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郝佳芝被小萝莉的一声漂亮姐姐,弄得心情大好,她本想对罗成说,看,人家小萝莉都懂得对美的欣赏??????但想想还是没说,她只是说道:
“没事就好,以后一定要当心,再见啦!”
“再见!”小萝莉也挥挥手。
“现在有钱人真多,买一条宠物犬要两万多。”罗成不可思议地说道。
“这算什么,一条纯种的藏獒犬,要好几百万呢。”郝佳芝不屑地说。
“这个世界就是太不公平,穷的人穷死,富的人富死!”罗成愤愤然道。
“你想拯救世界啊?先把开车学好,哪天等我喝高了,就要靠你了。”
“等你今天放学,到郊区一点的地方,我试试吧。”
“你试试吧?你还没学过,怎么试啊?”
“看你开车这些时间,不就是在学吗。”
“你不会又让我产生一个不可思议吧?我已经领教了几次匪夷所思了。”
“只能说试试看吧,我的接受能力比一般的普通人要强一些。”
郝佳芝把车开到大学的停车场停好以后,对罗成说道:
“你到附近随便转转,下午四点半的时候过来,我们到郊区车少的地方,我教你开车。”
罗成点头称是,内心却在想,靠,教我开车?你能参加f1大奖赛,我绝对是f2的顶级赛车手。
但是,目送着郝佳芝远去的娉婷婉约的身姿,走着带有那么一点点t台猫步的轻盈的碎步,性感圆润的小翘臀一扭一扭的样子,罗成的心理又禁不住的产生了遐想。
现在的问题是,这几个小时的时间该如何打发?
走到哪里算哪里吧,这是到上海的第二天,多了解一些当地的风土人情,对自己以后的工作应该没有坏处。
就算走得迷了路,这里不是逍遥谷,不是在山里迷路,随便打个的,报出学校的名字即可;再怎么样,站在原地不动,打电话告诉郝佳芝自己所在位置的路名,让她开车过来接自己,大城市的生活真是随心所欲......
想到这里,罗成迈开脚步,随心所欲地浏览起大都市的风貌。
高楼林立自然不必说,美轮美奂那也是肯定的;可是,今天的艳遇似乎没有昨天好,他看着眼前一个个漂浮过去的女性,年轻的没有一个能够跟郝佳芝媲美;性感的没有一个能够跟欧阳诗诗相提并论;成熟的没有一个及得上在邮政储蓄所嫣然一笑的御姐美女。
看来,饱眼福也是需要碰运气的。
无意间走到了一片绿化地带。在充斥着钢筋水泥的都市里,绿化带已经是人们某种程度上的奢侈向往。
浓密的绿荫下有稀稀拉拉的各种年龄段的人在弯腰伸腿,而在一颗蓬径特大的香樟树下,围着一群人不知在做什么。
罗成百无聊赖,也好奇地挤进去看个究竟。
原来,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蹲在地上,手上翻来覆去移动着三张扑克牌。
这种骗人的把戏好多年前曾经风靡一时,但已经销声匿迹很长时间了,怎么在这里又死灰复燃了?
这个把戏有点类似于小魔术,因为看似三张一模一样大小的扑克牌,其中有一张是被剪掉了相当细微的一圈边,小于其余两张牌,但肉眼很难分辨。
操作的人在将三张牌放来放去的时候,看似底下一张牌被放下,实则是上面那张被修剪过的牌被滑落,因为动作太快,边上的人根本无法判断底牌的准确性。
而且,玩这种骗人把戏的时候,边上必定会有他们同伙的撬边模子,也就像刘谦变魔术时董卿扮演的角色:“托”。
这些“托”会故意误导参与押注的人,而且演得很逼真;输了痛苦,赢了很兴奋;不明真相的人因为好奇,自认为看得很准,往往都把口袋里的人民币输光。
罗成看了几遍以后,早已明白了其中的奥秘。他不想参与押注,免得惹是生非,但他看见,其中一个年轻的小伙子,面相还算不错,只是在额头上染了一小撮黄毛,在输了几百块钱以后,情绪显得相当的急躁,满脸都涨得通红,估计这个钱对他很重要。
庄家还在不停的吆喝着:
“看牌啦,看牌啦!押注啦,押注啦!这个不是,这个也不是,到底哪张是呢?”耍牌手的动作非常之娴熟,他的三张牌刚落地,马上有两个年轻人在其中的两张牌上各押了一百元。
罗成的火眼金睛看得清晰无比,这两人押的两张牌,根本就不是底牌,这毫无疑问说明,这两人是“托”,是在误导其他人,这也许是他们骗钱最重要的手法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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