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姑娘在婚姻生活中反对的诸多事情:
一、陈珈瑶坚决反对吵架和家庭冷暴力以及任性。wwwwcom
陈母年轻的时候嗓门跟现在一样,温和平稳,只不过在二十五岁至三十岁之间,可能是因为婚后压力大,嗓门子也跟着大了起来,陈珈瑶听她说话就跟人吵架一样,尤其是当她开始冲一家之主咆哮的时候,陈珈瑶都能吓的一愣一愣的,严重的时候干脆就嘴巴一咧哭开了。这个时候,一直没有机会或者说是没勇气反驳抵抗的一家之主终于逮着了一个理由,抱起陈珈瑶来指责陈母:“看吧看吧,瑶瑶都被你吓哭了,你就不能小声点。”然后,陈母一个眼刀子飞过来,一家之主立刻就抱着陈珈瑶躲出去避难去了。等着陈珈瑶稍微大了一些后才明白,她爹这不是带着自己一起逃难,分明是把她当了挡箭牌。
陈珈瑶因为这种生活环境,尤其的能明白家长的态度会给小孩子造成什么影响可以说,即便是不当着孩子的面,陈珈瑶都很少冲闾丘瀚大小声过。但是,夫妻两不吵吵架这日子过的也没意思,闾丘瀚虽然不是会梗着脖子跟人大小声的人,但是他若无其事的扔过来一句话足足能憋死陈珈瑶。
最近闹的颇为严重的一次的起因就是闾丘瀚刷碗依旧没有把碗晾干水以后再放入碗柜从这件事情上完全体现出了两口子之间吵架的层次究竟有多低多鸡毛蒜皮。
闾丘瀚虽然有主动承包起刷锅洗碗的责任心,但是鉴于他多次未将水晾干而陈珈瑶多次教导、告诫但尚未改变他这一毛病的经历,陈珈瑶终于在某次傍晚开始做晚饭但是发现碗柜里的碗拿出来后里面存的水都可以端过去浇花后,她彻底爆发了。
“闾丘瀚你给我过来。”陈珈瑶一手端着碗一手叉腰冲着坐在客厅里看报纸的闾丘瀚吼了一声。
闾丘瀚放下报纸,朝着陈珈瑶的方向看了看,一脸的无知。
陈珈瑶看着他这副德行,顿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要不是怕误伤到闾丘瀚身边的两个孩子,她差点就把手里的碗给砸了过去。
闾丘瀚慢悠悠的就走了过去,还特好脾气的问:“怎么了?”
陈珈瑶立刻就把手中的碗往他笑眯眯的脸上推:“你看看你看看,这都半碗的水有没有,你刷个碗还能留这么多的水你是要喝它还是干什么……”
闾丘瀚看了一眼,觉得那碗里只不过在碗底有一层清水,反而还显得他洗的碗很干净。于是,他就说了一句此刻根本就不该说的说:“恩,怎么了,不就是一点儿水而已么?”
“明明有洗碗机的最后可以自动烘干的结果你还总是用手洗,结果”陈珈瑶手腕一翻碗口朝下,那些清水就淅淅沥沥的滴到了地板上。
“是你说我卷着白衬衫袖子站在水槽边刷碗很好看。”
就是这句话,就是这句话开始噎着了陈珈瑶:“我,我是那么说过,没错,可是,我也说过了很多次了,碗里留着水迹总觉得会容易滋生细菌,而且湿嗒嗒的拿着也不舒服,你每次都说听了听了,结果还好一样。”
“你都说了是你自己感觉会滋生细菌了,是你感觉的。”闾丘瀚将重点放在了“感觉”这两个字上,“你要是真这么仔细的话,那以后你就用洗碗机,我也不用每次都弄的一手的泡沫了,多大点的事情你究竟都说了多少遍了。”
陈珈瑶见闾丘瀚一副冥顽不灵的样子,直接就甩出来一句:“那我都说了多少遍你为什么还是不听。洗碗机用就用,本来买回来也没打算让它闲着。有本事你也闲着别吃饭了。”
闾丘瀚不说话,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陈珈瑶的眼睛。陈珈瑶正在气头上,只当他这个表情还是不配合不认错不改正。
“妈妈”勤勤躲在门后轻轻的喊了一声,秦奋站在她的身后正大光明的看着这两个大人。
陈珈瑶连忙就收敛起来脸上的怒气:“恩,勤勤,你和哥哥再去玩一会儿就能吃饭了。”
勤勤并没有动,身子就躲在门后面,一双肉呼呼的小手巴在门边,露出一颗圆圆的小脑袋。她的视线从陈珈瑶的脸上瞄到了闾丘瀚的脸上,最后又看向陈珈瑶:“妈妈,你们在吵架么?”
“没有。”陈珈瑶立刻就义正言辞的反驳,同时朝闾丘瀚使了一个眼色,示意他带两个孩子出去。闾丘瀚的眉梢微微挑起,眉心却蹙了起来,但是也没有说什么,转身抱着勤勤就在走了。
陈珈瑶转身接着做饭,这件事情暂时也就告一段落了。
半个小时后,陈珈瑶已经将碗筷摆上了桌,而勤勤和勤奋也已经洗好手坐在了桌边。陈珈瑶看闾丘瀚还在客厅专注的看着他那些财经报纸杂志。陈珈瑶只好再次喊了一声:“闾丘,吃饭了。”
然而等她将孩子们的饭盛好她也准备坐下的时候,闾丘瀚还是一动未动的坐在茶几前看他的杂志。
“闾丘,吃饭了。”陈珈瑶又喊了一声,声音响亮到即便闾丘瀚在楼上的书房都能听到,更何况此刻他就坐在饭厅外面的客厅中。
陈珈瑶一见闾丘瀚这态度,顿时就站了起来:“闾丘瀚你究竟还吃不吃饭了?”
不动,还是不动。
陈珈瑶已经有些生气了,他这就究竟是看的太专注了还是装聋作哑的。勤勤忽然扯了扯陈珈瑶的碎花围裙。陈珈瑶低头,只见勤勤眨巴着一双大眼睛认认真真的反问:“不是妈妈你不让爸爸吃饭的么?”
陈珈瑶哑然。
陈珈瑶站在饭桌边看了眼以一种极其随意舒适的姿势坐在沙发上的闾丘瀚,忽然将身上的围裙扯了下来,快步走到闾丘瀚身边:“闾丘瀚,吃饭了。”
闾丘瀚没搭理她,一双眼睛只是盯着杂志看,恩,这一页看完了,翻页!“哗啦”一声,清脆的翻页声音紧跟着陈珈瑶的话一同落下。
陈珈瑶看着他这副置若罔闻的模样,心中顿时大怒,可是转头再一看勤勤和勤奋,两个孩子全都眼巴巴的看着这边。
陈珈瑶咬了咬嘴唇,心说等孩子们看不见的时候我再找你算账,嘴上终于软声软语的说:“闾丘,吃饭了,等吃完饭你再看吧。”
闾丘瀚还是不动,翘着二郎腿一副老爷的模样。陈珈瑶只好坐在他身边,使劲的往他身边挤:“闾丘瀚,你给我生什么气,我管你吃不吃饭的,可是你别让两个孩子心里不舒服。”
陈珈瑶这句不怎么好听的话让闾丘瀚手腕一抬,直接就用a4大小的杂志挡住了自己的脸,那拒绝的态度尤为的强烈和明显。
陈珈瑶咬着嘴唇盯着闾丘瀚捏着杂志的手指,等了好一会儿才伸手抱住他的手臂:“我错了,是我说错话了,你别生气了,吃饭吧。”
闾丘瀚将手臂放低一些,露出了一张脸,那模样似乎在对陈珈瑶说:“还有呢?”
陈珈瑶抓住杂志将它从闾丘瀚的手中抽走,挨着他的肩膀小声的说:“你这是有骨气呢还是故意让我难受,我说不让你吃饭你就不吃了那你还就真的不吃了啊。”
陈珈瑶一边说一边推着闾丘瀚的手臂:“刷碗的事情是我不对,是我太吹毛求疵了,而且,你穿着家居服在厨房洗完的样子真的很好看,你做什么都好看,坐在这里看杂志好看,吃饭的样子也好看……恩,咱去吃饭吧。”
虽然这话有些情意绵绵的告白意思,但是闾丘瀚一转头,正好将陈珈瑶一边说话一边被自己的话弄的很无语很无奈的表情尽收眼底明显就是一副“我要哄勤勤或者秦奋做些什么”的敷衍表情。
陈珈瑶见闾丘瀚侧目,连忙就收敛了脸上的表情,凡是再一想着这样也来不及了,干脆就直接叹了一口气:“说真的,刚才是我脾气太大了,可是,你也有错啊,我这都说了多少遍了可是你总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晾碗筷的架子被你放在了左边的柜子下边,而碗柜就放在我的右手边,除了你,谁会每次想到那个晾碗筷的架子?”闾丘瀚认真的反驳。
陈珈瑶伸出左右手比划了一下,忽然发现自己摆放的位置虽然好看,但是还真的挺误导人。陈珈瑶又叹了一口气:“我的错我的错,所以你去吃饭吧,今天不准吃饭的人是我行了吧。”
“你要是不吃的话那我还吃不吃?”闾丘瀚终于转过头看向了她,陈珈瑶趁机抱着他的胳膊将人从沙发上拽起来:“老爷,开饭了。”
二、陈珈瑶坚决反对家务都是妻子一人的活计。
陈珈瑶从来都不指望闾丘瀚能做别的家务,房子比较大,收拾起来陈珈瑶压力也大,所以就请了钟点工阿姨每周来一次。其实的就全是陈珈瑶自己动手。
虽然闾丘瀚不像是别的男人,不仅不会做家务收拾房间而且还将收拾出来的劳动成果转眼间弄的乱七八糟。但是对于一个房子面积极其宽敞而且家中又有两个小孩子的情况下,能时刻保持房间的整齐简直就是一个奇迹。而陈珈瑶面对着这种的劳动量也是相当的无力与急躁。
“我的手表呢,手表呢?”陈珈瑶一边戴珍珠耳环一边在卧室里走来走去的嚷嚷着。
闾丘瀚摸摸将地毯上的衣服捡起来,陈珈瑶急躁的将放在梳妆台上的杂志扔到地毯上,然后依旧没有找到她的手表。 “倒是都是随便乱放的东西,几乎找什么都找不到,我还要赶时间啊。”陈珈瑶生气的几乎要跳脚。
闾丘瀚看着她这副样子并没有说什么,弯腰将几本杂志捡起来,放在了床头的小柜上。陈珈瑶看见了,立刻就大声的说:“你又随便乱放东西。”
闾丘瀚看了她一眼,然后就默默的进了卫生间,陈珈瑶以为他是要避开自己,顿时更加生气,霹雳巴拉的念叨了起来,无非就是她每天都收拾可还是这副样子。
等了大约有一分钟的时候,闾丘瀚从卫生间了里走了出来。他径直走到陈珈瑶面前,抓起她的手臂抬了起来。
“你干什么?”陈珈瑶刚大声的问出这句话,闾丘瀚的另一只手就将一块银色的手表搭在了她的手腕上,同时还帮她扣上了表带:“就在卫生间,可能是你昨晚洗澡的时候摘下来的。”
陈珈瑶顿时就不说话了,闾丘瀚放下她的手腕,然后打量了她一眼后满意的说:“好了,都收拾好了,可以出门了,我开车送你去约会。”
“约什么会,只不过是跟张瑜桦高小黎喝茶而已。你不用送我了,我自己坐车去。”陈珈瑶的语调和她的情绪一样顿时就低了下来。
闾丘瀚将她的头发拨到耳后:“你要是累了就告诉我,照顾孩子做家务太辛苦了。”
陈珈瑶退后了一步避开闾丘瀚的手,她摇摇头说:“没什么,我先走了。”
闾丘瀚看着陈珈瑶抓起她的包就飞快的下楼去了,然后又看了一眼其实并不算多乱的卧室。
陈珈瑶喝完茶聊完天回家的时候,就看到勤勤拿着拖鞋站在门口:“妈妈回来啦。”
陈珈瑶换上拖鞋后抱着勤勤进了客厅,发现客厅竟然被收拾过了,茶几上的杯子以及水果被摆的整整齐齐,经常摊着的一叠报纸也没有了。
陈珈瑶扭头看着闾丘瀚,而闾丘瀚却从她手中接过勤勤:“趁你不在家,请保洁阿姨多来了一次。”
“可是”
“你没必要那么辛苦的,”闾丘瀚打断她的话,“我知道你不喜欢外人进我家这么乱翻乱动的,所以,是我自己收拾的卧室。以后只让保洁阿姨打扫楼下,每周多来一次,楼上我会帮你打扫的。”
“妈妈,我也会啊,今天我帮倒了垃圾,叠了衣服。”勤勤举着手手邀功。
陈珈瑶像是被人抽去了力气一般靠在闾丘瀚的身上,不知自己究竟是该说“对不起”还是“谢谢”,沉默了一会儿只答应了一声“恩”。
闾丘瀚笑了笑,微微侧脸正好就亲在了陈珈瑶的头发上,他语带轻松的说:“恩,那我跟你说个事情啊,我在擦桌子的时候,把你喜欢的那盏玻璃灯给碰掉了,摔碎了。”
“闾丘瀚”。
三,陈珈瑶坚决反对丈夫在某些问题上不尊重妻子的态度和意见。
虽然。
“我说过我不和你一块儿洗澡,闾丘瀚你给我出去!出去……”
“我说的是上床睡觉,睡觉,是闭上眼睛不用动不用说话的睡觉……”
“孩子都这么大了谁要再跟你补办什么婚礼,正好用自家的孩子当花童都不用找外人了是不是……”
但是。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丈夫也有驳回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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