附近的流寇,升为都指挥使,统兵二万!
    龚镇,二十九岁,两年前到东北边防军,恰缝当地白洋起事,独立镇压,化危险于无形,升为副都指挥使。后被借调太行山,围剿田虎余孽王庆等,大胜,斩匪首无数,升为都指挥。使,统兵一万五。
    王名阳,三十四岁…………………
    ……………
    ……………………
    看着这份名单,武植心中一阵激动,这么多年了,当初那二十人果然没有让他失望,虽然没有彻底的掌握住边防军的军权,但一个个都成为了边防军中的实权派,几乎每个人都成为了统兵过万的大将军,这就是他武植以后叫板高俅的资本!
    仔细看完后,武植心中暗道:“这些人战功的背后,也多亏了大哥王庆和二哥田虎,要不是他们靠自己在江湖上的影响力,这么多江湖朋友哪会卖这么多的功劳给他们!”
    就在此时,忽然营房外一阵喧哗,武植忙将名单收入怀中,大声喝道:“什么事,军营中如此喧哗,成何体统!”
    刘宗昌第一个忍不住,跳出大帐,不多时提着一个仆人模样走了进来,往地上一掷,道:“大人,就是这斯在外面和我们哨兵争吵!”
    那仆人被仍在地上,早吓的浑身颤抖,他抬起眼来瞧向四周,看见武植,眼前一亮,如同见了救命稻草一般,大声呼道:“张大人,是我啊,高三啊!”
    武植眯起眼来端详那人,也觉得眼熟,只是一时想不起,这下听了他的言语,想起了什么,问道:“可是高俅高大人府上的奴仆高三?”
    高三连连点头,“正是小人,高大人要小人前来速速请大人,前去一见!”
    刘宗昌呸了一口,“我还以为是什么人,原来是高俅那直娘贼府上的,早知道老子就不把提进来了,一刀劈了了事!”
    武植心下已经了然,必是这高三平日里依仗高俅,蛮横惯了,谁知这南大营的西北汉子,平日里最烦高俅,当然不会给他好脸色。高俅在军中素来臭名远扬,这恐怕也是他迟迟不敢决定起兵造反的原因吧。毕竟虽说武植和西门庆这俩他的绝对心腹,都为东西大营主事,可下面士兵有多少人愿跟他高俅,还真不好说!
    不过武植心中也颇为奇怪,暗道:“高俅平日里为了避疑,从未派人到军中找过自己,这次莫非出了大事不成!”
    想到这里,他挥手让陈家强和刘宗昌两位将军下去,两位将军虽然不齿高俅为人,但对武植却是绝对忠心,也知道武植和高俅的关系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也就互相望了一眼,同时退下了!
    武植问道:“高俅大人找我到底所为何事?”
    高三谨慎的朝四周望了一眼,凑前小声道:“具体何事,小的也不清楚,只是请大人速去辽国使者居住的南安街三号一会!”
    武植心中一震,莫不是辽国使者那边出事了?
    南安街,处于城北,这里环境复杂,居住的多为贫民,还有各地来京的难民,更有不少异族人,就连开封府尹都不愿派人管理,所以混乱的很!
    而耶律光得就是看重这点,所以来开封后,在这里租了个四合院,避人耳目!
    武植赶到后,高俅就在屋内等候,西门庆也在在场!
    西门庆见到武植后,连忙迎了上来,在武植耳边小声道:“这次出大事了,耶律光得昨夜丑时遇刺,此刻生命垂危,正在内屋抢救!”
    武植神色一变,问道:“知道是什么人做的?”
    此时,高俅也已经走了过来,他听到武植问话,从袖中掏出一张纸,递给武植,皱着眉头道:“你两个怎么治理开封治安的?居然让这江洋大盗溜了进来?”
    武植心中苦笑一声,暗想:“这京城治安是开封府尹的事,关我们禁军大营屁事!”他接过纸,仔细一看,面色大变!上面写着:
    “辽狗祸害我大宋多年,今日取你狗命,为黎民百姓报仇”下面落款赫然是“飞天侠盗”四个大字!
    飞天侠盗!这个多么熟悉的名字再次传入武植脑海,他轻咳一声,掩饰自己饿失态,皱眉道:“原来是这江洋大盗,不知耶律光得的伤势如何,还有救吗?”
    高俅满面焦急,就连声音都有些变调,“怕是伤重难愈了,现在他带来的辽国太医正在里面急救,都好几个时辰了,一点消息都没有传出来!”
    说到这里,高俅好象老了好几十岁,颤抖抖的又道:“这可如何是好?这耶律光得是辽天祚帝耶律延禧最宠爱侄子,在这个当口在京城受重伤,怕是耶律延禧不会善罢甘休的!”
    武植也皱起眉头,不过他思考的却是另外一件事,昨晚行刺耶律光得之人,用的是飞天侠盗的名字,别人可能会相信,但身为正牌的他,是如何都不可能相信的,他一直在思考这人到底是谁!
    就在此时,内屋的门忽然的打开了,里面走出一个契丹人,正是耶律光得带来的辽国太医萧真崇!
    高俅见他出来,连忙踏前几步,问道:“萧大人,不知道耶律大人伤势如何?”
    萧真崇冷哼一声,道:“死不了!”
    高俅大喜,恭维道:“多亏了萧大人的妙手回春!”
    萧真崇白了高俅一眼,又道:“不过也活不了!”
    刚才还面有喜色的高俅,脸上立刻变了颜色,急声道:“萧大人这是什么意思?”
    萧真崇阴阳怪气的道:“这次我们耶律大人虽然死里逃生,不过这病根却已经落下,怕是重其一生都难已好转,此事我们回去以后,一定上禀我朝天祚帝,到时,哼哼,高大人怕是也拖不了干系吧?”
    高俅大急,道:“萧大人,这如何使得?耶律大人暗中来开封,老夫是没有护卫得当,可…可……这也全不是老夫一人的责任吧!”
    萧真崇不耐道:“不是你的责任,又是谁的?耶律大人是在你大宋的京城遇刺,难道把责任推到我朝身上?”
    高俅喃喃说不出话来,只是斗大的汗珠从额头一直流到下巴!
    萧真崇故做沉吟了一会,缓缓道:“其实这事也不是没有解决的办法,只要耶律大人不记恨高大人,回去不说给我朝天祚帝,又有谁会责怪高大人呢?”
    高俅先是面露喜色,不过转瞬又黯淡下去,“ 耶律大人受了这么大的伤势,又怎么会不记恨我呢?”
    萧真崇故意谨慎的朝四周一望,小声的冲高俅道:“我告诉大人一个法子,耶律大人刚才昏迷的时候,一直念念不忘这次来南朝的目的,高大人如果顺了他的心愿,此事还不好说?到时你是我大辽盟友,谁还会在这种事上责怪大人?”
    高俅心中一松,暗道:“和辽国结盟,暗中谋反,昨夜已经定下来,现下答应耶律光得不过是个顺水人情,何乐而不为呢?“
    想到这里,高俅连忙点了点,道:“高俅一定不会让两位大人失望的!”
    就在此时,武植忽然踏前一步,“刚听萧大人的意思,耶律大人已经醒了,不知道我等可否进去探视一番?”
    萧真崇面上一滞,喃喃半天,才道:“耶律大人此刻才清醒过来,怕是不方便吧?”
    武植心中早已起疑,现下越发肯定,“我等只是想进去探视一番,好彻底放心,不会打扰耶律大人休息的!”
    高俅也点头道:“是啊,我等进去探视一番,也好安心啊!”
    耶律光得在开封遇刺,于情于理都该让高球等人进去探视慰问下,萧真崇犹豫了半晌,才道:“我进去问问耶律大人!”说完,他转身进了内屋,隔了好久才出来,“耶律大人有请三位大人!”
    武植跟着高俅和西门庆进入内屋,内屋能陈设简单,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和几把椅子,耶律光得躺在床上,却挂个半透明的帘子!
    萧真崇在一旁解释道:“不好意思,耶律大人伤到了眼睛,短时间内怕是难以见光,不便之处,还望高大人海涵!”
    高俅自不会说什么,他寻个椅子坐下后,急道:“耶律大人,感觉此刻好些了吗?”
    帘子后耶律光得的声音,虚弱的传来,“多谢高大人关心,只是现在眼睛难以视物,头痛欲裂,浑身还有些麻痛!”
    武植听的心中一乐,这耶律光得声音虽弱,但中气十足,难有半点重伤的味道!想到这里,他故意在坐下的时候,身子一滑,险险跌到,手上暗发一股真气,将那帘子轻掀起下面的一角!
    这下做的神不知鬼不觉,满屋中人每一个发现!不过武植却在瞬间看到了耶律光得的脸色,红润的很,只是肩上打着绷带,隐隐有些血迹渗出!
    此刻,武植心内已然有数,暗道:“看来昨夜耶律光得果然遇刺,只是受伤不深罢了!他正好利用这件事给高俅施压,以期望高俅能顺利答应他联盟谋宋之事!”
    想到这里,另一个疑问又生上武植心头:“既然耶律光得确实受刺,那昨晚的飞天侠盗是确有其人了,那他到底会是谁呢?”
    就在武植胡乱猜测之际,耶律光得操着故意虚弱的声音说道:“不知高大人考虑的怎么样了?我遇刺后,想早日回上京,大人再不给个答复,我们怕是没有合作的可能了!”
    高俅哈哈一笑,道:“老夫已经想好,惟有和大辽合作方为上策!”
    “当真?”耶律光得的声音加重了许多,透露出一丝欢喜!
    高俅却没有听出耶律光得的不妥,“恩,不知道大辽国具体想怎么攻宋?”
    耶律光得道:“我返回上京后,自会派人来和高大人详谈!”
    众人又言谈了一会,萧真崇怕时间长了,耶律光得露出马脚,借口耶律光得需要休息,将众人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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