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仇天使之总裁你别逃

第6章

秦晴也不禁在心里称赞,这个女人真是有资本,银行家的女儿不说,有能力,长得更是让人无地自容。这样的容貌,别说男人就是身为女人的她也不禁啧啧称赏,果然是有资本啊,这样的人注定应该被关注,成为人群里的焦点。
郁晨雨也是,两个完美的人,秦晴不得不承认,她和郁晨雨还真相陪,一样好的背景,出色的能力,一样让人移不开的外貌,金童玉女天生一对就应该形容这样的他们吧。
空气中,莫名多了一丝酸气,让人无法察觉,脸秦晴自己都不知道吧,她的心莫名的抽痛,因为那个她一直告诉自己,只能又恨的人。
今日的韩静初化了美美的妆,这几日她一直慌乱不安极了,因为很久以来,这样的舞会站在郁晨雨身边的只会是她一个,如今却改变了,她有种预感,秦晴对于郁晨雨来说,已经重要到不容她忽视了。可以是任何人,可是是秦晴,第二次了,郁晨雨为她破例,这意味着什么,韩静初没有勇气去猜想,她只知道,她不会放手,必须抓住,她几年来的执着,早就将郁晨雨刻在了心里,抹不掉了。
韩静初挽着自己父亲的手腕,从始至终微笑着,商业化的标准笑容,她却可以演绎的如此让人移不开眼。落在她身上的眼神,有赞叹的,有羡慕的,有惊叹的,有赞美的,这些从她很小开始就习以为常的奉承,她不在乎,可是她在乎的那个人,从头到尾只是给了她一个匆匆而过的眼神,没有一刻停留。
她爱了三年的人啊,却不愿多看她一眼,那么焦急地去寻秦晴的身影,真残忍啊。总以为,他没有情,没有心,原来他只对一个人有心,有情啊。她输了吗?是吧?毕竟那个人从来没有用那样的眼神看过自己,一次也没有,她输得一败涂地了。
她敛去所有失落,继续她光鲜亮丽的自己,笑着以对,只是那笑再也没有到达眼底,那双美丽的眸子凉的惊心动魄,蒙上了一层叫做落寞的东西。
韩志文一脸温和的笑,他的女儿果然是最出色的,作为父亲,这些赞赏的眼光,他很是受用,一直以来这个女儿也一直让他很有面子。韩志文大大方方地接受所有眼光,不愧是久居商场的老狐狸,气场就是强大。
“韩总,最近可好。”一个挺着个大大的啤酒肚的男人,手里还拿着一杯红酒,大咧咧的走到韩志文身边。商场啊,少不了阿谀奉承,这不,倒贴就是商机啊。
“李总,好久不见。”出于礼貌,韩志文笑着问候,尽管心里是不太乐意的。人都是这样,讨厌倒贴的,巴着高贵的。不过毕竟在商场上混了这么多年,这喜形不于色的本领早就驾轻就熟了。
“没有好久不见,前段时间在远大的剪彩上,我们还见过吗?”这个男人真不会识时务啊,怪不得只有巴结人的分,真不会看脸色。
“是吗?可能最近太忙,忘了吧,还请李总别介意才好。”韩志文继续佯装绅士,歉意十足的道歉。
商人啊,口是心非都到炉火纯青的地步了,难怪韩静初在交际上如鱼得水,得了她父亲的真传,从小耳濡目染下的产物啊。
男人不领会其意,继续攀谈,豪饮了一口,笑开了,露出几颗因长期抽烟而变黄的牙齿,脸上的褶子都堆到一块儿了,笑嘻嘻说:“没事没事,韩总贵人多忘事也是可以理解的。”男人仰人鼻息一般,姿态端的很低,一脸的奉承样,继续凯凯而谈,挖掘商机:“我们公司在开发一个新软件,还望韩总可以给我们公司贷款,这个合作案已经准备了半年多,只要资金到位,就稳赚了,希望我们公司可以和韩氏银行合作啊。”
终于入了主题,前面全是废话,这才是主要,饶了一大圈,终于扯回来了。
韩志文揶揄了好一会儿,似乎在深思深虑,良久,回答:“这贷款的事,我一个人也不能做主,还得通过董事会才行,回头我会商议一下。”
回头?商业用语的回头再商议,就是变相的拒绝,真有商机,真有诚意都会一锤定音的。韩志文依旧一副老狐狸心里算计。
然,并不是所有商人都明白商业里的潜规则,显然,眼前这个李总就不懂,依旧笑呵呵地去贴人冷屁股:“那就牢韩总费心了。”
“客气了。”
“这是令千金吧?”男人将视线移到韩静初身上,一脸研判的表情,上上下下打量韩静初。
这人无礼,韩志文有丝丝不悦,却掩饰的波澜不惊,大方的引荐:“这是我女儿,静初。”
韩静初其实早已不耐烦极了,却一直喜形不于色,伪装从她会说话之时就会了。除了一个人,她没有办法伪装,只有在那个人面前她无处遁形。
“李总,你好。”韩静初微微点头,没有太疏离,也没有太亲近,很适当的商业问候,将她大家闺秀的素养阐述的天衣无缝。嘴上噙着浅笑,心里却压抑着厌恶,她一眼扫过那人,心里厌恶更甚,同样是商人,为何她的郁晨雨却那样的遗世独立,没有衣服令人厌恶的势力嘴脸。
这就叫情人眼里出西施嘛!
“韩总的女儿果然人中龙凤啊,韩总真有福气,这么出色的女儿,让人嫉妒啊。”男人开始对韩静初拍马屁了,还真是无孔不入啊。
这话韩静初听过无数遍了,早就过儿烟云了,脸上只是礼貌地笑着。韩志文同样波澜不惊,老谋深算地皮笑肉不笑:“过奖了。”
你来我往,男人从天到地,从韩静初到韩志文,一个劲地阿谀,韩静初的耐心一点一点慢慢耗去,脸上不吝啬笑容,眼神却从没有停留,一直,她的视线里就只有一个身影,那个不会看她的男人,她却无法移开视线,她总是这么看着他,已经成了一种习惯了,渗入骨髓的潜意识。
韩静初对着父亲笑笑:“爸爸,我过去一下,有个朋友在那。”
韩志文顺着看过去,看见了郁晨雨独立于人群中,他会意,女儿的心思他怎会不明白,不过,郁晨雨也确实是不简单,年纪轻轻已经是商场上不可忽视的存在了,确实不是尤物,也只有这样的那人才能配得上他的宝贝女儿,对于女儿的小心思,他自然乐得其成,于公,如果能与雨后联姻的话对韩氏也是很有利的。
韩志文点头,宠溺地对着女儿笑:“去吧。”
韩静初对着攀谈不休的男人微微点头,便离开了,向着人群中央走去,视线从始至终看着一个他,痴迷的,眷恋的,神情的。
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对那人早就入了骨髓,分隔不掉的情感。
韩静初缓缓走近郁晨雨,对方正在与人商谈,同样是商人,在韩静初眼里竟是天壤地别,她的郁晨雨是那么意气风发,桀骜自信,这个商场是他的天下啊,注定的主宰。韩静初只是静静地站在一边,并不上前打扰,都说认真的男人最有魅力,别人她不知道,至少郁晨雨是,就这样看着,站在手能触及的地方,看着他的脸,他的眼,看着他侃侃而谈言行竟是这样的满足,韩静初相信,一直站在郁晨雨身后的女人只能也只有自己,总有一天,当他转身时,第一眼看到的人是自己。
良久良久,韩静初也不知道她看了多久,那张刻在她心里的容颜,如何看也是不会生厌的。灯光闪烁,霓虹摇曳,红酒醇醉,是夜晚太美好吗?还是这六月的风吹得太过温柔,不经意间她就如此沉醉不知所以了,只觉恍恍惚惚,在一片馨香之间沉沉浮浮。
一个瞬间,他终于转过头来,然后她笑了,不是商业化的笑,同样浅浅的,清雅的,只是笑到了眼底,心里,眼眸地下化为一池春水,只为一个人展开的温柔。
她看着他,很久很久,他的眼还是冰冷,至少他转身了,这就足够了,原来爱情可以这样卑微。
“晨雨。”韩静初轻轻地唤了一句,声音里是只有面对他才有的温婉清浅。她微微笑着,两颊的梨涡浅浅,像盛了酒一般,倾醉了。
“来了。”简简单单的两个字,俨然的郁晨雨风格,惜字如金,语气不冷不热,不温不火。
满腹情深的她,却等来了一个不以为意的他,注定是一处情,一处伤。
郁晨雨不冷不热的态度,让韩静初沉入了谷底,落寞萦绕上眉间,纾解不去的愁思,她用笑遮掩,她还是笑着,只是笑弯了的眼眸很凉很凉,像这夜。
一直以来她都在伪装着,受伤了笑着,落寞了也笑着,慢慢这样的伪装成了一种可怕的习惯。韩静初亦伪装着云淡风轻,走近郁晨雨,站在他身旁,灯光一起打在了他们的背影上,她说,淡淡的语气:“陪我父亲来的。”
“你来雨后两年了吧?”郁晨雨言简意赅的问了一句,笼在灯光里的俊颜半明半暗,看不清眼底的神色,分不清是喜是怒。
韩静初看着地上,自己与郁晨雨的影子在灯光下渐进重合了,她莞尔一笑,嘴角洋溢着小小的满足,轻点头:“嗯,时间真快啊,我来雨后已经两年了。”
两年了,她只陪着他,一起工作,一起忽冷忽热的过了两年了,两年里,郁晨雨换了很多很多女人,可是他从来没有碰过韩静初,一次也没有,就因为如此,她总会这么想着,也许她对于他来讲是不一样的存在,至少她是唯一一个在他身边待了两年的女人。
似乎这是一场两年的梦境呢,该醒了吗?
“回韩氏吧。”郁晨雨转过头来对着韩静初,从来没有过的认真,没有丝毫戏谑,他的眼里平平静静的,没有丝毫动荡,仿佛只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是。
轻描淡写的认真,无关紧要的语气,真伤人,一句话就像根根尖锐的刺,扎在韩静初的最柔软的心底,生疼生疼的,一种心滞一般的疼痛揪酸了心。
她告诉自己,不会的,郁晨雨不会如此残忍地对待自己的,不会。她压下所有酸楚,还是笑着,只是她自己都不知道她的笑有多牵强,酸楚。眼底里还是有遮掩不去的水汽,朦胧了视线,她说:“你是要解雇我吗?”
她以为她掩饰得很好,可是原来她的声音如此颤抖,何时她连引以为傲的伪装在郁晨雨面前都消失殆尽了。
“不会,我说过,我从来不会将私人感情带进工作。”他淡淡的语气,懒散的背影在灯光里忽明忽暗。
“那为何?”
“我以为你很了解我。”他顿了顿,看着韩静初朦胧的眼,漠然以对,“我也不喜欢我的员工将感情带进雨后。”
真残忍啊,毫不留余地,尽管是伴了他两年的她,他还是可以如此不留恋地将她推远,原来,她并不是不一样的,只因为,她没有违反他的游戏规则,才留在了这个男人身边。
果然是无情的人,不!不是无情,而是他的情太专一,只给一人罢了。
再也无法伪装平静,她颤抖着声线,紧涩问:“从一开始你就知道的不是吗?我进雨后为了什么,你很清楚的,为什么现在不可以?”
从一开郁晨雨就知道,她去雨后只是为了他,为了三年前与他惊鸿一瞥,她就彻底沦陷了,不可自拔了,毕业后,她不顾家族的反对去了雨后,他一直知道不是吗?也一直没有反对不是吗?为何现在不可以?
“两年很久了,你违反我的规则了。”从来他郁晨雨都是如此,他可以有很多女人,却不能有一个违反他的规则的女人。只是现在似乎要除却一个人,没有理由,在郁晨雨潜意识里,他已经将一个叫秦晴的女人放在了不一样的地方。
“这只是借口,给我一个理由,只要可以接受。”精致的妆容已经遮掩不了她苍白的脸,落寞的眼,妖娆的重瞳,落了一层灰,再也亮不起来了。
韩静初的星空,因为一个人盛放了,也因为同一个人陨落了,他潇洒的出现,再好不留恋地抽身离去,可是她却恋上了这样的他。
“没有理由,你自动离职吧。”郁晨雨嘴上不以为意地说没有理由,可是脑中瞬间闪过一张淡然的脸。
没有理由吗?是啊,郁晨雨的世界里没有理由,就像韩静初爱上了这个无心的男人,也没有理由。如今又是没有理由,要这样结束吗?不,她不允许,她的骄傲也好,她的无法割舍也好,她韩静初的世界从来没有输过。
韩静初冷笑,眼里除却落寞多了一份决绝:“没有理由?”她冷冷反问,继续说,“是因为秦晴吧,从她出现,你就一而再再而三地违反规则了,她不是理由吗?如果不是,那为何今天挽着你手腕的人是她而不是我?”
都是因为那个女人,自她一出现,就乱了,她慌乱了,不安了,所以她违反了规则,没有藏着自己的爱恋,可是违反规则的还有他啊,为什么他可以,自己却必须出局?只因为那个男人心里没有她吗?
“你管的太多了,你要理由,就当是她吧。”郁晨雨还是不以为然,眼里尽是冰凌,凉得渗入心扉。
“如果我不同意呢?”眼角有晶莹的泪滴滑落,顺着脸颊,坠在地上,一滴,一滴,一滴……落了一地冰凉。她已经没有筹码了,她抛开了她一直以来的骄傲,她妥协了,只希望他可以不要如此决绝。为了那个男人,她已经不像自己了,尊严成了奢侈品,她眼里只剩了一个他。
都说女人的眼泪是最好的武器,为何他看不见她眼底的泪呢。那为何,他又要伸出手,轻柔地擦去她眼角的泪痕,用那样不在意的眼光,对着她的眼睛,动作却是那么温柔,拂过她的脸颊,似幻似梦。她以为他是不舍的,就算舍得她,也是不愿她流泪的,她如此想着,可是他却残忍不愿给她任何幻想,他开口,用冰凉的语气碎了她所有希冀:“我不是在给你选择。”他的动作还是如此轻柔,就像对着他最爱人一般,不舍重一分,如果不是他如冰的眼,和没有温度的语气,她会以为这个男人是眷顾她的,可是呢?他毫不吝啬他的无情,他那双如艺术品一般美丽的指尖突然用力,用魅惑的声音在她耳边说,“很美的眼睛,可是我讨厌会流泪的眼睛。”
一句话将她打入地狱,再也无法重来了,眼角的眼泪如泛滥的洪水,一滴一滴坠落,再也止不住了。他的指尖真凉,不然为何她会有置入冰天雪地的感觉。他说,她的眼睛很美。他还说讨厌她流泪的眼睛。可是直到他讨厌,她也停止不了了,心脏决堤后的痛楚已经无法隐忍,那掉落的泪滴是她三年的爱恋,如何收回,竟让他生厌,还有比这更可笑的吗?
她止不住的泪水并未让他怜惜,这个男人无疑是无情至极的,他收回拂在她的脸颊的指尖,丝毫不留恋地转身,衣角掠过她的手,竟是冷的没有温度,就像那个男人。
她的世界瞬间崩塌了,她顾不了任何,异样的眼光,哄乱的耳语,她都听不见了,亦看不见了,眼里只有那个转身决绝离开的背影:“我不会离开的,不会,你说过不会解雇我。”
她大声嘶喊,可是郁晨雨的背影却渐进远了,远了,他没有回头,一次也没有,留给她的只是背影,越来越模糊了。
是泪水模糊了视线吗?为什么就连背影她也开始看不清了,在屋里嘶喊,她无力地呢喃:“郁晨雨,你真残忍,可是可是我居然还放不下你的残忍。”
她爱上了一个残忍的男人,甘愿将自己的自尊置于他的脚底,让他践踏,只因为她真的放不下啊,早在第一次见面她就不可救药地将那个人刻入了骨血,没有办法割舍了。
如果他不曾转身,是不是就不会有背影?可是她却记着这样的痛,开始留恋他一瞬的转身。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吗?不得之,不放之,不忘之。
爱情里,果然是毒药啊,噬骨般,她为了他却甘之如饴。
这样的奢华,这样的纸醉金迷,从小就见惯了,可是秦晴还是很厌恶,她只看到了一张张虚伪的嘴脸,其实早就知道,商场早就是一团污水,只剩肮脏。
秦晴手里端着一个一个盘子,盘子里的甜点散发出诱人的香气。顺着点心长桌,她慢慢走过,盘中,她的收获品也渐进溢出了盘子边缘。
端着盘子,走开人群,樱唇轻启,动作优雅地就餐,不得不说,秦晴的餐桌礼仪是甚好的,吃东西的样子还真好看。也正是因为如此,惹上麻烦了。
是糕点太美味了,还是陪郁晨雨折腾太久了,秦晴真觉得饿极了,很快,盘底少了许多。她正专注于手里的美味,完全没有注意到有一双火一般的眸子落在她身上很久很久,就像猛兽寻到了自己的猎物一般。
“这位美丽的小姐。”秦晴微抬头,吞下口里的甜点,眼眸中猝不及防倒影出一张张扬的的脸颊。
秦晴打量着站在很近处的男人,男人一身紫色的西装,很合体,将他身高的优势完全体现出来。男人长得似乎有些张扬的阴柔,一双桃花眼流光溢彩,薄唇上扬,一副不羁的痞子样。秦晴皱皱眉,这个男人真让人看不顺眼,长得人模人样,可怎么看怎么像无赖。
“有事?”秦晴不想与之攀谈,言简意赅地询问,摆出了一贯的冷清疏离。
齐艺林并不怒,噙着从容的笑,戏谑道:“没事就不能聊聊吗?”齐艺林躲着缓慢的步子,慢慢靠近秦晴,离她只有一步的距离,任温热的气息打在秦晴脸上,姿势着实暧昧的很。齐艺林压低声音邪魅地继续说,“来这种舞会的不外乎两个目的,一是,商机;一是,联姻。”
的确,这种商业舞会从来都不单纯,是男人们的天下,亦是女人的天下,男人们纵横商场,挖掘商机,女人当然也不会闲着,寻觅对象,嫁入豪门这样的戏码在这样的舞会是最常见的。
秦晴当然知道这样的潜规则,只是知道并不代表她感兴趣啊,她一脸的兴致缺缺,耸耸肩,不以为意极了,挑眉冷然:“与我有关?”
这样的舞会在如何不单纯,也与她无关,她既不想卷入商场,更不想嫁入豪门,她之所以回来完全是因为郁晨雨,其他的与她无关,她没有时间,也没有精力去管。
秦晴笑颜以对,齐艺林顿时觉得有些恍惚,这样的笑就像四月的风,吹进他柔软的心脏,荡起阵阵涟漪,又像一直柔弱的小手在他最柔软的心里肆意地挠。从小见惯了商场的虚伪,从小见惯了女人的虚与委蛇,第一次发觉原来还有这么纯净的笑,纯净到他只想好好珍藏,据为己有,这样的**在他心底不经意间就扎根了,迅速成长,长成参天大树,牢牢盘踞在他心底。
不自觉齐艺林扬起好看的弧度,不再是挑逗玩笑,他竟有些认真了,淡淡的说:“我对你有兴趣了。”
秦晴只是冷笑,并不作答,她眼里明显多了一份不屑一顾,心想:有一个花花公子,有点资本就认为所有女人都会贴上去,别人她管不着,至少她秦晴讨厌这样自以为是的男人。
他齐艺林是齐氏的四少,什么样的女人对他来说都是手到擒来,所以他从来不忸怩作态,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他想要的就会用尽手段,就算是不属于他的东西,他也会竭尽全力去争夺,所以他会如此信誓旦旦地宣布他的意愿。他对上秦晴淡漠的眼神,妖娆的凤眼影沉沉的,确实比这黑夜的星子还要亮上几分,他说,字字坚决如铁:“而且好像越来越浓烈了,你说这可怎么办才好?我们这才第一次见面,我就如此不可自拔,今后还不被你吃的死死的?”
齐艺林说得无比暧昧,凑在秦晴耳际,任气息打在秦晴颈脖。
还真是自大的男人!秦晴心里又是一阵鄙视,这样的男人,胡口便是甜言蜜语,嘴里动人的情话又有几句是真的,可能一句也不真。这样的游戏花丛的花花大少秦晴见多了。心里生不出一丝好感,反而越发觉得反感:“与我有关吗?那是你的事,你挺好,我对你没有兴趣。”
秦晴也懒得拐弯抹角,这样的男人,如果不讲话说得直接一点,他还会自恋地以为在玩欲擒故纵呢。
就像秦晴说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齐艺林爽朗地笑出声来:“呵呵呵”他神采奕奕的眼眸锁在秦晴身上,就像没有听到刚才秦晴的拒绝一般,绅士地伸出右手,对秦晴做了一个邀请的姿势,“有意思的小姐,赏个脸,跳支舞吧?”
齐艺林从来没有遇见过这样的女人,吃东西的时候可以满足单纯,笑起来的时候,可以纯真干净,防备的时候也可以如此犀利尖锐。她就像一闪而过的北极星,在齐艺林的世界突然出现,然后留下许多许多的谜底,神秘莫测的光芒让齐艺林渴望去了解,去深入。她就像一朵带刺的玫瑰,美丽的外表,防御的刺,将自己牢牢包裹,坚韧又美丽。
确实像齐艺林这样背景的花花公子,习惯了玩世不恭,习惯了趋之若鹜的女人,习惯了假意附和的甜言蜜语,可是有一句是真的,他似乎不可自拔了,就算是第一次见面,那种想要占为己有的**是如此强烈的。
齐艺林将手身在半空中,修长白皙的手指更甚女人般美丽。秦晴却只是淡淡一瞥,丝毫不为所动,说出的话也想包裹了冰凌一般,冷若冰霜:“没有必要。”
齐艺林并不觉得尴尬,似乎这样的场景他应付地很自如,尽管一开始他有些吃惊,但也只是一瞬,很快有恢复了一贯的优雅绅士。他挑挑眉眼,唇角斜着,自信的弧度:“何必把话说得太满,将来会发生什么,谁也不会知道,而且女人最在行就是口是心非不是吗?我可不可以理解小姐已经心动,拒绝其实另一种接受呢?”
显然游戏在女人身边的齐艺林,自以为很了解女人,不过,也是,一般的女人确实如他说得这样,只是秦晴是那个少见的例外罢了。
“你想太多了。”秦晴勾唇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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