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目标巴西
“你就吹吧,知道咱没这机会,你就使劲吹吧,把我这儿挖空虚了,你那儿填充实了,是不是,到我这儿找平衡,得我这儿挖土来了是不是”。
秦砚秋见陶红那副认真劲儿,一吻她的额头说:“我宝宝乖,我宝宝长大了有机会的”,玩笑了,正经地说:“真的,咱们认真点,不出三、两个月就让你能捞上个机会也得了机会,去看看那些个名画”,秦砚秋把与院秘李卉拜结金兰的事儿说了,然而,陶红她不信。
“李卉她一个当契姐的,还能骗我不成”,陶红也不作议论,只是不无醋意地说:“好嘛,才四个小时,人家就契姐、阿哥的,生出了一堆子,这狼巢是个什么环境,简直就像个高功率的离子加速器”。
秦砚秋看陶红这会儿砸了大醋缸子,连个脖子都梗上了,身子一滑,钻到陶红身后,抓了个丝瓜囊子,在陶红丰腴的后脊上擦了,把个下巴勾在陶红的左肩上,一边让自己的乳尖儿抵了抵陶红的背,一边说:“再怎么哥儿姐儿的,也都不如你的好不是。瞧瞧谁能有你这福份,能享受上身为莽龙集团金领的我给做的波力马杀鸡呀”。一只滚烫的右乳使劲地顶着陶红。陶红矣底的嫉意正要发作作祟,不想就让秦砚秋这腻腻的亲昵劲给压下去了。背上,就感到秦砚秋那两对,那处汝般有个鸡蛋大小的硬核的柔嫩豪乳,在四下滚动着。陶红乖乖地挺直了上身受用。
那情形,秦砚秋的那乳尖就似个黑洞洞的枪口,正抵着后背上说:“不许动!”。
秦砚秋这做小妹的,自然有做小妹的办法。把个陶红熨直烫平了后,说:“今晚我帮着二院秘收了二院长的欠的赌帐,还绕下1.5万的进帐,明个儿五院长请咱姐儿们俩吃饭,再是,说不准过几天,只要是李卉约好了,定下了,要你和我一齐和几个院秘,说不准还能有总秘室的姐儿们几个参加,一起聚会呢,顺当了,咱们就势就结了金兰,你说好不好?”
“就你行了,也不管是男是女的,大凡是人有魂的,就都能勾搭上了,是不是一晚上就只管上桌子、跳艳舞了,也就是个小不丁点儿的中子,要不是跃变了,那来的这么大的能量”。陶红半闭着眼说着。
“都说是朝廷有人好做官不是,再说,我啥时有了好事,也没能忘了带上你了呀,是不是”,秦砚秋说,“再有,我得了一个挣钱的大窍门,明天我你那几张VIS卡上钱都转我帐上了,你不是想给你的生父买套复式大居所吗,我保你不上一个月、二十天的,白落下一套,还得让银行为你买单”。
“就吹你的大牛吧,是什么样的投资项目?”陶红问,
“你别管,反正我能让你到时不但同样的钱买下给你生父的,还能多出一套好送你那暗恋的同父异母的弟弟”。
“又提我那弟弟,人就值得你那么上醋劲,你还让我乱伦不成,好不咧咧儿地,就把他当个风车了。我那小弟要是有个灾呀疼的,那一准是你给咒的,说不准在那儿,还藏着个破布头做的小人,拿针给扎喽穿了。对我的那个卡丁车教练,你怎么就没脾气呢?”陶红说。
“女人的直觉,你就根本不爱他”,秦砚秋说,
“不爱他,我干啥还留他过夜”,陶红嘴上虽硬,心里知道,“我自己还真的是不把他当回事儿”。
秦砚秋三两下点开《莽龙(巴西)老地瓜洗衣机股份有限公司项目统筹书》,“你先好好看看,这是我们上巴西后要接手的第一个CEAS”。秦砚秋一张热烘烘的粉脸,越过陶红的肩头,贴着耳根上,撩得陶红忍不住在那脸蛋上亲了一下,就听着秦砚秋继续喃喃地说:“我们只要别让自己掉钱眼里了,三两个月下来,只要有签约,我们就能一起好好地看看集团的那些藏画。红姐,你可是我的胆,可不兴先漏了气了。《老地瓜》项目办好了,我是董事长,你来干CEO。再接着,我上喇叭项目,再接着我们把巴西分部拿下,再接着把你嫁了,再接着把我嫁了……”。
陶红也不作答,就只是径自听着,就觉着秦砚秋的声音越说越小,身子软塌塌地压在她背上。看着秦砚秋打上盹了,怕她顺身子滑下池子呛着了,陶红把秦砚秋两支白生生地胳膊搭过肩头,像背个死人似的,把她两手在胸前抓牢了,这边,自己浏览着屏幕上的《莽龙(巴西)老地瓜洗衣机股份有限公司项目统筹书》。
陶红从来也只是在买个什么衣服、是不是该留哪个男人过夜这样的问题上,才会听听秦砚秋意见,两人若是要置个什么样子的大件家具、电器,或是确定晚上正餐是在外吃,还是在家里做,都是陶红大包大揽。平日里,陶红做出啥样什么饭菜,秦砚秋就只能吃什么饭菜,偶尔敢壮了胆子,嫌不好吃,陶红张嘴就是一句:“吃不吃?不吃出去!”,给回了,整一个彪悍的“大丈夫”。这会儿她放掉池水后,看着自己的小媳妇秦砚秋,这会儿明明是半迷糊地醒着,却撒娇地装睡,陶红这会儿一则是宠着她,再是自己也乐意,哄着扶正了秦砚秋的身子,用浴巾裹了,又把个汲发套给她套上,心里想:“这都是老天给设好的一双,谁离了谁也是不行的,还敢说把我给嫁了!”,汲干了头发,抱着,进了卧室,丢到床上。
陶红调高了三度室温设定,把两条精净全裸的身子全无遮拦地撂在床上。又从中心控制台进了自己房里的电脑,把才从甘家山网站当下的跳羊Faish动画放了。
秦砚秋像个猫似的,两手扒开陶红胸前那对尖挺饱满、雪白高耸的双乳,把脸埋在乳窝里,两条腿把陶红的左大腿跟当个树干缠了,曲卷着,临要睡了还喃喃着:“明天新房子联系装修是你的事儿了”;
“明天摆好房子里的花是你的事儿了”;
“明天我送你的大花篮是你的事儿了”;
“好!”陶红应着。
“明天不准卡丁车教练来!”。
“好!”陶红应着,
“明天统计师也不准来”
“好!”陶红应着,
“还有网管、电气工程师什么的,都不准让来”,
“好!好!”
陶红看着置在大床上方的52寸高清晰等离子屏幕,一只只让高度夸张而抽象成一个个白绒绒的毛线球的样的跳羊,一个一个地跳着用枯柴枝支起的拦杆。左手轻轻地拍着秦砚秋的后背,右手在她那细腻的像绸缎似的身子上下游离着,轻轻地和着钢片琴弹奏的以“小红帽”为主旋律的跳羊背景音乐,自己在心里唱着:
“我们来到美丽的大森林大森林,
我要送些点心去给姥姥尝一尝,
姥姥住在遥远又僻静的地方,
我要注意附近是否又大灰狼!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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