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休了我吧!

vip20 攻占,巧夺先机

噬咬着她的唇瓣,于露敏才从口的缝隙中吐出了一句话,然后他的手却不容置疑的控制着她,全然不像中毒之人,然而于露敏哪里还顾及着这些。
她在惶恐着,由于刚才吸了毒,残余的毒素也可能进入了她的体内,让她根本没有能力反抗。
“我当然疯了,于露敏,刚才你为何要留下?你明明可以优先的出去的。”
于露敏脑子突然停了下来,为什么,却见风询幽为她解答道“留下来,只能表明,你喜欢我,于露敏。”
“胡说罢道,我想要嫁的人可是三皇子风银君!”于露敏一怒,却被他的手控制住。
话语一出,于露敏的衣襟却已被解开,香肩裸露在空气中。
夕颜走出石门的时候,才觉得自己重新活了过来,整个身子有些不支力,却被一双修长的手扶住,整个身子挨在了他的身上,风银君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她。
在门口等待的北首领脸黑的跟包公一样。
“这怎么可能?我的女儿呢?在哪里?我的露敏。”
北首领说及间,眼中的担忧尽显,风夕礼也讶异着,按照他的想法,首先出来的绝对会是于露敏,担心着自己女儿的北首领想到女儿可能有了危险,便挥了手,大批的兵马开始冲进了石门。
随后风希礼、四大部落的首领都走了进去。
风询幽掩住了笑意,重新吻上了她喋喋不休的唇,然后于露敏感觉喉咙间有什么进入了自己的肚子,她感到一阵凉爽,头竟然不晕了。
她正想侧头避开他的吻,然后狠狠地甩她一个巴掌,然而,当她触及那些惊愕的不可思议一些双眼,她发现自己像是被困在了一个精心布置的网络中。
她是俘虏,而身上的男人是猎人。
风询幽的头埋在她的胸口,似是才知道有人来了,他缓缓地抬起头,假装无辜地向他们看去。
离开于露敏的身子,他镇定地整理了自己的衣角,北首领的脸由原本的担忧转成震惊,再由震惊转化为愤怒和羞耻。
于露敏慌乱地瞧见自己衣衫不整,风询幽却温柔的拉起她,在她茫然失措的脸上补上一个闻,然后为她重新穿上衣衫。
“这是怎么回事?”
北首领震怒,然而于露敏还没有回过神来,她气恨地拍掉风询幽的手,想要解释,却见风询幽已经抢先说道“如你所见到的,就是这么回事。”他的脸上盛满了笑容。
其余的三个首领貌似尴尬,灿然的笑着。“看来咱们搞错对象了,露敏似乎中意的是五皇子而不是三皇子。”
晴天霹雳!
“爹爹,不是这样的。爹……”
于露敏轻启嘴唇,却发现解释无力,北首领目光凌厉,脸上挂满了失望“原来你故意输掉比赛就是为了和他一起啊,而我见你没有出来心里却在为你担心,露敏,你太让我伤心了。”
北首领转身,带着一大批的兵马从石门中离开,于露敏颓然的坐在地上,她怒不可遏地将手掌掴过去,咬牙切齿道“风询幽,你卑鄙。”
他的唇角立马出现了鲜血,却毫不在乎,只是凝视着她,强制性的将她禁锢在怀里,气息顿时涌在了她的耳垂边,他痴笑道:“露敏,今日一事你已无退路,而今后,你要嫁的男人便只能是我了。”
夕颜定睛的看着那个男子,原来他便是怀若的五皇子风询幽。
那夜,他暧昧如丝的对她吐气如兰,笑道“你放心,我保证明日你和你的孩子会什么事情也没有,因为‘死亡森林’是我的地盘,我是这一届‘死亡森林’的守护者。”
他告诉她所有的机关所在,告诉她如何闯过去,原来这一切的安排与算计,只是为了得到心中爱慕的女人。
‘死亡森林’的守护者规则是一代传一代的,每个守护者只有一个,他们守护这森林,守护怀若。
就算是国主,也不知道这一届的‘死亡森林’守护者居然是他的五皇子。
看着于露敏如此大发脾气的样子,她微微的叹了一口气,心里闪过一丝的悲凉,也许她心中也在隐隐的期待着有人能够如此为自己,所有的一切,都只因为爱……
突然感觉手臂一痛,她看到风银君的眸子冷若冰霜,牵着她的手也随之消失在石门中。
由于四大首领和国主亲眼见到于露敏与风询幽‘苟且之事’,北首领在国主表示抱歉的同时,也放弃了这场婚约,而夕颜顺理成章的得到了风夕礼的认可。
怀若于四月初为风银君和夕颜举行了婚礼,由于风银君只说夕颜是个良家女子,亲人已全部死去,作为平民,她只能作为他的侧室呆在风银君的身边。
而且在一年后,风银君依旧可以娶其他部落的女子作为正室。
原本夕颜不想要当这个侧室,然而想到只有身份才可以保护自己的孩子,犹豫了几天,便答应了。
在怀若风平浪静的同时,天朝已经掀起了有史以来最大的政治弊端。
******
天国四月中询,许玥江驾崩,死后大臣们尊称他为许高祖,葬在金陵墓中。
许高祖驾崩前曾写过诏书将自己的皇位给某个皇子继承,然而就在当夜,诏书却不翼而飞了。
朝内人心惶惶,各大党派宣誓要另立新帝,以震朝纲。
王府中。
春色旖旎,**的身躯,律动交缠的躯体,那女子在男子的身下及尽欢愉。
随着男人的挺进,一声尖锐的呻吟冲出帐幔,接下来是男人低沉的粗喘和女人不要抑制的娇吟。
“王爷——啊——王爷——”身下的女子不停地吟叫着,她的手早已经被他控制在上方,动弹不得。
**的身子交缠,强烈的感官刺激,女子尽量的隐忍着。
男子的眉头始终蹙着,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反若只是在做一种无关紧要的运动,然而,女子眼泪挂在眼角上。
仿佛承受不住他无尽地索取,想要请求他停下,可是又渴望他的恩宠。
他的眸色如这漆黑的夜一般凝稠,五官的轮廓染上了极致的寒弋,女子身下的交融徒然间幻化成无数思念的影子,她的面容幻化成夕颜倾国倾城的脸孔,他一怒!
眼中阴沉的仿若要滴出血,嗜血如狼,身子猛的一沉,非但没有停下,反而越来越猛烈,不断地冲刺着。
想要将她狠狠地撕裂,狠狠地蹂躏,惩罚。
“啊——””随之而来的,是女子长长的、高声的痛苦的尖叫。
巨大的疼痛感,让她眼里涌满了泪花。
“嵇夕颜,你看着本王,告诉本王,你为什么要离开?”他忍住愤怒,掰过那女子的脸,长发掩住了她一半的脸颊,楚楚动人,女子痛苦地看着他,唇角颤抖的有些苍白。
“我不……是……”
然而她话还没有说出口,唇已经被他狠狠地吻住,尽管身下疼痛,那湿润的吻像是滋润了女子的心一般。痛苦少了些许。
原本没有前戏,直接进入主题。
而现在是他在吻着她,疼痛稍微减少了一些,却见他不断地狂吻,攥取她的丁香,凌乱的吻痕,然而,还没有几分之后,他俊美的脸上却是一股冰冷的气息。
抓住她双如莲藕般的手臂,猛烈攻击,在她的身子里肆意的冲刺着,他的眼中是怒火,是恨意。直到她终于沉受不住的晕厥过去,他才猛然的惊醒。
抽身离开,春色旖旎,欢爱的**,狼藉一片,而床上一丝不履的女子已经闭上了眼睛。
萧然如梦,一切之不过是他自欺欺人。
这时从门外等候的林童听到他的叫声走了进来,看着床上凌乱不堪,王爷起身,面无表情的说道“让林遥为我准备热水,我需要沐浴。”
林童尴尬的指着床上晕过去的女子,吞吞吐吐道“王爷,那她怎么办?”
“她?”
许恒弋的唇角勾出一抹奇特的冷笑“容大人那么迫不及待的想要将自己的爱女赐给我,那么我便收下了,让侍女们抬她下去,定要好好安置,明日起,封她为蓉妃。”
林童低眉颔首,却见王爷毫无表情的走了出去,没有一丝的留恋。
这已经是第几次了,每一次都要他来解决,为什么拓也这家伙不来?林童有些咬牙切齿,男欢女爱,非常正常,各取所需,也正因为王爷对这些躺在他身下的女子没有感情,才会如此的放肆,不带一点的怜惜。
王妃……
有些沉甸甸的失落,林童无奈地解决这里的问题。
月色清冷,如这王府一般,权利已经开始渐渐地垄断在自己的手中,可是仿佛间,他又似乎失去了什么。
许恒弋走到门口,徒然间像是想起了什么,唇角勾出冷硬的弧度,对林童说道“带会儿醒来,让她把药喝了。”
他可不想留下祸根。这个女人,还不值得拥有他的子嗣。
手紧紧地握成拳,满腔的怒火,终究燃烧成强烈的恨意,这种恨意每当噬入他心中的那一刻,他都无法喘息。
她毫不犹豫的背叛,欺骗了他所有的感情。
嫁给风银君,并且怀上了孩子,若要说狠,也许,他还不如那个女人。
而他,不会放过她的,等着吧。
##王妃出墙记7
如今每一个妄想着他宠幸的女子,只要是有利于他的,那么便一概接受。
然,为何每一次的欢爱,他满脑子都呈现出她的影子,那些身下的女子俨然成了她的替代品,纵然如此,又能怎样?
被迫接受痛楚的给予,她带给他的伤害,永远都无法弥补。
手中的翡翠玉镯在暗夜下闪烁着孤独的光芒,他紧紧地捏着,仿佛要将它当成了她的身子,狠狠地碾碎。
从最初的思念,变成了担忧。
然而,那一天,当在怀若的探子秘密返回告诉他,有个叫夕颜的女子嫁给了怀若的三皇子,并且已经怀孕了。
他的心瞬间的坠落谷底,他的眼前只剩下黑暗,她背叛了他!!!!
那时,他的心中余下的,没有了爱,只有那噬骨恨意,在吞噬着他的理智。
嵇夕颜,你强加在我身上的痛楚,来日,我定会加倍的夺回!!
“王爷,水已经准备好了。”
林遥的声音从后面传来,他淡然地转身。
“嗯”便走进了浴池。
浴池的水不温不凉,林遥擦着他的身子,发现他的背上不知何时竟有了伤痕,手停滞了一会儿,却发现许恒弋已经敏锐地睁开眼,冷淡的问道“怎么了?”
林遥止住泪水,突然心中酸涩无比,今日还是头一次王爷肯让自己为他擦身子,往日都是哥哥林童做的,看来他不喜人接近。
王爷和王妃多么好的一对啊。
可是,最终谁伤害了谁?又是谁背叛了谁?该归咎于谁的错?
她不懂,只能轻声哽咽,眼底掩饰住那抹暗淡“王爷如今怎么这一身伤啊?奴婢看得心疼。”
他重新闭上眼,无所谓的轻靠在池边“风银君带着夕颜离去,我中了调虎离山之计,他的暗夜组织在我冲向殿门之后,刺伤了我。”
那段记忆,他不想再次提起,被关押在暗夜所在的地牢,才知道那个叫红儿的女子是暗夜的组长。
暗夜首领只问,交出红儿便放了他,信耶重新的在搜索了石拱附近之后才将红儿找到。
他交出了红儿,而暗夜组织,放了他。一场人质交易,谁也不亏欠谁。
然,他记住的,不仅仅是耻辱,他所承受的,他们必须加倍奉还!
这时,殿外传来了士兵的声音,一声冗长的报道打破了宁静,许恒弋从池中起身,林遥擦着他的身子,却见他随意的披起外衣,便大步离去。
剩下空荡荡的池水,林遥望着他的背影,如此孤寂和冷漠。
她哀叹了一声,收拾起王爷的衣物,无意间发现一颗闪亮的镯子夹带在衣中。
她仔细的瞧了瞧,讶异地想起,王妃的手中也戴过一模一样的,原来,他的心……
******
月色凄迷,清冷悲戚,却见在宫殿外。
有人拉住缰绳,从马上跳了下来,镇守的守卫们齐刷刷的跪在了两侧。齐声道“拜见将军”
宫灯闪烁,池边隐隐的有荷花的香气,信耶没有过多的停留,撩起帐连,便看到许恒弋已在里头等候。
信耶脸上略有疲惫,在凤阳中剿灭了许问天埋伏的几千精兵之后,便连日赶来。
他坐到位置上时,发现除了许恒弋以外,还多了几名将领,是皇宫的御林军将军狄青和禁卫军首领诸葛名,还有几名大将,他们微微向信耶颔首。
信耶点了点头,也不再说什么。
许恒弋‘刷’的一声,展开山河图。嘴角冷然:“四大诸侯王中容王与赵王已经赶回天朝,情势已经剑拔弩张,在没有找到诏书的情况下,我需要你们派一半的人马堵住他们的去路。”
他的手指着一个纵横交错的地脉,那里悬崖峭壁,山峦叠障。
“容王从西京赶来必定要经过这条路,这里是埋伏的最佳地点,派三千精兵,我需要你们在十日内,抓住容王,刻不容缓。”
冷傲的勾起弧度,非常敏锐的分析利弊。
容王掌握着天朝一半的兵符,若是俘虏了他,赵王不敢轻举妄动。
这时候,抓住了机会。许问天单枪匹马,凉他也不敢与他正面对抗。
众人商讨,觉得此事必须先解决容王的问题,信耶道:“属下愿意出使西京,擒贼擒王!”
见他脸部线条刚毅,刚从凤阳返回也没有休息,便淡漠朝着御林军统领狄青道“容王就由你来解决吧。”
“王爷,属下。”见他没有将任务交给他,心里一阵失落,许恒弋看了他一眼,又重新将视线移到山河图。
攻占领地,就必须掌握先机。
天时,地利,人和。
视线重新扫过狄青,轻声道:“记住,但凡战者必须以正合,以奇胜,你已经是老将领,容王诡计多端,务必小心。”
狄青了然的点头,会议散去,许恒弋撩开帘帐,看了信耶一眼,拍了拍他的肩膀,随之便消失在夜幕之中。
若是知道地理形势之人,定会知道西京要塞是横穿怀若的必经之路,他只是想,若是能侥幸见到……
见到那个人……
或许可以带回王爷的身边,只是他突然的提议却让他看清了自己的心思,心里有些失落。
原来,在他心中,早已经烙下了伤口,越是治疗,却越加疼痛。
嵇夕颜,再过不久,我们是否又会见面了。
天国五月。
御林军首领派遣三千精兵,在西京要塞伏击,容王的军队铁骑还未踏过天朝的大门,便突如其来的袭击杀的措手不及。
西京要道,悬崖陡壁,只有一条稍微宽阔的小道可过。
狄青埋伏在黑暗之处,只见狄青轻挥手“射”那带着火苗的箭齐齐的射了下去,三千精兵对抗容王的三万铁骑,若要正面对抗,狄青的精兵就算在强悍也只能成为容王的刀下亡魂。
“不好,有埋伏。”
容王策马,厉声大喝“撤退!”
然而,根本来不及了,只听见‘轰隆隆’的声音,山中的巨石崩裂,容王的铁骑军还未被看清怎么回事,就已经命丧黄泉。
原来山顶上不断地有石头抛下,紧接着,队伍突然惊慌了起来。
“全军撤退!!!!”容王呐喊着,每一次都气势磅礴,不绝入耳,然而他费了好大的劲才将铁骑军安顿下来。
便退到了西京几十里处,等待。
在偏往西京的一个宽阔大地中,容王的铁骑军,死亡已五千,重伤两千人。
狄青带领的精兵,无一有伤。
容王大怒,如今敌在暗,我在明,根本无法断定他的三万铁骑能否安然到达天朝。
然而众兵们一个个都提心吊胆,生怕一不留神,那些暗处的敌人又给他们一个伏击!
就这样过了一夜,几乎每个士兵彻夜无眠,各个全无精神。狄青为了消耗敌人的杀伤力,又急于进攻,乘胜追击,使得容王措手不及。
然而,容王也不是吃素的,就算再笨,也不可能任由人宰割,情势刻不容缓,他的铁骑军也不是软柿子,在镇定了一翻之后,容王派了军队里最强的精英,潜入了狄青休息的战营。
“如今咱们已将他的铁骑军打的片甲不留,明日起,再次乘胜追击,杀的容王片甲不留。”
狄青开着会议如此说着,唇角昂扬老高,几乎其他的将领都纷纷点头同意,王爷交代十日解决此事。
如今只过三日,若他们能在五日内取下容王的头颅,不仅仅能得到王爷的赞赏,今后,他们将被载入史册,名垂千史。
然而却有一禁军首领道“王爷交代过,容王此人诡计多端,我们不能掉以轻心,毕竟,他们人多势众,王爷没有给我们过多的军马和粮食,即便容王的军队兵力消损,也不能如此草率贸然。”
这位禁军首领,便是当日皇上下诏,吩咐抓许恒弋进囚牢的诸葛名。
狄青有些不悦,没有想到诸葛名居然反对了他的提议。
要知道,今日带领打战的可是他,他是最高的首领,不悦地睥睨,其他将领见狄青不悦,便道:“诸葛名,你未免胆小怕事了,这几日容王忐忑不安,我看他,夜不能寐,早已经放弃抵抗了,你若想走,没人拦你”
“无知之众,要知道,王爷已经提醒我们要小心了。”
狄青怒拍案桌,鄙夷道:“诸葛名,现在到底你是主帅还是我是主帅?”
气氛凝集,诸葛名见他们都是一个意思,觉得争辩也没什么意思,挥甩衣袖便长扬而去。
诸葛名这个人,为人谨慎,做事都极为细心,而且善于分析思考,虽然几日前容王一直都在‘挨打’,没有反抗。
可是。
他总觉得哪里不对,能当上诸侯王的男人,不仅仅是因为他们拥有显赫的家世,还有的是一种令人难以捉摸的心思,而他又怎么可能如此毫无动静呢?
阻挡了容王,似乎太过顺利了,他才会如此的不安。
“派遣部队十大精英,立马回去将这里的大概,禀告王爷。”跟随在旁的精英士兵,随后便听令,双手握拳,领命离开。
吃了甜头的将领们,根本就不知道就在他们欢笑着数字日子,亦或者明日还要继续攻打容王铁骑军的时候,原本在暗的他们瞬间落入了一个巨大的网中。
原本的敌在明我在暗,瞬间便成了敌在暗我在明。擅长于诡计的容王,应用了地理趋势,在他们驻扎在西京一条小河中,将毒药倒进了河中。
当天,只要凡用河水饮食的精兵,纷纷口吐白沫,死亡。
突然间局势的转变,让狄青惊慌失措,不知道该如何解决。
三千精兵,如今就像任人宰割的羔羊。原本的得意之色瞬间的转化成急促的担忧。
“首领,咱们掩护你,赶紧逃。”
几名将领纷纷提议。
此刻他悔恨交加,也无法弥补自己大意的过错,他太居功自傲了,三千精兵如今只剩寥寥无几的五百人,他们如今只能躲在原先挖好的暗道中,等待着救援。
轰隆隆的声音不绝入耳的传来。
突然,上头传来了容王肆意的狂笑声“哼,窝囊废狄青,赶快出来束手就擒,否则本王,踏平西京,也要将你碎尸万段!”
狄青何曾受过如此的羞辱,当即一冲动就想冲个鱼死网破,欲要离去。
诸葛名,眼神谨慎,全身的细胞缩在了一起,见被诸葛名拉住,他低声怒喝“你干什么?我要出去杀了那个老贼!狂妄自大的家伙!!”
“你疯了,这时候出去,你知道你带将带个这些士兵怎样的损失?你以为你一个人出去就能够解决问题,充当英雄,充当好汉?”他紧紧地盯着狄青的面孔,眼中似乎要滴出血来。
举起手就对他一阵狂打,狄青由于知道那日他提醒他谨慎,而他却没有接纳,心中本对死去的士兵有愧,更对的是对这个将领的一种敬畏,便没有还手。
明明是他的等级比他高的,然而,此刻他觉得自己根本无反击之力,因为他说的每一句都不无道理。
“你是如今精兵的主力,任何人都明白失去了主力,就如同死去了王一般,军队就会如一盘散沙,无法集中精力,不知道前方的路在哪里。”
诸葛名咬牙切齿地揪住他的衣领道:“狄首领,你要记住,你的身上的重任背负的可不仅仅是一条命,而是这些死去的,活着的,士兵们的希望!!”
狄青的眼突然看着他,诸葛名的脸上从左眼到右颚,有一条长长的伤痕。
是那日,他替他挡了一刀,被容王的利剑刷上,这条痕如沟壑般触目惊心,然而他到现在却无暇顾及。
五百的精兵,疲惫不堪的排成一排的坐在地道里,眼睛无神,颓然疲惫。
然而,当他们听到了诸葛名的话,眼中原本的暗淡,隐隐的徒然升起了一种希翼,一种对生命的渴望。
“如今,我们能做的,只有等候,别无选择。”
诸葛名说了这话,松开他的衣襟,他站起身,朝着那些士兵说道:“你们是我天朝的勇士。如今战乱贫乏。你们战斗着,就是为了有一天,你们心中的神能够站在那最高的顶端,睥睨着天下。你们应该怀着一颗不怕死的心,因为这天下就该属于王爷,属于你们追随的那个豫亲王!”
一番话下来,士兵们满腔热血,被激得无可复加。
“如今你们躲在这里,因为一个失策。但我们,不是盲兵,不是逃兵,是精兵!别人说苟且偷生也好,缩头乌龟也罢,我们要的,就是留下自己的命,为我们心中的皇上,心中的神永远的战斗!若是我们死了,那是天意,天要我们亡,我们便亡,若天要我们活着,那是因为神明,来救我们了……!”
原本容王想要刺激他们,便每日在他们躲避的地方辱骂,甚至耻笑,为的就是让他们沉不住气。
若不是诸葛名的一翻话,慷慨激昂,那些正义的,不甘愿被说成贪生怕死的精兵早就冲出了地道外。
外面的千万弓弩在等着他们,只要一出去,便是万箭穿心!。
其实诸葛名,早就知道,若这里有一个士兵从地道里出来的话,那么他们的隐藏地点就会败露。
到时候,死的,将会是全部的人!
微暗的地道,高度只有一米三左右,对于那些魁梧的士兵来说,根本无法动弹,他们只能保持着同样的一种姿势。
“将军,王爷真的会来救我们吗?”一位士兵虚弱的倒在地上,眼中依然闪着不确定的荒芜。
已经第4天了,他们在这个地道里,没有水,没有粮食,饿的几乎要死去,有些士兵喝着自己的尿,饮愿意牺牲的士兵的血。
“会的。”
诸葛名确定的说道,暗暗地为自己鼓劲,那士兵枯瘦的手,轻轻地抬起,他说道“真的吗?我们这里只有五百人,王爷会为了仅仅只有五百人的生命赶来和容王几万的大军对抗吗?”
每个人的眼睛都在盯着他,似乎都在寻找同样的一个答案,王爷真的会为区区五百的精英士兵而赶来吗?……
此刻他满脸血污,全身脏污,唇角干裂,却还是牵扯出一抹满怀希望的笑容。
他凝视了那士兵许久,便说道:“你忘记了吗?忘记王爷年少时那一场成名的战役了吗?”
那士兵茫然的睁开眼,眼中仿佛出现了一道长长的大门,那门突然间打开,金黄色的光瞬间的迷幻了他的眼睛。
年少时,那少年站在马上,卓越的风姿,清浅的笑容。
那时,他当士兵时已经二十五岁了,看不起这个年仅十几岁的孩子居然是带领他们的首领?!
每次的巡视都带着那种玩世不恭的笑容,他看着他全然如天朝那些纨绔之弟一样,细皮嫩肉,全然没有士兵的黝黑皮肤,魁梧强壮,翻倒觉得他弱不禁风,一吹就倒。
然而,当他站在前线,眼神却转化了,凛冽地气势,举起的大刀,挥起的长剑,那一向玩世不恭的脸上居然出现了从未有过的表情。
凌烈,嗜血,傲然。
“众将士听令,随我攻陷领地,我虽是将,但也是兵,作为两者。即刻起,我将站在前头,为你们开辟一条血路!
“杀!杀!杀!”
不断地喊杀声,不断地怒吼声,仿佛天地都震动了,金戈铁马,气势磅礴,若浩瀚明月,吞噬大地,冲破玄关,迎进光芒。
敌军哪里料想的,以貌取人,轻视敌军,让他们陷入困境。
原本轻视的那个少年居然会有如此刚劲的表情,如此凌厉的眼神,仿佛他与生俱来便是王者。
这土地,是他的,谁也妄想夺走!
兵者,诡道也,攻其无备,出其不意。此兵家之胜,不可先传也。
他恰恰应用了诡诈之术,迷惑了敌人的眼睛,制定的那个方针赢得了显著的效果。
敌军兵败而逃,那一战,有人誓死追随,永不背叛。
那一战,他一举成名,轰动皇朝!
皇上想到他的父亲恭亲王战功显赫,而他又立下大功,如此一来,功高盖主,便硬是削弱了他的戾气,以各种理由夺走了他的兵权。
后来,皇上为了抑制住他以后将会发展的势力,硬是赐了婚。
王爷表面上虽然无所谓,但他们发誓,即使王爷什么都没有,只要是他一声号令,他们也会永远追随!
三千精兵,是他精心挑选出来的,三千精兵,是他的忠诚心腹,是他的血液,是他的骨髓!
他们是他的后盾,因为他们相信他,也因为他信任他们才会派他们三千精兵对抗三万铁骑。是信任,信任啊……
那士兵仿佛被什么激起,他颤抖地抓紧诸葛名的手,那双手布满了老茧,还带着泥土的气息,士兵从怀里拿出一封信,感觉自己有些释然了。
“是啊,王爷从不曾遗弃我们,正因为这点,我们才誓死追随……我相信他……可是,将军,我怕我再也熬不住了,怕这眼睛一闭,就再也无法睁开了。我在我家乡,有一个女人,她是个妓女,我曾答应她,我要辉煌的回来,名正言顺的娶她,不让她受尽世人的白眼…你能把这封信交给她吗?……万一……我活不下来……待我告诉她……”
突然,他话没有说话,蓦然的睁大双眼,眼中再也没有焦距,他看着这空洞的石壁,眼中如沙漠般荒芜,抓在诸葛名身上的手,颓然的松开。
一滴泪,划过诸葛名的眼中,他微颤地用手将他的眼睛合上,干涩的说道:“安息吧……”
所有的士兵也闭上眼,不再去看这一幕。
漆黑的天幕乌云滚滚,狂风呼啸悲嚎,就如同被卷起的龙卷风般,几乎要吞噬着地面,突然,地道中闪出光亮。
有人看了这地道,奄奄一息的士兵,立马敏锐地报道:“报——将军,御林军首领狄青等人藏于密道。”
容王眼中闪过一丝的狰狞,终于让他逮到了。!
花了那么多天,找遍西京所有的地方,居然没有想到,他们就在自己的脚下!
一声令下,几千名铁骑军,堵住了路口。
“外面出了什么事情?”
狄青紧张万分地抓住诸葛名,如今的队伍中将领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狄青也只能靠他来相互安慰。
只是沉声道“我到外面看看,”
狄青刚想要拦住他,却见容王一身铠甲,银光发亮地走了进来。笑道“别来无恙啊,诸葛将军,狄青首领……”
所剩无几的士兵几乎立马的站了起来,好似全身又有了力气般,握紧了腰间的剑,看着他们一个个狼狈不堪,容王的脸上更是挂满了讥笑“看来豫亲王对自己太过自信了,居然敢拿三千人来对抗我三万人马,你们不觉得好笑吗?”
诸葛名眉头皱紧,黑色的眼中,燃气了寒气。面色发青。
“我告诉你,就算是十万铁骑军,我们也未必怕你。”
见他说着大话,容王双目顿时赤红,抽取身边的剑,便朝他的肩部砍去,由于诸葛名挺力不支,虽然侧身躲过,却还是被割伤了手臂:“都死到临头了,还大言不惭。本王只问你一句,是举手投降呢还是不留全尸?”容王轻舔着剑上的血液,看起来万分的奸诈。
士兵们的眼中已经出现了誓死的了然,他们非常整齐的将剑指着,不让任何人靠近。
看着那些士兵,诸葛名突然感到黯然,死一个他根本无所谓,然后这些士兵,是王爷的心腹,就算剩下了最后一个希望,他也不能丢弃,只要现在不死,还是有希望的。
他松开手,将剑扔在了地上,众兵错愕的看着他,闯进的铁骑军立马的将他控制住。
“你们的将军已经投降了,怎么,你们还想反抗吗?”
士兵们再次将视线移向狄青,狄青面色暗淡,也扔下了剑。于是,容王的唇角笑意浓烈,五百精兵,被压了出来。
正当他们准备捆绑他们之时,一片惊涛骇浪的铁骑声传来。,猎猎旗帜飘扬,唯首的是一个带着黑色斗篷的男子,那声音密密麻麻的,又非常的紧切的传来。
如沸腾的江水,“好像是王爷?!”
突然间,不知道是谁惊叫了一声,容王非常不悦,一剑便砍了下。
,顿时,眼前血红一片。
“多嘴!”
鄙夷的骂了一声,那些士兵已经冲了过来,近五千人。
“吁——”顿然间,马停了下来,黑色的斗篷看不清来人的脸,只见那人的声音优雅缓慢又懒散的桀骜不驯“皇兄……”
容亲王怒瞪道“是你?!”
男子的斗篷自行拿下,精致五官,绝美的轮廓。凤眉下露出一双清傲的眼,深黯如沼泽,却笑得有些玩世不恭。
“好久未见了,皇兄,你不是在西边的土地上活的好好的吗?为何又前来?”
漫不经心,只是稍微了撇了一眼倒下的士兵,跳下了马,前头的几千领兵已经将盾准备好。
“啧、啧、真不知道皇兄会如此迫不及待啊,只不过,皇弟真不明白你如此迫不及待的想进天朝原来是准备送死啊……”他轻扬自己下颚,似乎在做沉思状。
容王瞪道“送死的应该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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