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智商敲开门

纽约5
世界上总有一些没有眼力界的人会在气氛正好的时候冲出来当电灯泡。
就像此刻若有所觉，张开嘴正想说些什么的时候，an进来了。
“……”满嘴的话都被噎回了肚子中，他透过reid的身侧狠狠地瞪向来人。
呵呵，你说你不是故意的我都不信！
an刚刚探进半个身子就遭到惨无人道地怒视，他疑惑地摸摸鼻子，十分不明白的敌意究竟从何而起。
reid见an。
an很快就调整好状态，他闪身进来，先是对reid叹道：“我就知道你在这。医生刚说过你要好好休息，你怎么转眼就忘了？”
reid的嘴角微微下弯，有点不好意思。
不过an也没多加斥责他，他这次过来主要是来找的，告诫reid也只是顺便而已。
an看向，眼神中带着一些不满和戒备，似乎对他动不动就拐着reid到处跑的行为表示控诉，但是对这半真半假的不悦没什么反应，反而很不客气对这个破坏他告白的家伙问道：“你有什么事吗？”
an撇了撇嘴，将手中的文件递给他：“这是hotch让我拿来给你的。你上次寄来的书和圣杯我们查过了，从上面发现了一件很有趣的事情h觉得你有资格知道。”
“什么事？”结果文件并没有翻开，反而直接问an。
an咧嘴笑了笑，脸上带着点幸灾乐祸：“寄件人似乎想不到你会把东西交给我们，所以在上面留满了指纹，你猜猜这指纹是谁的？”
要是以往脑中肯定会闪现很多个人命，但是就在刚刚，reid才提到了一个人，所以此刻福灵心至，他试探地问：“jennifer·baker？”
这次换an惊讶了，他似乎没想到会真的把人猜出来，为bau工作许久的an几乎第一时间就提起警惕，他满是戒备的问：“你怎么知道？”
看了一旁对这个答案也有些震惊的reid，确认两人不是先后串通好来试探他的底细之后，对an说：“或者说这些指纹也不是jennifer·baker的，而是那位死者的。那个神秘的寄件人并不是没想到我会把这些东西交给bau，而是想到了，所以才特地留下这些线索，为的就是告诉我一些讯息。”
“什么讯息？”an反问。
目光投向那份档案，但是并没有将它翻开：“他想要告诉我，我的母亲没有死。”
一瞬间，场面有些沉静。
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但是很快这抹犹豫就被消除了，他转眼看向reid：“你刚刚说，那位死者并不是我的母亲，那你查出他的身份了吗？”
reid一顿，看了眼an，本来这是的私事，他没资格告诉他的同事，但是现在这件事牵扯到了渔夫王事件，隐藏在背后的人似乎还一直监视着bau，如果是这样，那么情况就完全不同了。
这么想着，reid毫不隐瞒，将事情和盘托出：“是的，我查到了死者的身份。或者我该说我查到了她的双重身份。”
“双重身份？什么意思？”皱眉问道。
于此同时，an也是一脸茫然：“什么查到？kid你在追查什么？”
“事情的经过我一会儿再和你详谈。”reid先是回答了an这句问话，随后面色严肃地对说：“接下来我会说一些你可能不想听到的事情，我希望你能有个心理准备。”
见状，面色冷凝地点头。
“在我知道这位死者不是你的母亲之后，我拜托garcia暗地里帮我追查些线索。由于动用fbi的资源查些私人的资料有些违背我们的行事准则，所以我拜托garcia不要将这件事情告诉别人。后来，garcia查到了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
“什么事情？”忍不住追问。
reid顿了顿，沉静了下思绪，才不参杂任何感情】色彩地开口：“死者并不是被人伪装成jennifer·baker，她是从二十年前，也就是你才三岁的时候就已经成为了jennifer·baker。”
“什么？！”在场的人忍不住惊问出声。
reid被打断也没恼怒，他继续正色道：“不仅如此，在aust上中学的时候，她曾经成为你的科学老师。”
“这不可能！”失口否认：“我记得我的科学老师是个男人！”
“是的，档案上也是这么写的。”reid继续道：“我因为这件事调查过你的学籍资料。对此我也很惊讶，所以我特地去了一趟你的母校，在那里，我拜访了你的前校长。他查阅过资料之后对我说，那个女人只是一个代课老师代替当时因车祸住院的科学老师教导你们一个月。在之后你们那位科学老师回来复职之后，她就没再教过你们班级，反而去带低年级的数学。那位校长还和我说，你和那位科学老师关系最好，时常放学后去找他补习。”
“这，这不可能！我的记忆中并没有这一环。”有些难以置信。他的海马体受损是没错，但是影响的是他出事之后的记忆。他出事之前的记忆他确信自己记得一清二楚。
reid闻言皱起眉，似乎也有一些困惑。
an见reid停下叙述，忍不住插嘴：“jones你不要老是打断kid的话，kid你继续说，不要理会他。对了你刚才说的另一重身份是什么？”
reid叹息一声，其实接下来的话才是真正的重头戏，那才是会打击到的地方：“无论是aust的母亲还是aust的中学老师，这位身份不明的女士用的身份都是jennifer·barker。即便后来在aust的中学任职，她的身份也是在jennifer·barker这一身份上进行二次伪装。所以调查出来并不困难。开始garcia只是认为这不过是一位母亲被迫远离孩子之后想方设法回来见孩子一面的手段。但是我知道并不是如此，在我把dna鉴定的事告诉garcia之后，她继续深查，这才查出了一丝端倪，借此我们知道了aust三岁前和三岁后的母亲并不是同一个人。”
“这点我也毫无感觉。”忍不住插嘴。
an见再一次打断reid的话，忍不住横了他一眼：“废话，三岁的小孩能记得些什么？kid别理他，继续。”
瞥了an一眼，把到嘴边的讽刺咽了下去毕竟是天才，他的记忆怎么能和常人相比？别说三岁，就连刚刚出生不久的事他都……等等似乎有些模糊。
心下大惊，他之前一直以为自己记得三岁前的事，但是现在仔细心下却发现很多记忆都像是临时拼凑出来的，前后矛盾。这不免让他毛骨悚然，可他现在还来不及细想，那边reid就已经继续往下说了。
“由于死者这二十年来的信息都是构建在jennifer·barker的基础上往下延伸的，所以她二十年前是谁，根本很难探查，garcia基本是动用了fbi资料库的所有信息，用了一整个晚上才找出了一些端倪。毕竟很少有两个人是天生想像的，garcia通过查阅整容信息，终于查到了这个人的身份。”
“·black。前卧底警探，在三十年前潜入一个未知名组织之后，其身份id被尽数抹去，只留下了一些基本讯息储存在fbi资料库的核心领域。如果不是garcia，根本没人能把这两个人联系在一起。”
“·black？她为什么要冒充的妈妈？”an此刻也忍不住插嘴问道。
“因为我的母亲是那个组织的一员对吗？”冷冷地接上reid未尽的话。
reid有些不忍，但还是狠狠心继续往下说：“是的aust，你的母亲是组织培养出来的用来迷惑上层官员从而掌握一些那些官员不可告人的秘密借此帮助组织掌控政】府的一枚棋子。”
的脸色彻底冷下来了，他脑子中闪过很多纷乱的场景，终于他克制不住颤抖着嘴唇问道：“那个谁，不是混入了组织吗？为什么还要取代我母亲的身份？”
“她似乎因为什么事暴露了身份，所以急需另一个身份来逃过组织的追杀并继续调查，所以……”
“所以她看上了我母亲，一个隶属组织核心但是没有实权的棋子。”冷冷地把话补完：“那我的母亲，她还活着吗？”
“是的。”reid像是想要打断的胡思乱想一样，语气急促地说：“肯定活着，只要你母亲和fbi合作，转成污点证人，那么她就有资格参与证人保护计划，借此换一个身份继续生活。”
“只是不能再和我有任何交集，对吗？”第一次用冰冷的目光扫过面前站着的两位bau探员。
他们被眼中的怨恨惊得一愣，尤其是reid，他的心忽然难受起来。
an向前一步挡住的注视，他眼中的善意已经完全不见，满心满眼都是对待犯人的冰冷：“如果你母亲不做这种事，他自然得不到这样的结果。”
同时针锋相对：“她有的选择吗？”
“……”
眼睛扫过一旁的reid，不免得有些不忍，他眼中闪过一丝挣扎，最后终于用陌生至极的语气说到：“你们先出去，我想静一静。”
“aust……”reid忍不住叫道。
没有看他。
an转身握住reid的手臂，他侧身看了一眼，说：“reid，我们先离开，留jones好好想想。
reid犹豫一下，也知道自己在这里僵持并不太好，所以他还是跟着an离开了。
病房里安静了很久忽然将手上的针管拔去，拿过架在床边的外套。他走到窗前目测了一下从窗户到地面的距离，随后纵身一跃，单手借着顺着墙壁攀爬上来的藤蔓的力道安然落地。随后转身大步往医院外迈去。
爱人5
此刻手中握着一个从路人身上顺来的手机，打通了lee的电话。
“austin，你怎么这么好心来找我？”lee玩世不恭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不过可没有那么好的心思欣赏，他只说：“r查到的事是你让他查到的对吧。”
“你在说什么，我完全不清楚呢~”
“还有让我来纽约找那份档案，也是想让我知道真相是吧。”话刚说完，察觉那边还想再敷衍他，于是冷声道：“我只给你一次机会来拉拢我。”
电话那头一阵沉默，随即传来一声轻笑：“好大的口气，你凭什么认为我需要拉拢你？”
“就凭我手上有jones的罪证。”回答道。
“jones，他算什么东西。”电话那头传来lee不屑一顾的声音：“别说是boss，就算是我，也只要动动手指就能让他从他现在的位子上跌下来。”
沉默了片刻，也笑了：“你不必打压我的气焰，因为我知道，你会特地来接近我这个故人之后，绝不是因为想要照顾组织曾经一枚棋子的后代。虽然我现在不知道你们想利用我达成什么目的，但是我知道，你们想要的钥匙，现在在我手里。”
的呼吸沉重了一瞬，最后像是泄气了一样，长叹一声：“austin，你说的很对，我从来都知道，你很聪明。”
“你们要找什么？”问。
“这不是你该知道的。就算是你母亲也不知道，她只是替boss做事而已。”lee说道。
“但是你知道。”成功地听到那边的呼吸乱了片刻，不过没有继续往下说，反而问了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关于我的母亲，你能告诉我些什么？”
“她是个很得力的助手，另外，即便她被fbi那群恶兽困住，也没泄露关于组织的任何事情，这点我很欣赏。”
“你们有我母亲的消息？”忍不住问道。
“或者说我们有能够救出你母亲的力量。只要你能和我们合作。”lee话语中带着些诱】惑：“事成之后，我还能给你和你的母亲两个全新的身份，让你们离开这个国家，安然并且光明正大地生活在阳光下，这一点并不是只有fbi才能做得到。”
垂着眼帘，眼中似乎挣扎了很久，最后终于低叹一声：“你们要我做什么？”
“这个不急。”电话那头传来lee满意的轻笑：“在此之前，我们需要知道你的诚意。”
“我要怎么做？”问。
“明天六点，我要在纽约见到你。地点就在你家。”说着电话就被挂断了。
握着挂断的电话，迟迟没有将它从耳边放下来。最后他像是终于做出了什么决定，他对着医院所在的方向说了声抱歉，随后转身赶往机场。
***
第二天打开家门，就看见lee坐在他家的客厅，十分自来熟地拿着一杯红酒浅酌，他身后的两个身着运动服看上去很纯善的青年从运动服宽大的外套下拿出两个检验器上来，他们搜查了一遍，确定身上没有带任何窃听录音装置之后朝着lee点了点头。
露出一个满意的微笑，他友善地朝挥了挥手，让对方在自己前面坐下来。
“这是什么？”指着面前的一份文件，面色沉静地问。
轻笑：“这是一封认罪书。”
“认罪书。”浅声低语：“是关于d的死？”
“聪明。”lee笑道：“我最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了。”
不为所动他拿过手中的认罪书，仔细观摩起来，边看还边说道：“我杀害d是因为对方无意中撞破了我与法医杀手wright的交易？至于注射吗【啡的注射器为什么在现场找不到，是因为我和那个送我们回家的出租车司机是同伙，为了洗脱我的嫌疑，他带走了注射器，并在门上布置下了陷阱……这也太扯了，一点都配不上我的智商。”
“那你觉得应该怎么写？”lee饶有兴趣地问。
轻笑：“怎么说，也该说我和那位新来的警司是同伙吧。”
神色微微一变，有些认真起来，他没有像以往一样耍花枪，反而单刀直入：“你怎么知道？”
“因为他救下了我。”微笑地回答：“虽说我刚清醒的时候脑子迷糊想不通个中关键，但是这之后，等我大脑恢复运作了，你们这些小把戏就如镜花水月一样，轻而易举地就被我看穿了。”
“哦？”
“试问，一个事先不知道凶手布置的警察，怎么能在那么简易且迅速的绳索刀斧下救下我？”笑着对一旁站着的两位青年之一笑道：“你说我说的对吗doyle，或者我该说declan？”
被盯着的青年笑开了，熟悉的嗓音响起：“austin，我知道你足够聪明，能看穿我的小伎俩，但是我还是想问，你是怎么看穿我的伪装的？我一向对我的伪装很有信心。”
耸耸肩：“我没看穿，只是顺口诈一诈你。反正猜对了算我运气好，猜错了我也没什么损失对吧。”
lan一噎，忽然说不出话来。
依旧保持着笑意，一点不为自己的计谋被揭穿而窘迫，他开口：“或者，我来帮declan问一句，你怎么知道他是组织的人？”
笑看了两人一眼，声音微冷：“如果他没有去调查reid，我依然什么都不知道。”
“你还真喜欢那个小子。”declan嘟囔一句，随后又很不服气：“我后来也调查ing了。我以为我表现的足够痴汉，能够让你以为我是因为喜欢你才去调查你身边的人的。”
只是笑，并不辩解。
“好了。”lee打圆场：“或者只是austin对那位小探员的事情比较敏感。”
lan见lee开口了，愤愤不平地闭上嘴。
看着：“这份认罪书，你到底签还是不签？”
合了合眼，再张开，眼中就是一抹坚决，他拿起桌上的笔在认罪书上签了字，并将它递给lee：“希望在事情结束之后这份认罪书不会起任何作用。”
“我也是。”lee笑得微微眯起眼，神色十分满意。他伸出手道：“austin，欢迎你成为我们的一员。”
伸出手和lee交握。
此时declan忽然幸灾乐祸地开口：“austin，恭喜你从今天起和你的小探员再无任何可能。”
身形一颤，没有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